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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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横,这里好多人的,别,别这样。”木若昕轻轻推开阎历横,更是难为情,还低着头,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的表白。
她虽然懂得很多事,但男女之间的感情还是头一次遇见,就算书上看得再 多,当亲身经历时还是手足无措。
她不知道什么样的感觉才算是喜欢,但她很肯定,她不排斥阿横的怀抱,还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这会是喜欢吗?
她才刚来这个世界不久,还没开始着手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就先谈情所爱了,妈妈知道之后,会不会很生气?
阎历横看到木若昕那矛盾的样子,不想她为难,转移她的注意力,“若昕,比赛开始了,你不是想看看吗?我们过去吧。”
“嗄……好。”木若昕回过神来,恍恍惚惚地往前走,脸上不再有刚才喜悦的笑容,而是满面愁容。
阎历横对此颇为自责,觉得自己说的话太过突然,甚至已经感觉到就快要失去这个短暂的快乐了。
他真的好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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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不及于你
木若昕带着阎历横挤到人群中,因为人太多,正好可以隐藏她们的行踪,暂时不被认识的人发现,然后好好看大戏。
“阿横,你看,那个不就是历行吗?”木若昕指着坐在华丽塔台上的某个主要位置上,没发现自己对阎厉行的称呼也改变了,更不知无形中早已把他们兄弟两当成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她才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虽然自小就从妈妈那里听说很多关于木文青夫妇的事,但他们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又才刚相见不久,多多少少会觉得有点儿陌生。然而跟阎氏兄弟两相处多了,反倒倍感亲切。
阎历横却把木若昕的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带着些许喜悦回答,“的确是他。厉行与和王义子向扬天乃是挚友。”
“向扬天,是不是坐在厉行旁边的那个大帅哥,同样手拿折扇的那个?”
“是他。”
“哇,这家伙帅得还真是掉渣,我以为厉行已经够极品了,想不到还有更极品的。不过他们两个相差也不远,有得一拼。”
“帅得掉渣,这是何意?”他有时候还真听不懂她那些奇奇怪怪的言辞,不得不问清,否则难以理解她语中之意。
木若昕没想太多,还直白地回答,“就是长得很好很好看的意思。”
然而这样直白的回答,却让阎历横深受打击,又用手去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在心里伤然。她喜欢好看的男人,若看到他这副容貌,是不是会嫌他而去?
阎历横实在过不了心里这道关卡,沉重问道:“若昕,你喜欢好看的男人?”
“好看的男人谁不喜欢?”木若昕注意力都在台上,没有看旁边的人,回答完之后才意识到,赶紧收回视线,解释一番,“阿横,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长得好看的男人固然令人欣赏,但这种以貌取人的喜欢并不是真心真意的喜欢。男人最重要的不是表皮之相,而是胆识、担当、智慧、义气,最重要的一点是用情专一、爱护所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又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好丈夫。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怎么想,反正我就是这样想的。不过我也知道,像这样的好男人,天底下恐怕没几个,而烂男人却是一大堆,什么*成性、薄情寡性、三心二意,比比皆是,数都数不清。还有还有,那些爱比表皮之相的男人,更是娘娘腔中的战斗机,和那个猪油没啥区别。所以说,还是阿横好,阿横比较实在。”
她说了那么一大堆,就是想把他受伤的心给治愈好,希望有用吧。
听完这一大堆的话,阎历横心里舒服多了,淡然一笑,柔如和风般地说:“莫急莫急,我别未在意。”
“阿横,我就知道你最好、最大度了。你什么时候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瞧瞧呀?”
“这……”阎历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刚好台上有了新的动静,于是转去说其他,“有人上去了。”
木若昕知道阎历横是故意的,也不强迫他,带着点失落看向台去,现在已经没什么心情看比赛,只想多了解一点身旁这个人。她该怎么做才好?
也罢,顺其自然吧,还有他对她的喜欢,那也顺其自然,有缘的话他们会有进一步的发展,若是无缘,何必徒加烦恼?
把心绪整理好之后,木若昕就看向台子上,发现上场的人竟然是那个游摆琴,气呼说道:“什么呀,这种人也来参加选美大赛,空有一副好皮囊,内心却丑陋不堪,我要是评委,直接把她飞了。”
阎历横对此漠不关心,只在乎身旁这个人,她的喜怒哀乐已经成了他的喜怒哀乐,见到她笑,他会不知不觉地笑,若是她不开心,他也会跟着不开心,情绪已经由她控制,不由自己。
“阿横阿横,你快看,那边那个女的好美啊,比那个游摆琴美多了,是不是?”木若昕拉着阎历横的手,扯了几下,然后用手指着台上另外一个女人,很羡慕地说:“我要是能长怎么美,那该多好啊!”
