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老婆,别跳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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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霓嫣的话,雪倾很快就到了黑夕谷。
这黑夕谷之上是一片略显的蛮荒的草地,稀稀拉拉的草色显得有些憔悴。
以至于近旁的这棵古树在这草衣之上分外抢眼。
黑夕谷就是在这片草莽边的绝壁下。
雪倾往下望了望,或是因为有些深耸。一阵眩晕感毫无预兆地袭来。
她往后退了两步,将从王府门房带来的芒绳系在了古树上。
右手并不能使力太多,所以她并用脚来辅助,确保没有问题了才敢将绳子系在自己的腰际。
凭借着这样的依托,雪倾慢慢地顺着崖壁下去。
崖壁上长了很多青苔,滑腻得很,以至于她每一步都小心得紧。
“清绫草!”看见右手边的石崖壁上,长着的那株翠绿的草药。雪倾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丝的笑意。
她将身子微微地向右边一侧,脚尖努力地踩住崖壁上的小石子,以平衡自身。
可这身子一侧,右手底下竟然忽现一道绿光。
仔细一瞧,吓得雪倾一身子的冷汗。
在右手边脚下不远的树杈上竟然匍匐地挂着一条巨蟒,庞大的身躯,压得树枝摇摇欲坠。
雪倾脚下一抖,身子努力贴紧山壁。想往上走一步,可是一抬眼竟然瞥见悬着即将要断开的绳子。
“霓嫣!”雪倾低咒一声,这绳子竟是被动过手脚的。
因之前的力,绳子早已不能承受她的身子,若是这时候断开,势必要掉下这山谷。
下有百丈山谷。右有巨蟒虎视眈眈。
那巨蟒浑身披就的滑腻的皮,身躯上斑驳得让人脊背发寒的纹案,让雪倾整个人一阵毛骨悚然。更何况,此时它还吐着鲜红的信子。
它的眸子,一眯一眯。碧绿的光像是一道射线,直勾勾地瞧着雪倾。
【171】谁要你去冒险了?该死的你到底懂不懂!3000+
() 它的眸子,一眯一眯。碧绿的光像是一道射线,直勾勾地瞧着雪倾。
“咕噜咕噜~~”山壁上的碎石子因为松垮而滚落下去。
“咝咝——”巨蟒一下子提起了神,信子吐得愈加频繁。
雪倾就这样挂在山壁上,一动不动。身子一动,绳子不定就断了。纵是不断,命丧于巨蟒的口腹,也着实太划不来。懒
“清、柠、儿!清柠儿——”
玿言庭?雪倾心中一阵窃喜。想叫他,可是却不敢发声。因为那条巨蟒就在自己的身侧,让她一动都不敢动。
“清柠儿?你在下面吗?”玿言庭站在山壁之上,朝下面看。
顺着绳子的方向,她应是在下面无疑的。他不安地再次唤了一声。“你等着,我马上下来。”
说着玿言庭一抽剑,身子轻地一跃,用剑在山壁上施力,一路下滑。硬生生地在山壁上划出一条长横。
可路才到一半,他顿时就怔在了当下。他万万想不到,下面竟是这番场景。
雪倾靠着一根危绳悬着整个人,她的右下方,是一条跃跃欲试地吐着红信子的巨蟒。
“快走!”雪倾压低声音。
玿言庭像是没听到似的,将剑柄又插入了山壁几分。整个人往边上一挪,“清柠儿,你相信我吗?”
她的眼里忽然涌出一股温润,他看着她,极其的认真。虫
雪倾点点头,喉头有些梗塞,“相信。我信。”
玿言庭,许是我从未告诉你,我从来都相信你,并且坚定不移。
“好。”听到她的回答,玿言庭的心安稳了许多。
他暗自运了真气,然后盈身奋力一点石壁。身影快如闪电地在崖壁上一个飞弧,将雪倾整个人拖到怀里。
巨蟒因为一个惊醒,颀长的腰身忽的窜上来。朝两人张开血盆大口。
“言庭!小心——”话音刚落,玿言庭的身形灵巧一转,移向长剑所在的位置。
巨蟒凭借着树枝的力量一个侧重,上身猛地窜起,下身就撑不住地往下坠,“咝——”一记嘶鸣之后,庞大的躯体就整个儿往下坠。
雪倾被吓出一身的冷汗,紧紧地箍着玿言庭的脖子。
“怕么?”玿言庭一手握着剑一手抱着雪倾的腰,吃力地在她耳边温柔地呢喃。
她淡笑摇头,“有你在。”
“一起死?”
