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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将军的填房妻-第124部分

小说: 将军的填房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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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儿尴尬的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走进书房。

她伏了伏身子,“月儿见过包大人,见过公孙先生。”

“既然来了为何不直接进来?”展昭问道。

“我怕搅扰到你们谈话,所以在门外等着。”

包大人的一张黑脸显出了些许的笑意,捋一捋胡须。

公孙先生乐呵呵的说道,“柳姑娘不必拘礼,以后要是有事直接进来便可,无需叫姑娘因为等待耽误了时辰。”

柳月儿笑了笑,公孙先生的话未说明,实际上就是说让她不要做偷听之人。

“月儿记住了,多谢先生教诲。”

“柳姑娘不必这么说,不知柳姑娘听到我与包大人的话,作何感想?下一步有何打算?”

月儿抬头,打算?什么打算,不就是慢慢打探?

“还不知道有什么打算。”

公孙先生不解,摸摸胡子,“柳姑娘还不知道契丹太子以来使的身份,数日之后抵达汴京的事?”

月儿一怔,什么,他要来?他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我的名声现在这么臭,他来了要是一个不乐意,用些迷药将我迷倒,然后将我带走了怎么办?

公孙先生稍有思索,试探的问道,“柳姑娘,听说契丹二皇妃曾与太子有过孽缘,莫非传言是真的?”

在公孙先生面前月儿不敢隐瞒,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双瞳变得黯然,“假亦真时真亦假,是是非非对对错错,没有什么是真的。”

公孙先生明了,有些事情是真的,又不是真的,这柳月儿经历不同常人。

他对这问题没有过多的追究,思虑片刻,“不如柳姑娘借此机会,试探一番。”

月儿向公孙先生望去,公孙先生给予肯定的神色。大家都是聪明人,月儿虽没有公孙先生那番神机妙算,有些事情她还是能听得懂。

包大人也是给予肯定。

月儿下了决心,阴谋与爱情之间,哪个会输哪个会赢,无人知晓!

“月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展昭问道。

月儿恍然,她差点儿忘了此次前来的目的,“我是想找你问问丁月华?有些日子没见她,她可是回家了?”

“没有啊,她说近日都在你的柳园。”

月儿低头思索想到些什么,面色一沉,“坏了!”一阵风的向门外跑去。

展昭紧跟其后。

月儿一路奔回柳园进了屋子,从床底下摸出玄月剑,拔出剑鞘将剑的刃处擦了擦。

自从住进了柳园,她便将玄月剑放在了床底下,她不想随时带着宝剑招摇过市,平时进宫都是拿着赵祯为她配发的剑。

赵祯说这把配发的剑是专门为月儿打造的,她用起来也确实顺手,于是这玄月剑就一直没有被拿出来过,但今日为了丁月华,她必须用这把宝剑。

展昭进屋,月儿还在擦拭,双瞳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月儿,你这是?”

“去救丁月华。”她的语气坚定不移。

月儿开始脱衣服,将外裙褪去,准备走到衣柜取出夜行衣换上。

展昭不知道月儿要去哪儿找丁月华,但是看到她脱外裙便知道她一定是要换夜行衣,而他一身的官袍也不好随她一起去,于是他开始解开腰间束带将红袍褪去。

就在这时,一抹浅色进入房中,“我就知道你回···”

话未说完,房中正在脱衣服的一男一女让丁月华呆愣。

丁月华安然无恙的站在房里,月儿开心的要跳起来。

可是再看见丁月华眼中闪出的伤痛与悲怒时,月儿立刻明白了一件事情,丁月华误会了。

月儿赶忙上前将丁月华的手臂抓住,“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去我那晚上去的地方,我正准备换夜行衣找你去呢,展哥哥也是。”

丁月华小嘴一撅,显然不相信,“是吗?你这儿也有他能穿的夜行衣?”

“没有,没有,可至少他也得将官袍脱了才能随我一起去,不然被那些人认出来不就麻烦了!”

丁月华愤怒的甩开月儿手臂,“你以为我会相信?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本来就喜欢你,这两年一直拖着不跟我成亲,不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么?现在被我撞见你们的苟且之事,便说是要去救我?我会傻到一个人潜入到那个地方?究竟是你们没有脑子还是我没有脑子?”

月儿傻愣,展昭这二年一直不与丁月华成亲就是因为她?回头看一眼展昭。

展昭厉声喝道,“月华,不要胡闹。”

丁月华嘴角一抹冷笑,“我胡闹,不知是谁喝醉的时候说过,以后定要有一个像义妹一样可爱的女儿?我瞎说了么?”

展昭有些胆怯,不再言语。

丁月华继续说道,“柳月儿,亏我还将你当做好朋友,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对我?”冷哼一声跺门而去。

月儿头大,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怎么越扯越乱。她顾不上穿戴整齐,将外裙抓起胡乱披在身上,追丁月华去。

展昭将官服穿好,尾随两人。

朦胧的夜色中,三个扑飞的人影急速奔跃在无尽的长街,衣袍随风飒飒。

“丁月华,你真的误会了,别跑那么快,停下!”

