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古城疑案之小鬼巷177号 作者:独眼河马 >

第1部分

古城疑案之小鬼巷177号 作者:独眼河马-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书籍简介:在小鬼巷177号,房客请工人掏井,结果发现一个头盖骨,由此揭开了一个惊天大案。

第一章 小鬼巷白日惊魂水井中掏出一人 
  在江南的一个小镇,此镇叫做东门镇。在这个小镇上,有一个非常有名的巷子,此巷就叫做小鬼巷。

  小鬼巷在左所大街和左所北街之间,左所大街就是东门镇的中街,左所北街就是东门镇的后街。小鬼巷的前巷口在王记铁匠铺的斜对面,在马老太的茶水炉和张大头的花圈铺之间的巷子,就是小鬼巷。之所以叫小鬼巷,其原因有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小鬼巷的前巷口通大街,后巷口达北街,巷子长而曲折,一眼望不到头;不仅如此,巷子高且狭窄,两边是黑砖墙,向上看,是一线天,如果是两人迎面碰上,那就得侧着点身子,才能你过我过彼此都好过。第二,前巷口,在明清时期曾经示众过人的首级,如果人们在巷口抬头向上看,就能看到在两面墙之间有一个早已腐朽的横木,上面还有两个早已锈蚀不堪的铁勾子,这两个铁勾子就是用来挂人的首级的,在前巷口对面,有一个偌大的广场,往里面走一点,有一个瘫塌的高台,这里就是所谓的菜市口,这里就是杀人的地方。第三,这也是小鬼巷之所以叫“小鬼巷”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这小鬼巷有不少关于鬼的故事,是不是和巷口上面那个铁挂钩有关系呢?这还真不好说。也许还与巷子里面某些幽深隐蔽的物件有些关系。正由于此,小鬼巷大白天是少有人迹,天黑以后更是悄无声息。如果大街上的人要到后街去,或者后街人要到大街去,一些男人会选择走小鬼巷,女人和小孩就会绕道从曹营关巷口过去。大部分人都不会给自己心里找不肃静。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小镇上的孩子们在晚上玩捉迷藏、躲猫猫的时候,对于那些胆子大的孩子来说,这里却是首选之所——他们常常是稳赢不输,因为不少大人都不敢进去,就更别说那些胆小的孩子了。

  这小鬼巷不只是一条道,从前巷口进去,走到中间的时候就向左分出一个岔子,向前走大概七、八十步的样子。在这个岔道的两边有三个庭院,右手有两个庭院,左手有一个庭院。我们要说的这个小鬼巷177号就在左边这个院落。院门不大,宽度也就是一米左右,门有两扇,巷子这么窄,要那么大的院门干什么呢?既不能走轿子,更不能走马车,用不着把门楣搞得那么招摇。之所以蜗居于此,本就是要求清净、图私密。

  怎么回事啊,我们怎么找不到177号啊。告诉你吧,你要是想在这里找177号,那是找不到的,因为在小鬼巷177号的门头上钉着一块老旧不堪的木板,上面用红漆写着左所北街180—3号——意思是180减去3。读者看出一点名堂来了吧,这是不是折射出民生文化的一些特点来了呢,我们的祖先早就对一些数字有着特殊的、天生的敏感:什么“四四如意”,“六六大顺”,“七死八活”,“三阳开泰‘,〃九九归一〃,究其实质,也就是寄托或者表达了人们对生活和命运的一种企望罢了。随着时代的前进,人们还会不断地总结并补充,甚至还会发扬光大,可不是吗,如今,“四”已经被一脚踢到联合国去了,“四四”不再如意,“四”和“死”谐音,已经是屎壳郎滚粪团找死;“四四”岂不是犯了大忌讳,那还不是王八掉在茅坑里横竖是死啊。当然如果是四万块人民币,那就另当别论了,甭管有多少个四,那一定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现如今,就连手机号码,汽车车牌号等现代新贵也不得不在数字面前低下高傲的头。“7”已经是犯了“七死八活”的忌讳,“77”则更是万劫不复,“177”岂不是要打入十八层地狱吗?换成“180”就不一样啦,“18”即“要发”,“180”不就是“要发了您啦”,多好的口彩,多丰富的想象力啊。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在派出所得户籍档案里,这儿还是左所北街177号,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这里的门牌变成了革命巷177号——文化大革命是百讳不忌,“177”就“177”,有什么好怕的。实际上,这“革命巷”比小鬼巷也好不到哪儿去,所谓“革命”就是“要命”,“小鬼”只能吓吓人而已,这“要命”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文化大革命的暴风骤雨的威力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这不,现在又变成了左所北街180减3号。在177号的对面,有两个院子:南面的院子是176号,北面的院子是178号,三个门依次相距二十米左右。胆大的小朋友们捉迷藏就躲在这三个院子里。更多的是躲在177号的院子里。