听得这话,她兀自地甩了玿言庭一记白眼,“我可要好好活着的!”
“噗~~”像是听了极好笑的笑话,玿言庭忽的噗笑出声。
可是雪倾明白,那不过是他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玿言庭放在她腰际的手紧了紧,“听着,清柠儿。你的右手够得到那断绳的上端么?”
“我试试。”雪倾伸出手,努力地去够。
而他暗自发力,将她的身子往上拖。
“好了!好了!”雪倾极其高兴地惊呼,可回头一看满头大汗的玿言庭,她难得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在了脸上。
玿言庭一声闷哼,“那就好……爬、上、去!”
“那你呢?”
“等你上去,我自会上去。”
“可是……”雪倾的手一顿,像是下狠心做了什么决定,“要上去一起上去。”
玿言庭冷眼睥了一记雪倾,“你先上去,不然我们都得死!”
既然好话说不听,他只好将利弊一句点名。可没想到清柠儿竟是比他想象中还要固执地多,“不要,要上去一起上去!”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觉得感激么?”玿言庭瞬间换了张脸,“清柠儿,你就是个累赘!你要死一个人死去,别拉我下水!听到了没有!”他用尽全身的气力朝雪倾吼道,“要不是为了替霓嫣赎罪,你以为我会来救你么?从此以后,不许再提黄狗那件事,我讨厌死了你用那件事威胁我,用霓嫣威胁我!”
他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或许冷漠,可从未像现在这样恶语相向。
雪倾逼回眼泪,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心还是痛得紧。
她一手抓住长绳,踩着崖壁,不断地网上爬。
“清柠儿,加油。”玿言庭额上不断地沁出冷汗。视线也逐渐地变得模糊。
碎石子不断地往下滚,雪倾明显感觉到脸上划过的泪水。每一步她都努力加快速度。
“啊——”终于攀上最后一步,她虚脱地倒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稍缓了气,雪倾立马起身,解开自己腰际的绳子,将它抛下去。
“玿言庭!接住绳子!我拉你上来!”
玿言庭看着甩下来的绳子,虚弱地一笑:雪倾,我来陪你。到底是为什么,看到清柠儿,我就恍如看到了你的模样?你们明明不是一个人?一定是我太想你了,雪倾……
“玿言庭!你抓住了没?”清柠儿的声音传至他的耳际。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混沌。雪倾,我好像听到你叫我了……
山壁之上的雪倾,一个心焦,脱口而出,“言庭,如果你上来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见过玿王妃,我见过玿王妃!她还活着!”
听到这话,玿言庭努力地抬了抬眼皮,他努力克制住自己开始虚软的身子,努力地抓住雪倾甩下来的绳子,借助着在她的力量慢慢地往上爬。
“言庭~~”雪倾使出最后的气力,将他拉到地面上,然后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言庭,还好你没事。言庭……”
玿言庭的意识浑浑噩噩,条件反射地拍着她的背,呢喃出两个字,“雪倾……”
两字一出口,雪倾整个人一愣,就察觉到玿言庭昏倒在自己的怀里。
“玿言庭——”雪倾吃力地站起身,想搀着他往前走。可没走几步,也撑不住地和他双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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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雪倾的额角不断地沁出汗水。
水渍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她在半空中挥舞的手一下子被一双温暖的大掌握住。
“不要——蛇!不要!”雪倾不断地摇着头,像是要拜托一个可怖的梦魇。
她感觉到有一股子冰凉熨贴在自己的额头,听到有人唤她的名。
“雪倾,你醒醒!雪倾!”清朗的声音,恍如吹过冰凌的风,带着一种难得的清新。
“啊——”雪倾忽的从床上惊坐而起。
披在身上的薄衫全被汗水浸透了,湿漉漉的。
“倾儿?”江家昇略显得苍老的脸在雪倾的面前不断放大。
她愣愣地看了许久才道出一声,“爹~~”
“江老爷,清柠儿是雪倾的事情万不可外泄。”清风清明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江家昇揩了把汗,坐在床头,看着自家的女儿心疼得紧,“我只要倾儿没事,什么都好。什么都好。”
雪倾的脸色有些苍白,虽然嘴角牵起笑意,可是还是显得很憔悴,“爹,我没事。清风都跟你讲了?”
