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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部分

王爷绝宠废柴妃-第4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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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夜白的眉挑了起来。
这地牢可是宫中的牢笼,关押着十年前的叛臣,除了他之外,要来此的人都应该向他申请,得到批准才可,但龙大人居然……
“你不知道吗?”苏悦儿看着夜白挑起的眉,轻声说到:“看来我说的没错,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怎样的一个谎言之中。”
夜白闻言皱眉起身似乎不打算听她说这样的话,可苏悦儿却伸手按住了他的脚:“你来找我,肯定不是想看看我在地牢中的模样,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夜白盯着苏悦儿看了几秒,复又慢慢蹲了下来。
“你是不是我的旧识?”他压低了声音。
苏悦儿的眼里一道喜悦之色立时荡开:“你想起来了?”
但说完这话她又觉得不对。
她现在是白灵医又不是苏悦儿,连容貌都幻化了,他没道理认出她来啊!
此时夜白咬了下唇:“我和你什么关系?”
苏悦儿的心扑腾了两下:“你,你是我的病人。”
苏悦儿好想实话实说,可是她不敢。
一来,夜白能认出她的情况有些诡异,二来,则是夜白的体内可是两颗心脏。
她生怕自己万一泄露身份,让夜白体内的老龙尊容不下她,然后就要动手要灭杀她的话,那可就麻烦大了。
所以从安全考虑,她只能这么回答,这下让夜白脸上直接有了疑惑之色:“什么意思?我以前难道就是你的病人?”

