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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女皇陛下的绝色男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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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寒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底下青一色的众臣,沉沉地说道,“起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古公公照例拖长声音道。
  众臣不明所以,陛下两个多月前天天都上朝,除了去逍遥别院的那段日子,陛下从未拖延过时间,怎么今日这么晚。
  虽然不解,但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正好身子。
  顾轻寒坐在龙椅上,思绪却又飘到凤鸾宫。皱着眉毛,心里始终不解。
  她那天明明在凤鸾宫内,最后一句就是听到上官贵君在来的路上,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整个后宫,没有任何有这个胆量将上官贵君打成这样,还在是她的寝宫,除了她自己。她并没有在性方面有那些癖好呀,可上官贵君身上的伤,一看就是被人在那个方面虐待了。他的身上,都是伤,那些伤,凭她的双手也不可能打成那样。
  脑中,想起上官浩,身上的烙伤,烫伤,鞭伤等等……
  突然间,顾轻寒眸孔睁大,想起凤鸾宫左侧那个不起眼的墙上,好像有一座石门,那里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对,就是刑具,她当时心里紧张上官浩的伤势,所以并没有去注意。
  凤鸾宫里,怎么那么多的刑具,难道上官浩就被那些刑具打的吗?
  捂住胸口,心里暮地一紧,那些刑具,认识的,不认识的,一个个都那么恐怖,难怪上官浩会被打成这样。
  是她打的吗,如果不是她,为什么她的身子是赤果的,为什么她身体会有恩爱后的自然反应。如果是她,为什么她完全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她,她怎么会知道那里挂着一排刑具。
  皱眉,紧紧的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
  顾轻寒愣了下,看向下方。正好看到朝堂的百官皆不解地看着她,眼里有着询问。
  轻咳几声,掩饰尴尬,“刚刚说了些什么?”
  “回陛下,源河修堤,几近完工,目前缺少一笔资金,请陛下拨款,早日完成源河大业。”一个官员走出。
  “准。”简单整洁的应了一句。
  顾轻寒绞尽脑子,回忆昨天的事情,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上官浩在她身下,眨着一双泪眸,惶恐惊惧的祈求着她。那个眸子,有着无措,有着悲哀,有着无奈,还有着深深的祈求,就像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为什么,为什么脑海中,会闪过这个画面,那个带着泪水,那个将最后一丝希望放在她身上男人,真的是上官浩吗?
  越想捂着胸口的手越紧。心里好疼,她好心疼他那种表情,该是怎样的恐惧,怎样的悲凉,才会让一个倔强的人变得那般卑微。
  “陛下,陛下。”
  耳边响起古公公轻声的提醒声。下意识的看向古公公。
  “陛下,李大人在跟您奏禀呢。”
  低头一看,果然,又看到所有大臣都不解的还在看着她。睑了睑心神。挥了挥手,示意她接着道。
  “回陛下,今年正好是三年一度的选秀,请问陛下,是否要开始选秀了。”底下又有一个站到中间,躬身奏禀。
  三年一度?选秀?选什么秀,她后宫的人,都还没机会安排出去呢。
  “不必了,今年不选了。”
  “陛下,万万不可啊,陛下如何后宫空虚,最近几月都没有添加新人,必须要充实后宫啊。”底下一个老臣,颤颤巍巍的站到中间禀告道,脸上,是浓浓的反对。
  “是啊,陛下,三年一度的选秀,是祖宗留下的规距,祖宗之法不可破啊。”
  “陛下,选秀本来一个多月前,就应该开始了,可您去了逍遥别院,老臣们联系不到您,如今您回了宫,这选秀,还是要继续的啊。”
  “陛下,请陛下充实后宫。”
  朝廷底下,一声接着一声,吵得顾轻寒本就烦闷的心情更加的烦闷。
  低头仔细一看,大殿上,几乎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请求选秀,连帝师大人都跪了下去。
  “陛下,请陛下充实后宫,好早日开枝散叶,福泽我流国。”
  尼玛,还开枝散叶,福泽流国呢,当她是种猪吗。
  “是啊,陛下,如今二十有一,却没有半个子嗣,实在大大不妥啊,请陛下,留下子嗣。”
  顾轻寒脸顿时一黑,这些大臣,吃饱了撑着吗,管她私生活就算了,还管起她的子嗣了。她要不要孩子,关她们什么事。
  “回陛下,先帝十三,就有两个子嗣,到二十有一之时,已有十八个子嗣,请陛下,福泽我流国。”
  尼玛,十三就有两个子嗣,还是未成年少女吧。二十一岁就有十八个子嗣,简直是种猪,有十八个了不起吗,现在整个流国还不是只剩下四个皇室子弟。
  路逸轩傲立在一旁,看着龙椅上脸色越来越黑的顾轻寒,展颜一笑,也跟着站到中间,“众位大臣,陛下年轻力壮,福寿连绵,又是一国天子,有上天的庇佑,子嗣早晚都会有的,众位,不必过于担心。”
  顾轻寒眉毛缓和了一下,总算有个人说句了公道话。还不等她夸赞,耳边路逸轩温润如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只听她话音一转,“只是,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若是没有子嗣,众臣们也会不安的。”
  条件性的,听到这句,眉毛就是一挑,虽然不悦,却细细品味起这句暗含警示的话。
  是啊,她是一国之主,若是没有子嗣在身,底下这些人,都会想着叛变,就算没有想着叛变,也会以无女,而对朝廷心中惶恐的。路逸轩这是在变相的提醒她吗?