  我们的故事就发生在177号的院子里,让我们先进去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进门就是院子,院子不算很大,就是有那么点小巧玲珑的感觉;院墙特别高,靠院墙的地方有一些砖砌的花坛,虽然已经残破,但足以看出当年的屋主人非同一般的身份,院子里的路交错相连,全是青砖铺就,无情的岁月在路上留下了诸多沧桑,几乎没有一块青砖是完整的。在前院靠院门十来米、距离西院墙五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口井,井口上面盖着一块大石板;在距离水井北面二十几米的地方有一个黑瓦顶木柱子的小亭子,将住的地方和井隔开——按照中国传统的住宅理念,井是不能靠近住宅的。尤其不能靠近门和窗。井是八边形的,它的年龄应该和这个院子的历史一样长,掀起大石板看看,井沿上有一道道深沟,井壁光溜溜的,井周围铺着大石板,上面布满了青苔,这说明此井已经下岗多年了。我们的故事就将从这口井开始。水井的对面是一片竹林,走过小竹林,迎面是一排古色古香的住宅,一共三大间,两边是东西厢房,中间是大厅,在大厅偏后的地方,有一个固定屏风,屏风两侧各有一个小门,穿过大厅右边的小门,后面还有一个院子,比前院要大得多。

  后院靠东边和北边的院墙上,有四间房子,估计以前是厨房和用人住的地方。里面堆放一些杂物,这屋子已经年久失修,天窗洞开,难能住人;上蛛网密布、灰丝斜挂,下积水横溢、老鼠出没。

  在西院墙边,有一大堆断砖残瓦;在这堆断砖残瓦的东面是一个偌大的废墟,废墟上面能清楚的看到长长的墙基和十几个石臼;在院子的中间,横七竖八的斜着或者倒着几个假山;在假山之间,还分布着三个水池,遗憾的是水池里面已经看不到水的影子了。

  在人们的记忆里,177号前院里的这口井曾经是附近居民的最爱,不但井水干净,还有点甜,关键是井水用了还有,用了还有,虽然177号院子过去只住了四、五户人家,但井周围常常是人满为患,淘米、洗菜洗衣服、担水。连176号、178号院子里的人和大街北街的人都来凑热闹。可是,不知从何时起,甜水不甜了,净水不净了,而且还有了一点异味,不久,水的颜色也不对了,于是,人们就逐渐疏远它了。后来,到这里来玩耍的小朋友们就时不时的把杂物扔进去,井水就更不能用了,再后来,这井就被人们遗忘了,到最后,不知那位房客在上面压了一块大石板,以防不测。这口井从此退出了人们的生活。

  前些日子,东厢房又搬来了一家陈姓房客,他看到176号和178号院子里的井用得不错,就想让177号院子里的这口井重新上岗——同时也想聚一点人气,瞧,这鬼地方,阴气太重。这个陈家和住在西厢房的邻居张老师家一商量,立即得到张老师一家的一致赞同。于是,他们请来了三个淘井工,要把井好好清一下。

  打井的工人在井口支起三角架,装上滑轮。在下井之前,先要把水抽干净,抽了整整一天一夜,水排到河里去,河就在西墙外。第二天早上,终于可以下井了,下井就是要把下面的杂物和淤坭给捞上来。一个工人蹲在一个竹筐里,手里拎了一个铁捅。一根长长的铁链顺着三角支架上的滑轮缓慢的向下移动。一段时间以后,井下传来声音:“停——停。”

  滑轮转动,一桶桶杂物和淤坭被送上来。井底很暗,底下的人只管往桶里装,就在第七桶污泥浊水升到井口的时候,上面准备提桶的人“啊”了一声,手下意识地缩了回来,向后退了几步;拽滑轮的人这时也看到了,他的手一软,滑轮倒转了几下,但他突然用双手紧紧抓住铁链,下面还有人呢。他们俩屏住呼吸,把铁桶拉到地上,马上就趴到井沿上:“老葛,快——快上来。”

  这是怎么会事呢?,你猜怎么着,桶里有一个人的头骨,虽然已满是淤坭,却赫然醒目。真可谓黑面撩牙。

  大概是听到了声音,院子里面所有的人都跑了过来,远远的看着,其它两个院子里的人不一会也来了,好像还有大街和北街的人,围了一圈,个个目瞪口呆,神情凝重。

  “听说这井里曽跳过一个女人。”

  “怪不得经常闹鬼。”

  “跳下去的女人后来不是捞上来了吗?”

  “总之是不干净。”

  “现在想想就呕心,我们不是还用过这井里的水吗?”

  人们七嘴八舌,眼睛都往井口望。

  老葛上来了,当他看到桶里的人头骨,吓得瘫坐在地上。他用手模着自己的胸口,脸色煞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人越集越多,单就从井里捞出个人头这件事,就足以吊起人们的好奇心,更何况有小鬼巷这么多年来这么多的离奇而恐怖的故事做铺垫呢?

