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浅笑倾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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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浅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抱住糖水罐,以稳住自己倾倒的身体,只是没想人没稳住,罐子直接撞到了地上,糖水被撞泼出来,刚好洒在她的腰间,浅粉衣裙霎时被糖水弄湿透,留下一大片黄渍。而撞向地的糖水罐也破了。
西陵浅立即直立转身,朝玉小双怒道:“你怎么走路的?这么大一个活人你没瞧见?”
夏雨和秋霜此时也从后面赶了上来,看到西陵浅的衣裙都脏了,又见姑娘生气,夏雨便接过西陵浅的话,朝玉小双高声骂道:“你眼睛长哪了?走路没带眼睛出来啊?这街道这么宽,你居然就朝我家姑娘身上撞,你分明就是故意!你有何居心?把我家姑娘的衣裙弄脏,你是存心想要我家姑娘出丑!你看看,这衣裙还能穿吗?看你长得漂亮,没想心肠却如此之歹毒……”
夏雨拉开架式骂起人来,气都不歇一口,噼哩叭啦地说了一大串,楞是把玉小双主仆二人给骂得傻了眼。
西陵浅心底暗笑。
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玉小双有些无措,脸上亦是泛起一阵羞恼,“你吼什么?不就裙子脏了?!我赔就是,多少银两?说个价吧。”
“有钱就了不起啊?撞了人连句道歉都没有!看你的样子出身应该也是规矩人家,怎的如此没有礼貌,没有教养,做错了事就想拿钱来砸人!”西陵浅怒哼,“你当我是来讹钱的?”
四下看热闹的人群立即看着玉小双,低语着又指指点点的。
玉小双急道:“那你要怎样?”
西陵浅冷冷地道:“赔裙子!”
玉小双脸色一松,不屑地道:“那还不是想要银子。”
西陵浅冷哼,“你还真是满身的铜臭,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玉小双一下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西陵浅又冷冷地道:“我都说了赔裙子,谁要你的银子,你要马上赔我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
“马上赔?这怎么可能?就是手工再快,也要一天时间。”玉小双又惊又急道。
“原来还真是只长了一副好皮囊,脑袋瓜子这么不灵光。”西陵浅淡淡地道,“难道你就没想到这裙子有现成的买?不然我怎么会提出马上赔,我又不笨。”说着朝夏雨和秋霜看了一眼。
夏雨与秋霜有些奇怪西陵浅的说法,这裙子可是夫人亲手做的,不过她俩在接到姑娘的暗示,并没有出声。
玉小双被西陵浅讥讽,而围观的人这么多,她真想找地缝钻了。
想她从来都是以完美的形象出现于人前,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她强掩窘态说道:“好,你说在哪里买的,我马上派人去买来。”
“说你笨,还真是笨,派人买来不合身怎么办?”西陵浅口气里似有些无奈。
这话让玉小双差点跳脚,看了一眼四周,她又强忍了下来,“那就请这位姑娘一起走吧。”
西陵浅点点头,然后又道:“这撞了人家的东西也得要赔,赔多少,你就留你的丫鬟下来跟人家摊主商量吧。”
卖豆腐花的老头也正为破罐伤心,闻言大喜,连连向西陵浅道谢。
玉小双就想直接掏银子,西陵浅一把按住,“你这钱我劝你还是先别掏的好,你又不知道是多少。”
“一个破罐能值几个钱?”玉小双不屑地道。
“一个破罐是不值几个钱,不过罐破了,今日的生意也就没法做,这损失难道你没想过要一起赔?”西陵浅嘲讽地道。
“哼!”玉小双又被西陵浅气到了。
西陵浅冷笑道:“我可没空陪在这儿等,你把钱袋子交给你的丫鬟,我们先走,等她赔完这里的损失,再去追上我们。夏雨,你留下来等她的丫鬟,完事了你就带着她去黄竹巷子找我们,我会让秋霜在巷口等你。”
夏雨应了声,虽不明白西陵浅此举之意,但姑娘必有目的。
玉小双见西陵浅已安排好,也不好再说什么,将钱袋子递给自己的婢女,然后随西陵浅离开。
055 毁人 ?'…'
秋霜留在了黄竹巷口,玉小双跟着西陵浅朝巷子里继续走去,几个拐弯之后,看着巷子里空无一人,周围静悄悄地,只有她二人发出的脚步声。
玉小双忍不住出声问道:“这衣裳铺子开得也太深了吧?”
