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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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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春梅上了马车。

春梅一直不说话,紧紧的抿着嘴,她很紧张,脸色苍白,不停地哆嗦着——其实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我的胸腔内,仿佛有着一只惊慌失措的鹿,在不停在四处乱窜,拚命地冲击着我的心,这使我忍不住的微微颤抖,手心里全是冷汗。

我像安慰着春梅,也像安慰着我自己,喃喃地说:“不要怕!不要怕!出了京城,上了船,我们就安全了。我们乘着船,到江南水乡去。春梅,知道江南水乡吗?那是一个风景如画,美不胜收的人间天堂。”

我又再说:“那儿是一条条古老街道,曲径回廊,还有纵横交织的水巷,石板路,石板桥,小桥流水潺潺,不远处有田园村舍,江南丝竹,如诗如画。到了那儿后,我们找一个枕河而建的水阁,住在那儿,打开窗口,可见水上的评弹,莲花灯,一檐一檐摇过去的船只,晚上隔着木板,听着下面的河水潺潺而进入梦乡。”

春梅看着我,被我的话吸引住:“娘——”

我打断她的话:“叫我姐姐。从此以后,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妹妹。”

春梅说:“姐姐,那儿真的有这么美吗?”

我说:“有。那儿真的很美,比我说的还要美。”我无限的憧憬,向往着:“江南水乡的男子很俊秀,长衫飘逸,清雅可人,温文尔雅,握着一柄油纸伞走在雨中,就像是从画里出来似的。春梅,到时候我们就各自找一个如意郎君,成家立业,生儿育女,自由自在,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春梅红着脸,羞赧地问:“姐姐,我们真的可以这样吗?”

我握着她的手,语气坚定:“可以。”

春梅笑了,神态中,也无限的向往。

快让开,好狗不挡路

马车走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停了下来,年轻的马车夫说:“两位客官,到啦。”

到啦?这么快?

这马车,密封得严严实实,为了预防万一被某些认识我的人看到,窗口和门口的帘子都给我捂好好的。听到马车夫这一说,我也没怀疑有诈,看也没看,就和春梅跳了下来。跳下来才发觉,原来被骗了,这哪里是出了京城?还在闹市区,马车停在一家尽显雍容华贵的阁楼门前,上面写着“明月楼”。

我懵了,完全傻了眼,这是什么地方?

我还没来得及问马车夫,春梅就扯了我的衣服,很恐惧地睁大眼睛:“姐姐,谢大公子,他,他——”

这谢希大,真他丫的是神出鬼没,好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我走到哪儿,他便出现在那儿。此刻,他丫正气宇轩昂地站了在我跟前,身上是一袭绣浅绿纹的米白色绸缎衣服,腰间是同样颜色到玉带,挂着一块祖母绿的玉佩,脚登着一双白鹿皮靴,笑容可掬地朝我看过来。

我吓得天旋地转,三魂不见了七魄,恨不得干脆晕倒,或干脆死掉——但事实上,我又是一个一直没有学会随时晕倒的犟强的女子,也不那么容易死掉。我惊慌失措之下,我还不忘拉了春梅,就要夺路而逃。

那该死的谢希大,反应也够快,一下子的,就挡住了我。

他含笑着说:“潘兄弟,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我恼羞成怒,骂他:“巧你的头!快让开,好狗不挡路。”

谢希大还是含笑:“潘妹妹这身打扮真特别,要到哪儿去?”

我跺着脚,又急又怒又无奈:“你快让开!别阻挡我,担误了我的宝贵时间,我要赶路!还有,你可别告诉人——特别是皇上,你遇到了我,知道没有?”

谢希大说:“迟了。”

“什么?”我瞪他。

谢希大说:“皇上已经知道了。”

“什么?”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武大郎已经知道我要出逃?天哪,我怎么这样悲催?我吓得双脚一软,脸色惨白,差点要跌倒到地上。

快让开,好狗不挡路(2)

此刻,我又是震惊,又是慌乱,又是害怕,我感觉到好像有云在我脚下飞,盘旋着像一架永不停止的摩轮,而我就在摩轮里萎靡昏转,魂飞魄散。

我,我应该怎么办?

估计这次,我是活不成了,我得人头落地了。

过了好半天后,我渐渐回过魂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倒平静了下来。既然是命中注定,逃不过,不如接受事实,做那些无谓的挣扎。

我握着春梅的手,对她苦笑:“春梅,对不起,我连累了你,我脑袋分家还不算,害得你陪着我受苦,可能也得跟着我脑袋分家。春梅,真对不起,如有下辈子,我还是愿意做你的姐姐,好姐姐。”

春梅也哽咽:“姐姐,我愿意陪着你,我不后悔。”

我给春梅擦去脸上的泪水,两人的手紧紧相握,就像生死离别那样。

“潘兄弟——”谢希大叫我。

我猛地回头,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瞪他,义愤填膺地说:“你别叫我潘兄弟,我不是你的兄弟!我鄙视你,你是卖友贼,你不配和我称兄道弟!”

