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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禁忌游戏番外篇2 同居 by:秋月こお(秋月透-秋月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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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会忘了替儿子张罗三餐。 
 
 
  两相比对,叶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人在福中不知福。 
 
 
  '哥哥,优格打不开。' 
 
 
  小弟弟可能不知道哥哥已经病得全身无力所以纔任性依旧。 
 
 
  '哥哥,不要睡。' 
 
 
  '嘘!' 
 
 
  叶瞪了小弟弟一眼。 
 
 
  '我替你开。' 
 
 
  小弟弟目不转睛的看着叶。 
 
 
  '不要。哥哥!' 
 
 
  叶悻悻然地走到小弟弟身边,一把捂住了他的小嘴。 
 
 
  '唔!唔……' 
 
 
  然后压低嗓门叱责着粗暴挣扎的小弟弟。 
 
 
  '安静点。你哥哥身体不舒服,不让他好好睡一觉不会好的。' 
 
 
  '唔……'小弟弟并不笨,马上放乖了。 
 
 
  '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隆?' 
 
 
  看了看隆胸前的名牌,叶决定充当有生以来头一回的临时保母。 
 
 
  '隆,听着,你哥哥生病了。由我来替你打开优格。' 
 
 
  隆眼珠子向上翻,好好打量了叶一番之后,纔放开一直双手捍卫的优格。 
 
 
  叶打开了难开的盖子后,再放回隆面前。 
 
 
  '嗯……汤匙呢?' 
 
 
  隆轻轻一蹦跳下了椅子,一溜烟自己去拿了。 
 
 
  看到隆开始吃着心爱的优格,叶回房看看真木。 
 
 
  真木睡着了,可是表情却很痛苦。 
 
 
  叶伸手摸了摸真木的额头。真木的额头又干又烫。但是身边却连一样照顾发烧病人所需的东西都没有。 
 
 
  '小弟弟,你们家的毛巾在哪里?'叶把隆拿来的毛巾打湿,敷在真木的额上做暂时的处置。 
 
 
  '小弟弟,你知道体温计放在哪里吗?' 
 
 
  叶小心翼翼的把隆拿来的体温计悄悄插进真木腋下,三分钟后取出,叶的脸色丕变。 
 
 
  '会死人的。' 
 
 
  对叶来说,三十九度的高烧是他前所未见的。 
 
 
  于是毫不犹豫的冲下楼找真木的母亲。 
 
 
  '真木他……'叶递上体温计,为他说明真木的状况。 
 
 
  真木正在替客人剪发的妈妈,看了一下刻度。'哇。'惊叫了一声。 
 
 
  '家里应该还有退烧药。' 
 
 
  '不去看医生吗?' 
 
 
  '现在走不开啊!' 
 
 
  '师傅,怎么了?'客人关心的开口询问。 
 
 
  '没什么……是我儿子啦!' 
 
 
  真木的母亲一面为客人剪头发,一面悠哉的回答。 
 
 
  '感冒了,不过今天还是勉强去上学。' 
 
 
  '真是糟糕。' 
 
 
  '那孩子总是小病不断。不过,从来没有生过大病。' 
 
 
  '你不去看看他吗?' 
 
 
  '放心,不会有事的。他很壮的,每天早上还替我做早餐呢!' 
 
 
  '真的?他是男孩子吧?我到现在还要我妈替我做便当呢!' 
 
 
  '因为以前没有便当的时候,我总是随便吃个面包打发午餐。他担心我的身体吃不消,所以上了高中后,就天天为我做便当。 
 
 
  小学、初中,学校都有营养午餐。可是高中没有啊!我晚上睡得晚,早上起不来,拿钱让他到学校餐厅吃,他说他可以自己做便当,顺便就做了我的份了。' 
 
 
  '真是孝顺的好儿子……' 
 
 
  '当他第一次把便当拿给我的时候,我的眼泪都掉出来了。我不是高兴,而是满怀歉意。' 
 
 
  '他知道你一个女人家养家不容易啊……师傅,你有个好儿子。' 
 
 
  '你过奖了。' 
 
 
  在这一连串的对话中,真木母亲的手不曾停过。 
 
 
  (工作这么重要吗?)叶满心不悦。 
 
 
  接着趁换梳子的空档,真木的母亲附在叶的耳边小声央求: 
 
 
  '对不起,我还得再忙一会儿。麻烦你帮我照顾千里好吗?' 
 
