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缘定今生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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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扯了下正在发呆的贺静,她猛的回神,就看见正前方的位置上,腾龙正坐在一张铺着不知什么动物皮毛的大椅子上,同样这张冰脸,旁边正站着腾龙。
贺静有点不悦的瞪着腾鹰,“喂,姓腾的,你太没礼貌了吧!光你自己坐着,别人就该站着吗?你在虐待自己的属下吗?”
接着她又转向腾龙说:“我说老哥,你像根木头似的站着,多难看,还摆着与大当家一样的臭脸,冷冰冰的,小心娶不到妻子,真是丑死了。对了,你们大家都这样摆着一张板凳,何必呢?年纪轻轻的,怪可惜的。”说完,她还煞有其事的摇头。
腾鹰咬着牙,紧盯着她,又再瞄了瞄他身旁的腾龙,只他此刻正咬着下唇,满脸通红的,看他样子似乎想笑,却又忌讳自己。腾鹰无奈的望着石阶下的各位堂主,不出意料的与弟弟一样憋得满脸通红的,他不由得呻叫了一声。
“我说姓腾的,当家的,为什么不让他们笑,看他们憋得多痛苦,脸红得就像猴子的屁股。”她的话毫无凶悍之气,反而像在撒娇的语气,因此话刚落音,同盟堂里除了腾鹰外,众人都忍俊不禁的哄然大笑,一扫往日的沉闷的作风,只月芽掩嘴小笑着,不敢放声大笑。
腾鹰原本冷漠的俊脸,此时却尴尬的注视着神色自若的她,心里不由得叹息的想,难道她每次都要语出惊人才行吗?难道说她不知道自己用语不当吗?要知道,“当家的”这称呼可是妻子对夫君的另一个称呼,她怎么可以这样唤他?他再度疑惐的看着这妙人儿。
贺静没想到自己打抱不平会换来众人不顾往日的形象,而毫无风度的狂笑。真是群疯子,没风度,就像偷吃了鱼的猫一样。“一群疯子,真像一群偷腥的猫一样,笑什么笑嘛!”
谁知道?她的话更让他们再度狂笑,就连腾鹰也免不了的抿着嘴,拚命的保持形象。笑得最没风度的腾龙原本与大哥招集帮中的护法、各堂堂主,准备正式向兄弟们介绍贺静,并把她当成血龙帮的一员,可没想到她一来便闹笑话。
笑弯腰的腾龙艰难的朝正在生闷气的贺静走去,并抹去泪水强忍笑意说:“我说小静儿,你可知道偷腥的猫是用来指那些背着妻子在外偷香的男子,当家的称呼是已嫁妇人对夫君的一种称呼,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哦!怎么会这样?天啊!糗大了,我怎么没阅读过这些,原来还有另种用法。是我的语文水平太差了吗?还是这朝代的称呼比较特别。贺静唯有对他们的嘿嘿笑,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不过,外边传来非常剌耳的笑声,回神一看,站在身边的月芽不知何时跑出去,发出那种让人气得牙痒痒的笑声。
腾鹰可不敢保证这是好现象,在这种情况下总该有一人保持冷静,绝对不能像他这位白痴弟弟,完全失去往日精明果断、素以冷酷闻名,江湖上人称的“血菩萨”。笑得最没形象的就是他,真是羞愧啊,这响当当的大名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来的。
他咳了一声,制止他们说:“众位兄弟,笑够了,先办正事吧!”就在腾鹰的一声令下,众人忽地止住笑声,恢复之前的肃静,贺静惊讶的喷喷称奇。
腾鹰对弟弟使了个眼色,只见腾龙庄严的朝他们大声说“各位堂主、护法,这位就是贺静姑娘。从今后,二当家我——腾龙,与她结义为兄妹,请众兄弟以礼相待,设坛。”
很快地,就在门外摆出一张八仙桌,上面盛了两碗水和一个香炉。不容贺静发呆,腾龙走上前站在桌前,眼也不眨一下的用力咬了一下食指,鲜血泊泊的滴入两个碗里。
接着,腾龙示意让她跟着做,她瞪大双眼看着他,然后又瞄了瞄了那两碗带有血的水,“不会吧!这未免太隆重了吧!还要见血啊!用,用咬的?会痛的。”
贺静站在桌前,深呼吸着,心中在默哀,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就不会答应做他的妹妹了。好吧!就是要血嘛!要多少有多少就是了。
她把心一横,把食指放进嘴里用力的一咬,腥腥的味道布满在口里,并学着腾龙一样把血滴进碗里。
最后,两人一起各插三支香进香炉里后,各捧着一只碗一口气的喝完。然后,在腾鹰大叫一声“礼成”之后,众位护法即刻对她拱手至礼。
贺静刹时豪情万丈的,用力的对大家挥挥手,说:“各位有礼,以后咱们好好联络感情,不介意的话,大家可以称呼我为贺女侠。”
众人会心的笑了,好熟悉的气氛,仿佛回到了六年前,让他们感到无比的安慰,这得感谢她。
第九章 不一样的异能(一)
“小虎,快起来,要去办事了。”
“王大妈,等等我,我也要去城里。”
“不知道季大哥回来了没有。好想他啊!”