“我不听我不听,你别说了,我不相信。”

展昭默默不语紧紧跟着。

没想到丁月华今日跑的这么快,月儿追她追的气喘吁吁,心想,你跑呀,你就跑呀,看我逮到了不将你的穴封上三天才怪。

原本三人都是带功夫的,可月儿不想运功,若是强硬的出手,会将误会闹得更大。

此时若是在这么追下去的话,就算追出汴京城都不一定能赶得上丁月华

“你要是再跑我可就出招了!”月儿大喊。

丁月华大口喘着气,手脚欢快不已,依旧跑个不停,根本没将月儿的话听进去。

月儿怒了,没见过不愿听解释的女人,她气运丹田发起内功,一股劲风窜到丁月华面前。

丁月华反应极快,立刻定身,抬起手便向着月儿打去,月儿侧身一闪,脚下微挪反手一攻将丁月华勾住,丁月华皱紧眉头,抬腿便踢,月儿旋转到丁月华身后。

展昭奔至两人身侧,也不出手制止,看着两人打斗。

沈让在自家小院对着月亮凝神,圆月中飘忽着一张他日日都想看到的脸。

虽然曾经他与她分离,后来她又经历了宝信奴的死,有些事情在她心中会转变,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她如今变得有些不同寻常。

他始终觉得她性情巨变有原因,她定有事瞒着他,如果她瞒着的是好事倒也罢了,如果她瞒的是危险的事,他又怎能吃得下睡得着?并且以她的性格,能瞒着他的,绝不不是什么乐观的事。他必须查出来,他不允许她有危险,一点也不可以。

这些日子沈让用尽一切办法搜寻踪迹,已数个日夜没有休息,却依旧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她的背后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替她将一切过往和经历抹平,根本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沈让甚至从十几年前查起,将她小时候的事情探究,甚至查到了当年的柳生和沈易莲,到柳生死了之后就再也查不到。

探不出她的一身功夫是从哪儿学的?她的师父是谁?玄月宝剑是谁给她的?从契丹回来以后她遭受了些什么?她又为何入宫接近赵祯?更甚至故意与他划清界限?

沈让百思不得其解,准备回屋将打探来的暗报再细看上几遍,后院墙外传来了打斗的声音,细细听去像是两名女子。

不知为何,打斗声音将沈让吸引,出了院子绕过大门,向后院外的小巷靠近。

月儿与丁月华两人谁也没再用内功,赤手空拳的‘喝喝’,斗得十分酣畅。

丁月华知道月儿让着她,她也不领情,因为她心中燃着怒火,一对jian夫yin妇怎么能得到她的原谅?

一直以来丁月华都知道展昭喜欢月儿,瞧着月儿对展昭不是没兴趣么!原以为月儿本性纯良,也知道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办。可两人今日之事被逮个正着,都脱衣服了,还能干什么?真让丁月华心中爆了炸药。

“丁月华,你到底相不相信我?”月儿气恼。

丁月华皱着一张脸,“相信你才怪。”

二人继续拳脚相加,谁也不让谁,谁也不迁就谁。

一抹灰黄色身影来到展昭身边,“你怎么不劝劝?”问话之人正是沈让。

展昭摇摇头,“不是我不劝,越劝便会越遭,有些事情让她们俩自己解决的好。”

丁月华挥拳,抽空喊道,“展昭,将你今日的话给我记住。”

月儿怒了,怎么说什么都不听,一个晃身躲过丁月华的刀拳,闪速倒丁月华身后,向着丁月华的穴位击去。

‘嗖嗖’

丁月华身形猛然停住,由于惯性身子向前倾斜。

展昭迅速将丁月华接住,扛起。

丁月华手脚被定住,哑穴没被点,她喊叫,“卑鄙,你干嘛用内力,不是公平打斗的?柳月儿你卑鄙!”

月儿擦了擦头上的汗,瞟了沈让一眼,没有理会,在丁月华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像训道小孩子一样,“叫你吃干醋,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展昭向沈让示意回见,扛着丁月华离去,月儿在后面跟着。

“柳月儿你挖我的墙角,你不够朋友。”

丁月华喊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心扉巨震,就连小巷中的几户人家都撅嘴抱怨。

“谁家野女人半夜大声吵闹?”

“让人睡觉都睡不好。”

“···”

月儿冷哼,朝着丁月华的屁股又是一巴掌,瞎喊什么呀,你到底有什么不相信的?还亏了算是朋友呢!

丁月华‘诶呀’一声,再是喊道,“你们俩狗男女,jin夫yin妇,背着我苟合还不许我说,你们没有好下场。”

小巷内的沈让微微一颤,狗男女?jin夫yin妇?苟合?丁月华是在说展昭与小夜?

