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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致命柔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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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目前足够了,”唐奈利突然说,“阿曼达,你我该走了。” 
  “但是……” 
  “现在”,他说着,把她拉起来。“再次谢谢你的合作,怀特黑德小姐,我肯定博比·雷会让你随时了解案件的进展。” 
  “我真的要尽快和你谈谈,孩子”,博比·雷说,“你何不明天上午就到治安官办公室和我见面?” 
  唐奈利点头赞同,一边推着阿曼达穿过门厅。 
  “急急忙忙干什么?”她质问道,“突然间,你就决定了,有什么事我们等不得吗?” 
  “我想回到报社办公室去。” 
  “究竟为什么?” 
  “先前我给奥斯卡打了个电话,让他打几个电话到通讯社,看看能否查到有关诉讼的情况。他打算看看起诉书上是否有这兄弟的电话。” 
  “你把我丢在酒吧里付帐,原来是去那儿了。” 
  “我没有丢下你,阿曼达。我回去了,你是那种没耐心的人。” 
  她伸出手,唐奈利盯着它,“要什么?” 
  “我要四十五美分。” 
  “对不起,请再说一遍。” 
  “饮料三十五美分,我给了一美元小费。” 
  他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五美元的钞票,“我以为你是个思想解放的女人。” 
  “我是,你不是一个思想解放的男人。我不想让你因骗我付帐而良心不安。” 
  他咯咯笑出声来,把五美元又放回钱包,“我想我能良心不安地活着。” 
  “唐奈利!” 
  “你也想付停车费吗?” 
  “见鬼去吧,唐奈利。” 
  他们终于坐稳在车里——唐奈利付了停车费——他们仔细温习了一遍蒂纳讲的每一件事。 
  “我认为是她干的,”阿曼达说 
  唐奈利转动着眼睛。“我很激动,终于有一个你不喜欢的嫌疑犯。” 
  “我是认真的,唐奈利,我们还没核实她的申辩。她可能到过犯罪现场。” 
  “我们会查出她的行踪的,阿曼达,但她为什么要干掉自己的情人和他的旧情人呢?” 
  “也许她发现了莫里斯到底还是要回到萨拉身边去。蒂纳没有轻易抛弃的意思。” 
  “你妒忌她带的所有珠宝首饰。” 
  “我不妒忌。不过,你也不得不承认它们有点太过火了。三只戒指,一根项链,一对耳环,足以资助拍一部电影。” 
  “她是能赢得这些的女人。” 
  “她让我想起高价应招女郎。如果现在是冬天,她会披着貂皮的。” 
  “我想她的珠宝抑或冬天穿衣的品位不应在此受审。” 
  “你认为高品位不能够产生谋杀动机吗?你试试看。她发现最大客户,恰好也是她的情人,打算在人身和事业上抛弃她。她将损失一笔财富。” 
  “所以她杀了他?我不能接受。她仍然失去了一切。” 
  “如果她为他投保了巨额保险,那又另当别论了。” 
  唐奈利大笑。“你并不知道有任何保险。” 
  “好吧,阿曼达,我们都会核查的,”他在报社办公室前停住车,“现在让我们看看奥斯卡找到了什么。” 
  奥斯卡找到了三篇关于诉讼的报道,其中谋杀前三天有两篇指出诉讼将在七月底审理。通讯社还配发了一张这位兄弟的照片,阿曼达看了一眼,眼睛一下睁大了。 
  “不可能是。” 
  “不可能是什么?”唐奈利质问道。 
  “让我拿表演时的笔记”,她在桌子抽屉里找到笔记本,开始迅速一页一页浏览,“有了,就在这儿。” 
  “有了什么?” 
  “我在现场采访了这个人,莫里斯厨师死了不到十分钟。他告诉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厨师,他恰好在那儿给妻子买一把电罐头起子。他还说他的名字是亨利·温特沃思。” 

  
  

 
第十二章



  真难得,阿曼达感觉到她吸引了奥斯卡和唐奈利的全部注意力。这是怎样一种令人飘飘然的感觉啊。她描述了一番和那个自称为亨利·温特沃思男人的短暂遭遇。 
  “他似乎有些紧张,神不守舍,但那会儿,人人都那样,我也没想得太多。你提问他了吗,唐奈利?” 
