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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王爷绝宠废柴妃-第6部分

小说: 王爷绝宠废柴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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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陈氏离开前给它的发囊,里面装着的,是陈氏鬓角处已经斑白了的发。
伸手轻揉了它一下,她小心的将它塞进了华服之内,掩藏起来,心中却是轻声而言:“娘,愿你一切安好!”
……
当苏府外传来震天的锣声鼓响时,苏悦儿知道,来接她入府的车驾已经来了。
与此同时,也有丫鬟走进了府中,引她去向了隔壁院落……那里躺着一直人事不省的秦家大少爷秦逸睿。
一进那屋中,她就发现屋里可不是秦逸睿一个,而是还有三个人。两位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一男一女,看年岁和穿着,像是中年夫妻,苏悦儿猜想,他们可能就是秦氏的哥嫂,也就是秦逸睿的爹娘。
而另一位,则是苏晴,今日本是她出嫁的日子,现在她却躲在这里。
苏悦儿的出现,让苏晴的眉立时皱了起来,显然她即便知道苏悦儿会来,但仍然内心是反对与抗拒的。
只不过,到底今天是苏悦儿帮她出嫁的日子,她也不敢生事,怕有变数,所以皱着眉地走到了一边,既不出去也不离开的,就这么待在一边。
苏悦儿并不在乎是否有这位旁观者,她在乎的是自己该如何面对秦逸睿的爹娘。
所以她本能的走到跟前去准备叫人,结果,她还没张口呢,妇人竟是身子一转不搭理她,至于秦家老爷,则是抿着唇一脸怒气的看着她,显然她们是的内心还有着浓浓地火气。
苏悦儿抽了下嘴角,心中明白,这种时候人家定然是恼恨着自己,便觉得自己也没必要替苏月儿去非要人家的原谅,当下就自己去了秦逸睿的床边坐下了。
床上躺着那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此刻大约因为昏迷的关系,脸色苍白。
她看着他,轻叹了一口气,而后俯下了身子,一面轻抚了他的脸,一面轻声的言语:“我要走了,这一去,今生都怕是再无机会相见了!我不知道,你是否听得到我的话,但是,我希望你醒来,因为你醒来了,我在她们心中的罪过才会少一点!”
她的言语和动作,惹来三人的关注,但她根本不管她们,只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和言语。
“感谢你喜欢过我,心疼过我,更为我一片真心的付出,可是,我们的中间有一条横沟,它很深,深的,摔伤了你,也摔痛了我,结果最后,我们还是谁都跨不过……”
“而现在,我更要为它付出我的未来!或许是残王的玩偶,等待着支离破碎的结局,又或者,运气极好的能做一个幸存者,然后在另一片天地里,走完我的人生……”
“但不管是哪一个,我都希望你明白,我真心地谢谢你对我的感情,更希望将来,你有你的幸福。”
“咚咚咚……”此时二道鼓声已经响起,外面有了丫鬟的声音,显然是催她离开。
苏悦儿看了一眼这个英俊的男人,叹了一口气:“再见了,月儿的初恋。”她轻声嘟囔了这句,也不管屋中的人是否听的清楚,而后她站了起来,顶着这辈子她第一次穿戴着的华丽与明媚,走出了这间屋子。
屋内,苏晴看着她的背影,目光阴鸷,而秦逸睿的父亲则是一脸狐疑的同身边的妻子小声言语:“这丫头生的如此漂亮,怪不得逸睿会被迷了心窍,只是,我怎么觉得这丫头的相貌有种熟悉感呢?就好像,我曾经见过似的……”
“怎么可能……”
两人立时低声言语起来,一时间屋内的三个人,都没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秦逸睿,他的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

