温柔的罪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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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外啊!”平常总是大嗓门的章的声音越没有抑扬顿挫越表示他的怒气已经达到顶点。的确,要是交换立场的话,鹰士也会生
气。此刻只能赶快道歉方为上策吧! “很抱歉没有跟你们说明。在没有确定事态之前,我不想让你们卷进去。”
“等你被杀就来不及了。” 看到直接到牵的鹰士,章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下来。
其实,鹰士很想一个人去调查。然而,昨天的事件让他下定决心把一切说出来。因为如果鹰士继续追查下去的话,难保下一
个受害者不是他们。但是,他又不想听从响一的警告,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我可以原谅你不说,因为换成是我应该也
会这么做。接下来我们该则怎么做才好?” “目前先保护宏哉要紧。他们知道我没有放弃的话,下一个目标必定锁定宏哉
,不过你们也要小心,如果宏哉的保护太严密的话,难保他们不会转移目标。”“就这样而已?” 看到章脸上的不满,
鹰士也只能苦笑。只守不攻和章的本性不符。“这一点最重要。” “那个有宏哉手表的女人怎么办?” “我把这
件事交给哲也,要是有什么消息,他会通知我的。” “……他可以信赖吗?万一被堤收买了怎么办?”
“到目前为止看不出这个迹象。” 响一要是想收买哲也应该早就做了吧。如果哲也的情报是为了扰乱鹰士的调查
方向,那么鹰士也就没有理由被袭。 本想提出反驳,但看到鹰士一连坚定的模样,章没有再开口。这个
眼神中充满自信的男人已经不是昨夜的鹰士了。 那个连响一的名字都不想提,一副想要斩断过去情缘的
男人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眼神里的光彩和全身散发出来的霸气,章不觉得被震慑了。 章有一种回到往日的
错觉。率领着伙伴的鹰士在令人眩目的光芒中比谁都要来的灿烂。那种如钢铁般的坚韧不屈多么令人憧憬。 现在他凝
视着章的目光中不见一丝动摇的神色。 “宏哉那方面呢?”“我打算告诉他,不过只限于必要的部分。”
“……” “你反对?” 章沉默的摇摇头。虽然等全部的事情都完结后再说比较不会伤到他,但是为了
宏哉的安全着想,该说的还是要说。 “我反对。” 在两人谈到差不多的时候,真澄突然提出相
反的意见。 “你为什么不照堤的建议去做?就算找到袭击宏哉的男人有怎么样?找不找得到对现在都没有影响啊
!” “连九条都差点被杀,难道就这样置之不理?” “只有这么做才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真澄从来没有使用过如此强硬的口气。一向以章马首是瞻的真澄还是第一次表示这么强烈的意见。 “如果不
继续调查下去就能没事的话,为什么不呢?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受伤……包括宏哉和九条。” 他高亢的语声慢慢变
低,随着沉默,真澄整个头都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他那细瘦的肩仿佛哭泣似的轻轻的动着。“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只是我
无论如何都想知道。” 为什么原本平静的日子会在那种方式之下突告终端?宏哉的事件里隐藏着什么响一非杀自
己不可的理由吗? 现在正是探索在失去响一是没有去发觉的真相的最好时机。即使真实会严重的伤了自己,鹰士也不在
乎。 “宏哉就拜托你们了。” 他歉疚的看了伏在桌上的真澄一眼,离开了他们的房间。
“你究竟怎么了?”章放软了声调询问垂着头的真澄。他不明白真澄在意的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没
事。我什么事都没有。” 听到真澄这么压抑的声音,章还以为他真的哭了,就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 真澄并没有哭泣,他的眼神已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你哪里不舒服吗?”
真澄无言的摇摇头,突然抱住了章的身体。没有心理准备的章被压倒在地板上。 “真澄?”