  “没有。在我到之前,他肯定已经离开了,我肯定他接下来回纽约或其他地方的飞机。” 
  “也许没有,”阿曼达沉思着说。“我们别忘了萨拉。她知道他要来。害怕可怕的事会发生,而它确实发生了。不管他叫亨利还是什么名字,如果他谋杀了莫里斯,他会知道萨拉可能泄露秘密。他可受不了让她讲话。” 
  “但是,她的尸体被发现时,时间已过一个星期。你以为他会磨蹭那么长时间才杀她?”唐奈利问。“我搞不明白。” 
  “我看也说不通,”奥斯卡附和道。“他本可以立即解决她,然后搭飞机离开这儿。” 
  阿曼达不得不勉强承认他们各得一分。 
  “报道说他住哪儿吗?”阿曼达问。 
  奥斯卡审视着他们。“没有街道地址,但他肯定住在纽约,如果没弄错,诉讼是在那儿提交的。” 
  “我猜,那意味着我最好到那儿去”,唐奈利说。他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你给谁打电话?”阿曼达问。 
  “博比·雷。我想告诉他我们正掌握的情况,确定一下他是否赞成此行。” 
  一分钟后,他说道,“喂,博比·雷,我是乔。很高兴你从亚特兰大回来了。我有一些新闻。” 
  他大致说了他们的发现以及厨师的弟兄曾经出现在谋杀现场,根据从蒂纳和琼·克劳德那儿了解的情况,他有杀害莫里斯厨师的动机。“我在考虑去一趟纽约,看看能否了结此事。” 
  阿曼达观察着,唐奈利绷紧了下颚。“是的,我知道你一直受到的压力,”他说。“但你不能着手逮捕,只因为一些州府官员和受害者的女朋友想要了结此案,叫怀特黑德平息一下,或者你也许应该问问她为何如此焦急。结案会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吗?” 
  阿曼达赞许地笑了。她仍然认为令人恶心的蒂纳本人是最大的嫌疑犯。 
  “好吧,好吧,”他带着不耐烦的口气说。“我一了解到情况就打电话。不要让任何人离开城里,包括乔纳森·韦伯斯特和怀特黑德小姐。” 
  唐奈利一得到博比·雷的批准,阿曼达便满怀希望地看着奥斯卡,奥斯卡看着唐奈利。“你真的认为,你到那儿,就能破案吗?” 
  “这位兄弟应该能填补许多空白。” 
  奥斯卡点点头。“好吧,阿曼达,打起你的背包。” 
  令她惊奇的是,他声音中甚至没有稍许的保留。她双手一下抱住他,但注意到他震惊的表情,才没有在他面颊上飞快地吻一下,她平静下来。“谢谢你。” 
  “只是别去住那些花里胡哨的公园宾馆。我们这儿开支有限。”他沉着脸对唐奈利。“尽量快点把那些一盘散沙似的结尾联系起来,好吗?我们还能赶上周四这一期。” 
  “我们会竭尽全力保证截稿期的,奥斯卡.”唐奈利很严肃地说,但是阿曼达直觉的印象是他对奥斯卡的优先考虑笑出声来。 
  俩人匆匆忙忙出了门,回头扫一眼,看到奥斯卡重重地一下坐在他的桌边。自从她认识以来他第一次看上去疲惫不堪,一副被击败了的样子。她本能地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这是有史以来这本地区最大的新闻,而他却被排斥在外。她想起拉利受伤那天他的表现,为自己没有早些做些事来弥补而感到内疚。 
  “等我一会儿,好吗,唐奈利?” 
  “阿曼达,我们已经上路了。” 
  “不会很长时间。” 
  她回去,坐在奥斯卡桌子的一角上。他那富有表情的眉毛往上挑了一下,不赞许的样子,她赶紧站好了。 
  “我刚才考虑,从现在开始你或许应该处理这件事呢,奥斯卡?毕竟你是编辑。人们期待着你干大报道。你可以和唐奈利一起去纽约,我留下照料这儿的事。” 
  他很愉快地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突然间,她非常高兴自己作出了这种姿态。然而,奥斯卡摇了摇头。 
  “它是你的报道,阿曼达,你正在做一件重要的工作。我不会现在接管的。那不是处世之道。” 
  “你肯定吗?” 
  “我肯定,”他说,“谢谢你问我。现在就离开这儿吧,唐奈利看来不耐烦了。” 
  这篇报道一定要成为一流的,阿曼达十分愉快地想,“我会从纽约给你打电话,让你知道事情的进展,你可以想一些我们应该查明的线索。 
  随后的行动节奏很快,快到了有危险的地步,那正是她所喜欢的速度。他们在她家逗留了一会儿,唐奈利打电话预订机票,她收拾随身带的包。接着他们又因他的事停了一会儿。到八点钟,便乘上了飞机,阿曼达的心再次突然被紧张的预感攫住了,上次在亚特兰大的宾馆酒吧里,正是这相同的感觉搅得她糊里糊涂。她要到纽约去,这个世界上她最喜欢的城市,并已是要和唐奈利一起去。它在阿曼达心中激起一阵狂风暴雨,夹杂着烦人的思绪。 
  这次怎么终究还好象是回去呢?体验了几天那样的兴奋和活力后,怎么好象是她又要不得不离开乔治亚呢?究竟还有没有机会,唐奈利会觉悟到他已经失去了纽约可以提供的一切? 
