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浅笑倾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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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起身,西陵浅为避免自己胡思乱想,就坐在院子里做针线刺绣。
别庄的管事,是一对年老的夫妇,文伯与文婶,平日负责看守院子,若有主子来小住,就召集分散到田地里做农活的仆役回来侍候。
只因西陵浅来得突然,这会儿侍候的人还没到,他们老夫妻俩就先侍候着,然后到各处检查情况去了。
这是他们每日必做的,西陵浅让他们自管去,忙完了再过来,然后她便低头继续绣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是越来越晒,越来越热了。
西陵浅将东西收拾进针线筐里,便要退进屋里躲荫去。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这会儿文伯与文婶还未回来。
大概是服侍的丫鬟到了。西陵浅想着,便转身去开了院子的大门。
可是站在门外的人让她吃了一惊。
“春风?”
难道欧阳明月知她用不惯了陌生的丫鬟,便派了春风来?这般想着,她心里一阵开心。
只是春风的神色很是不对,那脸上的表情是满满地惊慌,西陵浅奇怪地看着她。
“姑娘,你快逃,将军府在全城发了悬赏令,说你偷偷窃走藏宝图,现在好多人都在找你。”春风急急地道。
“啊——?怎么会?”西陵浅一下惊呆了,蓦地,她跳了起来,“定是有人陷害我?我要回府找她去。”
春风立即拉住她,“姑娘,来不及了,刚才有一群黑衣人在这附近转,可能也是来找姑娘要藏宝图的,冬雪她们三个去引开他们,我们趁这个空隙赶紧走。”
西陵浅急红了眼,“可我根本就没有藏宝图呀!”
“但是欧阳少爷亲自下的令,有谁会不信?”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将西陵浅击得脚下都站不稳了,她不可置信地,颤抖地道:“你……你说这是少爷亲自下的令?”
西陵浅是欧阳明月还有几日就要过门的妻子,两人青梅竹马,有谁又会不相信欧阳明月说的话?
可是,再怎么权宜之计,都不能下这样的令啊,下这样的令,无疑就是要她去死!
她一个武功平平的人,如何能逃得掉那些武林人士的追杀!
“是。一早少爷的房里就闹腾得很,说是失窃了,再一打听,少爷说定是姑娘你昨日到他房里的时候,趁机将秘图拿走了。”春风边说边担忧地望着西陵浅。
之所以说出这残酷的真相,是想让西陵浅赶紧逃,别傻乎乎地自投罗网地冲回府去,那里可是有很多人躲在暗处盯着,一回去,西陵浅铁定没命。
再听春风的话,西陵浅手中的针钱筐抓持不住,“叭——”的一声,脱手掉到了地上。
她顿觉眼前一阵发黑,脑袋“轰”的一下懵掉了,只余一片空白。
她身体虚晃了两下,脚下已是站立不稳,向后倒去。
幸亏一直注视着她的春风赶紧伸手扶住她的身子,她才勉强站住。
004 逃命
她——好愚蠢!
明明知道欧阳明月连那样的野心都敢有,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西陵世家算什么,东阳皇族人家他都不放在眼里。
更何况自己一介小小的孤女。
西陵浅染红了双眼,银牙深深地咬住下唇,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的肉里,试图以那一丝丝肌肤之痛,来冲减心中的锥心的刺痛。
欧阳明月为了独吞秘图,为了不履行京城四大世家之事前定下的宝藏平分协议,故意传出秘图被她偷走。
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别人定会以为他很珍爱她,她能见到秘图是一定的,欧阳明月亲口证实秘图被她拿走,也是一定。
他好狠!
她好恨!他陷害她,这个黑锅她背定了!
