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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嫡女毒妻-第51部分

小说: 嫡女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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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您这么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啊,哪能这么装一辈子的病?如今王爷王妃还健旺,您何不与王爷王妃直说了当年之事,您一般也是王爷的儿子,王爷哪能不疼您呢?”扣子再一次苦口婆妈心的劝了起来。整天鬼鬼崇崇的办事,扣子觉得自己都要疯了。偏他家主子只信他一个,事事他都得操心,扣子真心觉得自己才十来岁,都已经动了几十年的脑子,可折磨死他了。
    “放心,你家主子不会装一辈子的病,也就再装个一两年吧。”萧泽在心里暗暗算了一回,给了扣子一个期限。
    扣子不解的问道:“公子,为啥还得装上一两年呢?现在就好起来不行么?”
    萧泽高深莫测的笑道:“那是因为你三夫人还没长大。”
    “啊……啥……三夫人!”扣子立刻觉得自己脑子完全不够用了,他见天跟自家公子在一起,咋就不知道出了个三夫人呢?
    萧泽却只嘿嘿一笑就再不肯透露任何消息了。扣子知道自家主子若是不开口,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撬不开,只能憋屈的跑到一旁除下外衣藏好。等天黑透了他家主子就要出门了,苦命的他还得躲在床上装主子,一直装到他家主子回来。至于这回来时间么,还真不好说,扣子记得有一回天都快亮了主子才匆匆赶回来,可把他吓的魂儿都没了。若是再晚上半个时辰,王妃就要到浩然居探望自家主子,到哪里可什么馅儿都露了。
    “扣子,再忍个一年半载的,你家爷将来绝对亏待不了你。”萧泽拍拍扣子的脑袋,笑嘻嘻的说了一句,哪里还有半点病弱少年的模样儿,只看他双眼精气十足的样子,就已经让扣子五迷三道了。自家公子真好看,世上就没有比公子更好看的人!扣子在心里偷偷说了起来。只要他家公子一笑,叫扣子立时去死扣子都没二话。
    看看外头天色已经彻底黑了,萧泽还真的向扣子笑了笑,拍拍扣子的肩膀说道:“扣子,好生装扮着,今天爷会早些回来。”
    说罢,萧泽转到床后夹壁墙里,掀开一方地板,顺着幽深的暗道直直走了下去……

  ☆、第八十五回夜中又惊变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之时,一道黑影如灵猿一般翻越建威将军府的重重院墙,不多时便潜到了惜雨轩杜大姑娘的卧房之外。此时已是天交丑时,正是人们酣睡之际,那道黑影动作极轻,他从挑起的窗子中一跃而入,象羽毛似的轻飘飘落于床前的地上,竟连一丁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因这几日杜衡的伤势已经好多了,她便没有再命丫鬟在脚踏上值夜,而是让她们到外间的榻上休息,反正距离隔的不远,但凡她要人服侍只消喊上一声便可。所以那道黑影落于杜衡床前之时,看到的是空空的脚踏和轻垂的帐幔。
    黑影眼中含着笑,快步走上前伸手撩起帐幔,只见一幅杏红薄绫纱被严严实实的盖在熟睡之人的身上,他探身上前打算掀开薄被,可就在了这一瞬间,原本熟睡的杜衡竟如脱兔一般陡然暴起,朝那黑影扬手洒出些灰白色的粉末。
    那黑影反应也算是万中无一的快,只见他一手捂住口鼻一手点向杜衡,杜衡只觉得身上一麻再也动弹不得,口中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杜衡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黑衣人捂住口鼻退到桌旁,用桌上半盏残茶泼湿黑绸面巾,从而让他自己能保持清醒。
    杜衡心中大骇,可喊又喊不出声动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黑衣人复又走到自己的床前,还伸手拉向自己的左臂,杜衡羞愤难当,却又因为穴道被制而无法咬舌自尽。此时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今日若得不死,他日那怕行遍海角天涯,也要将这小淫贼千刀万剐杀个千万遍!
    只是让杜衡极度意外的是,那黑衣人只是轻轻卷起了她的左袖,认真的察看了她左臂的鞭伤。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黑衣人看过伤口便飞身跃出杜衡的卧室,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
    杜衡惊呆了,她甚至想不起来刚才看到的那双灿如明星的双眸是自己曾经见过的。莫约过了小半个时辰,杜衡被点的穴道才自然解开,可此时黑衣人早已经不知道远遁到何处去了。除了床边一点点灰白色的粉未和桌上已经空了的茶盏之外,竟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杜衡怔怔的下了床,看着打开的窗子,心中困惑极了。那人到底是谁,他不是来加害自己的,那目的又是什么,难道就是来看看自己的伤口?到底是什么人会这样无聊?
    存了一肚子的疑惑,杜衡再也睡不着了,她坐在桌旁想了好一会儿,突然站起来穿好衣裳鞋子,竟自走出房间往小书房走去。姑娘一动,原本就不敢睡实在的红菱便也醒了,她赶紧起身问道:“姑娘您有什么吩咐?”