江老爷子许是太激动,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雪倾,我这就叫大夫进来瞅瞅,”清风含着笑,将江老爷扶到另一边坐下,“你都烧了三五日了,若是再不醒来,怕是这整个江家都该乱了。”
“清风——”清风才刚抬步,就被雪倾唤住,“玿言庭他……人呢?”
“他……他去黑夕谷,给你才清绫草去了。”
“什么?”雪倾恍如遭了电击似的,呆愣在当下。但又很快缓过神来,掀了被子就往外走,“谁要他多管闲事的?谁要他去黑夕谷的?不要命了么?”
是以,她刚不顾众人阻拦地迈出房门,玿言庭就拿着清绫草往庭院里走。
他见着雪倾怒气冲冲地往自己身前赶,便抓着清绫草给她看,“你要的……”
话才说到这边,“啪——”的一记响。玿言庭毫无准备地受了她一巴掌。
他还没缓过神,雪倾倒是先哭上了,“该死的玿言庭,你是吃饱了撑的?谁让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我要清绫草,我自己会想办法,谁让你去冒险了?谁允许你去了?该死的你到底懂不懂啊?”
“呃……清……清柠儿?”他伸出手,想要帮她擦眼泪,可是却被她一手挥掉。
【172】下次你再这么放肆,可不止知礼尚往来这么简单了3000+
() “呃……清……清柠儿?”他伸出手,想要帮她擦眼泪,可是却被她一手挥掉。
“不要你管,你该死的不是很有本事吗?你该死的不是可以自作主张地跑去那破地方采草药么?你……”
他的指腹,轻滑过她的脸颊,轻轻地掖掉她眼角的晶莹,“下次不会了。”懒
“还有下次?”
“没有,”玿言庭极其认真地回答,“绝对没有下次。”
“这还差不多,”雪倾破涕为笑地将手摊在他面前,仿佛是一个孩子。“清绫草。”
玿言庭刚将草药递到她的手心上,雪倾一个发虚,整个人一下子昏倒在他怀里。
“清柠儿——”玿言庭将草药往地上一丢,疾唤一声,稳稳地将她接入怀里。“大夫!大夫!”
他迅速地起身,顾不得众人惊异的目光,打横抱起雪倾,莽撞地跑进屋里……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雪倾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趴在床边睡着的玿言庭。
屋里除却他,其他人都已不在。估摸着应该是遣出去了。
她虚弱一笑,纤长的手抚上他的发。他如刀刻一般俊逸的脸。
由于躺着的姿势偏狭,他古铜色的手臂袒露在外,上面她咬下的齿痕赫然在目。
而今一看,那时候确是咬得很深,估计这辈子怕是都褪不掉了。
在她的柔荑轻抚上那印记的时候,玿言庭睁开了眼。虫
“你……醒了啊?”他尴尬地挠挠头,自己怎么就睡着了?
对于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雪倾心中不由惬意一笑。毕竟许久不曾见过他这般模样。
她右手撑着床榻,坐起身靠在床头。许久才开口,“疼么?”
玿言庭没想到她会突来这一句,笑道,“你当初咬的时候,没把握住力道么?”
雪倾明眸一眯,脸上梨涡深陷,快速地一倾身,撩起玿言庭的袖口,在原来的伤口旁边又是一口。
“啊——”玿言庭痛得直呼。
可是却依旧很明显地感觉到这一口,雪倾咬的并不如曾经那口来的深。
她努力地忍住笑,拍了一记玿言庭的肩膀,“叫什么?不知道的以为我杀猪呢!”
“柠儿小姐!咚咚咚——柠儿小姐?你还好吧?怎么了?”门外的婢女慌张地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