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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3部分

小说: 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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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帝是曹操吗?”

    “呵呵,”何晏斜睨子夜,轻笑道:“夜儿,你好大的胆子,这话只许对我说,不然会有杀头之祸。”

    见子夜吐了吐舌头,何晏宠溺地一笑,接着说道:“夜儿,你说得正是。武帝就是曹操,他对我甚为宠爱,视同已出一般。七岁的时候,曾想让我改姓,我就在地上化了个方框,别人问我,我就说这是何家,借此来提醒他,我是何氏世族的血脉。”

    “何大人,你小小年纪却十分有骨气。放着皇子都不做。”子夜急忙奉承着何晏,心中倒也真是有些佩服他的志气。

    何晏听到子夜的夸奖,果然十分高兴,又饮下一杯酒,摇晃着脑袋鄙夷道:“哼,夜儿,你知道什么,我祖父何进大人乃是汉大将军,我们何家出门名门世族,曹家不过是庶族,怎可与我何家同日而语。”

    子夜心道:你这个呆子,怎么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何晏又道:“唉,我被太子,也就是后来的文帝曹丕嫉妒,骂我是假子,只给我个驸马的闲职;等到他的儿子明帝,也就是曹睿,更是对我不理不睬。一次,大热天,当着满朝大臣的面,让我吃下一碗热汤面,吃得我汗如雨下,我不得不用袖子擦汗,明帝就在一旁仔细观瞧,终于相信我的脸白是天然而成,不是傅粉而来的,呵呵,这就是傅粉何郎的缘由。

    “呵呵,原来是这样,何郎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子夜这句话倒也是由衷而发。

    “后来,我索性就放任自己,整日放歌纵酒,聚众清谈,倒也快活自在。夜儿,你看曹爽和司马懿两个托孤大臣,整日里斗来斗去,只有我才有空闲与你举杯畅饮,共尽鱼水之欢啊!”

    说到这里,何晏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一只胳膊搭着子夜的肩膀,醉醺醺地笑道:“夜儿,我、我们不谈国事,这个世界不知哪天就要天翻地覆,到时候不知是福是祸,我们且到红绡帐中及时行乐吧。”

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看得笃定、k得大方

    子夜被何晏拖着,两人跌跌撞撞来到床榻旁,子夜想把何晏扶到床上躺下,自己再想办法逃脱,不料何晏酒醉太深,一头栽向床,子夜力薄,也被何晏带倒,一时间何晏压在子夜的身上,两人四目相交、口鼻相对。

    何晏醉眼惺忪,只觉得子夜的呼吸如兰香拂面,情不自禁深吸一口气,面带陶醉地伏在子夜耳边说道:“夜儿,你真是个可人,呵呵,马上让你尝尝何郎的手段。”

    说着,何晏就要伸手去解子夜的衣衫,子夜心中大急,暗叫不好,马上就要上演打大片了。

    眼见何晏的手指在自己身上上下摩挲,子夜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使出全身力气,将何晏从自己的身上推倒在一旁。

    由于何晏酒醉如泥,再加上子夜用力过猛,两人的位置一下子变成子夜伏在何晏身上,何晏有些头晕,勉强睁开眼,却见子夜坐在自己身上,两只手还撑在自己的胸前,吃吃笑道:“呵呵,夜儿,没想到,你、你还有这一手。好,今日我酒醉无力,就让你在上,我再下。”

    子夜无语,心道:呸!你想得到美,我才没工夫陪你演大片呢。

    “夜儿,你还等什么,快些啊,我好困。”何晏的声音越来越低。

    子夜眼珠一转,知道自己再撑一会儿,就有机会脱身了,急忙没话找话道:“呵呵,何郎,我来给你宽衣,不要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子夜故意磨磨蹭蹭去解何晏的衣扣,何晏确实困得厉害,喃喃道:“快些啊。”

    “何郎,我有个疑问不解,你即是世家子弟,又才貌双全,多少女子趋之若鹜,为何你偏偏喜欢男子,不戏娇娘呢?”

    “嗯,”何晏苦笑一声,“夜、夜儿,我实话告诉你,我是驸马,是曹操的女婿,金乡公主的丈夫。我身边要是女子多了,就是对公主不敬,呵呵,我索性不要女人,专爱少年,也不枉做回丰流名士。”

    子夜突然想起哥哥曹芳,急忙问道:“何郎,你方才说,曹丕父子对你不公,那现在这个小皇帝曹芳,对你好些吗?”

