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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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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便稳稳地射入网中。

众人张口结舌,不可置信,反应过来后,便拚命地鼓掌。

谢希小呆呆地看着我,几乎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谢希大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一直不曾离开过。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3…U…W…W)

而武三郎,则大声嚷嚷:“哎,皇嫂,我越来越佩服你了,佩服得五体投地!”又再嚷嚷:“前两日被你骗,说教我唱歌,结果唱来唱去,就唱你是一个可恶的小美女,害我白白叫你师傅,本来觉得挺冤的,也挺不服气。嘿嘿,如今看到你露了这一手,我觉得不冤了,这一声师傅,嘿嘿,值得!”

我朝他挤眉弄眼:“乖徒儿。”

武三郎这小子,不知道是小P孩心性,还是做王爷做腻了,想体验一下做人家徒弟的快感,因此脸皮也够厚,居然装模作样,毕恭毕敬地叫我:“师傅好。”

这一声“师傅”好,令我眉开眼笑,我趾高气扬的仰起了下巴,很响亮地吹了一声口哨。

武大郎微微一皱了一下眉头,不过也没有生气,笑着教训我:“淑妃,亏你还是朕的爱妃,你能不能作作样子?装一下大家闺秀给众人看?”

武三郎没大没小,快口快舌地说:“如果皇嫂能装大家闺秀,那就不是她了。”

我瞪了他,分析他这句话有意思,很是小心眼地问:“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武三郎忙不迭地说:“夸!是夸!夸!夸!皇嫂不是扭捏作态的大家闺秀,而是豪气冲天的帼国英雄。大家闺秀也没什么了不起,遍地开花,而帼国英雄就难得一见了,对不对?”武三郎又再堆起笑容,讨好那样的说:“皇嫂是我的师傅嘛,我又怎么敢损自己的师傅?如果损自己的师傅,还不是等于损自己?”

“这还差不多。”我满意了。

武大郎心情奇好,兴致勃勃:“朕也加入你们,一起玩蹴鞠。”

“我也玩。”我嚷嚷。

“你?”谢希小瞧我:“我不和女人玩蹴鞠,没劲。”

我没好气瞪他,用激将法:“你不和女人玩蹴鞠,是害怕输给女人,没面子是不是?嘿嘿,还堂堂七尺男子汉哪,怎么这样胆小如鼠?”

结果谢希小跳了起来,气得又是吹胡子瞪眼的:“谁说我害怕输给女人 ?'炫书…'我什么时候害怕啦?”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6)

我又再激他:“如果你不害怕,干嘛不和我玩蹴鞠?”

谢希小胸膛一挺,脖子一粗:“玩就玩,谁怕谁?”又再说:“不过我不和你一组。我不喜欢和女人做一组。”

“不和就不和。”我哼了声,斜着眼睛说:“你不愿意和女人做一组,难道我又愿意和你这样的男人做一组?”

谢希大笑:“好啦好啦,你们别吵了,静下来听皇上说说,我们怎么玩法。”

我连忙抢着说:“我不和谢希小一组,我要加入你和他——”一直不说话,站立在旁边的那位年轻的相貌堂堂的武将,看到我指了他,很识趣,赶紧恭敬地说:“淑妃娘娘,微臣姓贺,名千户。”

于是我就说:“我要加入到你和贺千户这组去,把谢希小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屁滚——”那个“尿”字,我就要脱口而出,想想不对劲,太不雅,赶紧刹车,连忙改口说:“嗯,打得那个什么滚什么流去。”

武三郎捧了肚子乐不可支地笑,一边又不服气反驳说:“谁把谁打得落花流水,那个什么滚什么流去还不知道呢,别信口开河好不好?”

武大郎又好气又好笑,看我一眼,又再摇头。

我微微红了脸,没敢看武大郎,怕被骂粗俗。

还好武大郎没骂我,他说:“那这样好了,淑妃加入到谢希大和贺千户这组,朕加入到三皇弟和谢希小这组,你们有没有意见?”

众人连忙说:“没有。”

一场蹴鞠赛,是一柱香的时间,双方都没有守门员,以进球多少来决定胜负。

我轻敌,加上对那个叫蹴鞠的东东还没完全熟悉,刚上场不久,谢希大从谢希小脚下把球夺过来,传给我,我稳稳就接了,刚要射门,武大郎冷不防就从侧面冲上来,把球夺过来,传给武三郎。

我跑过去,要夺回球,武三郎脚一踢,球往已跑到前面的武大郎方向飞过去,贺千户跑上把球拦截了,不想武大郎冲过去,一个回旋脚,球又落到他脚边。然后,武大郎进攻,反击,忽然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飞跃而起,将球准确无误地射入网内。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

周围掌声顿起。

谢希小春风得意:“淑妃娘娘,你们等着认输吧。”

我说:“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谢希小说:“你以为你们有赢的机会么?”