 
  声音充满了歉意、无奈,直捣叶的心扉。 
 
 
  上楼梯时,叶纔猛然悟到真木的母亲是个'专业'的美容师。 
 
 
  就因为她是专业的美容师,所以只要待在店里,她就必须敬业。 
 
 
  就算她担心儿子的病情,只要店中还有客人,她就必须做个尽职的师傅。 
 
 
  叶终于明白真木的母亲为什么会做如此断然的处理了。可是对于真木母亲莫可奈何的选择,及为了达成目的所使用的技巧等个中滋味,却是经过了许多年之后纔悟出的。 
 
 
  十七岁的叶,对于真木的母亲,尊敬之情油然而生。 
 
 
  她明知道这么做,可能会造成她与儿子之间的间隙,可以她仍旧选择了'专业'之道。十二年后,因为某事,叶也面临痛苦的抉择,纔真正了解当年真木的母亲心内的痛苦挣扎。 
 
 
  回到千里的卧室(其实应该说是起居室一角)的叶,忠人之托开始勤快的照顾病人。 
 
 
  话是这么说,其实从未照顾过病人,自己也从未生过重病的叶,所能做的就只是不断的换毛巾,为真木做冷敷。 
 
 
  '齐田……' 
 
 
  叶听到了真木微弱的呼唤。 
 
 
  '我在这里。' 
 
 
  立刻将脸凑过去。 
 
 
  '你回去吧!会被传染的。' 
 
 
  病人提出了他的要求,可是叶不予理会。 
 
 
  '吃过药了吗?' 
 
 
  '嗯。' 
 
 
  '吃过饭了吗?' 
 
 
  '隆睡了吗?' 
 
 
  '那个小鬼……' 
 
 
  听到隔壁房传来的电视声,叶跑过去瞧了一眼再赶回来报告。 
 
 
  '他在看电视。' 
 
 
  '他得上床了。'千里说着企图起床。 
 
 
  '你躺着。'叶压着千里的肩膀。透过睡衣传过来的体温仍然是那么的高。 
 
 
  '但是那个小家伙早上还发烧呢!' 
 
 
  '他已经活蹦乱跳,完全康复了。' 
 
 
  '隆……'千里无视叶的答案,发出沙哑的声音叫着隆。 
 
 
  '我知道了,我去叫他睡觉。你担心你自己吧!' 
 
 
  '不必麻烦你了。' 
 
 
  '行了,你睡吧!'下达命今之后,叶走向客厅厨房合并的大厅。 
 
 
  隆正趴在桌上看电视。 
 
 
  从未当过保母的叶,走向前去摸了摸隆的头。 
 
 
  '嗯?' 
 
 
  '哥哥说你该睡啰!' 
 
 
  '……' 
 
 
  '你一个人不敢睡吗?' 
 
 
  '……洗澡。' 
 
 
  '今天不洗了。再不上床大野狼就要来了。' 
 
 
  '大野狼?' 
 
 
  '什么,你不知道大野狼啊?大野狼有这么大的脸,这么长的牙。' 
 
 
  '哈哈哈!' 
 
 
  本来叶计画把隆吓得逃进被窝里,没想到弄巧成拙,隆以为叶要跟他玩躲猫猫。 
 
 
  '喂,你哥哥已经睡了。不许撒野,不许叫。喂,小鬼!' 
 
 
  '哈哈哈!' 
 
 
  '喂,你太过份了!隆。' 
 
 
  此刻的叶根本不知道七年后,这顽皮的小鬼竟然会和他发生极密切的关系。 
 
 
  一阵追逐,终于把隆押进了被窝。可是叶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得时时以摔跤手的姿态把企图逃出被窝的隆强行压制。数个回合后,隆终于乖乖不动,累得睡着了。 
 
 
  回到千里身边,叶一屁股坐了下来。 
 
 
  '真累,那小家伙的精力是打哪儿来的啊?你每天就是这样照顾他的吗?' 
 
 
  千里听了只是笑笑。 
 
 
  叶轻轻咳了一声,然后说道: 
 
 
  '让我们来研究一下四十分钟可以奏效的晨练。如果星期天要练习,你就把那个小鬼一块带来。我们可以托给女生或者是社团经理照顾。' 
 
 
  '我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只要能练出成果,绝对合算。我看……你八成是觉得把小鬼带去,很没面子吧?' 
 
 
  '不是的。只是……' 
 
 
  '那就这么办啰!高中校园生活一生只有一次。你一味牺牲自己又能如何?' 
 
 
  '但是……' 
 
 
  '你这么做,伯母和隆就能够安、心吗?我知道我这个外人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可是……' 
 
 
  '……我告诉我妈,我当了学生会会长。' 
 
 
  虽然仍有犹豫,千里还是把心中的秘密告诉了叶。 
 
 
  '我妈竟然跑去买红豆饭来庆祝,你说好笑不好笑?' 
 
 
  '唔。' 
 
 
  '我妈以为我想上大学。' 
 
 
  '喔!' 
 
 
  '妈妈每天忙的连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可是从来不曾抱怨过一句。' 
 
 
  '伟大的母亲。' 
 
 
  '我妈的婚姻崎岖坎坷,我爸因病过世,和隆的爸爸又以离婚收场。' 
 
 
  '所以纔有你这个孝子。' 
 
 
  '我常在想……如果我能只做我想做的事,那该有多好、多快乐。' 
 
 
  '你也会这么想。' 
 
 
  '但是,这就是我的人生。' 
 
 
  '所以,你认为能够让你母亲快乐的只有你?' 
 
