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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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随着两人走出牢房,一路沿着僻静处悄悄走向后门,途径假山,突然在静谧的夜空中,传来一阵琴声,那曲调凄婉哀怨,似别离、似惆怅,如泣如诉,痛断肝肠。
第5卷 子上救人
这凄婉的琴声把子夜听得柔肠百转,不由得驻足遥望,星光下,假山上,一个白衣胜雪、俊逸若仙的男子,正手挥五弦,目送子夜。
泪水再次弥漫了双眼,身旁的两个守卫急忙推着子夜,低声道:“快走,被人发现就来不及了。”
子夜被带到一处角门,两人长吁一口气,将子夜推到门外,立即关门离去。
子夜刚刚来到府门外,未等站稳脚跟,暗影出突然驶出一辆马车,旋风一样掠过子夜身旁,车帘一挑,一个黑影探出身来,将子夜一把抱起,转眼间退回车厢。
子夜虽然心里有准备,外面会有人接应,但没有想到会以这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吓得在男子怀中惊呼一声。
“子夜,是我。”子上那低沉的声音,轻抚子夜的耳畔。
“子上?是你?”子夜做梦也没想到,外面接应自己的人会是子上。
子上依然将自己紧紧地搂在怀中,黑暗中马车在狂奔,车厢在剧烈的摇晃,子夜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子上砰然有力的心跳。
不见五指的车厢里,子上灼热的呼吸,炙烤着子夜的面颊,低声的呢喃,轻拂子夜的耳畔,“夜儿,夜儿,活活想煞子上。”
子夜此刻也是悲喜交集,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刚刚与叔夜离别的一幕,依然痛彻心扉;可与子上的骤然相逢,又让子夜又惊又喜,百感交集。
子夜未等开口叫出一声子上,一双柔软而清凉的唇瓣,用力地吻在子夜的红唇上。
“唔~~”子夜想要说话,子上柔滑、灵巧的舌头却冲了进来,紧接着,身体被轻轻放倒,子上火热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子夜的身上。
子夜心中狂跳,连日来的牢中摧残,耗尽了子夜所有的体力,此刻已经无力抵御子上那来势汹汹的爱意。
马车的奔跑声,车厢的摇动声,掩不住子上疯狂的喘息声,和般的呢喃声,“夜儿,夜儿,你可知这些日子,我寝食难安,生不如死。你、你到底要怎样,方可停止对我的折磨?”
子夜泪水涟涟,心如刀绞,哽咽着说了一声对不起,就晕了过去。
司马昭别院的静室,子夜躺在司马昭的床上昏睡不醒,床边坐着急传而来的太医,正在为子夜切脉。
见太医站起身来,司马昭面带忧色,急忙问道:“太医,夜儿怎样?”
太医微微一笑,“二公子放心,这位姑娘没有大碍,只须将养几日便可逐渐恢复。”
“那她为何昏睡不醒?”
“这位姑娘,不久前一定身受重伤,加之心中郁结,这昏睡也是将养之法,有利于恢复。公子切记,不要刺激她,不要勾起她的伤心事,这位姑娘不出半个月就会恢复如初。”
送走太医,子上回到床边坐下,含情脉脉地望着沉睡中的子夜,将子夜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中,柔声说道“夜儿,我发誓,我宁愿穷尽毕生精力,也要把你牢牢地拴在我的身边,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我都要守护我们的爱情。我与你,生同衿、死同穴。”
第5卷 司马府相见
十日后,司马府,子夜女扮男装被司马昭领到书房,一进门,就见到一位老者和司马师坐于几案之后。
司马昭轻轻一拉子夜,低声道:“夜儿,快去拜见我的爹爹。”
子夜款款走到司马懿的面前,盈盈下拜,“白夜拜见宣王。”
司马懿捋髯微笑,“呵呵,子夜郡主,别来无恙。”
子夜猛抬头,惊见司马懿睿智的目光,正打量着自己,也坦然微笑,“太尉真是好眼力,十年未见,您依然宝刀未老、矍铄如故。非是子夜刻意欺瞒,这十年来,一直以白夜化名,早已忘记了子夜的身份。”
“嗯,”司马懿微微点头,“前日多蒙子夜姑娘连夜报信,使我父子能够安然脱险,只是连累你受了不少苦楚,老夫在此深表谢意。”
“宣王客气了,子夜只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化险为夷还靠宣王自己的实力,其实,我的性命当初也是司马府救回来的,相较之下,我还欠子上许多人情呢!”
