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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破案有理-第62部分

小说: 破案有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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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厉害!佩服佩服!此刻早忽略了要生气的事情,瞬间烟消云散,正当我要接过纸的时候,司徒恩一个回撤,又收了回去,乐呵呵的问我,“怎么?不生气了?”
  “哼!”我一把便将小本抢了过来,“我什么时候说过生气了!”
  “还不知道刚才是谁呢!”司徒恩不客气的挖苦道。
  我自知理亏,陪好得应付了一句,“哪有!”声音酥软麻骨,让在场的人无不大跌眼镜,纷纷后退了一步。我丝毫不在意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纸页。
  “白小然,二十一岁,十八岁是来到上海,同来的还有一名男子,叫兰一辰,两人一起来闯荡上海,起先生活过的很苦,后来兰一辰被迫加入了皇龙会,自此生活有了改变,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两人分道扬镳,白小然竟沦落风尘,成了“不醉城”的歌女,做起了交际花,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很快便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很多成功人士、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成了他的裙下之臣,尤以警察局长戴伟林最为晃眼,短短一年多得时间,竟获取了上海第一名媛的称号。”
  “这就是白小然的经历?”我问道。
  “姑奶奶,这您还嫌少?”不知谁冷不丁的冒了一句,“不要算了!”
  “哎哎哎哎,我要。”我赶忙护好解释道,“也不是嫌少,就是问问。”
  “嫌少,给钱,我们就去查!”也不知谁玩笑的吵闹着,在一起久了自然就熟了,在一起玩笑更是家常便饭,见状我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反击:“不用了,我们自己查吧!”我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笑话?让你查?想赚钱?没门,貌似不屑的随意的说了一句,“就你们那本事,我真不敢恭维。”
  “你……”成功将司徒恩的属下呛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小乐了一把。
  “好啦!”司徒恩打断我们的争吵,郑重地告诉我,“其实不是我们不查,好像有人在特意阻挠什么,再加上时间紧,所以我们查到得就只有这么多而已,正是如此,我才会怀疑这件自杀案有问题。”
  “那之前你为什么要让我去见她呢?”陶彦一针见血的问道,很是犀利。
  司徒恩无奈地回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什么生意的,只不过是一个客户让我找她而已,对于女人一向你比较有办法,所以才让你去的。”
  陶彦垂目想了一想,问道:“我可不可以见见你的这个客户。”
  “好,我来安排。”司徒恩点头同意,立刻便去吩咐了。
  

