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厨娘很悠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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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对的!
想罢,他笑的好不幸灾乐祸,为了以后那些都将折在她手里的男人们!
猛点头,道:“还是那句话,你本该是如此的。”
乔木笑弯了一双美目,潇洒洒扇风,吹起身前垂落的一缕青丝,“那我们就说好了,从此后,我是夏二郎,而你,则是我的大靠山,我只管酒庄和赚钱,而你要负责打通官府。”
“有我你放心,我虽没有本事,可我家老头子有,我活了这么大,什么本事没学会,就学会狐假虎威了。”
“呵,你还好意思说。”乔木撇嘴,憋不住又笑了。
刘三郎算是个官二代吧,古今的官二代也差不多都是如此,她不会自命清高的去给他当什么人生的导师,他已经不是小孩子,自己的人生自己清楚着呢,外表看来,刘三郎是如何的风流潇洒,恣意人生,可是暗地里,他也有自己的烦恼,比如,联姻,比如仕途,又比如孝。
他……如无差错,人生的轨迹应该已经被他的父亲规划好了吧。
“你不会瞧不起我吧。”刘临风忽然道。
乔木微愕,摇头轻笑,“我为什么要瞧不起你?还是有谁敢瞧不起吗?”
“我读书不成,秀才考了三次都考不中,我还不够没用吗?”刘临风垂头丧气道。
“老头子和大才子就敢瞧不起我,哼!”
乔木嗤笑,拿扇子敲他的脑门,“我瞧你也不笨,怎么就考了三次还不过,是不是偷懒不想考,还是你别扭着,你阿爹要你考你偏不考。”
刘临风哀怨的看了乔木一眼,“我不想做官,我厌恶官场上那些作风,他们说话总喜欢绕圈子,还喜欢打哑谜,而在我看来,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哪儿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我厌恶极了,偏偏老头子和大才子都逼着我考,哼哼。”
“大才子?老头子是你家阿爹,这大才子又是哪一号人物啊?”
“我大哥。”提到这个大哥,刘三郎就更怨念了,话匣子一开,把他大哥从小到大的事儿都给唠叨一遍。
乔木总结,这个刘大哥就是个文武全才,且是个腹黑圆滑的,从小没少设陷阱给“可怜的”刘三郎小娃钻。
乔木安慰的拍拍他的脑袋,笑眯眯赠送俩字,节哀。
心里却止不住的羡慕,同父异母,哥哥还能这样对待弟弟,刘三郎啊刘三郎,你该捂在被窝里偷笑了。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44章 人生三急
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刘临风说着话,这目的地也便在不知不觉间到了。
刘临风的爹是杨州别驾,官职仅次于一州的最高行政长官——扬州刺史,而又由于,扬州刺史是世袭给了凤王,凤王之前又常在边疆驻守,并不大管扬州的事情,故,政事一般都摊给了刘别驾。
乔木从刘临风的嘴里略略知道了这些,又稍稍打听了一下他爹的脾性作风,心里默默想象着这刘别驾的模样,谁知,一下车就和人家碰了面。
因着日薄西山,并非在衙署,刘别驾着了一身青黑色春袍,一双黑色皂靴,头发半白,国字脸、八字眉、高鼻、厚唇,浑身的气质是儒雅大气,沉稳事故,与这位刘别驾一碰脸,乔木立马见他黑了脸,看着自己的儿子,手指指着自己,浑身都气的发抖。
刘临风嬉皮笑脸,上前去一把抱住他父的老腰,爹啊爹的叫,甚是不要脸。
乔木对他恭敬一揖,坦然微笑,所有的举止都告诉他,自己并非他儿子包养的男馆,也不是什么坏人,万不会带坏了他的儿子。
刘别驾冷眼打量自己半响,少顷,半黑半百的胡子翘了翘,哼了一声,让随身吏官递上帖子,背手在后,慢慢进了王府。
乔木知道,这是人家顾全大局,不愿和自己计较,丢人也不能丢到王府门口去,这才放他们一马,一旦这家长得了空,定然会派人查出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当父母的,尤其是他们那样的身家,孩子的安全最重要,儿子有什么样的玩伴,都是要清清楚楚的。
不过,临进门前,还是被人家警告了一句,入了宴会让自己只管吃喝当个哑巴。
乔木欣然点头,她和这王府里的人又不熟,她还能和谁说去,只是想到好吃的,她就禁不住流口水,王府啊,是不是能吃到御膳呢?!