“呵呵,夜儿,你有的是时间报答我。”子上在一旁含笑搭话。
“子上,你把她带回府中,意欲如何?”一旁脸色不善的司马师,突然发问。
“大哥,子夜因为给我报信,已经被曹氏画影图形追杀,只有司马府才能保她无恙,我这次带她来见爹爹,就是要接纳她成为府中一员。”司马昭说到这里,凛然望着父亲。
“那、那她回来,是不是身份也要公开?”司马师急得面红耳赤。
“呵呵,那要看夜儿什么意见?”司马懿笑着接口,却目光炯炯地盯住子夜。
子夜微微一笑,“十年来,我用白夜的这个名字已经习惯,没有兴趣再换来换去。何况,我并不想在司马府久留,夜儿就像一朵浮云,不知飘到何时就会烟消云散。所以,大公子不必困扰,我不会打扰多时的。”
“夜儿,休想!”一旁的司马昭不顾父兄在坐,一把拉住子夜的手,急吼吼地说道:“夜儿,我苦苦等待了十载,方守得云开见月明,你一句浮云聚散就想打发,告诉你,休想!”
司马懿看看子夜,又看看司马昭,叹息一声,“唉!真是孽缘!夜儿姑娘,你不愿再恢复原来的身份也好,毕竟子夜郡主的名头,现在仍然是师儿的妻子,秀嫣又是你最亲近之人。这样看来,只有委屈你,无名无分地守在昭儿的身边。”
司马昭拉着子夜的手,目光焦灼地问道:“夜儿,这样委屈你,你会介意吗?”
子夜摇头轻笑,“子上,我从未把什么郡主名号放在心上,有名也好,无名也罢,将来还不是一抔净土掩风流。”
“呵呵,好个一抔净土掩风流,”司马懿哈哈大笑,“夜儿姑娘胸襟坦荡,远胜于须眉。师儿,你去把秀嫣叫来,让他们主仆相见。”
“爹爹?”司马师不满地叫道,“爹爹,秀嫣已经是我的妻子,子夜如今却如同丧家之犬,你还要她们主仆相称,岂不折辱您的儿媳?”
“哼!”司马懿冷哼一声,用力一拍几案,“师儿,你这混账,子夜姑娘再落魄,身份犹在,如果不是她舍身相救,你我父子早已灰飞烟灭,秀嫣也会是孤儿寡母,你还谈什么折辱,还不快去。”
第5卷 主仆相见
书房门外响起一连串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人未到声先至,“郡主在哪里?子夜在哪里?”
一别十年,子夜仍能听出这是秀嫣清脆悦耳的声音,霍然站起身来,迎向门口。
与此同时,帘笼一挑,一个姿容秀美的年轻女子,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秀嫣姐!”
“子夜郡主!”
话音未止,珠泪抛落,子夜和秀嫣同时扑向对方,紧紧拥抱在一起。
十年的思念,化作潺潺泪水,十年的牵挂,到喉间化作无语凝噎。
一声声悲悲切切,哭得天地为之黯淡;一声声凄凄惨惨,哭得闻者为之恻然。
“郡主,你怎会这么狠心,一把大火把王府付之一炬,人也杳然无踪。这十年,你是怎样生活?谁来照料你?你到底吃过多少苦?”
秀嫣抱着子夜,顾不得擦拭腮边泪水,不停地追问子夜。
子夜此刻也是泪雨纷飞,自从襁褓之中,秀嫣和秀荣巨微不至地照料自己,为了自己,二人毫无怨言地替人浆洗衣服,用这点微薄的报酬把子夜拉扯到六岁。
除了秀荣奶妈,子夜与秀嫣情同亲生姐妹,当初应允婚事、离家出走,也是为了秀嫣和司马师有情人终成眷属。
本以为当初一别,既是永诀,没想到十年后,居然又回到司马府重逢。
子夜擦去脸上泪水,含泪微笑打量秀嫣,如今的秀嫣年届三十,虽然身为人母,却娇艳得犹如盛开的玫瑰,“秀嫣姐,一别经年,你越发出落得雍容大方,美艳无双了。”
“哼,秀嫣如今是我司马师的夫人,岂是当年可比?”司马师见秀嫣哭得梨花带雨,早已心疼不已,此刻急忙为秀嫣争得几分颜面。
秀嫣不理夫君,整整有些凌乱的衣带,走到子夜面前,恭恭敬敬地拜伏在地,“婢女秀嫣拜谢子夜郡主的大恩大德。”
秀嫣的大礼参拜,震惊了室内所有人,子夜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潺潺而下,急忙迎着秀嫣也跪了下去,哽咽道:“秀嫣姐,不要折煞夜儿,当初没有你和秀荣妈妈一心一意抚养、照料我这个王府弃儿,夜儿早已成一缕幽魂,不知魂在何处。”
司马昭侧过脸轻轻擦拭一下眼角,这才起身来到二人面前,伸手搀起子夜和秀嫣,笑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再说两家话。大嫂,夜儿这十年来受了不知多少苦楚,此次也是为了救我们全家,差点丧命王府。如今,夜儿回来,是我恳求爹爹收留为家中一员。莫让夜儿再受颠沛流离之苦。不过,你和大哥放心,夜儿说过,她不在意名分,只以白夜化名,在我身边。”
秀嫣冰雪聪明,看看司马昭又看冷面的司马师,多少明白了夫君的心意,急忙敛容来到司马懿面前双膝跪下,“爹爹,请恕儿媳秀嫣方才失礼之罪!”