第八章 死亡现场
更新时间2011…10…11 20:37:22  字数:2050

 这个客户名叫罗擎,见到他的时候已是两天以后的事了,然而就在这短短的两天里,还发生了一件事——蒋婆婆受伤住院。
  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蒋婆婆还处于昏迷状态,头部缠着纱布,面色及其苍白,邻居家的妇人守在床边,据她说那天凌晨的时候她听到了隔壁蒋婆婆家有响声,她过去的时候,因为没有开灯,她只看见蒋婆婆和一个黑影正在争执,似乎在抢什么东西,见有人过来,急忙松手从窗户里逃了,蒋婆婆顺势倒在了地上,她赶忙上前,蒋婆婆头部受了伤,满脸都是血,她吓坏了,就把蒋婆婆送到了医院。
  “你知不知道蒋婆婆和那人抢得是什么?”
  “就是这个盒子。”妇人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薄薄的铁盒,递给了陶彦,“这是蒋婆婆手里一直攥着的东西,送医院的时候,我收到了包里,想等着蒋婆婆醒来以后给她的。”
  “是什么?”我紧张的问道。
  妇人摇头,陶彦也是一脸茫然,他轻轻将盒盖打开,没想到里面只不过是一张照片,蒋婆婆和白小然的照片而已。陶彦凝神想了想把盒子盖好又还给了妇人,“替婆婆好好收着,等她醒了,第一眼肯定想看到它。”
  “恩!”妇人点头接过,“放心好了。”
  从医院出来,陶彦和我一直在琢磨,是偶然?还是蓄谋?袭击蒋婆婆的人会和白小然的死有关吗?到蒋婆婆那的会是日记里的一个他吗?他究竟要找什么东西?日记?他又怎么知道蒋婆婆和白小然的关系?
  想到这里,我们几乎可以确定,白小然的死肯定另有隐情,于是我们托人进入了白小然死亡的公寓。
  白小然的公寓在上海最繁华的南京路上,距离不醉城和舞宴等风月场所都很近,公寓面积不大,但布置的小巧精致,家具等装饰品都是高档不失文雅,简单不失奢华,所有的一切都不曾移动,如白小然生前一样,屋里点点滴滴都昭示着这位著名交际花不平凡的生活。
  陶彦仔细打量着白小然的家,内外两间房,外为客厅,内为卧室。客厅满屋贴得是白色暗花的墙纸,纯净清澈,一套淡紫色沙发从门的右侧沿墙绕房半周,幽雅高贵;酒红色大理石酒吧台在门口左侧,华贵典雅,各式各样的红酒陈列在酒架上,三把高背椅围在吧台周围,开了瓶的红酒和一只透明的玻璃酒杯摆在吧台上,略显得孤寂和落寞。
  卧室更为简单,一张床和一个衣柜而已,双人床占了房间的大部分,床头柜上摆着白小然生前的照片,身着旗袍,安静恬美,没有一丝风尘的气息,就像一抹空中幽兰,孤傲中带着清新的味道,很难想象会有一个女子能把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大大地衣柜挂满了白小然的衣服,几乎清一色的旗袍,只有几件洋服,颜色也是淡雅的白色、淡蓝色或鹅黄色,看得出来,尽管沦落风尘,尽管有很多无可奈何,尽管为生活所迫,但白小然依然保留了她本性中最纯最真的东西。
  我还在沉浸,而讨厌鬼已经开始找寻他要的线索了。
  “有人来过。”陶彦冷不丁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肯定的。”我心不在焉的回着,“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警察他们不都来过吗!”说着我走到了窗前,拉开了白色的纱帘,看着窗外繁华的南京路。
  “我不是这个意思。”陶彦解释,“我的意思是说,除了你说的那些出现在这的人以外,还有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来过,而且似乎是为了找什么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看着陶彦。
  他用手指了指床脚的位置,我走上前观察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他见状告诉我,“你看这里,床的垫子被移动过,所以露出了一点床板,你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一块有灰尘这一块很干净,按理说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还以为是光线的阴影呢!”说着,我将视线贴近了看过去,这么细小的地方他都能注意,真是……
  “看来这个人做事及其仔细小心,估计他应该将这个屋子翻遍了,然后又恢复了原状。”陶彦继续找寻其他线索,“不过估计他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所以才会去找蒋婆婆。”
  “你怎么确定这个人一定是到蒋婆婆那的人呢?”我好奇。
  “还不确定,只是感觉。”陶彦话锋一转,怪异的一笑,“不过一旦确定了,那这个人的身份就好说了!”
  “么意思?”
  “你想想知道蒋婆婆和白小然有关系的,能有几个人!”陶彦像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一眼。
  “哦~~~~”我恍然。
  “笨!”
  “哦~~”我冷哼了一下,“那请问聪明的大人,您想怎么确认是否有关系呢?”
  “这!”陶彦恨恨白了我一眼,“这不在找呢嘛!”
  “切~”我不屑得回了他一个白眼。
  陶彦向床头柜走去并轻轻打开第一个抽屉,都是些胭脂水粉,全是化妆的家什,各式各样的牌子,味道交杂在一起,也闻不出个所以然来;第二个抽屉,入目满是耀眼的光泽,耳环、项链等各类首饰都有,这些珠光宝气的身外物,到失了白小然的给我留下的清纯印象,显得俗气得很,不过想想她的身份,到也有几分正常;第三个抽屉,比较特殊,立刻吸引住了我们的眼球,那是一个蓝绒材质的高档锦盒,陶彦眼眉一弯,伸手将盒子掏了出来。
  我满脸期待的看着陶彦将盒子打开,但是遗憾的是,盒子里什么都没有,原本应该放着什么东西的地方空空如也,空留下一个逗号形状的窟窿。
  “勾玉!”陶彦几乎是喊了出来。
  “什么?”我不太明白。
  “拿着!我们走!”陶彦将首饰盒扔到我手里,风风火火的离开了白小然的公寓,对于这样的场景我早已见怪不怪,只好一脸苦闷的跟在后面回到了家里。
  