西陵浅淡淡地道:“人家手工好,开得再深也会有人慕名而来。”
继续带着玉小双往巷子里钻。
玉小双皱起眉来,不过,当她渐渐觉得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迟了,她们已来到了一个死胡同。
西陵浅蓦地出手,将她的穴道给封住,她一下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玉小双微有惊诧地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西陵浅冷眼地看着她,并不说话,随即向后做了一个手势,立即那个脏兮兮的少年乞丐从后面现出身来。
“你究竟要干什么?”玉小双声音里透出些许恐惧,她一下明白了,自己是中了人家的圈套,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单纯可爱的小姑娘会设计自己,太大意了。
西陵浅冷冷地道:“你不是打算寄身天下第一楼吗?既然如此,提前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
玉小双一惊,“你如何知道?”这第一楼可是她家的产业,父亲离开前,让她这几年就呆在第一楼,要她一定混出个名声,几年后他有用。
但令玉小双更惊的是西陵浅后面的那句话。
再看看已靠上来的少年乞丐,她的身体都颤抖起来,她有些狂乱地道:“你要什么?说出来,我一定会答应你。”
西陵浅并不看她,只朝少年乞丐使了一个眼色。
那少年乞丐便嘿嘿笑,眼神猥亵,搓着污黑的双手,朝玉小双伸了过来。
玉小双的尖叫声中,胸前的衣裳被撕了一道口子,露出嫩白的酥脯,少年乞丐便直吞口水,伸出的手都激动得颤抖起来,直直地抚上了玉小双已发育的丰满。
玉小双几乎要昏了过去,可惜只是几乎。
她满眼哀求地看向一旁冷眼的西陵浅,“求你,求你……”
西陵浅并不理会,玉小双如今所受算得了什么,她西陵浅却几乎被人轮流侮辱。
今日不过只是向玉小双讨回些利息而已。
看着少年乞丐将玉小双身上的衣裳扯掉,将她的底裤除掉,然后污黑的双手在玉小双赤裸雪白身上混摸了起来……
西陵浅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玉小双,不再观看。
身后的惊恐、怒骂、尖叫,哭泣一声接着一声地传来,间隙还传来少年乞丐的低喘……
西陵浅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良久,身后传来少年乞丐的声音,“她昏过去了。”
西陵浅这才缓缓转过身来,看向那光溜溜趟在地上的玉小双,眼角挂泪,下唇是一排深深的牙印,已泛起血迹,身上斑斑青紫,还有一个黑黑的手印压盖了她酥脯上的一颗红痣,雪白的长腿已蜷缩起来,完全一副被凌辱过的情景。
西陵浅眼神阴冷,暂且这样吧,这未来少了玉小双,那还真不够精彩了。
只是不知经此一历,这玉小双今后对男人是畏惧呢?还是欢喜?
西陵浅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随即,她将视线转到少年乞丐身上,似笑非笑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
少年乞丐被瞧得表情都不自然起来,身子向后缩了缩。
“有……有什么不对吗?”他喃喃地道。
“有很多的不对。”西陵浅点点头,“不过,钱我还是会付给你。”
她从怀里拿出了银票,递给少年乞丐,在转身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你见着那么迷人的女人,居然没有一丝情动,你还是不是男人,还有,你身上的衣服穿得太整齐了。”
少年乞丐一听,怔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再转头看看那地上凄惨趟在地上的玉小双,随即脸色颇为奇特地看着西陵浅沉稳得超龄的背影,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只是,没走几步,西陵浅便顿住了脚步,少年乞丐立即一个急刹车。
只见西陵浅转过身,走到玉小双的跟前,蹲下,手指轻轻划过玉小双妩媚的脸蛋,她低语道:“差点忘记了,若是你如花的娇颜被做上记号,不知你的才情还会不会这么响?十年后欧阳明月为了秘图,会不会与这样的你再行苟且之事。”说罢,眼眸迸出一道恨意。
西陵浅是恨极了这张脸,那日玉小双与欧阳明月在房里欢好,就是拿这张脸嚣张得意地对自己进行嘲讽与侮辱!
