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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挽云兮-第26部分

小说: 挽云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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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个单枪匹马横闯克什塔尔族向她求医,闹到最后却硬要以武功与她的巫术一较高下还死活不肯服输的,和她一同名列三姝的风挽云,怎会易容站在贤王身侧?

    当年两人的比试,她的下蛊速度及不上风挽云飘逸的轻功,风挽云的劲道掌风也破不了她周身设下的防护,如此算来两人竟是平手。于是酣畅大战一场后,彼此相惜的两人便立下誓言,永不为敌。

    没想到,最先背弃誓言的竟会是风挽云!她不过是小小试探,风挽云竟然以独门秘器还以一击。为了那个贤王,她当真做的出如此背信弃义的事!?

    武功高深莫测的贤王有了风挽云的鼎力相助,更是如虎添翼。那位王爷的计谋恐怕是要落空了。而他事前承诺于她的狴犴令,也成了水中月影……。

    如此,还不如听贤王所言,早早离去,不要趟着片浑水的好。

    黎若熙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芊芊白指优雅地放下瓷杯,正要开口,忽闻门外有急急的步履声。

    假贤王一纵身,已消逝在房内。与此同时,空气中回荡起“碰碰”地叩门声。

    “谁啊。”黎若熙故作慵懒地问,手下生风地从袖中拈出一张黄符。她的身体还未痊愈,此时决不能掉以轻心。

    “黎姑娘,是小琴。”门外扬起柔柔的女声,“王爷要我来请黎姑娘去前厅一见。”

    “哦?为何事?”

    “小琴也不知,只怕是……有关狴犴令的事。”

    狴犴令?黎若熙想了想,终是起身,推开门莞尔一笑:“如此,便有劳侧王妃开路了。”

    遇难而退,不是她黎若熙的性格。竟然对方都请上门了,自己为何不去探个究竟?
38。凤起璎珞…第三十七章 幕后王爷 一
    好大的庭院啊……

    挽云长长地叹口气,感到头疼万分。

    瞪大了眼睛眺目四望。入目的除了一环扣一环的园林,便是一池接一池的花湖,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出奇一致的风景,路痴一枚的她就更加地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靠!究竟往哪个方向走才能走出这个该死的鬼地方啊啊啊啊啊!

    “快走!别磨磨蹭蹭的!”粗暴的威吓声从不远处传来。

    有人!挽云眼睛一亮,转了大半天的都没见着个人影,这会儿又是打哪来的人声?

    反正我轻功好,不如……看看去~?兴许还能跟着他们走出这鬼地方呢。

    明明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却还硬要为自己找借口的某人心安理得地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掠去,低低地伏在屋脊上朝下打量着。

    两个黑衣人夹着一位白衣人走在雨花石铺成的小径上,从她的角度看去并瞧不见三人的脸,只是看得出中间那个白衣人的步子有些拖沓,像是被另两人强拖着行走一般。

    “你他妈的走快些!”一名黑衣男子不满地朝白衣人怒喝道,边吼边使力拽过白衣人的衣袖,脚下的步伐迈得更大了些。

    白衣人步子迈得有些踉踉跄跄,颤抖着声音问:“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挽云一愣,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啊?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小心翼翼地伏底了身子,空中几步飞踏——一道淡粉一划而过,在前方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站定。

    回身眯起眼,挽云定定地朝三人行来的方向望去。

    恩…这两个黑衣人嘛……一个生的凶神恶煞,虎背熊腰的倒三角。另一个满脸的络腮胡子,狂野的气质中还夹杂着气宇轩昂。两人均面生得很,挽云能肯定自己从未见过。

    不过被他们夹在中间的那个白衣人,只怕是化成灰她也能给一眼认出来。

    白衣似雪鬓若刀裁眉眼如画,不是贤王还能是谁?!

    风厉呢?为什么不守护在他身侧?

    心突的一撞,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难道说……挽云倒吸了一口凉气——风厉出事了?

    这些黑衣人又是谁?他们要带贤王去哪?他们会是那个神秘王爷的手下吗?他们是想加害于贤王吗?!

    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挽云慌乱的连手都不知该往哪放。

    不行,不能慌!……镇定!我要镇定下来……

    深深地吸进一口气,挽云强逼着自己平定下来。她蹲下身子,低头细细地打量着从斜前方缓缓行来的三人,希望从他们的身上找出事情的蛛丝马迹。

    满脸的惊慌失措,贤王怯生生地任两个黑衣人拉着,似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现在的贤王只有五岁的心智,无法自保。风厉下落不明,假贤王此时也不知所踪,现在还有谁能帮他脱困?

    怎么办?我要不要管?

    挽云别过眼,不忍再看贤王那张写满恐惧与迷茫的脸。

    咬着牙,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该怎么办?