  飞机一在纽约着陆,阿曼达就直奔付费电话而去。 
  “等不及要给所有的朋友打电话呢,嗯?”尽管这句嘲笑够轻松的,但她怀疑蕴含的感情却深得多。 
  “我不是要给朋友打电话,是想查亨利·温特沃思的电话号码。” 
  唐奈利又恢复了最佳笑容,那个使她心旌摇荡的笑容。“你在查w字母一栏。我怀疑那是假名。” 
  阿曼达任重重的号码簿落回原位。“机灵鬼。” 
  “智者千虑,也有一失,阿曼达,试试查罗森,诉讼上是这个名字。亨利·罗森。” 
  “我知道。” 
  “你当然知道。” 
  亨利·罗森的名字下面有好几个号码。“我们马上开始打吗?” 
  “阿曼达,现在已经十点了。等我们登记住进宾馆,就十一点了。可以等到明天上午。他不知道我们在找他,不可能去任何地方的。” 
  “我不想等到明天上午,如果他已经去上班或干别的事了,怎么办?” 
  “那么就到工作的地方找,或者一直等到他回家。” 
  她不耐烦地注视着他。“唐奈利,你在布鲁克林的逮捕纪录确切是什么?” 
  “很好。我的定罪率也不错,你是不是接着要问这个?你的怎么样?”他兴致勃勃地询问,“除了扬科维奇一案外,有何值得称颂的事?” 
  “好吧。我服了你。但是,我希望你准备着彻夜不睡和我讲话,因为我要直到找着这个家伙才能小睡一会儿。” 
  “很有趣的主意,”他低沉着声调,颇有挑衅的意思。“我会考虑的。” 
  那种站在悬崖峭壁边上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的手心直冒冷汗。她说的话仅仅是坦率罢了。原来不打算在唐奈利的脑子里种下敌意,并且已认定,他可能是对的,让他俩之间的事冷淡下来很重要。现在她内心深处的感情各色各样,就是没有冷淡。 
  她避开唐奈利紧盯着的眼神,神经质地咽了口口水,拿起手提箱,朝出租车摊走去。她觉得明智之举是闭上嘴不讲话,直到想出怎么摆脱这种情绪的办法。 
  唐奈利挑了家市中心的宾馆,给他们登记各住一间。这两、间甚至没有紧挨着,但是,服务台秘书眼中的表情依然暗示着,他压根儿不相信这两个房间都会被利用。阿曼达也觉得靠不住,她再次提醒自己那也许最好。 
  服务员首先把他们引到她住的房间,唐奈利在门口等着,看上去很烦躁,似乎站在她房门口本身是个诱惑,这个诱惑比他原计划要对付的大得多。服务员指明了空调控制办法,电灯开关,房间服务清单……他或许早应该走了,阿曼达递给他小费,打断了他。他领会了寓意,唐奈利似乎如释重负。服务员一离开,唐奈利就挥手道别,消失在墙后。 
  “唉,怎么……”阿曼达愤怒地盯着他的背影。根据合理的推论,她已经在期待着至少吻一下,她非常非常安静地关上门,随后抓起一只枕头,猛掷到门上;正在伸手拿另一只枕头时,有人敲门了,是唐奈利,他仍然看着不舒服的样子。 
  “也许我们应该谈一会儿。” 
  “在这儿吗?”她疑心重重地问。 
  他看着她,看着床和一把椅子,摇了摇头。“楼下酒吧间。” 
  阿曼达拾起包,跟他走了。当他们在一张桌子旁落座,点的东西去取了,她说,“这正在变成习惯,唐奈利。我们所有亲密的会谈都要在酒吧间开始吗?” 
  “谁说是亲密的会谈?我想也许可以明天讨论。” 
  “明天?”她茫然若失地问。 
  “是的。”她说得很坚定,接着四下张望,脸上现出怒容。“饮料究竟在哪儿?” 
  “耐心点,唐奈利,它们正来了呢。” 
  显然,但要饮料的程度远不及要餐巾纸,几秒钟内,他已经把餐巾撕成条条碎片。阿曼达呷了一口酒,等他解释正在那儿干什么,因为他明摆着有自己的议事日程,并且这和拯救被压抑的男性荷尔蒙没有任何关系。 
  “你在这儿结识的朋友中,有没有人能让你看一眼法院文件的?”他终于问道。 
  “没问题。那些是公开的档案。我明天上午自己就可以去法院大楼。” 
  他点点头,分明特别高兴享受,非个人的势力范围的好处。“好吧,你干那活时,我就去找一些在布鲁克林的朋友,帮着查一查这家伙,看他以前是否曾遇到过麻烦。” 
  “除了准确的家庭地址和诉讼的基本要素,还有没有你特别想让我在档案里找的东西?” 
  “要拿准了,澄清蒂纳·怀特黑德在诉讼中是什么角色。我不喜欢她逼博比·雷的方式。如果有时间,你可以多检查一些,看是否有关于保险单的情况。” 
  阿曼达点点头,随后冲他微微一笑,“谢谢。” 
  他盯着她,困惑不解。“为什么?” 
  “为了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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