谢希大看着我,轻声说:“不是我告的密。”

我撇了撇嘴:“不是你又是谁?”

谢希大说:“潘兄弟,你想想,我又不是神仙,不了解你的行踪,我怎么会知道你出宫?你两次出宫,其实皇上都知道,而且知道得一清二楚。上次是皇上令我紧跟着你,不让你闯祸,担心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儿来。这次也是皇上令我,在这儿等候着你,说你很快就会来到。”

我眨眨眼睛,很是疑惑。原来我上次偷出宫的事,武大郎是知道的,奇怪,他不但没责骂我,甚至也没有提一句,好像不曾发生过这事似的。这武大郎,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时对我很冷漠,一时对我又很好,一时又对我凶得不能再凶,一时又在背后偷偷维护着我。更奇怪的是,他又为何对我的行踪这样了如指掌?

我想了一下,便问:“刚才那个马车夫,也是皇上安排的?”

谢希大说:“是。”

快让开,好狗不挡路(3)

我不明白:“皇上又怎么会知道我会逃走?”

谢希大说:“我也不清楚,你自己亲自去问皇上好了。总之,这一切,都是皇上安排的,我不过是听从皇上之令而已。”

我自然不敢去问武大郎,我哪里有这个胆子?我甚至害怕见到武大郎。我咬咬嘴唇,想了一下,到底忍不住,抱着一线生机,小心翼翼地问谢希大:“你说,皇上会不会因此大发雷霆,把我的人头给斩去?”

谢希大说:“不知道,你自己去问皇上。”

我骂他:“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兄弟?”

谢希大这家伙,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挪喻我,他慢条斯理地说:“你刚才都说了,我不配和你称兄道弟!”

我给气死,恨恨地说:“小气包!这也记恨!”

谢希大轻轻笑了一下,似乎并不担心我的人头被斩去——以我还有点小聪明的头脑分析,估计这次我“出逃”事件,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我估计我能够侥幸逃过这一劫,当然,估计被责骂是免不了,但不会危及生命。谢希大是什么人,我清楚明白,他见不得会把我的生死置若罔闻。

我安慰春梅说:“没事。我们暂时死不了。”

谢希大微笑:“既然那么怕死,那为什么还要做出这大逆不道的事?”

我“哼”了声说,他一个古代富家公子哥儿,懂些什么?我说:“荣华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谢希大又好气又好笑:“没了生命,还说什么自由?”

我想想也说。

没了生命,还自由个鸟。

谢希大摇了一下头,轻轻地说:“潘兄弟,想要了解你,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皇上形容得好,皇上说,淑妃这个人,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瞪他:“什么意思?”

谢希大说:“不知道,你自己亲自问皇上去。”

我恨得牙痒痒的,咬牙切齿,低声地嘀咕:“妈的,一问摇头三不知!你,你就不能给我透露一点点内情?难道透露了会死?”

谢希大又再摇头,微笑。

大胆刁民

我无奈,只好垂头丧气,灰头灰脸的和春梅跟了谢希大,进了明月楼。

这明月楼,看样子是古代的听歌休闲娱乐的地方,走进去,是一个长方形全封闭式的大厅,厅中朝里面的一面建成戏台,厅的中央则是空场,周围三面建二层楼廊,虽然是大白天,却是坐着不少客人,或喝茶,或吃点心,或聊天,或看表演。

上了二楼,往左走,到了一个用屏风隔开,类似包厢的地方。

如我所料的那样,武大郎穿了一身便服,坐在正中的位置,他身后则坐着四个便装打扮的侍卫。看到我,武大郎绷着一张脸,冷着一双眼睛,上下横扫了我一下,此时我的样子很是滑稽,头上盘着一个老土的发髻,深蓝色的粗衣布衫,脚下是一双黑布面鞋,还大腹便便,怀孕了七八个月快要生孩子的孕妇样子。

武大郎“哼”的一声,冷眼盯着我看。

我不敢看他,目光望向别处。

武大郎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后,突然把头扭过一边去。大概我的打扮太搞笑,武大郎的样子,好像是忍俊不禁,偷偷的窃笑了一下。

我涨红着脸,低下头,羞窘不已,恨不得地板上裂开一条缝,好躲下去永远不要见人了——不过,武大郎这一窃笑,我还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压在心口上的大石落到了地上。既然武大郎还有心情窃笑,那就证明他对于我的出逃,恼怒管恼怒,可也没恼怒到要将我就地正法的地步。

“你是不是很喜欢站着?”半晌后,武大郎又再转过头来看我,声音淡淡地问。

“不是。”我喃喃地说。

“那还不坐?”武大郎说。

我一半是因为害怕,另外一半是赌气,于是一声不吭的,就一屁股的在旁边的桌子坐下,不和武大郎和谢希大同坐一张桌子。坐下来后,觉得肚子里塞着的那些东西硬邦邦的不舒服,而且看着也别扭,就像舞台上小丑似的,反正孕妇也不需要装了,因此我伸手,把用布包着的那包金银珠宝首饰从裙子里扯下来,扔到桌子上去。