阎历横敷衍地看了一眼,只是看一眼就收回视线了,没啥感觉,倒是觉得眼前的人更美,如实回答,“于我眼中,不及于你。”
“嗄……”哪有人说得怎么直接的?
“若昕,你并不比她们差,若你上台,定能赛过她们。”
“我才不要呢!不管长得再美,也是一副有时限的皮囊,何必去争这种短暂性的荣耀。”
“所以在你心里,外表并不是最重要的。”
木若昕知道阎历横话中的意思,很重很重地点头回应,“对对对,外表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心。阿横,以后别再因为自己的外表而难过了,不然我打你屁屁。”
“好。”阎历横柔得不能再柔的回应一字,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谁能想到,堂堂魔城之主竟然被人直喊打屁屁。
“好阿横,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
他好吗?在世人眼里,他是最邪恶的人,是魔鬼,从来没人认为他是‘好’的,唯有她……
“阿横阿横,快看快看,开始表演了。”木若昕又扯了一下阎历横的手,像只欢跃的小鸟儿,抬头看前方,手指还不时地乱挥舞。
阎历横悠悠一笑,顺眼望去,看向台上,但心却不在那里,而是在某人身上。
台上,游摆琴站在中间,向四面八方的人行礼作揖,脸上一直保持着如水柔般的微笑,这一笑已经博得众多人的热烈反应。
“好美啊!”
“简直是仙女下凡。”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听到一句又一句的夸赞,游摆琴欢心得不行,正沾沾自得,突然有人给她出了难题。
阎厉行早看游摆琴不爽,就等着她上台,在她最光彩的时候说道:“听闻游姑娘琴技一绝,更是天下第一琴姬,不如给大家弹奏一曲,如何?”
游摆琴在心里恨得是咬牙切齿,但脸上还是得保持温柔的微笑,委婉拒绝,“这位公子,今日乃是比美大赛,并非琴艺大赛,还望公子见谅。再者,小女子从不轻易在此等大众场合弹奏,希望公子与诸位多多包涵。”
这个该死的臭男人,明知道她的琴坏了,还要她弹琴,摆明了是故意找她麻烦。
阎厉行就是故意要找游摆琴的麻烦,她不弹,他就非要她弹,“游姑娘难道是浪得虚名,所以才不敢在众人面前弹奏一曲?若真是如此,怕从此以后,这天下第一琴姬的位置就该换个人坐了。”
“你……”
被阎厉行怎么一煽动,现场所有人都喊了起来。
“弹琴,弹琴,弹琴……”
“游姑娘,你今天要是不弹上一曲,很难让我们信服你这个天下第一琴姬啊!”
“就是就是,就弹一曲吧。”
“弹一曲,弹一曲。”
高呼的声音太大,游摆琴感觉压力好大,弹也不是,不弹更不是,左右为难着。
向扬天也凑上一凑,温润如玉般地说:“游姑娘,既然大家如此要求,你就委屈弹奏一曲吧。向某知道游姑娘身价颇高,弹一曲需百万两,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向某愿意拿出纹银百万两,请姑娘弹奏一曲。”
向扬天这席话,不但把游摆琴逼上绝路,还把她说成见钱眼开之人,身价顿时暴跌,为了扳回局势,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向公子说笑了,那小女子今日就免费为大家弹奏一曲。”
她现在不弹琴就会失去天下第一琴姬的位置,如果弹琴,也有可能会失去天下第一琴姬的位置,但弹比不弹的结果要好一些,所以她只有弹了。
回头她一定会让那个给她出难题的男人付出代价。
游摆琴让玉书和名画把琴准备好,因为不是那把千年古琴,所以她突然对自己的琴艺没多大信心了,十指放于琴弦之上,久久不弹。
场下的人都在等着,见游摆琴还不弹,于是催一催,“怎么还不弹?快弹啊!”
“快弹快弹。”
“该不是不会弹吧?”
“她乃是天下第一琴姬,怎么可能不会弹琴?”
