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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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有,我也不会给这个丑八怪。”
“既然那条眼镜蛇是你的东西,你身上又有解药,那么,你应该知道如何解蛇毒?”任飞只能把希望全压在矮冬瓜的身上,秦挽依分析过,矮冬瓜经常接触药材,所以手指上才会有汁液浸染,那么,即便他不是精通医理,至少对药理方面也应该是有所了解。
“知道又有什么用,就算告诉你们药方,一时半刻,你们来得及搜集所有药材吗?就当你们搜集全部的药材,你们保证在她断气之前配置出来?”矮冬瓜也不想打击,但是,没有办法,事实就是如此。
知道矮冬瓜说的没错,一旦中了蛇毒,很快就会毒发身亡,根本等不到配置出解药。
“现在知道,什么人能给解药什么人不能给解药了吧?”矮冬瓜鄙视道,方才还那么冠冕堂皇,正义凛然,到了最后,还不是把自己的性命给搭进去了。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任飞皱着眉头,脸色惨淡。
“你要是能把刚才那颗解药吐出来,兴许还能救她的命。”矮冬瓜事不关己地道。
吐出来?
忽然,任飞神色一凛,他不是刚刚服下解药吗?
想到这里,任飞将秦挽依放在地上,靠在他的怀中,拔出剑,在另外一只没有被毒蛇咬过的手掌心轻轻一划,继而丢了剑,微微抬起秦挽依的嘴巴,掌心划伤的手微微使力,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落入秦挽依的口中。
“这个办法都能被你想到。”矮冬瓜没有提点什么,任飞却能领悟,任飞刚刚服了解药,血液之中,含着解药,那么喝了带有解药的血,相当于服了解药一样。
这个昏迷的女人,虽然是个丑八怪,但也不乏聪明,算是有勇有谋吧,难怪底下的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机敏睿智。
喝了血,想必没有事了,矮冬瓜抱着他的眼镜蛇,回房去了。
“头,可以了,再这么下去,你会流血而亡的。”见任飞的血,源源不断地滴入秦挽依的嘴里,若是再不阻止,任飞的性命都有危险,旁边的侍卫劝阻道。
“厉扬,快去请大夫。”任飞依然不放心,这也是情急之举,能不能奏效,会不会有什么其他问题,他尚且不能肯定,秦挽依若是在他们护送下出了问题,甚至是性命之忧,他们将无法对皇上交代。
“我马上去。”厉扬说完,即刻办事去了。
“你们两个,随我回客房,其他人,按照原来命令,守在该守着的位置。”吩咐完毕后,任飞将秦挽依一把抱起,身体无法控制的微微摇晃,但又站直了身体,抱着她一步一步走上二楼。
“头,带着眼镜蛇那人,需要盯着吗?”跟随任飞上楼的一名侍卫道。
“你留意着他的举动,但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正面冲突,等大夫看过大小姐的病情再说。”任飞回道,倘若滴血解毒的法子失效,那么,只能押着那人回京请罪了。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106章 背后议
秦挽依醒来的时候,感觉像是沉睡了很久一样,脑袋沉痛的厉害。【】
转了转僵直的脖子,猛的发现,床边竟然有人,抱着剑,闭目而坐,挺直着背脊,纹丝不动。
近距离地打量着任飞,此人依旧那般文雅,白白净净的脸,秀气的五官,像个书生一样,实在令她擦测不到竟然是武将。
这么多人之中,也就他最养眼了,当然,其他侍卫也不是很难看。毕竟,皇宫之中的人,都要才貌双全,连个服侍的宫女,都是犹如出水芙蓉一般,更何况这些贴身保护皇上的人。日日相见,若是像她这样的丑八怪,一定会影响皇上的食欲。
现在,她终于有点明白,钟麒煜为何对相貌如此在乎,见惯了花容月貌,突然看到她这副毁容的模样,视觉冲击应该不小。
不过,这么瞧着任飞,他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难道她的视线有问题。
而且,任飞怎么会在这里,还是孤男寡女独处,一路上,他们都是隔着一段距离守着的,要么屋里屋外,要么车内车外。
一定还在做梦。
秦挽依心里嘀咕着,抬手掐了掐自己的脸颊。
“好痛。”她怪叫了一声,把任飞给吵醒了。
任飞倏然正眼,带着凌厉,不过比起范烨风,稍微显得柔和了一些,毕竟,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能有什么凶狠的脸色。而且,任飞的声音,不像范烨风的冰块冻人,而是像融化了的冰块一样,虽然冷,但不会伤人。
“大小姐,你醒了?”
对于任飞忽然的关心,秦挽依还是有几分不适,毕竟一路上,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候,都是询问日常行程有关的事宜,而且,前不久,她才被无声地呵斥过。
她只能点头:“醒了醒了。”
“可还有哪里不适?”
