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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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不知道。大概是因为小姐你,长得和小姐相似吧。”
我摇摇头,这不是原因。
但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估计除了天知,地知,夫人知之外,没有人知道——估计老爷那个猪头,也给蒙在鼓里。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
我又不是柯南,没那么高智商,估计我就是想破头脑,也不会找到答案。夫人不是说嘛,下次我们见面了,她一定对我解释,有关真正潘飞儿的身世。
怕死就不是女人
古代什么都落后,连公路也落后,别说高速公路,二级公路也没。一路上都是黄泥路,黄尘滚滚不算,还颠来颠去,把我没多少肉的屁股颠得疼死,还把我五脏六腑都快要颠出来了,让我苦不堪言。
“妈的,简直就是活受罪,还让不让人活?”我辛苦得直骂娘。
“小姐,你说什么?”春梅睁大眼睛问我。
古代人不说“妈”,说“娘”,我又再骂:“娘的,真他娘的辛苦,难受得要死。”
“小姐,你想起你娘啦?”春梅问。
春梅不说犹可,一说我就红了眼眶,眼泪要掉下来。
我当然想我老妈,想得要命。
小时候常常唱一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最苦恼,没妈的孩子像根草”。那个时候天天和老妈见面,我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幸福享不了,我倒是觉得,老妈没完没了的唠叨,要求我这样又要求我那样,觉得无比的厌烦。
现在到了古代,我比孤儿还要孤儿。如果回不去,估计我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我老妈了,终于体会到那首歌: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儿找?
“小姐,你不要哭啊,你一哭,奴婢也想哭了。”春梅也红了眼眶。
我擦了眼泪,吸了一口气,我问:“春梅,你姓什么?”
春梅说:“奴婢姓庞,庞春梅。”
我又问:“你妈——啊不,你的娘亲对你好吗?”
春梅说:“奴婢的娘亲对奴婢很好。奴婢上面有两个哥哥,娘亲就奴婢一个女儿。两个哥哥都成了亲,嫂嫂也是潘府的家奴。娘亲攒了些银子,说留给奴婢今后置嫁妆。”春梅黯然,红着眼睛小声地说:“如今,奴婢的嫁妆不用置了,奴婢到了皇宫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呢。”
我过意不去,拉了她的手:“对不起春梅!都是我不好,让你跟了我受罪。”
怕死就不是女人(2)
春梅强笑:“小姐说的是哪儿的话,奴婢能够跟随你,是一种福分。我们做奴婢的都身不由己,运气好,老爷夫人便给指配一门亲事,嫁给小厮什么的,运气不好,说不定被卖,卖给酒鬼啊恶棍啊,给那些人作小,运气再不好,还被卖到青楼。”
“做下人的,真的这样惨?”我怔怔的。
“嗯。”春梅使劲地点点头。
我无语,有着欲哭无泪的感觉。
令我欲哭无泪的还在后面。云南距离京城远,隔了万水千山,如果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要七天七夜,如果白天赶路,晚上歇息,则要半个月时间。
第一天晚上还好,黄昏时分找到了一个客栈。虽然是破旧了点,但还可以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缓解一下被震得酸疼的屁股,可以找来一盆热水,洗洗脸啊,泡泡脚啊什么的。
第二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好扎营在郊外。
第三晚也如此,还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还是扎营在郊外。
我累得贼死,骨架子都要散掉。
那些护卫士都是些年轻的小伙子,倒也精神抖擞,安扎下来后,陈副统领,还有应伯爵,留下指挥一部分人挖土灶做饭菜。那双胞胎兄弟,谢希大和谢希小,则兴致勃勃和护卫们去附近打猎。
我虽然累,可坐了一整天的马车,屁股颠得酸疼,也不想再坐,于是带了春梅,四周围溜达,一边活动活动身骨。
四周围除了山还是山,也没什么好地方溜达。
我无所事事,无聊得很。无意中抬眼,看到不远处拴着的马匹,我突然来了兴趣,信步走过去。
我走到前面的一匹红马跟前,歪着头,瞅着它。
这匹马很漂亮,鬃毛鲜亮,肌肉健硕,体态匀称,身上全是综红色,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脖子上的鬃毛整齐稠密,马尾强劲有力,浑身闪着亮光。马背上,是雕花的马鞍,锃亮的马镫。
怕死就不是女人(3)
“哈罗,你好。”我跟马打招呼,和它套交情。
红马高傲得很,不搭理我,只管低头吃它的草。
我没有气馁,又再说:“你好,我们认识一下,呃,我姓潘,叫——”我想说,我姓潘,叫潘飞儿,还好反应过来,刹车得快。我改口:“呃,我姓潘,叫潘金莲。”
春梅在我身后“扑哧”一声笑:“小姐,马是牲畜,听不懂你说些什么啦。”
我摇头,认真:“马是懂得人性的,你对它好,它会对你好。”
“这话说得好,马是懂得人性的。”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马对人的态度是爱憎分明。对不喜欢的人,它就把耳朵往后闭,鼻子发出粗重的哼声;遇有人走近,它就走开不理;被惹恼了,它还会攻击人。而马见到它喜欢的人,它就会把头贴上来蹭,一副温柔的样子,有时还摇头摆尾。”
我转过头去,原来是应伯爵。
应伯爵对我行礼:“拜见小姐。”
应伯爵就是这点好,并没有因为我是假潘金莲便小看我,他对我的态度总是很尊重,而且这种尊重,并不是装出来的。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红马就发出了轻快的鸣叫,然后摇头摆尾走近应伯爵,把它的头往应伯爵身上蹭,那样子,像小屁孩在撒娇,又像朋友相见那样亲昵。
我笑了,问应伯爵:“这马是你的?”