    杜衡摆摆手道:“不要什么,你睡吧,我出去走走。”
    红菱吓了一大跳,赶紧跟上前说道:“这大晚上的姑娘您要去哪里走动?还是快回房歇着吧,若是您睡不着,奴婢就陪你说话解闷儿,指不定说着说着您就困了呢。”
    杜衡摇摇头道:“不必了,我去书房看会儿书再睡。”
    红菱一听这话扑通一声就跪到地上,连声恳求道:“姑娘万万使不得,您还病着,得多多休息才行,这大晚上的去看书,熬坏了眼睛伤了神可不是玩的,求姑娘听奴婢一句劝吧!”惜雨轩中的丫鬟婆子们如今可都知道,自家姑娘哪哪儿都好,就是有一点让人头疼,那就是一看起书来就不要命了。那劲头真是比应考的举子们还大,若是举子们有她们姑娘这股劲儿,什么功名还能考不取呢。
    “红菱你又跪着做什么!赶紧起来,我只是忽然想到一件要紧事,必得立刻查书。”杜衡皱着眉头不悦的说了起来。如今她身边的丫鬟嬷嬷个个都盯着不许她熬眼看书,真是被管的烦死了。
    红菱知道自己的份量不够,必得搬出寥嬷嬷才行,她便站了起来闷声说道:“那奴婢去请嬷嬷陪姑娘读书!”
    “你……哼……”杜衡见红菱把寥嬷嬷搬出来,只得冷哼一声转声回房,这大晚上的,她可不想让寥嬷嬷又跪在自己面前且哭且劝。看来过几日还是要从书房中夹带几本书到卧房藏在床上,也免得想看书的时候只能去书房,还要受时间的限制。
    红菱见姑娘听了劝,忙也跟进去给姑娘倒了一杯温水,姑娘本就走了困,自然是不能给她吃茶的,免得越发精神睡不着觉。
    “姑娘,可是身上不太舒坦,奴婢给你捏捏?”红菱陪小心的问了起来。
    杜衡低低叹了口气,她知道红菱也是一心为了自己好,便摆摆手道:“罢了,你去睡吧,我坐一会儿也就睡了。”
    主子不睡红菱自是不敢去睡,她索性半跪在脚踏上轻轻给姑娘按揉起来。红菱的手很轻很软,按摩起来特别舒服,杜衡本来是不想睡的,巳是被她这么三揉两按却按出了困意,没多过久便沉沉睡着了。红菱听到姑娘的呼吸深沉平缓,她试探着轻轻唤了两声“姑娘”,也不见姑娘有回应,红菱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以手掩口打了个哈欠,坐在脚榻上倚着床就这么睡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反正东方还没现出鱼肚白,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建威将军府的宁静,惊醒了许多人。这里自然也包括惜雨轩的杜衡。
    “什么声音?”被惊醒的杜衡猛的翻坐起来,那声惨叫实在太过凄厉,惊的杜衡出了一身的冷汗。
    红菱也被惊醒,她赶紧站起来说道:“姑娘别急,奴婢这就出去瞧瞧。”红菱话音刚落,又一声惨叫响起,这回主仆二人可都听清楚了,惨叫声竟是从颐寿园那边传来的。
    杜衡大惊,心道莫不是祖母了了什么事情,她立刻掀被下床急急道:“快,取我的大衣裳来。”
    红菱不敢耽误,赶紧取过大衣裳飞快的帮主子穿了起来,头发是没有时间梳的,红菱只能拿一根碧玉长簪将姑娘乌鸦鸦的头发绾起簪好,就在这当口儿,寥嬷嬷等人也都赶了过来,寥嬷嬷甚至已经命人备好了肩舆。
    杜衡吩咐一句:“嬷嬷你留下守着,别让人钻了空子,李嬷嬷红菱你们跟着。”便匆匆出门上了肩舆,径往颐寿园而去。
    颐寿园中早已经是灯火通明,人人面带惊惶之色,杜衡见此情形也被下的不轻,她赶紧问道:“老夫人怎么样?”
    一个管事嬷嬷快步上前说道:“回大姑娘,老夫人无是,是大爷遭了毒手。”
    “什么?”杜衡心里一紧,赶紧追问道:“大爷到底怎么了?”
    那管事嬷嬷悲声道:“听说大爷被人挑了手筋。”
    “啊……怎么会这样,人在何处?”杜衡大吃一惊,赶紧追问起来。不知怎么的,直觉告诉杜衡,这事就是刚才钻入自己闺房的那个黑衣人干的。
    “回大姑娘,大爷如今正在老夫人房中,已经叫人去请大夫了。”
    杜衡赶紧带人往老夫人的房间走去,刚走了几步便听到了祖母的哭声,她继续快步往前走,在经过东厢房的时候,杜衡闻到了浓浓的血腥气。杜鹏住在东厢房这是杜衡知道的事情,想来他就是在自己的房间于熟睡之中被人挑了手筋。
    “祖母……”杜衡迈进上房高声唤了起来,可是背对着门口方向的何老夫人却象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只紧紧抱着昏迷不醒的大哭不止。杜衡快步上前再次唤道:“祖母……”
    “若儿……若儿啊,你弟弟好命苦啊!也不知道是哪个该天杀的狗贼挑了你弟弟的手筋啊,鹏儿,我可怜的鹏儿啊……”老夫人哭的直抽气,随时都有背过气的可能,而被她紧紧抱在怀中的杜鹏双眼紧闭一声都不吭,他还在昏死之中。
    杜衡赶紧劝道:“祖母,您把弟弟放下来,也好看看他伤的怎么样,大夫没来也得先上药啊!”