一路行来,乔木也大略知道,自己是入了另一个圈子,若说于子归的圈子是富商大贾,富二代、富三代等商人世家,那么刘临风的圈子就是官二代、官三代等名门贵族。
心底里有一些激动,一些惶然,在这样的时代,官家才是真正掌人生死的啊,而自己马上就要见到那些个官场上的老油条们了,若说不害怕是假的,可却透着些期盼,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小鱼遇上大鲸,在感叹着、惊惧着大鲸这庞然大物的同时,也好奇,这大鲸究竟是如何长成现在这样的,除掉大鲸的庞然体重,大鲸的五脏六腑又和自己有什么不同。
说是攀比,她又不嫉妒他们,倒是谈不上,该是钦佩吧,若说人生来平等,可为什么有些人是社会最底层的劳动贫民,有些人却是宦海中扬帆起航,乘风破浪的佼佼者,出身也许很重要,在古代尤甚,纵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可只要爹娘牛叉,他也能得到封荫,进而获得一官半职,是很不公平,却是法律许可的,谁也没有办法。
她钦佩的是,那些能在宦海中称雄的男人们,能通过自己的人格魅力而以气场压人的男人们,封荫也许能让他们得到可有可无的闲职,可似那些宰相、大将军,那些真正位居高位的人,却都是有自己的真本事的,如何能不让她佩服呢。
正是那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天命不可违,像流氓刘邦、像痞子程咬金、像和尚朱元璋。
这人生,真的是生来命定吗?
乔木讽笑自己,有她这个人证在,她早就从无神论者成为有神论者,命这玩意,许是真的存在吧。
有机会倒要去见见那位道长,不是他给自己批过命吗,那就问问他,她什么时候会死?
她再死一次,是不是就能穿回去……
“小乔你跟着我,莫要紧张,咱们吃过就走,谁也不应酬,都留给老头子在那群人里周旋,反正他也游刃有余,这里头,除了一个老王爷和一个小王爷,就我家老头官位最大。”刘临风悄声道。
“你不怕回家被打屁股啊,让你来做什么的,你当真不知道,你想吃过就走,你家老头子可同意?”乔木抿嘴笑道。
刘临风哼哼唧唧没说话,显然他也知道自己来是干什么的。
乔木抬眼正经打量起这王府来,说是金碧辉煌那就夸张了,雕梁画栋,小桥流水倒还说得过去,但那些象征着王权的龙纹凤章却没见着。
“这真的是王府吗?”王府不该是大气雄伟的吗,只是这栋建筑却是精致有余,王气不足。
“不是正经建的王府,原是一位老将军荣养时,先皇赐下的园子,到后来,那老将军死了,园子又被官府收回,到了凤王出生之后,世袭扬州刺史,封地扬州,先皇又把这园子给了凤王,略改了改就成了王府,算是凤王在扬州的象征,本以为凤王不会有来这‘简陋’的园子居住的一天,没成想……嘿……我就说官场黑着呢。”他有些幸灾乐祸的道。
“你消息倒是很灵通,什么都知道。”乔木轻扬眉笑道。
“从小就要学呢,不学就要被‘大才子’打屁股,按照他的话说,扬州城的忌讳多着呢,你不学就不能逍遥,你只有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玩的时候才能放得开手脚,不用担心,打了这个伤了那个而连累家里。”
“所以,你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乔木认同的点点头。
连服饰都有严格规定的古代,忌讳可不就是多着吗。
“安静些,你们两个闭嘴。”前头走着的刘别驾拂了拂衣冠,低头时暗暗警告了一句。
乔木定睛一看,眼前大厅,富丽堂皇,地上铺着绣着繁复花纹的毡毯,毡毯之上,又依着官职大小井然有序的安排了矮几和软垫子,几位官员见刘别驾到了,纷纷起身相迎,笑脸相对。
毫无意外的,刘别驾和同僚们寒暄片刻,便为他们介绍起了自家犬儿,恭维赞美之语像是不要钱似的砸向刘临风,而他,除了暗地里撇嘴之外,面上却是谦恭受了。
乔木低眸略笑,毕竟是官家子。
她从来就知道,刘临风虽有点愤青,却不是那等傻缺,什么时候做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而自己呢,此时,真真的就是他的陪衬、跟班。
也许,刘临风是打着让自己见世面的主意吧,这样也好,认识一下这些人,往后做生意的时候总能用着。
只是……那位东道主,凤王呢?这明明就是他的宴会,怎不见他人 ?'…'
乔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边若无其事大口吃着美食,一边记住那些人的长相和官职,以后总能用到呢。
不愧是王府,食材倒是挺齐全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桌案上都有了,只是,这做菜的厨子手艺真真是一般般,但,对于好久不曾吃过大餐的某品菜师来说,她忍就是!
一通吃喝下来,乔木捂着自己的肚皮,满足的喟叹,感慨曰,什么都是虚的,只有吃饱喝足,祭奠过了五脏庙才是真的。
尿意涌来,乔木脸蛋略红,又见刘三郎被他家老头子拉着到处和人家寒暄没空搭理她,她只好自己偷偷溜出去解决。
一句话,活人哪里能让尿憋着,养生她可最在行,常憋尿可是要得膀胱炎的呦。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45章 粗俗你妹啊!