应伯爵恭敬地回答:“是,这马是在下的。”
我瞧瞧马,又再瞧瞧他,笑:“见人如见马,见马如见人,人马合一。”
应伯爵喜悦:“谢小姐夸奖。”
我问:“你喜欢马?”
应伯爵说:“喜欢。在下生长在依拉草原,自小就和马为伴,把马当了朋友。就像小姐所说的,马是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会对你好。”
我拍他马屁,是因为有事相求,我嘻嘻笑:“应伯爵,教我骑马?”
应伯爵吓了一跳:“小姐要学骑马?”
怕死就不是女人(4)
我使劲地点头:“嗯。”
“不行不行,小姐怎么能够骑马?”应伯爵吓得连连摇头。
“我怎么不能够骑马?”我不高兴了:“是谁规定,女人不能够骑马?”
应伯爵为难:“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我白眼看他。
应伯爵说:“在下不敢自作主张教小姐骑马,得请示过陈副统领,还要请示两位谢校尉。”
我撇撇嘴,“哼”一声:“切,是我要学骑马又不是他们学,干嘛要请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也要请示?那我问你,你放过屁要不要向他们请示?”
应伯爵为难:“小姐——”
我善解人意,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好了,如果他们责怪,我说不关你事,是我逼你的。”
应伯爵还在为难:“小姐——”
我瞪他,不耐烦起来,骂他:“小什么姐?喂,到底你教不教?如果你不教,你一边凉快去,装作看不到,让我自己来骑,我自学成才好了,不用你教。哼。胆小鬼!一个大爷们,前怕老婆后怕狼,什么玩儿嘛?”
应伯爵着急:“小姐,那不行啊,如果没有人在旁边教,会摔下马的。”
我问他:“那你到底要不要教我嘛?”
应伯爵踌躇:“这——”
估计是应伯爵不愿意,到底,教一个将成为皇上妃子的女子骑马是有风险的。
可是我无聊,真的真的是无聊。我也真的真的想学骑马,这可是千载难逢,百年不遇的大好机会对不?我可不敢痴心妄想,以后到了皇宫里,皇宫有跑马场,而做皇上小老婆的,可以骑着马儿到处跑。
我眼珠一转。
哼,应伯爵这家伙不愿意教我骑马,我自然有办法逼他教。当下,我把小嘴一撅,然后压低声音,很不人道,很是鬼祟威胁他:“你再可是可是的,我就要大声喊起来了:月光下,后花园——”
应伯爵一听,顿时脸色惨白:“小姐——”
怕死就不是女人(3…U…W…W)
我得意,扬起下巴:“你到底教不教?”我又再威胁,作势要把他和潘金莲——啊不,她现在叫潘飞儿了,我作势要把他和潘飞儿偷偷摸摸到后花园约会的事儿捅出去。我声音略略抬高了些:“月光下,后花园——”
站在后面的春梅奇怪,插嘴问:“小姐,‘月光下,后花园’,什么意思?”
唬得应伯爵的脸色更加惨白,连忙说:“好好好,在下教小姐骑马,在下教!还,还不行吗?”
我嘻嘻笑:“这还差不多。”
应伯爵虽然不乐意,也无奈,谁叫他有把柄给我抓?
他牵马的时候,我在他旁边扮鬼脸,很有自知知明的帮他道出心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嘿嘿,真不好意思,我是女人的同时,也是一个小人,更难养。”
应伯爵啼笑皆非。
我又再小人长戚戚地朝他扮鬼脸,嘻嘻笑。
春梅不安:“小姐,你真的要骑马啊?”
我说:“当然,那还有假的吗?”
春梅担心:“如果摔倒了怎么办啊?”
我安慰她:“摔倒了再爬起来啊,怕什么?”
应伯爵看我的目光,从不乐意变成欣赏,大概,这小子觉得我这句话说得极有女英雄气概。
在应伯爵的帮助下,我终于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视死如归,很勇敢地骑上马去。那马,在应伯爵的指挥下,友好得很,大概知道我没经验,也没跑,只是慢慢驮着我,慢条斯理地在周围溜达溜达着。
尽管如此,我还是很窝囊废地紧张得要死,紧紧的,用力地抓住缰绳,尽量地把自己的身子弄平衡,不要掉下来。马在周围溜达了好几圈后,我好象找到了一点骑马的感觉了,想玩点刺激的。
我问牵着马绳的应伯爵:“如何叫马跑起来?”