    老夫人哭道:“已经上过药了,那个该天杀的狗贼挑了你弟弟的手筋后给他上了药。”
    “啊……”杜衡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挑了人手筋还给上药,这是什么人啊,也太怪了些!低头一看,杜衡见杜鹏的右手手腕有伤,左手却完好无损,想来是只被挑了右手的手筋。伤口处血肉外翻,已经被洒上了金创药。杜衡仔细察看上药之处,心里立刻明白了,原来那下手之人并不是好心上药,而是在伤口中间洒满金创药,让被挑断的手筋再也没有机会重新接上。
    杜鹏是个小孩子,小孩子愈合能力强,生长又快,若是成人被挑断手筋脚筋,那就彻底被废了,可小孩子不一样,他们还有可能重新长好。可是伤口处洒满金创药,便两边结疤形成一道天然屏障,被挑断的手筋脚筋再没有机会重新接起来。到底是谁会下这么狠的手?杜衡在心中暗自猜测,可是她怎么都想不出来。若说有仇,杜鹏这个五岁的孩子也就是与自己有仇罢了,他素日被拘的紧,连府门都不曾经出来的,当然不会惹出什么了不得的仇家。
    可是自己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也做不出这么狠的事情,她虽然不喜杜鹏,可就算是杜鹏将她打伤,她也没有想过对杜鹏下这么狠的手。原本想着杜鹏若是不知悔改,最多不过让他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罢了。
    没多久一位大夫被建威将军府的下人硬生生抢了来,这大夫倒也恪守医家本分,他见病人伤重,也就不计较被人半夜从被窝里拽出来之事,赶紧上前仔细诊治。
    他的诊断结果与杜衡的判断一样,那名大夫沉声说道:“老夫人,您孙子性命无忧,可这右手从此废了,就算是大罗金仙亲至也治不好的。”
    “啊,废了,什么叫废了!你说,你说啊……”何老夫人厉声尖叫,吓的那位大夫倒唯噔噔噔倒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他心中暗叫一声“好险!”险些儿没被这家老夫人震聋了耳朵。
    “小公子拿不得枪提不得笔,从此只能做个富贵闲人了。”这大夫也算会说话,只不过这样的话听在何老夫人耳中,与睛天霹雳也没什么两样了。
    “滚,滚……来人,拿你家老爷的贴子请太医……”何老夫人声嘶力竭的吼叫起来。
    “老……老……老夫人……老爷的贴子是由夫人收着的。”一名管事嬷嬷为难的说道。
    “去要啊!”何老夫人如同疯了一般的尖叫一声,又抱着宝贝孙子大哭起来。
    那名大夫出于医家本份,好心的提醒一句:“老夫人,您这般抱着小公子哭,眼泪会污了小公子的伤口,更加不利于伤口愈合。”
    何老夫人暴怒,一叠声的大叫道:“打出去,与我将这混帐东西打出去……”
    人家大夫是好心提醒,不想却吃了这一通排头,是人都有脾气,大夫气的一甩袖子怒道:“走就走,老夫还不想来呢!”
    老夫人伤心糊涂了,可其他人并不糊涂,杜衡向那大夫轻声说道:“先生莫恼,家祖母伤心舍弟之伤,一时难以自制,还请先生见谅。”
    那大夫听这话入耳的很,方缓了声气说道:“这位小姐说的是,老夫告辞了。”
    杜衡看看老夫人身边的刘嬷嬷,刘嬷嬷是管钱的,她明白大姑娘的意思,赶紧跑过来小声问道:“大姑娘您看这该给多少?”
    杜衡想了想方说道:“取十两银子与先生压惊吧。”这大晚上的谁不睡觉,建威将军府也不能胡乱将人从被窝里拽出来不是。
    刘嬷嬷想想倒也合适,再者大姑娘都已经开了口,就算是不合适也得认了。她赶紧去取银子。拿着十两的银锭子从里面走出来,正要给那大夫之时,一声尖厉的叫声突兀响了起来。
    “住手,他又不曾给我弟弟治病,凭什么给那么多银子!”刘嬷嬷抬头一看,见说话之人是二姑娘杜鹂。二姑娘三姑娘住的远,所以来的也晚,她们这是刚刚赶进来,不过刚才在院中就已经听到了祖母何老夫人的尖叫怒骂。所以杜鹂才会有此一叫。
    说来杜鹂也不算笨,她已经想到了这银子必是大姐姐杜衡下令给的,所以杜鹂必要闹上一闹,一报白日被她当着镇国公府伍大姑娘羞辱之仇。
    杜衡真不知道这个二妹妹的脑子是怎么长的,那被挑断手筋的人可是她的嫡亲弟弟,杜鹂不先去看弟弟,倒在这里计较与杜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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