月儿叹气,“对,就是,随你怎么说,我们俩就是狗男女,背着你苟合,又被你撞见,我们愿意呀,怎么舒服怎么来,你能怎样?”

丁月华咬牙切齿,“难怪外面有你那么多流言蜚语,你就是个yin娃dang妇,你,你是黑寡妇··”

丁月华和柳月儿的对骂消失在小巷尽头。

沈让冷笑,你真的是为了展昭?我不信!

第二日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丁月华将月儿的小腰搂的紧,月儿晃两下,丁月华还是不肯松手,活像一个新婚妻子舍不得丈夫离开的小模样。

月儿无奈,将丁月华又搂了一会儿,十分爷们儿的对着丁月华说道,“就一刻钟,不能多!”

丁月华乖巧的点了点头,在月儿脸上亲了一口,月儿笑眯眯的回亲了一口。

一刻钟后月儿起床穿衣,梳洗一番出了门。

出门前对着丁月华说道,“你后可别闹,要老是这样子我就不理你。”

丁月华小鸡叨米似的点着头,手中摆弄着一缕发梢,像个娇羞的鹌鹑。

月儿走了,丁月华面色微红,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她坐在床上有些发呆。

奇怪吗?为什么她俩这样?说出来就不奇怪了,给同学门讲讲。

昨晚上,月儿让展昭将丁月华扛至柳园,便让他离开。

展昭担忧,“她明日要是再闹怎么好?”

月儿肯定的说道,“放心,明天还你一个安静的丁月华。”

瞧着月儿万分肯定,展昭稍稍放了心,或许她有好的办法。

展昭离开以后,月儿烧了好多好多的水,将那个特制的大洗澡桶添满了六分。

丁月华眼睛斜向一处,不愿搭理月儿。

月儿关上房门,将自己脱个干干净净,又将被点着穴位的丁月华拔得干干净净。

丁月华不明所以,胆颤,“柳月儿你干什么?我不洗澡?你是不是想将我淹死在洗澡桶里?你放开我,听到没有,别脱我的肚兜,你···”

嘶声大喊之际月儿将丁月华脑袋一敲,“别喊啦,我就是要将你淹死在洗澡桶里,你能怎么样?”

丁月华红了眼睛,喉中哽咽,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要挥倒情敌的手里,她还没成亲,没生孩子,这么死了太不值得。

月儿瞧着丁月华那伤心伤肺的模样摇摇头,真不知道她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呀!要想淹死她早就将她撩进黄河里,还能待到这会儿给她洗澡么?

女人啊女人,你的心胸能不能不要那么狭隘,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委屈!

月儿将丁月华撩至洗澡桶中,自己也跳进了进去。

两女对坐在水中,白色的水汽飘然升起,两张小脸儿都翻出了些许的微红。

不一会儿丁月华的小脸儿彻底红透,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跟人一丝不挂的洗澡,柳月儿是女人,但也有些别别扭扭。

丁月华脑子里想,我们两人这个样子,应该是叫鸳鸳浴,还是改叫鸯鸯浴?

月儿将丁月华的手轻柔的抓住,丁月华呆愣,柳月儿该不会是个断袖吧?

月儿将丁月华的手,一点一点的向着下身靠近。

丁月华吃了一惊,她真的是个断袖?她要拿着我的手指跟她···?妈呀,我遇到了变态。

丁月华双瞳中闪出万分的惊恐,月儿将她的手居然真的放进了月儿的···

在丁月华的手指进入月儿···不到半寸的时候,一层薄薄的肉膜将她的手指挡住。

月儿冲丁月华微笑,丁月华释然了。

月儿将丁月华的手指取出,解开了穴道,没再说话,安安静静的趴在桶沿儿上。

丁月华心中释然,还是感觉怪怪的,毕竟她的手指刚刚进入到了月儿的禁地。

丁月华面上一红,也趴在桶沿儿上,不好意思的问道,“月儿,我都碰了你的,你的···,那咱们俩算不算是断袖?”

‘噗嗤’一声,月儿笑出了口,“你又没给我捅破,怎么能算是断袖?”

丁月华不知道说什么好,月儿还是个处子,怎么可能跟男人同房?那些传闻自然都是假的。

丁月华懊悔自己今日的行为,作为朋友她没有相信月儿,虽然展昭喜欢柳月儿,可人家柳月儿根本没这想法。

丁月华和柳月儿是同一种人,一样的清高自傲,一样的好吃懒做,一样的不愿服输,更是一样的对感情专一,若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又怎么会委身?

月儿瞧出丁月华的不自在,戏谑的说道,“要么我也摸一摸你的?”

说话间向着丁月华靠来,丁月华吓得顺着桶沿儿滑开,“不要,我才不要。”

月儿再靠近,“什么不要,你都摸了我的,我不摸摸你的岂不是吃亏?不行我就要摸。”

丁月华掠到一侧,向月儿撩起水花,“你要是在靠近我就泼你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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