我说:“你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谢希小嚣张:“这场蹴鞠,你们输是定的了。”

我比他更嚣张:“这场蹴鞠,我们赢是定的了。”

谢希小像想起了一件什么事儿,咧开了嘴:“淑妃娘娘,我们来个约定,如果你们输了,你要学三声狗叫;如果我们输了,我要学三声狗叫。行不行?”靠,这小子,小气巴拉的,学了两次狗叫,就记恨一辈子,老是想着要报复。

我说:“好,就这样说定了。”

谢希小不大放心,他说:“淑妃娘娘,说话要算数。”

我说:“谁说话不算数谁是小狗。”

其实我明白,古代人踢足球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菜,他们在运球和进攻方面很灵活,反应也敏捷。但总体来说,我也没比他们差,到底,我比他们先进了N多年——不知道是几百年还是几千年,而且我中学时代,曾经是学校女足的主力球员。他们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业余足球爱好者。

我还是轻敌了。

第二个球,也是我们输了。想不到武大郎不但球踢得好,水冷超一流,还竟然擅长长远距离射门——他稳稳地带着球,突击成功,冷不防的就开了个大脚,奋力一跳,用力把球一顶,然后飞越过众人,跑了过去,右脚一踢,球就进了。

武大郎带球,踢球的样子,让我无比的熟悉,熟悉到让我不禁一怔,一下子就恍惚起来,思想飞到老远,老远,我轻轻的,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武大郎——”这武大郎,自然不是彼武大郎。我嘴里的“武大郎”,是二十一世纪的武植。

不知道为什么,武大郎带球,踢球的样子,让我突然产生一种错觉,这武大郎,便是二十的武植,而二十一世纪的武植,这是这个古代的皇上武大郎。

我的声音不大,但我离武大郎很近。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8)

我的声音不大,但我离武大郎很近。不知道武大郎有没有听到我连名带姓的叫他,他的身子仿佛微微一震,仿佛停顿了一下。此刻,周围的人,因为武大郎再次进球了,欢声如雷,鼓掌连连。

这热闹的声音,猛地把我从恍惚中唤醒过来。

我不觉失笑。我觉得我还真的是神经过敏。真的,这古代的皇上武大郎,又怎么会是二十一世纪的武植?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并不代表,就是同一个人。

我抬头,看到不远处的谢希小正在得意,又是蹦,又是跳,又是跺脚,又是嚷嚷的:“哈哈哈,又进了!又进了!”他身边的武三郎,则鬼鬼祟祟看过来,嘴巴无声地动着,是一个学着狗叫的嘴型。

我给气死。

他们得意什么?没到最后关头,谁都不能盖棺定论。我狠狠地瞪了他们两人一眼,继而转过头土来,对了谢希大和贺千户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大吼:“同伙们,我们一定要加油!加油!”

谢希大和贺千户一愣,不明白。

谢希大问:“加油?加油是什么?”

轮到我一愣,眨眨眼睛,不懂得如何解释。

说到底,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也不知道这热衷的口号是从哪里来,更不知道这到底跟满大街的加油站有什么关系。据说,“加油”这词真正的由来,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还是糊里糊涂,还找不到以事实为依据的研究考证。一般流行的说法有三个:一是给机器加燃油的意思,其中最贴切的是踩油门儿;二是往饭菜里或油灯里火把上加油的意思;三是往传统或现代的机械上加润滑油的意思。

不过这些解释,好象都说得通,又似乎都有些勉强。

人家外国人,鼓劲的号子压根儿不用“加油”这个词,那是中国人的版权所有。二00八年北京奥运会的时候,“加油”这两个连在一起的音节,就蒙倒了一大片外国人。中国人也解释不清楚这两个音节的含义,而外国人则越听越糊涂。

现在我解释不了,只好含含糊糊地说:“是鼓劲的号子啦。”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9)

还好谢希大不是追根究底的主,看到我解释不出来,不但没追问下去,还一反常态的,跟了我一起吼了一声:“我们要加油!加油!”

我又再吼:“加油!加油!”

武大郎看过来,样子忍俊不禁。

我再次大吼一声,算是给自己士气:“加油!加油!”

轮到武大郎发球。武大郎拿了球,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一下,用了低不可闻的声音问:“你终于认出来了么?你是不是真的认出来了?”

我一呆,很是茫然:“认出什么?”

武大郎的眼睛落到我的眼睛里去,他的一双眼睛,深不可测,像是剔透,像是犀利,像是要一眼洞穿我,看到我骨子里去。只是一瞬那,他的眼神就黯然下来,然后他突然扬声,笑将了起来:“认出朕是踢蹴鞠的高手。”

靠!不就是先进了两个球嘛,得瑟什么鸟?

