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神兵:我的爷爷是个"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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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遗 书(7)
女人马上变脸,懒洋洋地说:“谁啊?”
南净天咳嗽一声:“你知道一个叫南子仲的人吗?”
女人立马眼珠子瞪圆了,有鸡蛋那么大,她仔细看着南净天,手一哆嗦,茶碗给碰掉地了:“像……真像。”
南净天疑惑地问:“我跟我爷爷像?那你肯定认识他。”
桃鲜直直地看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还没注意,就在几天前也来了一个长得和你很像的年轻人,他说他是受南子仲老爷子的遗嘱来找我拿东西。”
南净天眼睛瞪直了:“和我长得很像的人?”
桃鲜嘿嘿笑着:“罢了,我也不管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不过你如果受南老爷子嘱托来找我的,那你就要失望了,他给我的东西,已经让那个年轻人给拿走了。”南净天感觉整件事情越来越迷茫,越来越没有头绪。他擦了擦头上的汗:“你能不能把整个事情都说给我听?”
桃鲜叹口气:“你和南老爷子是什么关系?”
南净天说:“他是我爷爷。”
“可有凭证?”
南净天犹豫一下,还是把爷爷留下来的遗嘱给了桃鲜。桃鲜很仔细地看过,面露欣喜说:“我认识南老爷子还是在数年前呢,那时候我很年轻,还带着雨点。那些老妓女们就妒忌我,诬陷我,结果让妈妈处以家法。那些打手们真是狠毒,把我脸朝下捆在板凳上,然后在下面用马灰草烧出的烟来熏我的眼,她们是想让我瞎啊。当时我就想了,如果瞎了,自己就咬舌自尽。就在我眼前朦朦胧胧的时候,突然大门被人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把那些打手们全部都打跑了,把我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他就是你爷爷南子仲。他真是一个响当当的好汉。”说到这的时候,桃鲜脸上露出了红晕。
南净天听得是心惊肉跳:“后来呢?”
桃鲜的神情浮现出一丝甜蜜:“后来,妈妈看你爷爷是个人物,就矮了半分,说了不少软话。你爷爷也还真是江湖豪情,当时就给妈妈许多钱,保了我的性命。”
南净天一听,什么玩意?许多钱?我的爷爷哎,你孙子都快吃不上饭了,你居然拿许多钱买了个妓女。不对,桃鲜既然是自由身,怎么还在这呆着?他刚要发问,桃鲜知道他要说什么,脸腮酡红地说:“我要报答你爷爷的救命之恩。当时他要我做两件事,一件是好好养大雨点,一件是等着他的后人来找我……”
南净天好奇心实在是控制不住:“他到底留给你什么了?”
桃鲜叹口气:“一封信和一幅画。”
南净天急切地问:“在哪?”
桃鲜咯咯笑着:“你这年轻人真是健忘,刚才跟你说了,让你那个兄弟拿走了。”南净天“呸”了一声:“我是我爹的独子,哪有兄弟?桃姨你也太粗心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随便给人?”
旁边一直沉默的雨点说话了:“你是你爹的独子,可你爹未必是你爷爷的独子,你有个表兄弟,这很稀奇吗?”
桃鲜说:“年轻人,你也别着急。虽然那真家伙给出去了,但这些年我没事的时候就临摹你爷爷留下的信和画,我这还有复件,拿给你看看吧。”南净天刚才被雨点堵得满脸通红,羞涩至极,一听这话,赶紧说:“好,好,那就多谢你了。”
桃鲜转身来到墙角,打开一个红色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些纸张拿了过来。南净天迫不及待地看,在白色的宣纸上,用毛笔画着一根又黑又粗的杖子。桃鲜的画功实在不敢恭维,南净天勉强可以认出来,这杖子上雕有一个虎头,杖身盘龙,非常大气。他问:“这……这是什么东西?”桃鲜说:“根据你爷爷的信上所讲,这根杖子名叫打鬼杖,传说是鬼祖宗钟馗所用,专门打鬼。”
南净天翻开画的背面,看见上面画着五个体态丑陋的小鬼,正抬着一顶轿子。轿子上落着一只体态丰盈的大鸟,展开翅膀,正欲飞行。在画下写着四个楷体小字“五鬼抬轿”,第二行写着“五鬼聚齐,神鸟自现”。
实在搞不懂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他摇摇头展开信,信开头画了一张地图和一些地点名称,那些地名晦涩绕口,像什么卡木里沙漠、孔雀河等等,地图四周是灰茫茫一片,代表戈壁沙漠,几条黄色标记的路在灰色中蜿蜒,地图中心用红笔写着“虫义城”。桃鲜“嘿嘿”笑着:“这里本来是用金粉写的,我没有,只能用朱笔代替。”
南净天继续看,在信后写着一句话:“此藏宝图关系到一笔巨大宝藏,凡我南氏子孙,谨慎对待。”下面还跟着一行小字:“英租界,皮特。”这什么意思?