大胆刁民(2)

春梅站在我身后,忐忑不安,我拉了她坐下,可因为武大郎在,春梅不敢坐。

武大郎看了春梅一眼,又再淡淡地说:“你的名字叫做春梅是不是?既然你有勇气跟着她同生死,也不是平庸人物。你也别坐着,一起坐下吧。”

春梅低声说:“是。”

春梅低着头,哆嗦着,坐了在我身边,我伸出了手,紧紧地握了她的手。两人的手心,都很冰凉,也湿漉漉的,不住地透出了冷汗。

小二送上了茶和点心。

我出来了好半天,肚子也饿了,因此挺了一下胸膛,脸皮好厚,也毫不客气的,拿了糕点张嘴就吃——哪怕就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对不?糕点味道不错,一个叫栗子糕,一个叫胡麻饼,一个叫水晶饼。我尤其喜欢那个胡麻饼,是以面粉为主烙制而成,上面撒有芝麻,色泽黄亮,皮酥内软,吃得满口酢香。

楼下的舞台表演着歌舞。

有乐师在拨弄着琴弦,琴声悠扬,如泣如诉,八位盛装打扮的妙龄女子,翩翩起舞,仿佛嫦娥仙子出月宫那样。她们一会儿上下飞翻着玉趾,一会儿颈脖推波助澜地挫动着,一会儿又扭着柔软如绵的腰肢。

她们边舞边唱:“众矜夸,是交加,彩云飞上日边霞。体态轻盈那闲雅,精神羞落树头花。钱塘自古繁华胜,和靖咏子瞻评,西湖堪与西施并。浓淡妆,昼夜观,俱相趁。宜雨宜晴……”

酣歌热舞。

听的人,如痴如醉。

我一边吃着糕点,喝着茶,一边看着表演,眼角的余光,却在不停地偷偷瞄着武大郎。武大郎没有理我,他喝着茶,看着歌舞,似乎专心致志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乐。我鬼鬼祟祟的瞄着瞄着,无意中一转眼,坐在武大郎旁边的谢希大刚好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就碰上了。

我尴尬万分,脸红耳赤的赶紧把目光移开了去。

我的样子,好不狼狈。

武大郎冷不防的,又再重重地“哼”了声。

我如惊弓之鸟,很窝囊废的一哆嗦,吓得手中拿的杯子差点儿就要掉下来。我赶紧规规矩矩地坐好,眼观鼻,鼻观心,装了很认真的样子,看楼下舞台上的表演,不再敢鬼鬼祟祟的把目光瞄来又瞄去。

大胆刁民(3)

这个时候,突然一阵声响,有人冲了进来,虽然有着屏风相隔,可此人肆无忌惮,硬生生的就闯了进来。

坐着武大郎身后的四个便装打扮的侍卫,还有谢希大,仿佛面临大敌那样,顿时“嗖”的一声站了起来,目光齐齐的盯向来人,样子杀气腾腾。

来人是一个穿了一身白衣服,贵家公子打扮,油头粉脸,流里流气的小子,二十岁左右的年龄,狭长眼睛,邪气笑容,瘦高的个,他一手拿了酒杯,一手故作风雅拿了扇子,大概是喝多了,有点醉熏熏的。

他咧嘴,嘻嘻地笑着,很不以为然地用了目空一切的目光,肆意地溜了一下众人,然后把目光落到我脸上,他迈着摇摇晃晃的脚步,摇摇晃晃走到我身边,再用目空一切且又暧昧的目光,色迷迷地看瞅着我,还肆无忌惮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把我打量了一番。

小子说:“姑娘,眉眼儿长得挺俊秀的嘛,够风骚,本公子喜欢。”

谢希大和四个便装侍卫脸色一变,要冲过来。武大郎却轻轻地摇了一下头,于是众人便不动了,立在原地,只是朝着小子看。

倒是春梅急了,连忙站起来,走到我跟前,用她小小而单薄的身子护着我。

小子斜了眼睛瞧春梅:“你这丫头一边去,本公子对你没兴趣。”

春梅没一边去,仍然用她的身子护着我。小子恼了,粗暴地拉开春梅,用力一推,春梅踉跄着往前冲几步,就要摔倒,谢希大伸手扶了她。春梅又再要冲过来,但武大郎却伸手拦了她,春梅焦急,却苍白着脸,胆怯怯地看着武大郎,不敢动。

武大郎就是要我好看。

他就是不出手救我。

小子看到周围的人都没有动,也不吭声,愈发得意,他吊儿郎当的瞧着我,用了轻薄的语气说:“姑娘,陪本公子喝一杯吧。本公子姓吴,排行第三,别人都叫本公子为吴三公子。今日吴三公子我高兴,因此赏面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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