“说得也是。”
外界的压力太大,游摆琴更加紧张,更没自信,额头已经冒出冷汗来,十指隐约在发抖,一个不小心,拨动了琴弦,发出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这声音让所有人听得莫名其妙,不明索然。
为了收拾残局,游摆琴赶紧动手弹琴,心里一直想把琴弹好,可越是这样想就越弹不好,弹得还没一般的琴姬好。
场下很多人都大失所望,窃窃私语。
“这天下第一琴姬的琴技也不怎么样。”
“就是,翠红楼里的姑娘都比她弹得好。”
阎厉行阴邪歼笑,手掌暗暗凝聚一股力量,朝着游摆琴的琴打去。
琴受到外力的影响,弹出的声音变化更大,最后曲不成曲,调不成调,乱七八糟。
这就是抹黑他大哥和大嫂的下场,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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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有我在此
游摆琴因为弹了一首烂曲,弹到一半已经没有勇气再弹下去,十指紧扣琴弦,用力抓着,不敢抬头看下面轻蔑的目光,但耳朵却还是听到众人讥讽的词语。
“这弹的是什么和什么?”
“简直辱没了天下第一琴姬的美名。”
“就是就是,果然是个浪得虚名之人。”
“真不知道当初她是怎么得到天下第一琴姬的美名的?”
“下去吧你,琴弹成这样还敢成第一琴姬,真是笑死人了。”
听着这些各种各样的骂词,游摆琴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怒声大吼,“都给我闭嘴,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对我指指点点?”
此话一出,虽然场下的人安静了,但结果却已经很明显。
游摆琴还不知道其中的缘由,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事,如今只能尽量弥补,不过还是没把下面那些微不足道的老百姓放在眼中,而是起身,来到和王面前,以端庄优雅之态,温柔说道:“和王,小女子的千年古琴今日被他人所毁,方才所用之琴太过陌生,所以才弹奏不出佳律,还请和王见谅。”
不等和王开口,阎厉行已经先插嘴,刁难于游摆琴,“按照游姑娘此说法,若是没了那千年古琴,你的琴技不过尔尔。倘若真是如此,那这天下第一琴姬的称呼应是给那千年古琴,而非你本人。”
“你……”游摆琴真想发火,可是她刚才已经发过一次火,要是再发火的话,她今天真的会名誉扫地,更何况现在是在和王面前,她不能太过放肆,只能以理反驳,“这位公子,此言差矣。琴就好比习武之人手中一把剑,若神剑在手,自当万夫莫敌。”
“哦,如姑娘所言,若无剑之人,即使武功再高,那也是废物咯?”
“这……”
“姑娘把琴比作剑,当真是对剑的侮辱,也是对琴的侮辱,更是对琴技的侮辱。以姑娘所言,只要有一把好琴,再烂的琴技也能弹出优美动听的曲子,若无好琴,再好的琴技也是无用。但据在下所知,一个真正善于琴技之人,不会因为换了琴就弹不出美妙的曲子了。”
“你……”游摆琴彻底火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当场爆发出来,用手指着阎厉行,质问他:“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干嘛要害我?”
阎厉行装出一副文人儒雅之士,谈吐得体,就凭这一点,他已经赢了游摆琴许多,优雅反驳,“姑娘言重了,在下所说只不过是事实,若哪里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海涵。”
听到这话,向扬天忍不住笑了出来,只是笑而不语。这个阎厉行,把人家损得一文不值,弄得人家名誉扫地,他还能说得那么无辜,厉害厉害。
“我看你就是故意针对我。”游摆琴辩理辩不过就直接无赖地来一句,而且还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处境如何,直接向和王讨公道,“和王,小女子今天乃是来参加比赛,有人如此侮辱小女子,还请和王替小女子做主。”
和王是一个和优雅的中年男子,慈眉善目,虽然已经到了中年,但还是俊美不凡,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仿佛只当自己是个看客,直到游摆琴跟他说话,他才轻柔答复,“游姑娘,这个比赛虽是本王发起,但评委却是下面众位百姓,由他们决定谁去谁留。至于游姑娘要本王主持公道,本王想问游姑娘一句,你受了何委屈,需要本王替你主持公道?”
“我……”
“若是弹琴一事,本王认为他说得有理。琴和琴技并不是一体,若无好琴,只要有一手好的琴技,同样能奏出这天地间美妙的乐曲来。姑娘方才所弹之曲,实在是……糟糕透顶。本王不是故意要侮辱姑娘,只是实言为之,还望姑娘莫怪。音律是能使人舒心气爽,所以弹奏音律之人应保持一颗平顺之心,姑娘此时心浮气躁,想必……”
游摆琴没想到向和王讨要公道的结果是被说得更体无完肤,弄得她现在是无地自容了。反正名誉已毁,她不用再有所顾忌,干脆好好教训那个害她变得如此的人,伸手一伸,用灵力把放在桌上的琴拿过来,一手抱着,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