桃鲜指着最后那行字“嘿嘿”笑着:“知道这怎么回事吗?”南净天狐疑地摇摇头。桃鲜说:“想知道吗,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南净天一挥手:“说吧。”
桃鲜指着一旁长相丑陋的雨点说:“如果你去找打鬼杖,必须带上她。因为只有她才知道皮特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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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打鬼杖(1)
第二章 打鬼杖
怪物身旁飞舞着无数蓝色蝴蝶,加上它血红色的身体,两种颜色搭配一起,在月光下显得极为妖艳。它仰头一声长鸣,声音极为尖锐,划破了整个宫殿的死寂,顿时风沙四起。
11
黎明,伴着第一缕阳光,花船已经在湖面上开动了。船上只有船老板、南净天和雨点三人。船老板把酒葫芦挂在杖上,自己站在船头自顾自地摇着桨。雨点坐在南净天的身边,眼睛眨呀眨地看着他。南净天被她瞧得不好意思,喃喃地说:“你跟我出来是要受苦的。”雨点笑着:“小子,你自己保重好吧,我比你命大。”说着,她拽住自己的脸皮,向上一翻,整张麻子脸瞬间消失,露出了一张胖嘟嘟的女孩脸,一双小眼睛闪耀着狡黠的光芒,鼻子两旁是密密麻麻的雀斑,倒是非常可爱。她咳嗽一声,声音立时从公鸭嗓变得柔腻无比。
南净天看得呆了:“你……这……”雨点脸色潮红,顽皮地眨着眼:“怎么样?比刚才好看吧?”南净天挠挠头,他活这么大从来没和女孩打过交道,一看这么可爱的雨点俏生生地坐在他身旁,那脸腾地就红了。雨点怪有意思地看着他:“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想想,我一个姑娘家成天在花岛那样的地方,如果不会自己保护自己,早就不知道被糟蹋成什么样了。”
南净天想起桃鲜的话:“雨点是我捡来的孩子,和我相依为命。雨点这孩子命苦,生下来就有胸痹之症,老中医说她寿命不会太长。我就希望有一天能有个好人家带她出花岛这个魔窟,在外面好好生活。年轻人,你爷爷曾有嘱托,让我把她托付给你,现在我也放心了。”南净天恍然大悟:“雨点就是爷爷字条里提到的那个‘女婴’?”桃鲜点点头:“正是。”
雨点拍拍南净天的肩膀,打断了他的思路,说:“那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非常精明,嘿嘿,你爷爷给你找了个好对手。”
南净天愣了一下:“爷爷给我找的好对手?”
雨点知道皮特在英租界的地址,她领着南净天来到公馆,把门的是一个说着蹩脚汉语的印度人,雨点要他转告皮特,就说是南家后人来找他。时间不长,一个穿着燕尾服、金发碧眼的年轻人出来了。他几乎是跑着出了门口,一看南净天,就过去握手:“是南先生?”南净天有点不好意思:“你是皮特先生?”皮特笑着往里迎接:“南先生,你和令祖父长得非常像。”南净天一笑:“皮特先生,你的汉语说得很好。”皮特这个外国人倒是非常豪爽,哈哈大笑:“不瞒南先生,我在中国已经呆了快四年,中国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国家,而我在大学念的就是考古系,所以一毕业就来到了中国,来到了这个梦幻天堂。”
南净天悄声问雨点:“这个考古系是学什么的?”
雨点眨着眼睛说:“就是盗墓贼,这些洋鬼子就爱往自己脸上贴金,跑咱们一亩三分地刨老祖宗的东西,愣说是考古。”南净天信以为真,对这个皮特的印象打了折扣。
皮特的公馆非常中国化,满墙的中国字画,样式奇古的桌椅,上面摆放着仿官窑的青瓷。南净天和雨点落座后,皮特给他俩泡上两杯淡茶,就问:“这位东方美人是南先生的太太?”雨点脸红得像苹果一样:“美得他,我是他……妹妹。”
皮特哈哈大笑:“原来如此。说正事吧,南先生,我等你很长时间了,你终于来了。”南净天没明白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皮特。皮特喝了一口茶,说:“此事说来话长。令祖父是我父亲的好友,看着我长大的,对于我学考古也非常支持。四年前我来中国的时候,就是奔着一个神话而来,传说在遥远的古丝绸之路上,有一处绝域之地死亡之国,那里藏有一根能够使人通往天国的权杖……”南净天一听,哎呀,不就是那根打鬼杖吗?