少年乞丐站在一旁,没听清西陵浅在说什么,只见西陵浅的手指甲在玉小双的脸上划圈圈,有些莫名其妙,随即,他蓦地睁大了眼睛。
只见西陵浅手指所过之处,一道血痕现了出来。
她在毁了玉小双的容貌!少年惊讶地看了一眼玉小双,也不知西陵浅与这个主儿,有何等的深仇大恨,是的,深仇大恨,这是他在西陵浅的眼睛里看到的。
昏迷的玉小双被脸上的刺痛给弄醒了。
睁眼看见身前的西陵浅以及站在一旁的少年乞丐,想起刚才所经历的一幕,立即象只被刚被放下滚水的小虾跳了起来。
可是,她立马惊觉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她羞窘不已地慌忙蹲下。
她颤抖地伸手抚向脸庞,一股湿意从手上传来,她一惊,赶紧一瞧,鲜红的液体令她尖叫着又昏了过去。
西陵浅冷酷地看了一眼,起身,走人。
少年乞丐淡漠地看了玉小双一眼,也没理会,紧紧跟着西陵浅走了。
在这二人走了后,一个蓝衣人从墙头站了起来,望了一眼地上趟着的喷血娇躯,一脸流丰鲜血的女人,摇头叹息,“本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过,你得罪的人是她,这下,哥哥我可不会帮你。”
因为,那个小姑娘不是良善之辈,但也绝对不是平白无故伤人之徒。
只是,刚才的她令他略觉得惊讶,她身上那浓浓的恨意以及超龄的成熟与冷酷,令他有些放心不下,心隐隐生疼。
人影朝西陵浅离去的方向一个纵跃,跟上去也消失了。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巷子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而这脚步声,惊醒了昏迷过去的玉小双,此刻的她仍是迷迷糊糊,尚未从失身毁容的昏沉与惊惧中完全清醒,蓦地听到脚步声,她再次惊跳起来。
如今她是一丝不挂,全身上下没有衣物遮体,她绝望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裳,被那个少年施以兽行之前,早被撕成碎片布条。
她惊慌地又复蹲下,双手抱膝,侧身对着巷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巷子,心中抖抖索索地祈祷,千万别是一个男人进来。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来人已快转到这里,她眼睛惊恐地睁着,当来人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时,她又一次昏了过去……
056 意外获讯
西陵浅看见玉小双的婢女已寻来,便拐向另一条巷子,少年乞丐也跟着拐了过去。
西陵浅回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跟着我,是我付的银子不够?”
少年乞丐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他伸手进怀里,将怀里的银票拿了出来,连同先前西陵浅先给的,两张银票一起递回给西陵浅。
西陵浅皱眉,“什么意思?”
少年乞丐跪了下来,“我想请姑娘收留我。”
西陵浅看了着他一眼,冷冷地道,“为什么想要跟着我?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并不是一个良善之人。”
少年乞丐眼睛望着西陵浅,认真地道:“我知道,但我同样知道,你一定是个好主子。”
“哦?!”西陵浅眉微挑,“什么让你得出此结论?”
“这下午的情形我都瞧见了,你对婢女们很好。”
“哼!”西陵浅冷冷地道:“我对她们好,但并不表示会对所有的人都好,她们,没人可比。”
“我知道,我也会认真服侍姑娘。”少年有些局促,“而且——姑娘有些不方便要她们替你做的,我可以去。”
西陵浅斜瞟了他一眼,“别自以为是。”
少年急道:“姑娘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姑娘是想保护她们,有些事不愿让她们过早接触的,我可以去做,就象……就象刚才对付那个女人……”
西陵浅盯着他看了一下,然后才道:“你打算以现在这样的身份来服侍我?”
少年一喜,连忙道:“当然不是,我绝对不敢对姑娘有所欺瞒,更何况姑娘早就看出来。”
说罢,少年把头上的破毡帽一拉,身上的外套一扯,露出一身干净的灰布衣,将外套胡乱卷了,然后在脸上用力擦了几下,露出小麦的肤色。
污黑少年顿时一变,成了一个英气少女,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只不过身形有些高大,难怪扮起少年来,会显得年纪大上几岁。
西陵浅有些意外,不是意外少年变成少女,而是少女的身形不象是东朝人。
她看着她,沉声问道:“你从何而来?”口气略显严肃。
少女朝西陵浅道:“关外。”声音很小,似乎害怕被别的人听见。
“想找个寄身之处?”西陵浅点点头,“我这里并不是好地方。”她盯着少女,“我不喜欢拉鞑人。”
少女有些微惊,“你如何知道我是拉鞑人 ?'…'”看看西陵浅的表情,知道她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又接着道:“我叫吉娜妲,是拉鞑一个小部落头目的女儿,随父亲入关,被尾随的仇人暗杀,与父亲走散。”她三言两语就说完了自己的来历。
“哪个部落?”西陵浅脑子里快速地搜索着自己所知的拉鞑人的情况。
“拉力布部落。”吉娜妲低声道。
这个部落她听过,是几年后拉鞑人中最大的两个部落,大部落野心勃勃,叫拉扎尔,第二部落宁静和平,叫拉力布。
“这么说,你还是一个公主呀。”西陵浅脸色倏地转沉,“你竟敢骗我,你若是拉鞑人,如何会说东朝话?!”
吉娜妲急道:“是父亲教的,父亲说东朝有很多东西可学,但前提是要先学会东朝的语言,才能学东朝其他的东西。”然后她又叽哩咕噜地说了一大串,西陵浅一个字也听不懂。
“你在说拉鞑话?”
吉娜妲点点头,朝西陵浅磕头道,“姑娘,你就收下我吧。”
西陵浅垂睑沉吟,十年后拉鞑人与东朝的来往更加频繁,有个拉鞑人在身边……
她看着吉娜妲,“好,收下你可以,不过,可不是收你为婢,你只算暂时寄身于我家而已。”
吉娜妲磕头,“只要姑娘收下我,我就是姑娘的人,只听姑娘的话。”
西陵浅也不与她拉扯,“以后你就叫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