 
  '嗯……' 
 
 
  '在下个星期天之前,一定要把感冒治好。能够参加校际杯的比赛,可只有高二这一年。' 
 
 
  '哈哈哈……你这么说,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设法了。' 
 
 
  '是的,因为时间一去不回头。能做而未做,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你有过后悔的经验吗?' 
 
 
  '到目前……没有。' 
 
 
  '不愧是个男子汉。' 
 
 
  看着千里的笑脸,叶直觉对一个病人来说,他可能太多话了。 
 
 
  '伯母几点打烊?' 
 
 
  '差不多了。' 
 
 
  '那我回去了。' 
 
 
  '对不起,连茶都没请你喝。' 
 
 
  '你纔知道你这么失礼啊,' 
 
 
  吐压住了欲起身送行的千里,离开了真木的家。 
 
 
  直到今天,叶纔知道同班同学真木千里的家庭背景,以及他所背负的沉重负担。内心自有无法形容的惊讶。但是…… 
 
 
  (绝不能同情他。) 
 
 
  叶如此警惕自己。 
 
 
  无论多么沉重的包袱,千里都会靠着自己的双脚,一步步地向前走。对如此有骨气的硬汉,施与廉价的同情,不仅是僭越也是侮辱。 
 
 
  那天晚上,叶打电话给初中教练。这位教练是现役的国体选手,更是叶网球的启蒙教练。就是他把网球的乐趣及练球的秘诀传授给叶的。对方在电话里,二话不说接下了叶的请托。 
 
 
  '绿高能够在校际杯比赛中称霸,那真是前所未闻的快举。很有意思。你有自己想搭档的伙伴吗?' 
 
 
  '他是二中出身的。在区赛中,我们没照过面,在县赛上好象也没碰过。我是到最近纔注意到他的。' 
 
 
  '真木?二中的真木……莫非是他?' 
 
 
  '老师认识他?' 
 
 
  '我一位体大的学长曾在二中待过一段时间,也带过网球社团。他曾跟我提过队里来了一个挺不错的一年级新生,好象就姓真木。但是,第二年我那位学长就转到别的学校任职了,所以我只知道这么一点。' 
 
 
  '应该就是他了。' 
 
 
  '他有基础,可是没有比赛经验是吧?。 
 
 
  '进高中后,是没有任何比赛经验。' 
 
 
  '初中和高中的比赛水准,有相当大的落差。他要能和你配合对打的话,我想可能需要几场实际的比赛经验。。 
 
 
  '我相信他有比赛的胆识。' 
 
 
  '那星期六见。' 
 
 
  '麻烦老师了。' 
 
 
第四章 
 
 
    千里默默地接受了叶所拟的特训计画。虽然在内部进行实力选拔之前,千里纔接受过一次教练的特别训练,但是在选拔时,依然屡战屡胜,荣登红榜。 
 
 
  '嘿嘿,会长打得不错嘛!' 
 
 
  '接下来要和你打了,矶岛。' 
 
 
  '抱歉,我一定会赢的。' 
 
 
  说话的矶岛,看了叶一眼。 
 
 
  '和你搭档的会是我。' 
 
 
  叶撇了撇嘴角露出苦笑。 
 
 
  '喂,你这是争风吃醋抢女友的台词耶!' 
 
 
  '我只是喜欢胜利。为了多赢一战,选择拍档是很重要的,现在你和真木势均力敌。' 
 
 
  '你这么说,是在抬高自己的身价。因为你的话已经不可信了。' 
 
 
  '我哪点不可信了?' 
 
 
  '你说我和真木势均力敌。其实看你对他用心的程度,就知道你在说谎。' 
 
 
  矶岛耸了耸肩,将视线移向休息区。因为真木正在休息区中。 
 
 
  '算了,像你这种人会对某个人格外用心,也算是天下一大奇事。或许身为你的好友,我也应该陪着你守着他。可是……' 
 
 
  矶岛脸部表情显现一抹奸险。 
 
 
  '可是我的修养还未到这层火候。我会击败真木的。' 
 
 
  '这样很好啊!' 
 
 
  叶接着说: 
 
 
  '你在比赛的时候,多半摆出扑克面孔,以气势逼人,但是真木的求胜气魄也是不容小觑。你可别被他乖宝宝的长相给骗了。' 
 
 
  '……你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是吗?' 
 
 
  '是的,你是个可恶的家伙。' 
 
 
  矶岛已经发现长年的搭档企图甩掉他,而叶也知道矶岛明了此事。但是他并未安抚矶岛。 
 
 
  比赛原本就是一场实力较技。优胜劣败更是天经地义,是完全合理、单纯而明快的规定。 
 
 
  '第三局,矶岛发球。 
 
 
  发球,出界。发第二球。 
 
 
  发球,出界。 
 
 
  '0比15。' 
 
 
  '嗯?' 
 
 
  '会长,加油!' 
 
 
  '矶岛,加把劲呀!' 
 
 
  由队长担任主审的这场比赛,出人意料之外,由真木先驰得点获得一分之后,双方在拉锯战中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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