远望,天际红云如烧,漫卷漫舒,春风拂面,暖暖的感觉直袭心头,入目所及,红花绿树,水榭歌台,脚下,木桥弯似月,墨色花纹的地板上,有疏密随意的火色花瓣铺陈其上,乔木置身其中,只觉赏心悦目,心情也不禁跟着畅快怡然起来。
真是一个极好的养老之所啊。
美景欣赏够了,她捂着肚子越发觉得尴尬起来,早知如此,她就不喝那么多果酒了。
左右观望,只愿能遇上个婢女给她之路,只是,她从大厅里出来之后便迷了路。
说来很丢脸,可这却是事实。
想她一个现代人,住过的最复杂的房子也就是别墅了,可别墅也是一目了然的,那就是一整座楼房,但这王府的构造却是完全不同,她拐过了一个月洞门,又一个葫芦门,又上了竹桥,下了竹桥,踏上了一片小竹林,左拐右拐,她直接把自己给绕晕了。
“这地方可真是复杂啊,难道真得逼的我就地解决?!”乔木满脸纠结,可咱是文明人啊,怎么能做那样的事。
一边走一边揪扯着路旁的绿竹叶,眼珠子转来转去,脑袋里正在做思想斗争,在做与不做间犹豫不决。
她的生理反应却最真实,那什么总比尿在裙子里要好吧。
此时,她已经出了小竹林,抬眼见前头有一座假山,一咬牙,心头一喜,就是那儿了!
沿着青石板小路就狂奔过去。
而凤王,这宴会的东道主,正由着他的忠奴推着轮椅慢慢的往这边来。
“这园子景色倒是不错。”他道。
粗汉子不大懂这些,就一个劲的点头。
“可惜了没人打理。”入目所见,枝叶横蔓,脚底下青石板缝隙间竟是长出了没过脚腕的杂草。
“奴也不会弄这些雅的,大王,要不奴改日雇一个女管家来?”安山道。
“我们才安顿下来,这些事不急。对了,安山,宴会你到底是怎么弄的,我们以往在军中,也不会弄这些。”
粗汉子哪里有女人那么细心,更不会知道宴会要怎么安排才合规矩,他只知道,男人吗,给女炫、给酒不就行了,而他们此来扬州,大王又受了毒,眼睛和腿都受了侵害,路途之中躲避仇家就足够狼狈了,谁还会想着把京中王府的宫婢带来,只是为了伺候大王临时买了几个奴婢罢了。
也因此,这园子里,汉子多,而奴婢吗,寥寥无几,更别提大厅里伺候的了,都是安山从青楼里花钱弄来的。
“大王,你放心,奴去打听过了,这扬州城最有名的女人就是那个叫什么、什么流云的,听说她跳的舞啊,把好多公子哥都给迷住了,所以奴就花了重金请了她,她还带着十多个舞姬来呢,大王,您看奴花的这钱不冤枉吧,嘿,买一个送好多个呢。”
“你呀。”
他扬唇一笑,听过也便罢了,鸟语花香,主仆二人一时静默,只轮椅轱辘的声响轻轻发出咯吱、咯吱声。
待要转过假山的时候,椅上男子眉头一跳,目光凶狠,便听“哎呦”一声,乔木直直扑入了人家的怀抱。
从乔木后背看,正是一个投怀送抱的姿势,而从那凤王的后背看,却是一个面白肤嫩的小公子,细细的脖颈正被那青年男子掐住,咽喉被锁住,只要乔木有什么不轨行为,一准的当场被扭断脖子,小命休矣!
乔木双目大睁,瞳孔皱缩,那一霎那,从死亡边缘走过,她一身的冷汗毫无预警的覆盖全身。
两人目光相触,青年男子纵相貌无双,可迷惑一城的女人,却挡不住他目中的阴冷、无情。
二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他的一呼一吸,平缓如常,轻似柳絮,而她的却是冷凝住,和着周围的空气,一瞬间定格住。
恐惧缠绕在心头,剧烈的心跳声大的他都能听见。
见是一个还未长开的小公子,他稍稍松了手,却仍是掐住她的咽喉,眉目冷寒,神色不悦,问道:“你是谁,怎在我府中乱闯?”
屏息之后,她慢慢的呼吸空气,心跳也慢慢恢复正常,待要小意求饶以保住性命时,一股儿淡淡的青竹叶冷香忽的窜入鼻端,身子蓦地僵硬,心跳忽而急促,瞳孔倏然紧缩,一双手颤抖如风中的叶儿。
这味道,她此生不忘!
恨意充斥心头,唯有吃其肉,喝其血方能纾解!
青年男子察觉到对方的敌意,当下不再犹豫,手指收紧便要夺她的性命,乔木倏然软下身子,柔和起面部的表情,口中求饶示弱,道:“公子饶命,我、我只是想去如厕罢了,可、可是找了许久都找不到茅厕,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你不要杀我啊,别杀我好不好,呜呜,我不想死啊。”
眼泪吧嗒一下掉下来,抽抽噎噎,又道:“我、我是跟着刘别驾来的,知道是凤王的宴会,便想着来见见世面的,我不是故意冲撞你的,你就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