  看着笑得春风和沐的路逸轩,看着她的脸,就忍不住想揍她一顿,一个女人,长得这么漂亮,纯心就是打击人的。
  再看看底下黑压压的一片,都是请求选秀的。
  罢了,要是她不答应,只怕这些老臣,这帮臣子都要造反了。不就是想把自己的儿子安插在她身边吗,你们有你们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
  “准了。”
  一声音准了,底下哗然沸腾一片,个个面带喜色。顾轻寒将她们脸上的喜色皆记在心上。
  尔后又听着那些人,陆陆续续的启奏,都是一些无关大事的事情。听得她不由又走了神。
  她醒来的时候,下身火辣辣的疼痛着,许多地方还沾了血迹。血迹?她当时在崖下的时候,好像也沾了血迹。
  思续飘到跟卫青阳在崖下的情景,那天,跳下古树,与狼群殊死一博的时候,她昏了过去,等到她醒来的时候,也是浑身的血迹,身上到处疼痛着,甚至衣服都破裂了,而狼群死了一片。
  不对,那衣服不是被狼群咬破的,那更像是被撕扯掉的。
  顾轻寒一惊,再想到卫青阳,卫青阳的衣服好像也是被人撕扯掉的,难道,是她想非礼他吗?不可能,她不可能做得这种事情来,她向来没有强迫人的嗜好。
  可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卫青阳在那次之后,对她那么冷淡,甚至还隐隐有着仇恨,以至于想杀她。
  暮地,顾轻寒眸孔巨缩,双手死死的捏住椅把。十五,昨天是十五,在崖下那天好像也是十五,难道她两次出事,都跟十五月圆之夜有关吗?
  如果是的话,那些狼群都是她杀的吗?如果是的话,她对卫青阳做了什么,又对上官浩做了什么?
  起身,喊了一句,“退朝。”不顾众人的惊诧的目光,身形一闪,直接离开金銮殿。
  大殿中所有的人都愣在那里,陛下今天抽什么风,一整个早朝心不在焉就算了,居然还不顾形象,丢下文武百官往外跑去。
  连一向温润如风的路逸轩也怔在了当场。当日刺杀的事情禀告到一半,陛下就跑了?陛下不是最关注这件事的吗?她好不容易查了出来,有了些眉目,陛下就这样跑了?
  古公公差点惊掉眼珠子,陛下,您空腹别跑那么快啊,伤身啊。
  丢下文武百官,赶忙也追了上去。
  顾轻寒风一般一路往竹雅轩狂奔,经过各座宫殿,绕过各个侍卫小卫,一把踹开竹雅轩的竹屋大门。
  里面一个遗世而独立的青衫男子,还坐在窗前抚琴,身后候着一个青衣小侍。
  此里大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两个身子皆是一怔,卫青阳抚琴的动作也是一停,一个曲调跑调,琴声“铮”的一声拔高。
  返过身,看着一袭明黄龙袍,还在小喘着粗气的顾轻寒,眼里是浓浓的不解。陛下这个时候来竹雅轩干嘛?
  小青则有些恐惧,他可没有忘记昨夜陛下是如何‘宠幸’上官贵君的,那叫声,叫得人毛骨悚然,叫得人声声泣泪,这简直就是梦魇。
  难道,陛下今天要来‘宠幸’贵君了?陛下折腾了一个晚上,还有力气折腾贵君吗?身子不由后退了几步,站在自家贵君身后,尽量将自己的缩得不起眼。
  “臣侍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卫青阳起身,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小青连忙也跟着行了一礼,“奴才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千言万语,想要问卫青阳,乍然见到卫青阳,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难道问他,在崖底那天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轨的事情,或是问他,那天她有什么反常吗?