皮特继续说着:“我耗费了四年的心血,组织了好几次探险,但都无功而返。就在半年前,令祖父南子仲找到了我,告诉我他手头就有一张关于这根权杖所在地的详细地图。当时我很兴奋,就问他要,可是他很奇怪,只是告诉我,在不久之后,他的后人会带着这张地图来找我,让我带着他的后人一起探险,才能去拿那根权杖。”
他后面再说什么,南净天已经听不进去了,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自从离开京城,寻找爷爷的尸骨到现在,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被人安排好的,他浑身泛起阵阵凉意,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一阵痛感突然袭来,他低头一看原来是雨点暗暗掐自己胳膊:“傻瓜,想什么呢,那洋鬼子问你话呢。”他抬头看看皮特,那洋小伙笑容满面:“南先生,我们定在后天启程,你意下如何?”南净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故作镇定:“行,就这么办吧。嗯,顺便问一下,皮特先生,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南家的子孙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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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打鬼杖(2)
皮特摇摇头:“不,你是第一个。”南净天和雨点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感觉同样的困惑。皮特笑着问:“南先生,能否把地图给我看看?”
南净天“哦”了一声,就要从怀里掏地图。旁边雨点眼明手快抓住了他的手,低声嗔道:“你真是笨啊,给那洋鬼子看了,如果他自己偷着溜去,怎么办?现在不能给他,做人要长个心眼。”她随即也笑着对皮特说:“皮特先生,我们把地图放在客栈里了,今天没带。”
皮特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不强求:“南先生,令妹还真是个人物,有她做帮手,我们这次行动一定很顺利。”南净天“嘿嘿”干笑着,觉得每个人都那么精明,就自己是个笨蛋。
12
两天后,三人出发。历经小半个月的行程,又是坐火车又是乘马车的,终于来到了古丝绸之路外沿的新疆番昌镇。镇子不大,就处在现代城市和荒漠的交接处,在这里往四下一望,俱是黄沙低木、土街石屋,南来北往的商客,马匪经常在这里出没。
皮特领着二人来到一个名叫奥列克的维吾尔族老人家里,奥列克将近六十岁,但嗓音洪亮,身体非常棒,他经常在戈壁行走,对沙漠的脾气了如指掌。皮特和奥列克曾经多次合作,许多考古必用的物资都由这个老向导保管。
由于近些日子,沙漠上不太平,出了一伙极为凶残的马匪,为了保证这次出征的安全。奥列克特意找到了维吾尔青年笛随行,笛据说是沙漠第一勇士,身材魁梧,脸色黝黑,不苟言笑,什么时候看脸色都是严肃得风雨不透。笛和老向导奥列克分别介绍了两个本地土著疾风和落雨加入队伍中,这两人也属于响当当的汉子,都经常出入沙漠,极富经验。经过三天的整顿,一行人出发了。
古丝绸之路的外沿是叶尔羌河,这条河根本就一点水都没有,只能看见干裂的河床,两边长满了黄色的杂草。举目四望,一望无际的戈壁,任何生命迹象都看不到。南净天这一路走得憋气,那地图一直被雨点收藏,说什么也不给自己,说自己没有江湖经验,很轻易被这些老油条给骗了。皮特是整个行动的组织者,这个中国通对古文化了如指掌,虽然年轻又是洋人,但在这些人里极为服众,大家都听他的。老向导和其他几个土著都不必说了,数来数去,就南净天什么作用也不起,他把自己裹在长衣中,闷闷不乐地跟在马队后边。
雨点是个性情很活泼的女孩,在这些糙爷们里,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少女,大家都觉得整个路途不像以前那么难走,愉快多了。疾风和落雨两小子经常和雨点套近乎,雨点被他俩逗得“咯咯”直笑。南净天都看在眼里,看到雨点被男人追求,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
路途是枯燥无味的,走过叶尔羌河,走过卡木里沙漠,穿过孔雀河就正式到了古丝绸之路。这里一片荒漠,满地枯骨,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蓝得刺眼,天空下茫茫沙海中偶尔有几株枯草在沙风中乱舞,更显荒凉。
老向导奥列克表情很严肃,他看着天空说:“大家都休息一下吧,在这里安营扎寨,今晚有一场沙漠风暴。”
夜晚的沙漠格外寒冷,比起白天的闷热,简直是一天一地。老向导把几头骆驼围成一圈,所有人都在圈内紧紧靠在一起席地而坐。奥列克沉声说:“一会风暴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要抓住骆驼,切记。”几个本地土著和皮特脸色都很沉重,南净天知道将有大事发生,紧张得心仿佛要从腔子里蹦出来,雨点也把小脸绷得紧紧的,一丝笑容没有。
沙漠之风说来就来,一点事先的预兆都没有。霎时只见漫天的黄沙,如一座座平地而起的沙山呼啸着滚滚而来。老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