应伯爵问:“小姐真的想让马跑起来?”
我说:“当然。我的目的又不是要溜马,是要骑马好不好?”
怕死就不是女人(6)
应伯爵婆妈得很:“小姐,你真的不怕摔下来?”
我雄纠纠气昂昂地说:“怕死就不是——嗯,怕死就不是女人。”
应伯爵再一次啼笑皆非。
就冲着我这句“怕死就不是女人”的气概,应伯爵很用心地教我。他拿起马鞭,做着各种晃悠动作,一边讲解着,如何使用鞭子,如何晃悠,如何让马儿懂得自己的意图。
应伯爵还教着我,如何控制马儿行进的方向,如何让马儿走,如何让马儿停。应伯爵还骑了上马,很认真地做了一系列的示范动作。
“小姐,会了没?”
“好像会了。”
“小姐,会就会,不会就不会。”
“那我会了。”
应伯爵轻轻地摸了摸马脖子的鬃毛,又再拍了拍它的头,像在对它传达什么信息,而马也心有灵犀似的仰起头,长鸣了一声。
我骑在马上,用应伯爵教的方法,指挥着马儿跑。
马儿虽然温和,跑得也不快,我骑在上面,还是给颠来颠去——比坐马车还要颠。马在奔跑的时候,我感觉身子难以平衡,在马背上站也站不了,坐也坐不牢。
马鞍不停地上下撞击着我,把我的屁股震得发疼,脚也酸得很,肚子里的各种内脏,翻江倒海的,好像都要颠出来了。我的身体一会儿歪过左边,一会儿又歪过右边,搞得我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好不狼狈。
春梅站在那边干着急,嚷嚷:“小姐小姐——”
我不鸟她,犟劲儿上来的,紧紧咬住嘴唇,死命地坚持着。我就不信,我学不会骑马。既然别人能骑,为什么我就不能?
这匹该死的马,还真的会欺负人。
一边跑,一边洋洋自得地搞一些高难度动作,一会儿来一个向上跳跃,一会儿又来一个四蹄乱蹬,一会儿又直立起来。我在马背上,被颠得七倒八歪,好几次都险些掉下来。我牢牢地勒着马嚼子,两腿使劲前蹬,身子后仰,拽着马缰绳,始终不松手。
怕死就不是女人
应伯爵在旁边喊:“小姐,腰板挺直。”
于是我很听话的,赶紧腰板挺直。
应伯爵再喊:“小姐,抓紧马绳。”
我又就紧紧抓紧马绳。
应伯爵又再喊:“小姐,双腿轻轻夹着马肚子,不要用力。”
我赶紧的用双腿轻轻夹着马肚子,不敢再用力。
因为我聪明,智商高,意志又够坚定,我在马背上很辛苦的颠来颠去大半天后,又有应伯爵这个“名师”在旁边指点,很快就掌握了方法,身体不再一会儿歪过左边,一会儿又歪过右边了。
那马好像被我驯服了,不再玩花样,慢慢地放慢了脚步,慢慢地停了下来。
有人在不远处“噼哩叭啦”的鼓掌。
我下了马,看过去,谢希大和谢希小这对双胞胎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猎回来了,站在不远处的树木底下朝我看过来。
拚命鼓掌的是谢希小,他一脸觉得很好玩的神情。而谢希大则懒洋洋地依在树干旁,交加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应伯爵走了过去,对他们行礼:“拜见两位谢校尉。”
我担心这双胞胎兄弟责怪无辜的应伯爵,连忙跑回去,一人做事一人当,抢着说:“不关他的事,是我要学骑马的。要骂,就骂我好了。”
谢希大嘴角含着笑意:“我们可没有那么大有胆子,敢骂潘妹妹。”
我又再赶紧说:“那你们不得骂应伯爵,骂应伯爵就等于骂我。”
谢希小双眼圆圆的瞪着我,嚷嚷:“谁说我们要骂应司马?”应伯爵的职位是行军司马,因此别人都叫他应司马。
我斜着眼睛看谢希小:“我猜啊,真是的!”
谢希小得意了,大笑:“潘妹妹,这次你不聪明,猜错了。”
我大喜:“那意思是说,你们不反对我学骑马啊?”
谢希大看着我,不紧不慢地说:“我们来的时候,又没听太后和皇上吩咐,说要反对潘妹妹骑马,或说同意给潘妹妹骑马。既然太后和皇上没下旨,潘妹妹爱骑不骑的,应该由潘妹妹自己决定吧?”
怕死就不是女人(8)
我兴奋,蹦跳了起来:“哇噻,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