    一个月的朝夕相处,贤王对她虽不是体贴入微,但也勉强算是嘘寒问暖有求必应。人云知恩不报乃无情无义。若此时她不顾而去,那她启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忘恩负义之人?

    但是光凭她一人之力又怎么救得了他?现在的自己充其量也就轻功不错外加剑法还行。别说身边没有剑,纵是有,她那半废的右手也无法再使出精妙的剑术。这样半吊子水平的她,想要自保都难,又怎么可能顺利地击败两个黑衣人救出贤王?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她痛恨自己的自私自利。是的,她怕死,她不想死,她不允许自己将哥哥独自丢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人性都是软弱自私的,先前她一次次的挺身而出,是迫于外界的形势所逼,追根究底只不过是努力的自救罢了。但现在不同,此时的她只是一个局外人,一个完全可以安然而退,清风淡月静观他人悲喜的局外人!她又有什么理由,为了一个刚认识一个月的朋友,放弃哥哥的希望,以及自己的生命?!

    心一横,挽云回转过头,纵是再不忍,也逼着自己正视贤王。

    贪生怕死谁人不会?人性的弱点不是她的过错,她不畏惧自私,但她不容忍自己选择逃避!

    贤王不甘愿地被两人强拉着,满面的委屈与迷茫。左边的黑衣人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贤王晃了晃身子没能站稳,脚下一个趔趄朝后一仰,却意外地对上了一双眼。

    他一顿,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前方那颗参天笔直的大树——树冠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他无比熟悉地身影。

    纤细的身躯稳稳地立于树梢的末端,平日里总是粉嫩水灵的那张脸也因为担忧而略显苍白。纵是隔着几十米,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盈盈双目间迸发出的心急如焚。

    可下一秒,他却决然地收回目光,权当自己没有看见她。小心翼翼地隐去眉间淡淡地的担忧,贤王再次换上怯生生的表情,乖乖地由着两个黑衣人拖着他朝前走,一声也不吭。

    挽云被贤王忽然投来的一个眼神给惊得心底一跳,她还没反应过来,却发现贤王已收回了他的目光。

    一瞥间即刻又收回,贤王如此简单的两个动作,却如水滴石穿般地震撼了挽云的心。

    他怕连累我,他不愿我和他一同涉险……

    自嘲般地摇摇头,贤王如此待我,我又怎能这样自私地丢下他不管?

    好吧沐挽云,现在你没得选择了……

    一团粉影飞身而起,无声无息地隐于三人身后。挽云小心翼翼地调整吐息,一步不落地的跟上他们。

    穿过了三进园林,又向右拐绕过一个花湖……都不记得自己究竟跟了多久,在路痴挽云的头都快绕晕之时,他们终于停在了一间四角飞檐平淡无奇的石砖大屋前。

    待大屋前守卫的士兵通报后,两个黑衣人便架着贤王进了大屋。

    挽云不敢贸然跟进去,怕打草惊蛇的丢了营救贤王的最后机会。于是她灵机一动的学着电视剧里演的那些个小偷强盗变态杀手,蹑手蹑脚地飞上屋顶,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侧趴在屋檐上,移开一块鎏金琉璃瓦朝屋里瞅。

    视野是窄了点,但好歹还能窥得见屋里的情形。

    不甚明亮的大厅,却是很宽敞,除了前厅处层层叠叠看不真切的帷幔外,整个大厅竟空无一物!。

    两名黑衣人将贤王带至大厅中央。

    “跪下!”左边那个大胡子飞起一脚踢向贤王的膝盖,一声闷哼伴着骨裂的脆响,贤王扑倒在地。

    两位黑衣人随即单膝跪地,朝大厅前堂层层帷幔后正在惬意品茗的人行礼,道:“禀王爷,三皇子带到。”

    杯盖轻拂过杯身,挂带出清脆地响声。帷幔后的王爷轻抿了口茶,尔后抬眼,望向堂下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贤王,随即哈哈大笑道:“本王没有看错吧?跪倒在本王脚下瑟瑟发抖的人就是是父王最心爱的儿子,未来的璎珞皇帝?!哈哈哈哈哈哈哈!”

    贤王蜷缩着身子不敢动弹,更不敢抬头去望那帷幕后笑得有些丧心病狂的他的哥哥。他软绵绵的匍匐在地,像只待宰的棉织羔羊般无助。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见主子心情大好立即拍马屁道:“王爷才是众望所归!真命天子!”

    “哼。”王爷轻哼一声,对两人的马屁不置可否。他站起身,迈着阔气地八字步,踱出层层帷幔,最后站定在贤王的身前。

    “抬起头来。”王爷蹲下身,一手掐住贤王的下颌,微微使力撬起他低垂的头,逼着贤王正视于他。

    “你……可认识我?”