就像个害怕的孩子似的真澄抱紧了章的身体,章只能莫名其妙的拍拍他的背以示抚慰。他究竟在不安什么?是害怕响一的魔
手会伸向章吗? 就这样,直到真澄主动起身之前,章都温柔的抱着怀中的恋人。 向章等人说明事态的
那一晚,鹰士来到新宿的一家小酒吧门口。爬上了三楼打开门,他环视店内。虽然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但是对方已
经坐在靠墙的位子等候了。鹰士知道他从以前就是个极准时的男人。在飙车时代,他总是比任何一个成员都要早来到集合场地
,而且从不会催促别人。他沉默的天性使得他的言行从来不会太夸张,但是不可思议的在团队里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当时的他是鹰士仅次于响一最信任的人。然而因为跟主张为了保护自己要起身抗争的鹰士意见不合而退出了团体
。鹰士本想说服他留下来,但没有付诸实行的原因就在于响一没来有的非常讨厌这个男人。“你看来还不错嘛。”鹰士微笑的
说。带刀隆一表情认真的微微颔首。 “不好意思,突然叫你出来。” “没关系。你想找什
么?” 向庆祝重逢似的两人碰了碰酒杯,带刀立刻切入话题。 “就是这张名片上的男人。”
鹰士拿出“SAND ROSE”的高村给他的名片。要知道谁在追查鹰士的消息,只有找到这个男人才是最快的捷径
。 跟拜托哲也的事件不同,要是在毫无线索的状况下寻找一个找人专家只有拜托同为专家的人最快。这
是鹰士想起了带刀曾经说过他有朋友是做侦探的。 如果是带刀以外的男人,鹰士为了防备响一,是绝不会去拜托昔日
的伙伴调查的。但是拜托带刀除了响一讨厌他之外,他的人格也是鹰士可以信任的理由之一。 “这张名
片是怎么来的?” 现在侦探朋友那里帮忙的带刀看着这张纸写着电话号码的名片皱眉问道。
“是他本人在两年前放在一家酒吧里的。”“为什么?” “他似乎在寻找我的行踪。到酒吧来打听我的消息,还
说如果知道什么就联络他而留下了这张名片。” 带刀的视线从名片移到鹰士身上,打量了片刻后才又回到自己手上
。 “我听说过你失踪的事,原来不是谎言。”“是啊!” “那你跟响一分手的事也是真的
?” “是啊。” “……你失踪跟响一有关吗?” “可能。” 听出鹰士简单回答中
的确信,带刀之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再度拿起酒杯。 从他的眼神里鹰士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如果带刀继续追
问的话,鹰士会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但他却没有在追问下去。 “跟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关于这点我也想知道。从他是调查员的身份看来,他一定是首人雇佣的,只是不知道雇主是谁。” 就像不完
整的方程式一样,鹰士心想。未知的变数实在太多,明明找不到解题的关键,响一这个答案却又在鹰士心中徘徊不去。
“对于这个雇主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没有。只是……”鹰士有点迟疑。一想到这个叫冢田的调查员时,他觉察到
了意见奇妙的事。 “只是什么?” “他知道我常去的店里去查问,却从来不向我身边的朋友调查。”
带刀立刻知道鹰士话中之意。 “也就是所没有必要想你身边的朋友查问,或是不像被他们知道在调查你的事
。或者两者皆是。” 雇佣调查员寻找鹰士的人到底是谁?他又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在来这里的途中,
鹰士一直在思索着这一点,却找不到合理的答案。 只要找到冢田一定可以知道雇佣他的认识谁。鹰士有预
感那个人一定可以解开自己所不知道的许多谜团。 感到视线的鹰士抬起头来,正好迎上带刀坚毅的眼神。
“你回来找我的原因是因为响一讨厌我,所以不怕我和他串通吗?” “……这也是理由之一。”
“其他的呢?” “我不可能认识很多侦探,而且我向交给我能信任的人。” “你确定你可以相信
我?说不定我会转投响一的怀抱也不一定。”“你不会那么做。” “以前你对响一不也是这么想?” “!”
“不是吗?” “……你还是那么直接。” 被戳到痛处的鹰士扭曲着嘴角。这就是他给
带刀的回答。 的确,那时的自己是信任着响一的。他确信自己相信而珍惜的响一同样也会相信而珍惜自己。现在他
才知道那是多么自我的傲慢。 “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响一会讨厌我是因为我喜欢他。” 鹰士无法猜测带刀那
淡淡告白下所隐藏的真意,因为惊愕已经暂时占据了他一部分的思绪。 “即使如此你还是给我去做吗?