武大郎发球,武三郎接上,我趁了武大郎还来不及跑上来,在贺千户的掩护下,越过谢希小,用了罗纳尔多的剪刀腿招式,以闪电般的速度,从武三郎脚下夺过球,再接着一个摇晃的假动作,身体突地从了冲过来的武大郎侧面越过,用力一踢球,也来一招长远距离射门,球进了。

一比二,我们还落后一分。

武三郎他们加强了防范。我用了大量的假动作,利用腿部,上体,头部的晃动,让对方产生错觉,抢先将球推拨到前方。不想我带着球,沿着左路推进,就给武大郎拦截了,谢希大过来夺球不成功,那边的贺千户给谢希小困住,谢三郎也跑过来要拦阻我抢球。

这个时候,那一柱香将要燃尽。

我急了,就是不赢,起码也要打个平手吧?我可不能输了这场球。

我眼珠儿又再溜了一溜,突然就想出了一个卑鄙的,歪门邪道的办法——兵不厌诈是不是?卑鄙的,歪门邪道的办法也是办法。

就在武三郎横在我跟前要拦阻我,而武大郎带着球,在接近我们禁区右侧时,我突地一伸手,往天空一指:“看,灰机!”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10)

众人一愣,虽然不知道“灰机”是什么,但还是条件反射那样,瞪大眼睛,嘴巴张开,齐齐地向天空望去——其实古代的天空,哪来的飞机?除了尉蓝的天空,一片一片飘忽着的碎云,什么也没有。

横在我跟前的武三郎,也傻不拉叽地抬起头,傻不拉叽的往天空张望。带着球的武大郎倒没有张望,只是愣了一愣。我趁了他这一愣,就飞快冲上前,把球夺了过来,用力一踢,球飞了起来,高过头顶,然后我踊身而跃,右脚一扫,球进了网。

我用力太猛,右脚抬得过高,身子摇晃的幅度太大,把球踢出去后,我身子站立不稳,往前直了几步,就前赴后继那样重重地跌到了地上,先是右手着力,随后是整个身子,摔跌到地后,翻滚了几下。

抬头仰望天空的众人,刚刚把目光收了回来,还没来得及探讨是怎么一回事,看到又有新的意外发生,又再瞪大眼睛,嘴巴张开,齐齐地看了过来。

武大郎首先冲了过来:“淑妃——”

站在观众席中的春梅也冲了过来:“娘娘——”

武大郎把我扶了起来:“淑妃——”

我好不容易站稳了。但感觉彻骨的疼——我的右手的手腕仿佛断了那样,整个手掌弯了,软绵绵的垂下来,根本无法动弹,略略的轻举妄动,便痛得我冷汗直冒,魂魄不齐,甚至手腕附近的部分,已渐渐红肿了起来。

武三郎一声惊叫,连忙跑了过来,谢希大也跑了过来,紧接着,谢希小和贺千户也跑了过来来看究竟,团团的把我围住。

春梅的声音带着哭腔:“娘娘——”

武大郎的脸色也苍白,一反平日里的冷静,声音竟然微微的发抖:“淑妃,你,你怎么啦?”武大郎用一只手臂搂着我,不敢碰我的右手,一边回头,双眼带着血丝大吼了一声:“你们愣在这儿干什么?快去请御医!快!”

谢希大也焦急万分,紧张得声音都变了:“淑妃娘娘,你没事吧?”

我用我的左手捧着我的右手腕,一时之间疼得说不出话来,也因为疼,心神紧张,一头一脸的全是冷汗,身子不停地颤抖着,而消耗的精力,都用来忍受在痛苦中。

这是捉弄朕的下场(11)

倒是那个贺千户比较冷静,他说:“淑妃娘娘先不要动,可能是脱臼了。”

这个时候春梅也顾不得那么多规矩了,声音带着哭腔问贺千户:“什么是脱臼?脱臼严重不严重?”

贺千户说:“回姑娘,脱臼就是骨头关节脱位。御医医术高明,淑妃娘娘很快就没事的。”

武大郎出行,自然少不了有御医跟着,能够做资格做御医的,肯定医术不一般。

御医很快便来到。

不相干的人这个时候都避开了去。虽然我是伤着手腕,可古代的礼数,是男女有别。那御医,是一个白胡子老先生,经验丰富,他认真地瞧了一下我的右手腕:“淑妃娘娘的手腕是关节脱臼了。”

武大郎问:“严重吗?”

御医说:“回皇上,淑妃娘娘这伤,说严重也不严重,不严重也严重。”他望了望武大郎,犹豫着,想说什么,动也动嘴巴,也又不说。倒是武大郎明白了,他深思了一下,便说:“该用什么法子医治,就用什么法子医治吧,目前就是疼,也不过是暂时性的,只要今后不留下什么后遗症就好。”

御医说:“是,皇上。”

御医让我正坐着,仰着右手掌,御医用左手托捏着我的伤臂,固定不动,然后用右手握着我右手掌部,轻轻地拔伸。我疼得脸色苍白,大汗渗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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