    何晏伸手摸了摸子夜的面颊,喃喃道:“夜儿,你的问题真多,这个小皇帝今年才十八岁,从小八岁就登基,一直靠曹爽和司马懿两位托孤大臣辅佐。这孩子原本聪明可爱,可是架不住曹爽不教他学好。听说,小小年纪就知道床底之欢,整日和嫔妃、宫女取乐。这样下去,恐怕江山不保,性命都堪忧啊。”

    啊!子夜心中一惊,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一共只有三个最亲近的人,秀荣和秀嫣两位忠仆,再有就是孪生哥哥曹芳。虽然曹芳做了皇帝,可生杀大权却掌握在两个大臣手中,这一旦民不聊生,乱世枭雄乘机改朝换代,这皇帝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唉,这可怎么办呢?子夜有些踌躇,有机会还真想见见曹芳,好好劝慰他一番。

    子夜伏在何晏身上沉吟半晌,也没想出了个好办法,耳边却传来轻微的鼾声,低头一看,原来何晏已经支持不住,昏昏睡去了。

    子夜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蹑手蹑脚地向门外走去。轻轻关上房门,子夜长吁了一口气。环顾左右,见四下无人,子夜漫无方向地向园中走去,一路上无暇欣赏园中美景,只是挑些僻静处走,希望能够找到出口。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子夜还未走出牡丹园,心中喟叹真不愧是京都第一大院,这里的规模实在是大啊!

    子夜走得脚软,又怕何晏醒来,告知老鸨,派人追捕自己,只得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走乱撞。月光下,只见不远处有一座挂着红灯笼的小楼,里面隐隐传出音乐声,子夜想趁乱潜入楼中,趁机打探一番,寻找逃出去的路径。

    刚到楼门口,就听拐角处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子夜急忙将身形隐藏在回廊下的柱子后面,偷眼望去,只见两个黑衣男子提着灯笼走到楼前,其中一个低声说道:“李大哥,你说这小子还在不在园中?”

    姓李的摇摇头,“院子这么大,他又是第一次来,恐怕不会这么轻易逃出去,何况门口还有侍卫,没有通行的腰牌,是出不去的。张老弟,我们在慢慢找吧,天一亮,肯定能找到他。”

    子夜望着两个人的身影渐远,暗暗心惊,看己真是插翅难逃了。子夜连连后退,神情沮丧得一坐在回廊的石台上。

    子夜坐下去,忽然感到身子下面软软的,好像是做到了什么东西,急忙回头,不由得尖叫一声,原来身后直挺挺地坐着一个人。

    黑影中这个人一动不动,只能看到两缕精光莹莹闪烁,子夜还未等喝问,身后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听一个公鸭嗓叫道:“钟大人快来,这边有叫声,一定在这里。”

    子夜顿时面如死灰,暗叫这次完了,被人发现了。待会儿把我抓回去,还不知道要受什么刑罚呢!

    子夜正在懊恼,坐以待毙之际,方才暗处那个人影突然长身站起,子夜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颀长的身影,就将自己笼罩其中。

    还没等子夜反应过来,那人就将子夜紧拥在怀。紧接着,模糊的面庞突然迎面而来,一双清凉而柔软的唇瓣,覆盖在子夜的脸上、唇上。

    “呜呜~~~”子夜略作挣扎,对方的手臂却将自己的身子箍得更紧,两个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就如同两人的双唇牢牢地黏在一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两个巨大的灯笼,被人高举着照在眼前,来人惊讶地望着这对忘情拥吻男人,子夜暗叫,这下糟了,不但被抓回去,还多了一个私通的罪名了。

    来人愣了半晌,方才喏喏说道:“是、是阮大人吗?您、您让钟大人好找?”

    子夜一怔,心道:原来不是抓自己的那拨人,刚想扭过头去看一看,不料,这个姓阮的,又执着地把子夜亲了一下,又把子夜的头狠狠地按在自己的怀里,这才口齿不清地说道:“哦、哦,钟、钟是谁?我、我不记得了。”

    子夜心中这个气啊,我真是屈死了,居然被一个酒鬼亲了半天,悄悄从酒鬼胸前抬起头,只见这个酒鬼居然一手环拥自己,另一只手还抽空举起酒壶向自己的嘴里灌酒。

    酒鬼对面站着三个人,两个人提着灯笼,中间还站着一个身材适中,面目俊朗的男子,对方正眯着眼睛,欣赏眼前这幅BL春意图。

    子夜愕然,这看的人笃定,亲的人大方,哇咔咔,魏晋时期真不是盖的,开放的风气,连我这个两千年后的现代人都为之侧目。

第2卷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雄雌 醉卧温柔乡

    “阮兄,在下是钟会,奉司马大人之命,请阮兄到这牡丹园中赏玩,方才与阮兄畅饮正酣,只是更衣的功夫,阮兄就不见了踪影,害得钟某好找,中途丢了阮兄,叫我如何回复命啊?”