第九章 勾玉的故事
更新时间2011…10…15 22:30:36  字数:2021

 陶彦回到家第一个行动就是冲进卧室,我一脸疑惑的等待着,果不然,没有一分钟,他已经如鬼魅般站回到了我跟前,手里握着的是当时和日记在一起白小然留下的那块玉。
  “对了,还有这茬,我怎么就给忘了呢!当时光在意日记了,到把它给忘了。”我接过陶彦手中的勾玉,观摩了一下,想也没想便将其放到了蓝绒的首饰盒里,正好!果然是放它的盒子,可是为什么呢?难道,那人就是为了要得到这勾玉?
  斜眼望向陶彦,看得出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喂,你什么想法?说出来成不?”我不耐的问道。
  陶彦从我手中拿过盒子,掏出勾玉递给我,“你仔细看看这玉,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这本是一对玉,应该还有另一块!”
  “啊?你怎么知道?”我瞪大了眼睛瞅着他。
  他握着我的手,将勾玉举到了阳光下,我一看不禁哗然,这是怎样的工艺?太不可思议了?究竟是人工雕刻还是天然的鬼斧神工?
  勾玉通透精致,泛着淡淡的柔和的绿光,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绿色中居然有一道红色的玉纹,玉纹若隐若现,细瞧过去居然是一副栩栩如生的画面,那是翩然起舞的一只蝴蝶,蝴蝶的触角延伸到勾玉的边缘,由深到浅的渐渐消失,似乎在无限的向远处伸展,好像在期盼着什么,又似在等待着什么,我也明白了为什么陶彦要说这玉应该是一对了,因为这幅画面感觉并不完整,美丽是美丽,却总少了那么一点悸动,虽然逼真的狠,却不能撼人心脾,这显然与这勾玉的内涵不相符。
  “你的意思是那人找到很有可能是这块玉?”此时我才琢磨过来陶彦想的是什么,“不过可能出现的情况也很多。”
  “是很多,找到拿着另一块玉的人就知道了!”陶彦边说着边拉起我的手,“问问蒋婆婆去!”
  不是吧,我还没喘过气来呢又跑。
  也巧,赶到医院的时候,蒋婆婆刚醒,于是我们顺理成章的了解到这勾玉的故事——又是一个爱与被爱的故事。
  相传勾玉是日本的三神器之一,是非常贵重的东西,东晋末年,日本进贡了一对珍贵的勾玉名唤“蝶血”,当时的皇帝甚是喜爱,便赐给了他最宠爱的妃子,为的就是博美人一笑,可是遗憾的是这个妃子心心念念的却是那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哥哥,随嫁皇帝为妃,心却留给了别人,得到赏赐的“蝶血”,她爱不释手,偷偷给了心上人一半,皇上知道后,勃然大怒,赐死了妃子,他的心上人也殉情而死,但是这对勾玉却自此才落不明。
  当然这只是传说,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假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这对勾玉后来落入谁手,只知道,它再出现的时候是在一个名叫兰一辰的8岁孩子手中,那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战乱纷繁,流落异乡的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根本,家没了,亲人没了,只留下他一个人怀揣着这对玉孤苦伶仃的在这动荡的社会,他不知道流浪到了什么地方,饥寒交迫的他晕倒在一个乡村小户的门口,尽管这家人生活也很困难,可是善良的本性还是让他们救下了这个昏迷不醒的孩子,孩子醒来的时候,首先看见的是一个5岁大女孩天真清澈的双眸,忽闪忽闪的,让他的心也跟着扑腾扑腾了两下。
  “爹——娘——他醒了!“女孩如银铃般的声音穿透了他的耳膜,煞是好听。
  “孩子,你醒了,快喝点水吧!”一支粗糙的手端过一碗水,慢慢喂到了孩子的嘴中。
  从那以后,孩子便住在了这户人家中,5岁大的女孩名字就叫白小然。
  勾玉自小便戴在了白小然的脖子上,是兰一辰送给她的,那是两人从小青梅竹马的见证,是两人至死不渝爱情的证明,可是此时,它又说明了什么呢?
  这些都是蒋婆婆告诉我们的,有些是她亲身经历的,有些则是听白小然说的,但是不管如何,我们可以确认一件事就是另一块勾玉在兰一辰的手中,那个白小然深爱的、青梅竹马长起来、后来一起来上海、不知道什么原因分手的兰一辰手中。
  “蒋婆婆昨天晚上抢你东西的是兰一辰吗?”陶彦问。
  蒋婆婆摇了摇头,“不是,一辰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会不认识,虽然来到上海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没见过?怎么会?”
  蒋婆婆叹了口气,“我问过小然,他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你们不知道,他们两个小时候感情有多好,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会是这样的结局?可小然每次听到这个问题都只是沉默,有时候还会悄悄的落泪,所以我也不再多问,怕勾起孩子的伤心事,但我相信他们两个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否则不会这样。”
  说着,蒋婆婆也哽咽起来,“都是好孩子……”
  “婆婆,别伤心了,你要是这样,小然会心疼的,一定要保重身体。”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拿出书上看到的官话来安慰蒋婆婆。
  蒋婆婆抹了抹泪,轻轻点了点头。
  又坐了片刻,为了不打扰蒋婆婆休息,我们离开了医院。
  如果伤了蒋婆婆的不是兰一辰,那么就不一定是找这块玉了,既然如此,那到白小然家中的人也就不一定是兰一辰了。
  事情似乎陷入了第一个困境了,看来一切是我们太想当然了,既然有些这么复杂关系的交际花,她的死怎么可能会如此简单了!我一脸挫败。
  正当我们为自己把事情想得简单而懊悔的时候,事情却突然有了转机,这个转机便是来自司徒恩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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