“真想要那支珠钗,下次得买下它,真漂亮啊!”
太吵了,这让人怎么睡啊!天都还没亮呢?吵死了。贺静从床上跳起来,冲出房门,可外边夜深人静,静悄悄的,什么人也没有。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是在做梦,还是出现了幻听。算了,现在又听不见,还是先睡觉的好。贺静转身走回去。
*
“小,小静,你这是怎么啦?你的眼睛下有黑圈圈呢?睡不好吗?”月芽直瞧着贺静的黑眼圈。
贺静垂头丧气的说,“我想这是一种新的死法,就是缺乏睡眠而死,而这人很不幸的就是我。”
“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想过一段时间应该没事吧!虽说已经持续三天了,这些幻听很快会消失的,再还我美美的睡一觉。”
月芽还是不太懂她在说什么,还想再问,可看到贺静因为没睡好的正在犯困的模样,又忍了下来。
该不该告诉小静,二当家的心上人来了,以她的个性最喜欢凑热闹了,人家可是大美女呢?看到她无精打采的,月芽心里正想着该不说。
“美女,你说什么美女?老哥的心上人?哪里?在哪里?”贺静突然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刚才的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她跑哪里去了。
月芽张口说不出话来,她明明没说话啊!小静怎么会知道二当家的心上人来了,这也太奇怪了吧!
贺静兴奋问,“月芽,走,我们去找她。”
“小静,我还没告诉你她在哪里?她在——”
“你刚说了啊,不是在谊香阁嘛!”
月芽惊呆的任由她拉着自己往目的地奔去,她没说,绝对、绝对的没说,可是小静又如何知道的?
“睇靓女,不,是去看美女,美女不是那里都有得看哦!不看是对不起自己的。”这根本就是费话连篇,她的广东话也说出来了,大概也只有她这种人才会说出这种怪怪的话。
月芽从刚才的震惊中好不容易给震出来,就听见她的鬼话连连,就只懂她爱看美女,不禁的打了个冷颤,难道小静喜欢女人而不喜欢男子?那师父怎么办?
瞧!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是不是,说多错多,让人给误会了。
意气风发的贺静拉着不停打冷颤的月芽穿过长廊,经过睑议堂,就瞧见腾家兄弟和四大护法在里边,便闯进去,对腾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老哥,听说你的意中人来了,小妹我现在就去招呼她,与她培养好姑嫂感情。你就在这里慢慢商议事务,有我在你放心,呵呵,信我者得永生,哈哈,我去也!”
说完,她便笑嘻嘻的拉着发呆兼在傻笑的月芽开始移动,目标谊香阁。腾龙朝哥哥递了询问的眼神,腾鹰朝弟弟含笑点头说:“她来了,在谊香阁,但我无从得知她怎么知道的。”
腾龙急了,不知如何是好,怕这小妮子乱来。贺静蓦然回头盯着他说,“老哥,我是为你好,瞧你,喜欢人家又不表白,不怕,有小妹我在,你的终生大事有着落了。别装了,我还知道你打第一次见着她的时候便认定了非她不娶,别怕,我帮你提亲去。”
说完,贺静把目光投向腾鹰不悦地说:“大当家怎么可以小看我,本姑娘可不是在说大话哦!凭我的才智,少有做不到的事呢?”然后,她便拉着月芽一溜烟的往目标奔去。
玄!太玄了。兄弟俩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想,她如何得知自己所想的事。最令腾龙惊骇的,她居然把他从未说过的秘密讲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四大护法把他们唤醒。腾龙一跺脚的,随即抛下他们飞身而去。
且说贺静一鼓作气的跑去谊香阁的花厅里,瞧见厅里伶立一位白衫少女,好一双清澈水灵的大眼,挺直的鼻梁,俏小嘴旁边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构出一张出尘绝美的脸。两鬓轻垂的发丝,高耸青丝更衫出她不凡的飘逸美,让人沉醉当中。所谓的古典美女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完美的身材比例。
贺静忍不住绕在她身边,“哗!美女,真的是美女。月芽,瞧见没有,她就是未来的嫂子,天啊!老哥与她的孩子出世后。搞不好更是优良品质,啊!对了,应该多生几个。对!”