  ☆、第二十三章 武魂


     
“见过了?”苏悦儿跟着丫鬟一回屋,就看到了老祖郝氏坐在自己的客居房中。
“见过了。”苏悦儿点了下头,认命般地开口:“现在,我是不是要出门上轿了?”
郝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后,忽而起身,双手在身前一合一撮,两掌交握之间竟是泛出七彩的光来。
瞬间厅堂里就有如黑夜中燃放起了焰火一般璀璨。
而这七彩的光慢慢实化后,竟然变成了一株尺许高的小树立在了郝氏的的掌心。
武魂!七宝树!
刹那间,苏悦儿的脑袋里就有了相关的信息,她当下一边消化信息一边看着郝氏掌心的那株怪异植物,内心止不住的有些惊奇。
七宝树,是苏家的家传武魂,外族之人根本召唤不出这种稀世的武魂。
这武魂修到最高境界,据说有七层,每一层都附带一宝,因而称为七宝。
但苏月儿的记忆里,这武魂好像无人修到七层过,最高也不过六层。
这七宝树,乃纯治疗属性的武魂,每修出一层来的宝,其实就是一种魂技,它能解决一种不好的魂伤状态,比如麻痹,比如昏厥,比如迟缓等等。
总之,苏家靠这个具备治疗属性的武魂,在百年前就获得了烈武国的信赖与仰仗,更多次在兽潮降临时,成为许多人希冀在身侧的强大护力,因此苏家才得了镇国将军的赐封,成为烈武国上的世家之一。
这些是苏悦儿得到的信息,但这些信息里太多的东西,她都是陌生的,比如什么魂技,比如什么兽潮。
不过,她这会儿也顾不上深刻理解,反而是好奇的看着郝氏手上的武魂。
她这树,层叠数来,共有六层,每一层都有一抹鲜艳的光彩,且色泽不同,而层层叠叠里,有一股金色在树的正中盘旋着,似金雾一般迷蒙笼罩着这株树。
“你身上有伤,我不想你带着疤痕入府惹来是非,所以,我且给你治好罢!”郝氏冷冷地甩出一句话来,手中的这株树上,最低层的那一层淡淡的绿光便霎时成团的直接飘向了苏悦儿,将她给包裹住了。
苏悦儿当即感觉到身上一暖,所有的痛啊,痒的,全都没了。
我好了?
她惊诧地动了动身子,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受伤的状态,难以置信的低头看手背,手背上的伤疤竟完全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变戏法吗?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郝氏说着双手一翻一合,那株树就不见了。
“现在,你可以出府上轿了!”她说完就迈步从苏悦儿身边走了过去,俨然不想和她多话。
门外的严嬷嬷当即走了进来,伸手就扶上了苏悦儿的胳膊,声音柔和地说到:“大小姐,咱们该走了。”
大小姐……
三个字让苏悦儿彻底地从对七宝树的好奇里撤离出来。
她不再去想那奇异的神奇,而是看了一眼铜镜中美轮美奂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走吧!”
……
苏府里一系列的送嫁仪式,无外乎是一个哭字。
好不容易,惺惺作态的仪式弄完,她踏着铺就的红布走出了苏府的门,当即就看到一乘金色的大轿停在苏府门前,在阳光照射下,刺眼的一片金光灿灿与其上挂满的彩锦混在一起,倒还真是有雍容华贵加喜庆的份儿。
“老夫乃残王席下佐师曹真安。”
“属下乃卫军统领霍惊弦,前来恭迎王妃出嫁。”
一老一少的声音引起了苏悦儿注意,她这才发现轿子前方立着两个人,老的一身紫红色的长袍,年轻的则是一身银亮的铠甲。
“免礼。”苏悦儿客气的言语之后,便向两人走去,依照规矩的由这一老一少的扶上金轿,便就此开始入王府,去做那残王的王妃。
只是,当她走到两人跟前时,这两位抬头一看到她的瞬间,竟是齐齐地身子一顿。
老者是眼中颇有亮色,而年轻人眼中却是一份震惊。
只不过,两人这一瞬的变化,苏悦儿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把目光完全落在自己的脚下,因为她可不想踩到那长长地裙摆,把自己丢人地摔在这里。
入了金轿坐好,红色的纱帐便落了下来,随即一声明亮的唱喏宣告着起轿,金色的轿子便抬着她晃晃悠悠地离开了苏府的门口。
苏悦儿回头看了一眼那立满苏家人的府门,在心中轻声言语:苏月儿,从今天起你已经离开了这个毫无情意的家,未来也许坎坷,但一定会比现在好的!一定!
这是她的笃定,也是她的希冀。
当下她收回目光,看向前方的那条长长地迎亲队伍,而在队伍的领头处,那一老一少正在众人的道贺声里纵马向前。
“早就听说,苏府的女儿是国色无双,老夫一直以为那不过是恭维之言,想不到,竟是真的!”曹真安捋了一把胡子脸有喜色:“如此一来,王爷应该会流连后宅,想来咱们王府里也能早些诞下世子了,你说是不是?”
他说着转头看向身旁的霍惊弦,期待他的附和,但霍惊弦却是一脸呆滞的纵马前行,完全神游在外的不知想着什么。
曹真安有些尴尬地扭了下嘴,伸手拍了他:“想什么呢?”
“啊?没,没什么。”霍惊弦的眼神有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此时曹真安把话又说了一边,希冀的看着霍惊弦。
“或许吧。”霍惊弦轻声应着,目色有些恍惚,十分的心不在焉。
他这言语态度惹得曹真安不满地看他一眼:“或许?我说霍统领,似苏妃这等美貌若都不能让王爷动心流连的话,那老夫真不知道王爷他,是不是喜欢女人了!”
霍惊弦看了他一眼:“曹先生挂心王爷,心忧少主,实在是忠心可表,只是王爷他,挂心的是不久后的兽潮,或许一时半会儿的,也难有心流连。”
曹真安闻言立时脸上浮现了一抹忧色,人也不再多话的沉默起来,而霍惊弦则是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金轿,眼里闪动着一些迷惑之色。
奇怪,怎么会如此的像呢?
像到几乎是一模一样啊!
他很惊讶,甚至是震惊,因为他在看到苏妃的那一瞬间,就被她那张绝世的容颜给惊吓的心都蹦跶到嗓子眼了。
她很美,他承认,但这份美,他很熟悉,因为在他的家里,有一幅画一直挂在父亲摆放那些收藏品的密室里。
而苏妃的容貌和那画像上的女子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但是,画像里的那个女子,他没记错的话,可是迦楼国魂族的女皇!
这,是巧合吗?
霍惊弦的眼里闪动着好奇地疑惑。