    贤王怔怔地看着王爷,半响,怯怯地摇摇头。

    靠!这到底是哪个王爷啊!?

    趴在屋顶恰能听见他们对话的挽云,郁闷地发现电视剧神马的真是浮云!谁说趴在屋顶就能窥视全貌啊?她现在所占的位置就除了四个黑黑地脑袋顶,什么也看不见!

    哎,膨胀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无奈的挽云只好给自己憋得拼命挠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爷看贤王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心情愈发地好。他一把甩开贤王的脸,起身从袖中抽出一条明黄色的锦帕,擦了擦手。

    “你可知道本王为何要留你一条命吗?”擦净了手,王爷将锦帕随手一掷,上等黄箔金丝编织的锦帕在空中飘了飘,打了几个转儿后落在了地上。
39。凤起璎珞…第三十八章 幕后王爷 二
    “你可知道本王为何要留你一条命吗?”擦净了手,王爷将锦帕随手一掷,上等黄箔金丝编织的锦帕在空中飘了飘,打了几个转儿后落在了地上。

    “因为——”清冷地语气忽地变得狠绝,“本王想让那老头子好好看看,看看清楚这就是他一心疼爱的儿子,他心中独一无二的皇位接班人!就是你这样,一个心智如同婴孩的傻子!哈哈哈哈哈!”王爷抬起一脚便踹向贤王的右肩,贤王闷哼着侧摔倒地。他不哭不骂也不起身,木头人一样静静地趴在地上,听着这病态的笑声夹带着满腔积怨在这空旷大厅的上空起伏回荡。

    “我助父皇平定南方霍乱,解决西北少数名族纠纷,查处贪官污吏,事事亲力亲为,件件干的干净漂亮。而你——你又做了些什么?!你不学无术!你游手好闲!你凭什么获得他推心置腹的疼爱?你说说你凭什么?!”

    王爷邪邪地笑着,他倾下身子,盯着贤王那双毫无焦距的眼,一字一句地问:“就凭你那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母亲?她也配?!”

    贤王低着眼默然不语,任他肆意地辱骂。隐在袖中的手倏地都握成了拳,手背青筋根根爆出!

    “老头子也是老糊涂了,居然给我封赏,赶我去封地……他这是怕我夺权!因为我比你优秀!他怕我会阻碍你的登基之路!同样都是儿子,他为何不愿好好看看我!?你哪点比得过我?你哪点比我强?他为什么!?不愿正眼瞧瞧我!”

    王爷越说越激动,他一把抓住贤王的领口,怒吼着将他提起,甩向一侧的石柱。

    嘭的一声巨响,支撑整间屋子的石柱竟被撞得震了震。贤王痉挛地倒在地上,嘴角隐隐流出腥血。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只是匍匐在地的身躯泄露了他的痛苦,克制不住地颤抖着。

    挽云忽生出一股蓦然的心疼。那个眼神干净神情稚嫩,会脆生生唤她“母妃”的贤王,此时正接受着苦难的折磨。他痛苦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却倔强的不愿低头。

    他怎么这么傻?

    心疼归心疼,理智如她还是明白现在冲出去,既救不了贤王也保全不了自己,除了等待好的时机,她别无选择。

    折腾了好一阵,王爷始终没听不见贤王的哭闹声,倒也觉得乏了。他苍凉的叹了口气,悠悠地走向帷幔之后。

    “为何父皇的眼里永远只有你?为何我璎珞国的历史会一次次重演?……你就是当年的父皇,而我则是那个一身英才无处施展的盟王!自古能者居上,盟王亦如是……父皇这是在逼我谋朝篡位!”

    “为了与你们抗衡,我收服了天瀚大陆第二大门派!我就是无极门的门主!眼线遍布全天下的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无极门门主!他做梦都想拉拢的一支帮派,现在就握在我的手上!”

    “表面上我呆在封地日日辛劳地处理政事,实则分身人后赶往幽州。你的差事是我暗中安排的大臣向父皇联名劝谏来的,目的就是骗你来这穷山僻壤,离开父皇对你的层层保护,好方便我的人来对付你!这样日后就算是怀疑,父皇也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王爷不知是哭还是笑,颠赖着身子前俯后仰,抬脚间又踹烂了帷幕内的几把木椅,好似痴狂了一般不休不止。

    “我不要你死,我只要那瞎了眼的老头子好好地看看,他的继承人,是如何一个半痴半傻的人!而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只有我才是他最出色的儿子!总有一天,他会哭着求我来继承江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扶着黑漆梨木石桌,王爷将心底的积郁化作癫狂的笑,所幸一次挥洒得干干净净!他笑!笑得身疲力尽,笑得头晕目眩,笑得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王爷!”黑衣人快步上前想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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