失礼,失礼,真是太失礼了。月芽几乎想夺门而出,假装不认识她。这小静,时而文静有礼,时而话出惊人,时而鲁莽让人丢脸,唉!实非笔墨可以形容的。
这时,月芽耳朵一尖,又听见小静说:“美女嫂子,你也许不知道,腾龙那老小子打第一眼就看上你,就非你不娶,你呢?嗯,让我来猜猜看,呵呵,我懂了,你也是非他不嫁。简单,简单,老哥随后就来向你提亲。”
说完,贺静双眼瞄向气急败坏的腾龙朝谊香阁冲来,不觉的诡笑起来。
半年前,陶荆婷无意间在武林大会与腾龙偶然相遇。但当时,陶荆婷乃是男儿身打扮与他结为朋友。隔天晚上,她在客栈里留宿,正当沐浴时,身着黑衣劲装打扮的腾龙闯进来,腾龙才惊觉与自己相伴的兄弟竟然是位美娇娘。
陶荆婷忽见他出现在自己的浴房中,不禁地脸色煞白,以为自己相伴的朋友是位心术不正的人,但当她看见腾龙只盯着自己的脸,并撕下门帘迅速地盖住她的裸露的身子。陶荆婷才霍然醒觉的问:“怎么回事?”
他简单的回答说:“把我藏起来。”
她环看浴房的四周,除了大澡盆处,就无处可藏了。外边的吵杂声也逐渐大起来,她银牙一咬,毅然让他进入澡盘,自己也进入澡盘里,镇静的等着。
一会儿,浴房的房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那群人看见有位美如天仙的女子正在沐浴,不由得露出奸淫的笑。这时,客栈的老板福泰淋漓地跑来低头着头,用胆小受惊的语气说:“四川陶门的大小姐,实在不好意思,他们硬要闯进来,小的也没办法。”
四、四川陶门?那伙人一听,不禁的白了脸说:“是四川陶门的陶小姐吗?咱们只是在搜捕盗贼,绝无冒犯之心,请陶小姐恕罪,咱们告辞了。”说完就跌撞地跑走了。
在江湖上,有谁不知四川陶门用毒最为厉害,可以在无形门使毒杀人。那伙怕被下毒,因此才慌张的逃走了。
客栈老板待那伙人一离开,一反刚才那副可怜样,随即目露杀意,并对陶荆婷说:“小姐,怎么处置那伙人?”
她冷若冰霜地回答:“废了双眼。”
客栈老板点点头,关上浴房门,朝外走去。
自那天起,两人经常相伴同行,虽说两人并没有道出爱意,但却明白对方的情意。
自腾龙回黄山后,陶荆婷竟然害起相思来,独自一人上黄山找他。正当她在打量布置得幽雅的谊香阁的花厅时,忽然门外跑进一位脸色如萍,相貌绝俏的的少女。她不由自己地打量眼前这位绕着她转,那犹如黄莺般轻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连串的赞美话语让她不意思,两朵红云悄然的出现在她脸颊。
无意的向外看去,却见腾龙在厅外站着,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她也深情的注视着他,多日的相思之情在见到他后,竟不知该说什么。
贺静窃笑的走到腾龙面前,悄声说:“喂,老哥,别把到手的老婆给溜了,趁现在把她给留下。”
腾龙俊脸一红,竟被她搅和得说不出话来。贺静见状的哈哈大笑,“老哥,害羞什么嘛!又不是大姑娘上花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说罢,瞧了一眼脸红如苹的陶荆婷,贼笑一声的把腾龙推进去,然后贼贼的关上大门,把耳朵紧贴在大门上,任由月芽在一旁猛对她翻白眼。
但过不了多久,她猛觉双足离地,发现自己被人拎起并扛在背上。是谁?是那张熟悉到不行的冰脸。
*
贺静坐在自个的房里,满脸不悦地盯着坐在她对面的腾鹰,而他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缓缓的说:“小静,你能知道我此刻所想何事吗?”
贺静不以为然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是在责怪我多管闲事,你也不瞧瞧,美女当前,让老哥失去一个娶媳妇的机会,多浪费呀!真是的,好心没好报。”
腾鹰望着她哭笑不得,他只是要试探她而已,却也让她抱怨起来,但他又说:“你再猜猜我此时此刻又再想什么?”
贺静撇撇嘴,哼了声说:“你早已安排龙哥的婚事,认为我不应再插手,免得我搞砸了,但我又怎知你已经计划好了嘛!我只是在想,不要浪费这好机会而已。”
他疑惑了,贺静怎么可以洞悉自己所想何事?莫非如江湖上传言,有一种武功是可以透视他人所想。
“不错,你何以知道我所想的事?”
贺静愕然的看着他,呆坐在椅子上,对呀!我怎么会知道他已经安排好老哥的婚事。咦!好像月芽也没告诉我老哥的心上人来了,并在谊香阁。难道失去的异能回来了,以转变成以前所没有过的异能回来了。
哟嗬!贺静高兴的跳起来,围着腾鹰转了两圈,似乎还不够表达自己的兴奋,不禁得意忘形且毫无预告的吻了他的脸颊。
腾鹰被她吓了一跳,用手摸着被她亲到的地方发楞着,他觉得自己在这一段时间里被她搅得有点不知所措,甚至迷失了原来的自己,他已不想深究自己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因她的吻而让自己明白心里的的一个强烈的念头,喜欢她,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