司马懿手捋长髯,微微笑道:“你们久别重逢,也在情理之中。何罪之有?”
秀嫣突然叩拜,司马师在一旁叫道:“秀嫣,你这是何意?”
秀嫣叩罢头,双目含泪,望着司马懿说道:“爹爹,秀嫣鸠占鹊巢十年之久,一直冒名子夜郡主,享受着本属于她的荣华富贵,秀嫣早就愧不堪言,如今郡主回来,秀嫣岂能再害郡主无名无分,恳请爹爹收留郡主,还她该得的幸福。秀嫣、秀嫣甘愿再次为奴,随侍郡主左右。”——
致看文的亲:寒傲的这篇古文,不听朋友劝告,一意孤行地信马由缰。尽管必扑无疑,但却是我的最爱,权当是为自己和寥寥看文的知己而写。
感谢你们对陋文的宽容,寒傲笔拙心不拙,书中人物俱是先领悟其神韵,然后再付诸笔端。
寒坦诚相告,本文的大纲只写到这里,近来心绪纷乱,诸事缠身,现代文那篇,写得还算流畅,可这篇古文却是步履艰难,无他,只因寒对文中每一个人物都耗费心血,哪怕是出场一两次的人物,寒都会精心揣摩。所以,此文进展较慢,望亲们见谅!
至于结局,恕我直言,我自己都不晓得到时候会是什么心境,大家愿意的话,可以在留言区各抒己见。
第5卷 老公
三日后,司马府花园内,秀嫣和子夜坐于碧波池边,久别重逢的姐妹俩,笑吟吟地看着秀嫣的一双女儿,在花丛中快乐地玩耍着。
连日来,子夜一直被秀嫣强留于府中,两人几乎吃住都在一起,从早到晚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秀嫣姐,看着你们现在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生活,我真是为你高兴。”
“是啊,子夜,我也很知足,有一个疼我的好夫君,有一双漂亮的乖女儿,有什么比这更幸福呢?”秀嫣陶醉地望着池中绽开的荷花。
子夜啜了一口清茶,望着花园中鹅卵石铺就的花间小径,感慨地说道:“秀嫣姐,当初你嫁给司马子元(司马师)的时候,我还真是有些不放心,担心他性情暴躁,日后会欺负你,没想到十年了,子元依旧对你疼爱如初,一个男子能做到这样,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秀嫣脸上荡漾着略带羞涩的笑容,颔首低声道:“是,子元对我一直很恩爱,把我当做他的眼睛一般爱护,只是、只是他这次为了我,却对你有些不恭了。”
“呵呵呵,”子夜笑着拍拍秀嫣的手,“秀嫣姐,只要你过得好就行,我才不在乎他对我怎样,反正他又不是我老公。”
“子夜,”秀嫣微蹙娥眉,“十年了,你还是那样精灵古怪,这老公又是什么意思啊?”
“哦,哦,”子夜想了想,“就是我们老家的方言,老公就是、就是相公的意思。呵呵!”
秀嫣白了子夜一眼,“你们老家在什么地方?你从生来下就没离开我,我还不知道你的老家在哪里?”
“哦,呵呵,我忘了,”子夜搔了搔头,突然手指花间小径,笑道:“呵呵,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你老公来了。”
秀嫣吓得急忙扑过去捂子夜的嘴,“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要吓死我啊!这曹公是你曾祖父,你居然敢这样忤逆直呼祖上的名字。”
“我去!忘了。”子夜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怎么一高兴把二十一世纪的俗语说出来了,在这个以孝字为先的时代里,这么大逆不道,可是要砍头的。
不远处,只见身着紫袍的司马兄弟,有说有笑地走向这里,秀嫣放开子夜,低声笑道:“呵呵,你还说我,你家老公等不及了,也来接你回府了。”
子夜翻了一个白眼,“不会吧,刚学会新词,马上就给我用上了。拜托,秀嫣姐,老公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秀嫣放开子夜,起身迎向兄弟二人,笑呵呵地说道:“我才不管你这个词怎么用,我只知道,子元是我老公,子上就是你老公。”
子夜无语,十年过去了,秀嫣还是那么刚烈而泼辣,只得站起身来,笑吟吟地望着由远至近的司马二兄弟。
“子元,子上,你们来了!”秀嫣笑呵呵地把二人迎进凉亭中。
四人落座,司马昭对着秀嫣笑道:“大嫂,这几日劳烦你照料夜儿,辛苦了。”
司马师不等秀嫣答话,急忙搂着秀嫣的肩膀插嘴道:“哼,她们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吃住都在一起,把我这个夫君孤零零地撇在一边。要说辛苦,也是辛苦我了。”
秀嫣嫣然一笑,轻轻推开司马师放在肩膀上的手,柔声道:“好了,老公,不要生气,为妻给你斟茶请罪便是。”
司马师伸手接过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