  ☆、第1065章 长舌


     
“是的。”苏悦儿点了头:“你以前得了一种重病,身体被另外一种力量所觊觎,自觉对抗不了那股力量,而对自己的未来心灰意冷。”
“什么力量?”
“暴龙的力量。”苏悦儿实话实说,她看着夜白:“他的残魂融进了你的身体。”
夜白的眼眨了眨:“然后呢?”
“我想法子帮你压制了那股力量,还把他从你体内给抽走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夜白的眼里有着难以置信的神色,但更多的是狐疑,是排斥。
“十几年前。”苏悦儿小心翼翼地说到:“当时,你还不知道自己是龙族……”
“荒谬!”夜白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我给你机会说实话,你却满口谎言,说什么我以前就是你的病人,还别的力量融身,还居然敢说我不知道我自己是龙族人?你是不是之后还要告诉我,你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个人呢?”
夜白生气的看着苏悦儿,他刻意的把鲛女说的话反了一下说给她听,并注意着她的神色。
他看到了她的愕然,呆滞,以及随即无奈的苦笑:“你不信我,我说什么都是白说,你走吧!”
看到苏悦儿居然撵自己走,夜白的唇一抿,转身就走出了牢笼,并伸手按下了升起栅栏的机关。
“虽然你是龙尊,但你是一个懦夫!”苏悦儿躺在地上看着夜白大声说着:“不敢接受现实,不敢面对自己的过去,真不知道你的子民跟着这样一个的你,是多么的愚蠢!”
挑衅的话,她说的咬牙切齿,夜白闻言怒瞪了她两秒,在栅栏关上的那一刻转身就走。
不多时,沉重的嘭声响起,那一瞬间,苏悦儿的泪从眼眶里直接流淌出来。
“你和龙尊真的以前就相识吗?”此刻,斜对面的那个龙人居然问起苏悦儿话来。
可苏悦儿这会儿正伤心呢,哭的自己都伤心不已,哪里会理他?只兀自流泪加抽泣。
而此时斜对面的那个龙人居然又出声问到:“你居然敢说他是懦夫,胆子可真不小……”
“关你什么事!”苏悦儿不满的喝了一句扭头继续痛哭,可是此时斜对面的囚牢里的龙人却突然说到:“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思了!”
苏悦儿听着这话,怪怪地,扭头看向斜对面:“什么叫白费心思?我有什么心思?我只想治好他的症状而已!”
“他是治不好的。”斜对面龙人的回答让苏悦儿不但顾不上哭泣,更是咧着嘴的撑身爬起:“嘶,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治不好?”
“他的失忆你不是说了嘛,是锁住了嘛,你还能怎能找回?”
苏悦儿一愣,随即摆手:“这有什么难的!只要把锁住的部分打开,他就会想起一切啊!”
“你打不开的。”斜对面龙人肯定的回答让苏悦儿心里直犯嘀咕,人直接问到:“为什么啊?”
“因为知道过去事情的人都会闭口不提,而有胆子提的人却被捏住了喉咙。”
苏悦儿眨了眨眼睛:“你是说你们被捏住了喉咙对吧?我听到龙大人刚才出言威胁你们,你们的子嗣是不是被他拿捏着?”
斜对面的龙人突然哑了,而隔壁的龙人倒是出声说到:“隔壁的,你刚才说龙尊真的十年都没有碰过龙后?”
苏悦儿犹豫了一下应声道:“是的,虽然这是隐私之事本不该提,可是龙大人先前对我太过分了,若不是她求人去请我来,我根本就不会来,也不会因为说了真话而被关在这里!”
“虬少,听见了吗?龙萌舒那个贱人压根就没被龙尊睡,龙老头的美梦是做不成的!”
“做不成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虬龙一族已经彻底没落了,再过三个月我都死了,还有谁能护着虬龙一派的人!倒是你们战龙一系还不错,至少有一个倒得龙尊信任和喜欢,战龙一系好歹有个保全的。”
“保全?希望吧,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只希望先龙尊当年许下的诺言真正实现,也不枉你我在此苟活十年。”
“哎!”斜对面的老人叹息一声后,两人居然都安静了下来。
苏悦儿见状愣了愣,挪去了墙跟前敲了敲墙:“喂,你们能不能让我明白点?”
“龙族的事,你一个外人不需要明白!”隔壁的龙人此刻倒是很嫌弃起苏悦儿了,可苏悦儿却不甘心的又敲了下墙:“我不问龙族的事还不行吗?我就好奇你为什么会污蔑那个龙后是荡妇啊!”
“污蔑?谁污蔑了!”隔壁的龙人一下就激动的大叫起来:“龙萌舒那女人根本就是个不要脸的货!她为了爬龙公子的床,可是找我打听过几次龙公子的行踪,后来发现龙公子没搞,居然想勾引龙君!”
苏悦儿闻言张大了嘴巴!
龙公子是龙燚,龙君可是龙燚的父亲龙崎啊!
一个女人想要上位勾引当权者,倒也正常,可她万万没想到,那个龙萌舒居然勾引不到小的,就勾引老的,这是誓死要上一个户口本的节奏吗?
“有其父必有其女。”此时斜对面的龙人居然掺和进来的说到:“他父亲就是个伪君子,装得无欲无求,实则一肚子坏水!要不是他给老龙尊出的这馊主意,你我十年前痛痛快快的就死了,怎么会活生生的受着十年的罪!”
“没错!龙老头是个混蛋,他女儿也是个混蛋!”隔壁的龙人强烈响应,苏悦儿咬了下牙伸手又敲了敲墙:“可是朋友,如果你口中的龙后是这么的放荡不堪,先龙尊怎么会选她给龙尊当龙后呢?先龙尊难道是瞎子吗?”
“他和瞎子有什么区别?”不等隔壁回答,斜对面的龙人就忿忿地说道:“自己的儿子在他眼皮子底下搞鬼,他视而不见,一天到晚就跟礼柔依那个女人搞来搞去,结果呢,礼柔依和龙君直接某篡他的位置,他差点着道之后,却把我们都当成了假想敌!”
“可不是嘛,我爹说,以前都不觉得先龙尊无能,可自打那事之后,他就像是一个只有空架子的老头,我爹才和你爹……”
“说那些有什么用?反正我们现在都是阶下囚,只不过,他到底够狠,为了保住龙家对皇权的拿捏,居然连孙子都可以不救,更冻结曾孙的心,废了他的记忆!我们确实没这股子狠劲儿,也怪不得做了输家!”
“嘭!”就在此时,一声响动从不远处飘来,惊的囚牢里的他们三个瞬间都闭紧嘴巴的竖耳倾听。
可是听了许久,都再没有声音响起,而当苏悦儿打算再挑起话头继续打听更多的内情时,两个人却似乎是被那个声音给吓到了,没人再理她了!
……今天会有加更哈,但在下午和晚上了,我去午休,闪。