” 鹰士缓缓点头回答了带刀那份隐藏不了的正直。 “我想拜托你。” “好吧,我接了。”
带刀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那笑中包含了些许的哀愁还有苦涩。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我不是
为了你才做的。” “……” “是为了以前的自己。” 刺骨的寒风让宏哉拉
进了外套的领口。他朝自己带手套的手呵了口气,试图稍微温暖一下指尖。这几天覆盖在关东上供的高气压让人没有一天可以
不戴手套的。 “唔……好冷。早知道就请真澄来了。” 利用假期打工的宏哉,这几天一定会有人接
送。原本今天要来接他的人是真澄,但是因为塞车实在太严重了,被困在半路上的真澄没有办法照预定的时间来接他。
本来真澄摇宏哉在打工地点附近的咖啡馆等他,但是宏哉却说自己会坐电车回去,只要真澄到电车战来接自己就
行了。 从真澄塞车的地方到宏哉打工处,在不塞车的情况下最快也要一个小时左右,而距离宏哉所指定的车
站却只要一半不到的时间。 其实要从车站走回家也无所谓,但是这么做的话一定会被章和真澄责骂,所以到车站来接
送宏哉是最低限度的妥协。 然而,从公司出来还走不到一百公尺,宏哉就已经后悔自己的坚持了。
听鹰士说响一有可能加害自己,为了安全必须日日接送是虽然犹如晴天霹雳,但是宏哉几乎没有多问什么就点头
答应了。 鹰士的眼神中那隐藏不了的懊恼,宏哉没有自恋到以为那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的确,不能说鹰士不
担心自己,但是比起自己的安全,还有其他的存在占据了鹰士的心。 那简单的话语内究竟隐藏了什么?宏哉么有
办法向一脸温和微笑的鹰士询问,只有转向隔天来接自己的章逼问。响一想要鹰士的命。不但在两年前偷袭鹰士,前几天还把
他推下了月台。 听到章混杂着愤恨的说明,宏哉几乎快哭了出来。他好像替不管怎么受伤都无法哭泣的鹰
士大声哭喊。 曾经是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要这样互相伤害呢?如果早知道自己的憧憬和淡淡的依恋会给鹰士造
成这么大的伤害,宏哉相信自己一开始就不会抱着什么期望了。 深陷在深深的悲哀里,低俯着头独自走在夜
街上的宏哉丝毫没有发现一辆没有亮灯的车正慢慢的接近自己。 突然,一阵刺耳的引擎声让宏哉吃惊的转过头来,正好
迎上光线极强的前灯,宏哉不禁伸手护住自己的眼睛。 车子向着宏哉冲过来。如果及时向旁边退两步的话或许可以躲过,
但是恐惧却让宏哉的脚完全不听使唤。 觉得自己一定逃不过这一劫的宏哉放弃似的闭上眼睛,却被一股冲力推到了旁
边的步道上。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宏哉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睛,一个带着眼镜的青年半伏在自己身上瞪视
着前方。 “你没事吧?” 立起上半身的青年关心的问。暂时解除紧张正想道谢的宏哉,在看到对方的脸
后不觉浑身僵硬起来。这个就了自己一命的青年是响一。他把长发绑成马尾,脸上还戴了一副粗边眼镜,虽然跟平常的感觉不
一样,但是宏哉绝不会错认那像人偶般美丽的脸。 响一拾起宏哉被抛到一边的背包交给他。抱着自己的背
包,宏哉勉强压抑住混乱的情绪。不过当他想起身的时候,从脚踝传来的剧痛却让他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
“扭伤了?” 响一的询问比冬夜的风还要冰冷,然而他蹲下身来帮宏哉脱掉鞋袜的手却异常的温柔。 “肿起来
了。” 看着宏哉忍痛的表情和红肿的脚踝,响一皱起了眉头。他思考了几秒钟,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