他故意诓她来别庄,别人不知道,没在府里见着她,四婢却仍在,更加证实她携图逃跑的事。
如今,这别庄也被人盯上,随时准备下手杀了她。
她打了一个寒颤,蓦然清醒过来,抬头就见春风正一脸焦急地叫唤着她。
春风看到西陵浅清醒过来,立即松了一口气,西陵浅刚才仿似神魂出窍般,什么反应都没有。
太阳已近正午,热辣得很,可西陵浅却觉得冷,从心底透出的寒气,冷冻了她的身体,她紧握拳头,深深吸气,然后朝春风沉声道:“我们走。”
为今,要先保了命再说。
可是,没等她们走多远,一群黑衣人就找了来,看来,冬雪她们三人并没能拦住他们。
“姑娘,你先走,奴婢留下来拦住他们。”春风用力推了西陵浅一把,要她快走。
“可是,你……”
西陵浅看着春风,心里感动,春风完全可以不掺合进来,可是,她却来向她报信,又要护她逃跑,这个重情重义的丫鬟,她不希望她出事。
“姑娘不用担心,他们想抓的不是奴婢,而且阻拦一阵奴婢就伺机跑掉,所以,姑娘,你快逃。”
眼看黑衣人越来越近,西陵浅知道,自己功夫不行,留下来,无疑是增加春风的负担。
她紧咬下唇,看了春风一眼,“你要小心。”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往前冲去。
烈日炎炎,骄阳似火。
京城郊外的一片密林里,却是一片清凉,高大茂密的树林,将灼人的阳光拦截在树梢上空,林内只留下斑驳的光点,象是为这片密林点燃一簇一簇的烛火。
这阳光灼热的正午,很少有人愿意出门,而这片林子由于太偏僻,更是无人踏足,四处一片静寂。
那偶尔听到的鸟鸣声,却让这片密林更显幽深。
猛然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将这片密林的幽静打破。
一个年轻的绝美女子,慌乱地从远处狂奔而来。
这年轻的女子,正是被黑衣人追杀的西陵浅。
她与春风分手后,就一路狂奔,她记得在别庄的附近,有处一密林,那里树木丛生,也许可以阻挡一下敌人的速度。
不过,她也被脚下荆棘丛生的勾枝绊倒了几次,于是她快速掏出随身的短刀,将挡路的树技纷纷劈断,接着身体快速地将断枝撞开。
她奔跑着,脚下的草地唰地一下,在她眼前就象是飞毯急退,头上不见天空,但见那些斑驳的阳光迅速地往身后移去。
而在她的身后,是那十数名黑衣人,有一半已被春风阻住了。
那些黑衣人,盯着前面那道若隐若现的背影,紧追不舍,一声声大喝不断地在密林中响起。
西陵浅面色苍白,一丝血色也无,发丝凌乱,身上的衣服被树枝划破了几处,手臂上、脚上也划了几道血印。
很痛,但她像是没感觉,拼命地向前冲,脚步如飞一般,似乎没得沾地又迈出了。
蓦地,一阵森森然地冷笑,钻入她的耳朵里,声音是在她正前方响起。
她想也没想,脚下一转,立即朝左边方向拐去。
“别让她跑了,我们要在其他人赶来前快点抓住她!”那道冷笑的主人立即咆哮道,“弟兄们,快点!追!”然后他便一个掠起,脚下速度飞快,一头冲向密林里。
而西陵浅听在耳里,没有回头,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脸色已沉到了极致,那抓刀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七拐八弯,借着这密林树多,形成了一些阻碍,她狼狈地逃窜。
然而,这拼足了命的狂奔,虽能借住于大树做障碍,但女子的体力毕竟不如男人,再加上,那些男人的功夫比她高了许多,无论她怎么跑怎么逃,那些黑衣人仍紧紧跟在后面。
她后悔,当初为何不好好学武!
若在欧阳明月练武时,她也好好学,今天就不会逃不出去!
想到欧阳明月,她立即用力地咬住下唇,瞬间一道红色顺着嘴角流下,疼痛将她眼中的晶莹生生逼退。
不哭,今日若让她逃了出去,这债要血债血偿,加倍的偿,她发誓。
她把牙关咬得更紧。
拔足狂奔!
慢一步,就是死!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她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逃不了么?
不——她绝不放弃,不到最后一刻,她绝对不能放弃!
她想要活命,她还想要报仇!
突然,听得背后一阵掌风劈来,她一个激灵,速度又骤然往上提升了一层,险险地避开身后的狠抓。
身后桀桀冷笑,刚才说话的领头人如影随形地跟着,“西陵浅,你逃不掉了!”话落,伸手即朝她的背心抓去。
说时迟,那时快。
西陵浅猛地一个转身,同时狠狠地投掷出手中的短刀,不待看结果,她立即又朝前窜了出去。
身后,只见那短刀飞射,血光乍现,可惜却只削了那人手臂一道深深的印子。
那人已险险避过。
只是这一道刀伤,却更激恼了黑衣领头人,“臭娘们,抓到你,看老子要怎样整死你!”
他朝身后追上来的黑衣人道,“弟兄们,快,谁抓着这娘们,老子就让他第一个上。”
这话听得隐讳,不过,身后的黑衣人却露出兴奋地表情,如同打了鸡血般,朝西陵浅包抄了过去。
逃!
快逃!
赶紧逃!
没命地逃!
但这回,这些黑衣人似乎全部提升了速度般,很快就将她包围了起来。
西陵浅被圈在包围的中心,惊慌地四转着身子,却发现包围圈越来越小。
她已是逃无可逃!
无处可逃!