    子夜心中偷笑,这位酒鬼真是怪异,敢情与人喝酒时,趁人家上厕所的功夫就没影了,还真是有趣。最可气的是,转脸间就不记得人家了。还真没见过忘性这么大的人。

    只见这位阮兄就像没听到钟会说话一样,一仰脖又喝了一大口酒,笑吟吟地对子夜说道:“我们、我们回房去吧。”

    子夜被这位老兄拉着就往楼里走去,两人一路踉踉跄跄走进一间屋子,这位阮兄也不关门,一进屋去就拉着子夜直奔床榻而去。

    子夜这时倒也顺从,心中盘算这个酒鬼看来是拿自己当做挡箭牌了,正好彼此彼此。我也要借这个机会,逃出园去。

    两个人一路滚倒在床,子夜偷眼望去,只见钟会三人居然跟到门口,举着灯笼继续欣赏。这位阮兄倒也不在乎有人观战,捧起子夜的脸继续亲吻,双手还很不专业地在子夜身上抚n、摩挲。

    子夜也装作很入戏的样子,但是很多镜头如同演员借位,在钟会那个位置看,两人是厮缠不休,但实际上,二人并未有多少实质接触。

    门口的钟会悻悻然地看了半晌,脸色变得铁青,冷冷说道:“既然阮兄醉卧温柔乡,钟某先行告辞,只是等阮兄酒醒之后,莫忘了给在下一个答复,否则司马大人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转过头来,钟会又对另外两个人交代,“你们给我在这楼外把守,不许任何人进出,打扰了阮籍先生。否则,格杀勿论。”说罢,钟会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两个手下面面相觑,又向房里看了看,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将房门带上,这才缓步离开。

    脚步声刚刚消失,子夜正想询问阮籍,只见这位老兄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没事人一样,坐起身来,掏出一个酒馕径自畅饮起来。

    子夜坐起身来,一把夺过酒馕,放在鼻子下面轻嗅,一股甘冽清醇的酒香扑面而来。子夜闻着都有些头晕,看来真是一壶烈酒,这家伙饮得不是假酒。

    一只大手伸到子夜面前,清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闻够了吗?要么喝下去,要么还给我。”

    子夜诧异地抬起头来,借着室内摇曳的烛光,打量着这个怪异的酒鬼。

    哇!子夜的老毛病不知不觉间又发作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微张着,滴滴口水顺着下颌滑落。

    这个时代是怎么回事?怎么盛产如此之多的美男?对面这位酒鬼,一对卧蚕般的浓眉,一双邪肆而又明亮的丹凤眼,高且直的鼻梁下,轮廓清晰的薄唇紧绷着。白析光滑的面容,因喝酒而微显红晕,这白里透红的肌肤,让子夜看得心中艳羡不已。

    如果说方才子夜稀里糊涂被吻,还觉得有些委屈;此刻,看过这个酒鬼的真实面目后,倒有几分占便宜的窃喜。

    “看够了吗?”阮籍一把夺过酒馕,又豪饮了一气,自顾自地出神,不再理会子夜。

    子夜有些窘迫,盯着人家的脸看了半晌,真是越看越好看。向下移了移目光,又是吃了一惊,只见阮籍衣衫大敞,坦胸露腹,好家伙,身上也是光滑润泽,诱人心动。

    这家伙一袭黑色的衣衫,凌乱地敞开着,映衬着光洁如玉的肌肤,份外耀眼夺目。再看他慵懒地倚在床边,肆无忌惮地大口喝酒,凤眼中闪烁着狷狂不羁,这幅冷傲逼人的画面看的子夜怦然心动。

    “喂!”子夜轻唤一声,见那双流光溢彩的凤眸果然转向自己,“喂,我说阮籍,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无缘无故亲吻了人家,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呵呵,”凤眸闪了闪,黑暗中如同两盏明灯,“我亲你是为了躲灾,你亲我是为了避祸。我们两不相欠,何来道歉之说?”

    “喂,你~~~”子夜无语,头一次被人吃了豆腐,还吃干抹净拒不认错。看来这家伙一点都没醉,自己纯粹是被他利用了。

    想到这里,子夜气往上涌,劈手去抢对方的酒馕,叫道:“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人,不许再喝了,给我解释清楚。”

    阮籍见子夜扑来,身子未动,左手将酒馕藏在身后,右手一操又将扑上来的子夜揽在怀里,将脸贴在猝不及防的子夜脸上,佯装亲昵地在子夜耳边低语道:“怎么,方才还没亲热够,还想在来一次吗?这会儿,追杀你的人可没在左右,白白浪费了体力。呵呵!”说着,就将子夜从怀里轻轻推了出去。

    子夜被对方羞辱得面红耳赤,仔细想想又有些惊讶,喃喃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人要追我?”

    阮籍倚在床边,斜睨着子夜,笑道:“你在柱子后面躲避时,我看得一清二楚。如果没人追杀你,你行止又怎会鬼鬼祟祟?”

    “你真是喝多了吗?”子夜忍不住问。

    “你说呢?”对方微笑反问。

    “哼,我看你是装的,拿我当做挡箭牌,去敷衍那个钟会大人,明白人没办法同糊涂人算账。”

    “呵呵,我就是你说的那种糊涂人啊。”阮籍倒乐于承认。

    “可是,我帮了你的忙,你还没有帮我呢!这不公平!”子夜气呼呼滴说。

    “噢?你要我怎样帮你?是不是也到追你那人面前,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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