  不知是谁报的警,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镇公安分局的人来了。负责人是欧阳平。四十岁上下。他破过好几个疑难大案,办案子很有一套,最近上面正准备把他调到市刑警大队当队长。

 

第二章 欧阳平进巷勘察凶杀案浮出水面
  欧阳平带着五位同志把自行车停在小鬼巷对面的广场上,进了巷子,鱼贯而行,一脚跨进了177号院门。

  欧阳平接触过许多案子,但像眼下这个案子还是第一次。不管怎样,先把井下的情况搞清楚再说。欧阳平跟三个淘井工人嘀咕了几句之后——这时候,围观的人已被一根绳子隔在远处。一个工人先下去了,接着又下去一个,两个人在井底下,可能会好一点。

  “这井口虽小,但下面大得很,这巷子里的三口井就数它大,而且很深。”

  “是啊,过去有几十户人家都用这口井,”

  说话的显然是对小鬼巷情况比较熟悉的人。

  杂物和污泥从井下一桶一桶的弄上来,然后倒在地上,一个工人和几个警察用铁锹和火钳炉勾慢慢地、细细地拨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有形的块状物。到中午的时候,井底清理干净——就差底朝天了,两个工人先后上来了。

  欧阳平他们在井里——在杂物和污泥里究竟发现了一些什么东西了呢?现一一展示如下:

  1,一副近于完整的人体骨骼。

  2,三根锈蚀欲断的圈状铁丝。

  3,四块城墙砖。

  4,一个笔记本的塑料外壳。

  5,五颗大一点的塑料纽扣和四颗小一点的塑料纽扣,都有点残破。

  6,九枚银元,上有袁世凯的头像;七枚硬币:三枚伍分,两枚贰分,两枚壹分。

  7,一把锈蚀不堪的菜刀。

  8,一双鞋,只剩下鞋底和一点鞋帮,几个人看了好一会才确认这是一双鞋。

  9,其它杂物。

  以上物件透露出的信息是:这是一桩谋杀案。被害人是被铁丝捆绑——共三处,凶手怕尸体浮上来,在死者身上缀了四块城墙砖。死者为男性无疑,骨盆下口和耻骨下角,七十二度至七十三度之间,身高在一米六九到一米七一之间;死者的年龄暂时无法准判定,因为,尸骨,尤其是牙齿腐蚀得太厉害。但从牙齿的个数来看,年龄应该是中青年。目前也只能作出这样的判断,更进一步的情况要经过法医的鉴定和综合的分析才可能有结果。

  第二天下午,案件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轮廓——不过,是在省厅和市局有关专家的帮助下得出的——因为,这个案子已经引起上级的关注。无案则已,有案必破。吃的就是这碗饭,吃就得吃好了,绝不能吃干饭。案子是由欧阳平报上去的。一方面是出于他的职业上的考虑:鬼在人间,岂能任其逍遥;另一方面和欧阳平的性格有关,越是有难度的案子就越有挑战性。被害者死亡的时间颇费周折,因为,尸体是在井中,而不是在土里和自然状态下的水里,井水温度变化不大,氧化的速度和自然状态下的速度是不一样的。经过多方面的综合因素的考虑,被害者的死亡时间初步定在十年左右,时间段是四年之间,按这个时间推断,应该是在一九六九年到一九七三年之间,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后期;这可从笔记本的塑料壳上的凹陷出的“为人民服务”五个字得到证实;九颗纽扣五大四小,估计是中山装上的纽扣,因为当时就兴中山装。欧阳平已经请教了前巷口李记裁缝店的李师傅,中山装有四个口袋,口袋有盖,袋口有扣。所以,五个大纽扣是衣服扣,四个小纽扣是口袋扣。如果这一点成立的话,那么死者的年龄应该是成人的年龄;根据骨骼整合以及各部分的长度来看,死者的高度在一米六九到一米七一之间;鞋子是解放鞋,帮和底是橡胶的,其它部分已经腐烂成泥。性别是男性。目前,就只能知道这么多。

  根据这些信息找到凶手是远远不够的,这里面有很多问题要解决:首先,是现场作案还是移尸作案?第二,能不能清楚的、毫无遗漏的得到177号院子里从一九六九年到一九七三年之间所有住户的详细而真实的资料,从现有情况看,这一点就很难做到。因为,小鬼巷里的住户就像走马灯一样的换来换去,他们后来搬到哪里去了都很难搞清,又怎么能得到和死者有关的详细的情况呢?如果漏掉了一户,就有可能漏掉整个案子的线索。虽然小鬼巷的房子不错,房钱便宜,但由于这里环境恶劣——不是生态方面的环境,而是精神和心理方面的环境,住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