除非她能变成一只鸟!但也只能是除非。
看着十数名黑衣人脸上的贪婪与猥琐,西陵浅绝望地想要咬舌自尽,却没想,晚了一步,领头人一个飞扑,立即将她按倒在地,右手用力捏着她的下颌骨。
005 遭辱
“想死,没这么容易!”他突地松开她的下颌骨,却紧接着,用力地搧了她一耳光,搧得她的耳朵嗡嗡直响,头痛欲裂,险些昏了过去。
“说,那秘图在哪?”领头黑衣人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凶狠地问道。
西陵浅摇头挣扎着想脱离领头人的控制,只是她微弱的挣扎与抵抗,在这些黑衣人面前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不说?”领头人一声阴笑,“不说也没关系,老子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说完,他慢慢站起,手朝身后一挥,立即有两名黑衣人上前将西陵浅拎起,同时将一块刚从撕下来的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又将她的双手背负绑上。
“回去,此地不宜久留。”
一会之后,黑衣人走的是一干二净。
密林里又恢复了原来的静寂,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只余那把短刀,证明了这里曾经有过打斗。
西陵浅被扔进一间地牢里,跌趴在地上,紧接着,那领头人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小喽啰。
领头人半蹲下身,手指捏起她柔滑的下巴,伸手扯掉她口中的破布,“想好要说了吗?”
他的手指在她绝美的脸上轻轻划过,然后又阴恻恻地笑道,“还是说,你想偿偿男人的滋味?啧,浅浅一笑,颠倒众生,京城第一美人的滋味,弟兄们可真有艳福。”
西陵浅听着他口中的猥琐,惊恐地睁大眼睛,慌乱地道,“我没有秘图,那是欧阳明月陷害我。”
“啪!”领头人又用力地搧了她一巴掌,阴狠地道,“你是他几日后就要娶进门的未婚妻,他为什么要陷害你?居然想骗老子!”
西陵浅脸上是火辣辣地痛,“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秘图。欧阳明月狼心狗肺,他自己想一个人独霸那些宝藏,就与玉小双那贱女人合谋,故意裁到我头上。”西陵浅咬牙切齿地道。
“你与他青梅竹马十多年,他为什么要裁你头上?”领头人明显不信,语气里暗含一丝危险。
“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想要问为什么?”领头人的话却勾起了西陵浅内心的伤痛,“都是那贱女人的主意,她想要我死,是她想要我死!欧阳明月要娶那贱女人!”西陵浅有些狂乱地喊了起来。
这一切,就在昨日才发生,昨日之前,她在天堂,昨日之后,她坠入了地狱。
领头人瞧着西陵浅近似疯狂的样子,似有些相信了她的话,“老子就猜这事没这么简单,这秘图哪有这么容易到手。”
“头儿,若真如她所说,那我们岂非是没吃到肉还惹了一身骚?”身后的小喽啰立即惊叫起来。
谁也不敢保证,他们捉到西陵浅的事没人知道。那么,现在众人盯着的,该是他们。
“他娘个希皮!”领头人一听,立即有些暴躁起来。
西陵浅原本瞧领头人已信,尚以为自己有了一丝生机,没想这领头人脸上凶狠的表情,让她稍放下的心立刻又提着高高的。
领头人盯着西陵浅的目光在她身上猥琐地转了一圈,“既然你没有秘图,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西陵浅瞧那领头人的目光,立即花容失色,脸上一片惨白,她想也未想,立即张口,用力地咬向舌头。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那一直盯着她的领头人,嘿嘿一声冷笑,手如闪电,一手捏住了她的颌骨,一手快速地将刚才的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西陵浅怒瞪着双眼,眼中放射出的光芒,丝毫不能掩饰其内心的愤怒
她不停地挣扎,可是,什么用也没有,她根本挣不脱领头人的钳制。
领头人高声叫了人进来,然后西陵浅便被几名喽啰抬到一个房间里,按在床上,将她的手脚都固定的绑住。
没过一会,西陵浅便呈大字形被捆绑在大床上,不能动弹。
几名喽啰神色兴奋地打量了西陵浅一番才退出房外。
被绑床上的西陵浅双眼流着眼泪,随着领头人的踏入,她惊恐得全身都要抽搐起来。
她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音,双眼惊骇的瞪着领头人,身体用力地挣扎着。
“哟——小娘子比我还心急。”
无视西陵浅惊惧的眼神,领头人故意曲解她的挣扎,他满脸淫意地朝西陵浅盯着,饥渴的咽着口水,然后迅速地解开他自己身上的衣裳。
西陵浅银牙紧咬着堵在嘴里的破布,嘶心裂肺的低吼着。
却让领头人兴奋地磨擦了一下手掌,精光赤条的身子眼看就要扑了上来。
这时房外传来一阵急乱的脚步声。
“头儿!头儿!”紧接着是慌乱的叫唤。
领头人蓄势待扑的好事被打断,怒火顿起,“找死啊,说,什么事?”
“头儿,嫂子来了。”
领头人一愣,随即骂了一句,“他娘个希皮的,谁告的密,待老子查到了,生剥了他。”
他欲火如今是难消,目光紧紧地盯了西陵浅许久,终因有所顾忌,啐了一声,赶紧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