  ☆、第1066章 金令


     
天色大亮时,夜白才回到了自己的殿中。
战桩受命离开数日,昨晚赶回,却没看到陛下的身影。
他虽然知道陛下有的时候喜欢一个人独处的呆一呆,但看不到陛下的身影他还是挺担忧的,何况他还有消息禀报。
因此几乎把整个龙宫都寻了个遍,也还是没能找到陛下,只能在殿内等着。
而当天色大亮,夜白走入殿中时,他却注意到陛下的脸色有点微微地泛青。
“陛下,您去哪儿了?属下寻了您大半夜!”战桩说着已经到夜白跟前来侍奉。
夜白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偏头看了战桩几秒后才努力的让声音平平:“结果如何?”
“属下一边伺候您洗漱更衣一边向您汇报吧!”
看到夜白身上的衣服还是夜晚入寝时的便装,而最多还有小半个时辰就到了上朝的时候,战桩自然建议合理,夜白也默许同意。
就这样战桩一边伺候着夜白洗漱更衣,一边交代着自己去探寻的结果。
“陛下,整个龙界之内,大大小小共六处通往他界的传送阵,其中一个早已荒废,无人驻扎外,其他五个皆有强军驻扎,而且,驻扎统领的手里都有金令。”
夜白闻言停下了更衣的手,回头看了一眼战桩:“都有?”
“是的。”
夜白的唇抿了一下,阴着一张脸继续更衣。
以前,夜白其实并没有太注意放在各地的驻扎队伍,因为这是一个常规配置,是必须有的国防项目。
可是,带人出发去往迦楼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些驻守者都挺强的,等到回来时,不是相对有时间嘛,又在那里多住了一会儿,彻底观察了一下包括地形,军备都各个方面。
当然也关怀了几个兵勇,顺便状若无意的套了两三句话。
结果夜白就发现,这支队伍里的支撑者,乃至主要实力居然是当年的禁卫军。
也就是说,老龙尊的绝对部下,既没有按照传统的继续侍奉他,也没有分散的退到各地去做演武的教头,或是退役。
反而是抱团一样的守着一个传送阵!
这让夜白觉得有点怪怪的……不按规矩来,外加这些人真的属于强军啊!
所以夜白表示自己想把他们都调到各个军团里去担任要职,这是一份信任的提拔,更是绝对的荣光。
可是,他看好的这些强军主力居然无一例外的拒绝了这份荣光不说,他们的统领还向夜白捧出了金色的令牌。
金令,这是先龙尊的铁令标志。
铁令说白了就是,不可更改,不可驳回,不可逆的命令!
夜白挺震惊的,而统领的表情却很淡淡,他强调他们是奉了金令驻扎在此,以防外敌入侵的。
所以没办法,陛下你给的好处再是美妙,可我们也违反不得。
夜白见状自然不能强行去修改,当然也修改不起……这些人都是老龙尊的禁卫军,忠心的头号效忠目标就是老龙尊,他要强行修改,也是扭不动的。
所以他没说什么的在这里玩了两天就走了。
可回去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味……为什么驻守传送阵的人会是禁卫军,还手持金令?
好奇的不行不行之后,当他在城门外看到军民都对龙大人下跪的那个场面后,他这个好奇的年头一下就爆开了。
是以他回来,让战桩假借传达及探查各处是否有异种渗入龙界时,也顺便摸摸各地的情况。
现在,战桩回来了,居然是所有的传送阵都放着强军抵抗外敌,还都捧着金令。
这到底是老龙尊意识到现在有个可怕的黑暗大军存在而必须加强戒备呢,还是说这里有什么危险情况,他根本还没察觉?
殿外开始熙熙攘攘,那是百官已到。
夜白压着新的疑惑,匆匆收拾了去处置朝政,因在殿中提及了昨夜遇袭的事,战桩听了那个脸色大惊,疑心昨夜陛下不在殿中就寝,外加遍寻不着,该不会是为了防备刺客才如此行踪神秘。
于是等到朝事已毕,便是主动到跟前问询要戒备安抚的,结果夜白居然对他说:“陪我去狩猎场打打猎吧!”
“好!”
陛下有令,他莫敢不从?当下就要让人去安排,可夜白却制止了。
“犯不着兴师动众,就你我去狩猎片刻,图个心劲儿舒爽罢了!”夜白这么说,战桩怎敢多言。
这些年,这样的事没少过,当然那主要是帮陛下散去体内多余的雄性力量和气息,毕竟他很清楚陛下是没有某生活的。
于是循例,他和夜白一个时辰后就便装出宫,奔赴了主城不远处的那座山头,准备陪陛下好好撒撒火气。
可是谁能想到的是,等到了那里,大家把狩猎的准备都做足了,夜白却忽然冲他说到:“告诉我,你们战家当年和虬家是如何叛了先龙尊的!”
战桩一愣,随即单膝下跪:“陛下,属下真的不知道,您要是不信,可以杀了属下。”
近十年的时间里,夜白不是第一次过问战桩这些旧事。
可问题是战桩他本就是战家的一个绝对旁支,战家出事的时候,他也在深山修习中,对于那些事根本不可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所以当时他就告诉夜白他不知道,而夜白没有为难他,这些年对他信任有加,也不曾再去提及。
可此时,夜白居然再问这个问题,还在这样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战桩敏锐的感觉到事态严重,所以表态的也异常清晰绝决,就是想让夜白明白,他真的不知情。
夜白见状,没有伸手拉战桩起来,也没有对战桩出手伤害,他反而在战桩的身边坐了下去,然后看着远方的山影,轻声说到: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明白人,是个龙族人人敬仰的至尊。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明白,我是活在谎言里的人,身边每一句都是谎言,而我最信任的你,居然都在骗我……”
“陛下,战桩没有!”战桩当即反驳,可夜白却冷笑了一下:
“地牢里关着七个犯人,其中两个是关押了十年有余,定在今年秋后就会问斩的叛臣,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属下知道,他们是陛下彰显给战,虬两家悔过自新机会,而刻意留命十年的!”战桩说着低下了头,一派罪臣之眷的模样。
而夜白却摇摇头:“不,这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甚至我也以为是的,毕竟那是先龙尊的金令之命,但事实上,根本不是。”
战桩当即抬头:“不是?”
夜白看着他疑惑的样子,冷笑了一下:“当然不是,他们留存着是有别的用处,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战桩急切的脸都涨红:“战桩可以发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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