不适?秦挽依猛然间想起中毒一事,她动了动四肢,身体倒是无恙,不过嘴里有股子血腥味,挺难受的。
她还好好活着,可如果没有记错,她似乎听到任飞说没有解药了。
“我体内的毒,怎么解了?”
“服了药,就好了。”任飞回道。
“不是没药了吗?”秦挽依虽然经过昏迷,但记忆没有消失,她之所以昏过去,一半是毒素作祟,一半当然是被没有解药给吓得。
“后来……”
“头,那人有动静。”房门忽然被人推了进来,还没有看到人影,已经先行传来了话。
任飞闻言,点了点头。
“大小姐,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去就回。”说完,任飞手中宝剑一紧,已经往外走去。
秦挽依盯着任飞的右手,上边包扎着纱布,他被眼镜蛇咬伤的不应该是左手吗,这会儿怎么变成右手了?还是她错乱了?
来不及想那么多,秦挽依喊道:“喂,等等我啊,我已经休息够了。”
话音才落,任飞与来人已经齐齐出了房门,房门又被关了上去,屋里就她一人,还伸着手无声的呼喊。
无力地叹了一口气,秦挽依只得自己掀了被子下床。
急急忙忙穿好鞋子,秦挽依正要伸手去开门,却听得门外有人议论。
“这秦大小姐也真是的,我们的头又不是一般人,非要逞强急着去吸毒,倒是差点把她的命给搭进去了,害得我们虚惊一场。”窗户上,隐隐印着两个人的身影,开口说话的,似乎是左边那人。
什么叫逞强,当时情况多紧急,她这是抢救,不懂就不要有非议。
“这也不能怨秦大小姐,那时候情况如此紧急,还能有几个千金大小姐挺身而出。”右边那人帮衬着说了一句。
就是,这才是人话,是她挺身而出救他们头的。
“话是这么说,但她也不想想,她若是出了事,咱们怎么向皇上交代,到时候被问罪的就是我们头了。”左边那人仍旧没有认同秦挽依的做法。
切,当时有思考的时候吗,若是有时间,她会蠢得把生的希望留给始作俑者,把死的可能留给自己吗?
“这倒是,听说皇上下了密令给我们头,若是秦大小姐有任何闪失,降职是小事,一个弄不好,可就要入狱流放的。”
本以为右边那人会替她说话,哪知竟然倒戈相向,她是做好事,是善举,为何非要逼迫她以后冷血无情,对任何事不管不顾呢。
“就是这么一回事,虽说咱们头是皇后的外甥,但真要惹怒了皇上,皇后也未必能替他开罪。秦大小姐也不看看昨天是什么情况,岂是一介女子可以强出头的,那时候,我们头明明已经封住穴道,就要将毒血逼出来,她这么一打岔,虽说也救了头,但头流了那么多的血去救她。”
还有这事吗?
秦挽依的确没有仔细辨析当时的具体情况,只看到任飞手臂上毒素扩散,若是不吸出毒血,就会有性命之忧。野外遇到毒蛇被咬,没有抗清的情况下,都是如此施救的,怎么到了这里,竟然还能自己逼出?
这绝对不能怪她,她又不知道任飞有这种本事,还以为只是杜撰的而已。
而且,谁知道他是皇后的外甥,身份这么高贵,实在看不出来。
“算了,你也别怨那么多,头都没有说什么呢,而且,那是剧毒,就算逼出了毒,没有解药,头照样会有事,现在也算是两全其美,大家都安然无恙。”右边那人,比较理智,没有像左边那人,对她一票否决。
“还好是这样,等把她送到药王谷,那就万事大吉了。”左边那人想着都已经在临州了,最迟也就这两天能送到。
至于赶瘟神一样吗,她一路上给他们添过麻烦吗?她已经算好脾气的配合了,换做是秦静姝,哪有这么亲和相待?