  “起身吧。”
  “你先下去。”顾轻寒一指小青。
  小青吓了一跳,犹豫的看着卫青阳一眼。
  卫青阳朝着他点了点头,小青才退下。
  “陛下,请上坐。”卫青阳指着一旁的椅子,待顾轻寒落坐后,倒了一杯茶给她。
  看到这杯茶,顾轻寒也有些口干舌燥,早上醒来后,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呢,忍不住将茶放在嘴边,一口就要喝下去,舌头刚碰到茶水,就被烫得哈着舌头不断吹气。
  烫,烫死了,这什么茶。
  “陛下,您怎么了,是不是烫到了,快喝杯凉水。”卫青阳瞬间紧张,重新又倒了杯凉水给她。
  “都怪臣侍,忘记这茶是刚炮的,还烫着。”
  这个卫青阳,是不是因为禁足的事,故意整她的。
  看着他一脸懊恼自责的模样,暗笑自己,疑人之心太重。
  “没事儿,不烫的。”
  卫青阳点了点头,恭敬地站在顾轻寒身边,冷峻着一张脸,看着不出表情。
  顾轻寒吩咐他坐下,斟酌着开口,“朕问你,那天朕从古树上,跳下狼群中,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卫青阳,听到这句,面色一点,有些苍白地看着顾轻寒,陛下问她这个做什么?
  “你实话告诉朕,朕要听全部的过程。”面容严肃的看着卫青阳。
  卫青阳一怔,看到她摆上帝王之威,不敢欺瞒,“那天,陛下跳下古树,不敌狼群,倒在狼群中,臣侍以为……没想到陛下,突然发威,将所有的狼群,尽皆杀死。”
  握着杯子的手一紧,“你说,那些狼群都是朕伤的?”那狼群,别说她当时身受重伤,就算是平常,也打不过的呀。
  “是的,陛下。”
  “那后来呢?”
  听到这句后来,卫青阳冷峻的脸色闪过一抹红晕。转过头,有些难为情。
  看到卫青阳这个表情,顾轻寒脑子瞬间轰的一声,差点晕了过去。
  那天她真的发疯了,那她跟卫青阳发生了什么事吗?是不是跟上官浩一样?他当时身上的伤,是不是她做的?
  “那天,朕是不是对你做了……”
  卫青阳身子一震,想到那天陛下突然像是化身为魔一样的想将他……面色陡然一白。有些无措的扯着衣服。
  看顾轻寒看着他的动作表情,暗道,完了,完了,真的完了,她不仅吃了上官浩,连卫青阳也给吃了。
  完了,竟然同样在两个月圆之夜发疯了。完了,她是不是以后每到月圆之夜就发作。
  斟酌着开口,“朕,是不是在每月的十五,都会……都会比较的……嗯……暴力……”紧张急切的看着卫青阳。
  “臣侍久居竹雅轩,见到陛下的机会并不多,除非陛下召见,或者侍寝,所以臣侍不是很清楚。”
  “哦……”顾轻寒拖长声,失望的点了点头。
  “你继续弹琴吧,朕还有事,先出走了。”不知道上官浩怎么样了,她也去看看他。起身,就欲望门口紧走去。
  “陛下。”
  耳边传来卫青阳的惊呼声,不解地回头,看着一脸紧张忐忑的卫青阳,不禁更加不解“怎么了?”
  “陛下才刚来,不多坐会吗?”
  “不了,朕还有事,改天再来看你。”说罢不去管卫青阳的脸上的神色,一脚就往外踏去,刚踏出门口,就看到古公公扶着腰,粗喘着气,站在门口。
  “陛下,您怎么跑得那么快,老奴找您找得好辛苦啊。”
  “朕还有事,先走一步。”
  “啊,还要走啊,陛下,您等等老奴啊……”古公公哀怨一声,顾不及喘气,连忙追上顾轻寒。
  卫青阳看着急步远去的顾轻寒,心里划过一抹失落。陛下,什么时候眼中才会有自己。
  十五月圆夜吗?
  突然卫青阳身子重重一震,是啊,陛下以前虽然会发狂,会暴打人,可至少还存在着一丝的理智,只有在十五的时候,才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难道十五真的有什么秘密吗?
  走到竹门边上,看着远处那一抹龙袍,陷入沉思中。
  顾轻寒与古公公都有轻功在身,一前一后,不到片刻间就到了凤鸾宫。
  站在门外,看着还在紧锁的大门,心里不由一沉,怎么这么久了,大门还是紧锁着,很棘手吗?很严重吗?
  “陛下,您别担心,有您疼着,上官贵君绝对不会有事的,要知道,您可是天之帝女,连上天都要……”
  “行了,有完没完,站一边去。”顾轻寒不耐烦听他的阿谀奉承,一挥手,将他挥到一边去。
  古公公讪讪的笑着,恭敬的站在一边。眼里又划过一抹心疼,中午都过了,陛下还不用膳,要是饿坏了怎样?不行,他得赶紧吩咐御膳房的人随时准备好膳食。
  手一挥,唤来一个小侍,附耳在他耳边吩咐御膳房的人准备食物。
  尔后才有些阴狠的看着凤鸾宫的大门,上官贵君,你敢让陛下饿肚子,这笔账,杂家记住了,新账旧账,杂家总有一天要跟你慢慢地算,谁叫你是上官云朗的弟弟。
  “古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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