  ☆、第二十四章 惊艳


     
从苏家所在的洛水城到残王府所在的圣城,如果快马加鞭的话,其实只有一天的路。
但因为这是奉迎入府的喜事,少不得仪仗随行,所以长长地队伍走起来很慢,等到了圣城时,已是第二天的傍晚时分,恰是吉时。
苏悦儿呆呆地坐在婚殿的牙床上,听了半个时辰的唱喜之音后,才算反应过来,自己这就算嫁给了残王,成了人家的妃子了。
可是,她连这位残王是老是丑,是残是伤都不知道,因为她从头到尾,就没见到过这位残王一面,所有的仪式不管怎么华丽盛大,都是她一个人完成的!
纳妃,新郎官是可以不出现的吗?
她很费解。
府廷纳妃自有一套繁琐的仪式,苏悦儿不甚了解,只能懵懵地坐在床上看戏一样的经历着,一众仪式结束后,那两个丫鬟便扶着她去了偏殿里,褪衣沐浴。
“王爷,时候到了!”就在苏悦儿茫茫然地被两个丫鬟伺候着沐浴的时候,相距不算太远的华美大殿里,穿着白色蝉翼薄纱长袍的男人,闻声才将低着的头微微抬起。
“是吗?”他好看的脸上似乎没有半分该有的喜色。
对面恭敬跪在他身侧的白发男人,一面放下手中的竹简一面轻声言语:“苏妃已到,王爷您的成败只在今夜……”
“唉……”一声细细地叹息,从白袍男人的口中溢出,打断了王府第一武士殷眠霜的话语。
“王爷,您不会又……”
“这么多人为我一个,值吗?”
“王爷,您的安危关系着天下苍生啊!若是可以的话,眠霜愿意奉献自己的血液以求解王爷您燃眉之急!王爷,关键时刻您可千万不能心软,下个月兽潮便来,您可是咱们烈武国唯一的仰仗……”
“行了!我从一出生就为了烈武国,为了这国中百姓,你不说我也知道。”他说着起身并伸出了手:“更衣!”
立时殿外有丫鬟闻声入殿上前,将红红的喜服套上了他的身。
……
等到苏悦儿再出来时,发已打散披在身后,身上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丝料裙袍裹住她内里再无一丝寸缕的身子。
而后,丫鬟,嬷嬷,此时全都退了出去,整个大殿里,只剩下她一个本王零零地坐在牙床上,漫无目的地四处乱瞅。
殿是奢华的,到处都是金碧辉煌,但因为太过偌大,有些空旷的让苏悦儿觉得有一股寒意。
她搓着胳膊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地抬头瞧望殿顶,那里并没有陈氏提到的人皮灯具,反而有一个绘着精美图案的华丽藻井。
传言不可信。
她刚在心中安慰自己,此时外面就有了一声唱音:“王爷到!”
苏悦儿下意识的偷眼瞧看向那殿门,但见吱呀一声殿门打开,一个穿着红色喜服,束着紫金冠的男子迈步走了进来。
嘶……
苏悦儿睁大了眼,此刻她已经看呆了。
残王是个年轻男子?
残王不是残废?
残王他不老不丑,甚至……还很美……
美?对,就是美!
他眉若刀锋透着山河的浓墨,鼻如峭崖陡着不阿的心性,一双红唇泛着果色的晶莹,而那双眼,黑亮似深邃的银河,明明美丽的动人心魄勾人神魂,却偏又无情无欲般地让人抓不到一点他的神泽。
怎么会,这样?
苏悦儿看傻了,被这位残王的妖媚的容颜给惊到,更被他那双如拽神魂下深渊的眼给震住。
因为那眼的黑亮,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你,不跪本王吗?”一声询问,话音不大,语调不高,似是柔和却散着一份冷峻,苏悦儿直直地打了个哆嗦后,才后知后觉的从牙床上滑下跪在地上行礼。
“妾,妾身叩见王爷。”她趴伏在地上,懊恼着自己刚才的失礼,担忧着会不会让这位残王对自己不满。
屋内静静地,没有残王的免礼之音,她小心翼翼地偷眼向前张望,便看到一双穿着黑色锦靴的脚,正在以一种很慢很慢的步伐再向自己渐渐靠近。
洞房花烛夜,这曾是多么美妙的一个词。
可是这一刻,苏悦儿感受到的不是美妙,而是彻彻底底地紧张与害怕。
残王固然是美的,年轻的,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不忍睹目,可是苏悦儿她到底只是一个穿越而来的大一学生,虽然年纪已达十八,算是成人了,可她还真没做好洞房的准备。
一只手按在她的头上,那份滚烫的热度立时顺着她的头皮蔓延开来,而身边的男人却一个转身坐在了牙床上,随即轻声冷语:“去把酒端来吧。”
他说着手离开了她的头颅,苏悦儿吞咽了一下口水,才有些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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