居然还不知足,若是让她认出是谁,一定好好使唤他。
“消消气,也快到了,等将秦大小姐送到药王谷,咱们几个出去好好喝一杯。”右边那人安慰道。
“倒也是,都快一个月没有尝过酒味了,先别说她私下里爬窗出去给我们增加麻烦,也不知道她到底招惹了谁,刚刚离开京都居然就有行刺的人,害得我们几个一路之上滴酒不能沾。”左边那人一味抱怨着。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107章 摆架子
“嘘,轻点声,还是别说了,小心头听到。【】”右边那人一提醒,两人都噤声,立在那里。
然而,话音才落,两人身后的房门,被猛然打开。
两名侍卫饶是见过各种惊险的场面,都被唬了一跳,身子一颤,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心虚过,全身惊出一身冷汗。果然在别人身后议论蜚短流长,当真是使不得。
按照推算,如无意外,秦挽依应该是站在门后倾听了半天的,否则,哪里这么巧合了。
她轻咳一声,沉默了片刻,跨出一步,一脚在外,一脚在内,她先朝左边侍卫看了一眼,左边的侍卫心虚的厉害,由始至终,都是他在诋毁她,借着行礼的时候,他低下了头。她又朝右边的侍卫望望,可惜对方已经垂下目光,没有体会到她的谢意。
宫里最忌讳的就是拿主子的事情议论,他们既然在是御前侍卫,怎么会守不住自己的嘴,不过,看他们年纪轻轻的,想来也是入宫不久,年轻气盛,不似任飞,稳重之中不乏果断,将一切都隐藏起来,哪怕不悦,怨恨,也都是压抑在心中。
“两位……辛苦了。”
半响才憋出这么一句,两人也不知道秦挽依想闹哪出,沉着气,一起回道:“大小姐言重了,都是属下的职责。”
“职责吗?也是啊……”秦挽依拖长了尾调,“那也辛苦了,半夜不睡,守着我,应该很乏味吧?”
“大小姐多虑了。”左边那人不敢说话,只能右边那人回道。
“也不得不多虑呢,有你们这帮忠心耿耿的侍卫日以继夜的守卫,实在令我感动万分,受宠若惊呢。”秦挽依神色不明,让只听得声音的两人,摸不着头脑。
“大小姐客气了。”仍旧是右边的人说话,看样子,的确比较会做人。
“咱们是谁跟谁呢,当然是要……”她本想与两人继续亲切的洽谈,却忽然看到任飞的侧脸,带着凝重的表情,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她来不及兴师问罪,直接钻了过去。
趴在围栏上,秦挽依没有打扰任飞,而是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底下。
大堂之中,一大群人,坐在角落之中,远离大堂中间的位置,也远离楼梯口,仿佛对昨晚的事情,记忆犹新一般,他们正神情紧绷地望向某处。
焦点的中心,矮冬瓜背着一个包袱站在那里,似乎要离开,却有人将他拦住了,他神色不耐,隐隐抓狂。
他的对面,站着两名捕快模样的人,仿佛在问话,捕快的身后,躲躲闪闪地藏着两人,俨然是昨日那名被带毒的金子教训的大汉和那名被眼镜蛇咬伤的男子。
本来以为那事就会这么过了,哪知他们竟然还报官,将事情闹大,真要说起来,先行挑衅的人,可是捕快后边的那两人,这还真是贼喊捉贼了。
掌柜的夹在两拨人中间,里外不是人,想劝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帮衬谁。
“小子,听说你身上藏着毒蛇,还放出来咬人,有没有这事?”身子较高的那名捕快,俯视着矮冬瓜,完全盛气凌人。
经过上次赖皮三那事,秦挽依对这些地痞流氓有了一定的了解,往往都是官员和流氓相互,流氓不闹点事,怎么能出动捕快,捕快出面,怎么能少得了一点银子,由此,才会对流氓也袒护。
“知道了还问,烦不烦啊!”矮冬瓜脾气的暴躁,秦挽依早有领会,本以为欺负欺负她这种弱质女流也就算了,居然无论对谁都这样。
“小子,你很嚣张啊!”捕快粗人一个,被这么一激,当下卷起袖子,想要动粗。
“知道了还说,有够烦的,小爷我还有事情要办,让开一点。”矮冬瓜没有丝毫惧色,反而比捕快的架子还大,真不知道他有没有头脑,适当示弱,那是生存之道。
虽然他手里有眼镜蛇不假,但对方毕竟是衙门的人,还真敢跟衙门作对吗?
“小子,你找死啊!”捕快握了握拳头,正要挥过去,却被另外一名捕快拉住了。
“算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少爷,脾气冲着,先带回衙门再说,到时候看他还敢不敢这么目中无人。”
被挑起怒意的捕快,听后,只能作罢,想想牢房里边,有的是各种各样的刑罚等着折磨矮冬瓜,他也住了手。
“小子,跟我们走一趟衙门吧。”
“凭什么?”矮冬瓜完全无视对方的捕快身边,“怎么不先问问你身后的人,都干了什么勾当?”
“我……们干了什么勾当?不要含血喷人!”被毒蛇咬过的男子,仗着有捕快在,说的是理直气壮,却不敢靠前,与矮冬瓜保持着一段距离。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吃过苦头了,还不知悔改,昨天的解药,给你吃,简直比给猪吃还不如,那丑八怪的眼神,真是破眼神。”
秦挽依倒抽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