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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59部分

小说: 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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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圣洁,微微一笑的顺间,动容了天地,日光顿失光彩,这便是雪女,可现在,自己的一念之差,这样美好的存在或许将久不见于人间,他如何舍得!

“皇上!别再犹豫了!雪妃娘娘等不起啊~”月芽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终是看不透这世事无常,生离死别本是世间常态,她已经自己早已看开,可如今,却无法释怀。

“皇上,赌一把也好,至少不会留下遗憾!”静喻亦重声催促,一侧郑谨天早已准备好所有止血的良药,只要夜离轩拔出暗器,他便会尽全力保住雪女的性命。

雪女,不要死!朕求你!不要死!凄凉的声音一遍遍的在脑子里回荡,眼底竟升一片雾气,深邃的幽眸突然变得乍冷,夜离轩猛的握紧暗器的尖端,因为用力过猛,暗器已然割破夜离轩的手掌,锐利的锋刃插入血肉之中,鲜血顺间涌出,可夜离轩却浑然不觉疼痛,眸光陡然圆睁,双手较劲,只听‘噗嗤’一声,暗器倏的自雪女胸口拔出,血流如柱。

“啊~~”几乎同一时间,凄惨的叫声撕心裂肺般自雪女口中溢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迎面扑至夜离轩面前,接下来便是死一样的沉寂。片刻,郑谨天最先反应过来,将整个皇宫最上乘的止血药全数递到夜离轩面前。

“皇上!快给雪妃止血~耽误不得!”焦急的声音掺杂着太多的情愫,此刻,整个内室顺间沸腾起来,月芽与静喻急急端来清水和拭巾为雪女擦拭不断涌出的血迹!

深邃的眸光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夜离轩猛的接过郑谨天递过来的止血药,单手用力撕开雪女早已被鲜血染透的衣裳,白皙的肌肤上,那道伤口触目惊心,夜离轩将所有的止血药全数撒在伤口上,突如其来的灼痛使得伤口周围的翻起的皮肉不停的颤抖,看着雪女惨白如纸的脸色,生命的气流仿佛正从她的身体里一丝丝的消逝,夜离轩只觉得自己身体的血液顺间停滞,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包裹着他每个细胞,他从没有一刻这样恐惧过,仿佛一夕间便要丢了江山一般。

郑谨天不断的朝夜离轩的手上送着各种良药和白纱,夜离轩只是木讷的做这一切,脑子里依旧一片空白。整个内室,只就有媚娘的幽眸闪烁着诡异的光彩,她多希望雪女就么一直睡下去,再也别醒过来。

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时间,凤羽阁慢慢静了下来,静喻和月芽忧心站在一侧,目光直直看向郑谨天。

“王妃情况如何?”急躁的声音掺杂着太多的彷徨和迷离,直到雪女伤口的血止住之后,夜离轩方才有了知觉,之前的一切简直就像做了一场恶梦。

“回皇上,微臣现在还不敢断言,只要雪妃能过得了今晚,便可逃过一劫!”郑谨天没有绝对的把握,自是不敢妄言。

“那朕还需要做什么?”夜离轩的眸子闪过雪女娇惨的容颜,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顺间涌至心头,就在一念之间,他险些失去了这颗棋子,亦或者,她在自己的心底,已经不是棋子了……

“现在只能靠雪妃自己的意志力,我们都帮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她身边,为她擦拭不断渗出的汗水,以免寒气入侵,染上风寒。”郑谨天据实开口。生与死,也只能看雪女自己的选择。

“这点郑御医放心,我与静喻一定会守在娘娘身边,寸步不离!”月芽坚定开口,她相信,雪女一定会逃过此劫。

“你们都下去,今晚朕留下!”清冷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和帝王之气,郑谨天看了眼月芽,恭敬退出房间,静喻和月芽亦遵命离开,房间内,只剩下媚娘惊愕的站在一侧。

“君上莫不是对她……”

“朕一手挑选出来的棋子,不能就这么死了!你先下去吧,你要说什么朕都明白,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无名是否在外面?叫他进来!”寒蛰的声音将媚娘的疑问打断,可也证明了他的心虚,他不敢听完媚娘的问题,他怕自己不知该如何回答,在乎?不舍?还是当真不甘心这颗棋子还没有迈出一步便死在这里?夜离轩给不出答案,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媚娘本欲再行质问,却在看到夜离轩深邃的眸光紧紧盯着雪女的时候停了下来,既然知道是让自己痛彻心扉的答案,又何必非逼着他亲口承认。

无名一脸愧疚的走进内室,此刻,夜离轩已然坐在床榻边缘,双手紧握着雪女冰冷的玉指。

“属下无能……”无名单膝跪倒在地,声音透着一丝绝然,雪女受伤,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看清凶手没有?”冰冷的声音仿佛化作有形的冰锥般刺进无名的心脏,身为大越御林军的侍卫统领,光天化日之下,他竟连凶手的背影都没看到。

“回皇上……属下没有看到。”无名更觉惭愧,剑眉蹙在一起。

“去查!就算翻天覆地,也要将凶手给朕揪出来!”出乎无名意料,夜离轩并没有责备无名半句,可无名分明感觉到那声音中蕴含的肃杀之气,那是一种王者的霸气和不容侵犯的尊严。无名心知事关重大,登时领命退了出去。

整个房间,就只剩下雪女和夜离轩二人,看着床榻上安静的没有一丝生气的雪女,夜离轩的眼底氲出一片柔情。

“在恨吧?是朕让你卷入了这场血雨腥风,是朕让你与最爱的男人阴阳相隔,是朕让你在生死中一次又一次的徘徊,朕贵为一国之君,本以为可以掌控一切,可朕万万没有料到,朕最无法掌控的,竟然是自己的心……”深邃的眸光越发的黯淡,夜离轩颓然看着雪女胸前的起伏,只有感受到她的呼吸,他的心才会安稳。

“雪女,你要振作,你不是恨朕吗?就这么死了,你甘心吗?你难道不想知道朕为何要选中你吗?只要你能醒过来,朕便告诉你,给你答案……”心,忽然一痛,倘若雪女真的醒了,他会告诉她真相吗?会让她不远千里的离开自己到别的男人身边去邀宠献媚吗?只是想想,他的心已经疼的无法呼吸……

###可朕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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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贤阁

“你说的可是真的?”苏月容眼底迸发出一丝惊喜,那种自心底而发的喜悦全数流露在那张娇艳无双的容颜上。

“回娘娘,奴婢已经打探清楚了,雪女是在凤羽阁被人行刺,而且中的暗器是‘星灿’!”秋月亦兴奋开口。

“‘星灿’……暗影流光,没想到皇上居然下如此决心要除掉雪女,刑天呵,你终究没有负我……”泪,因为喜悦而无声的滑落,苏月容无力的坐在桌边,眼中尽是莹晶的泪水,这么多年的付出,算是值得了。

“娘娘,皇上派暗影流光的杀手潜入大越,分明是想置雪女于死地,皇上是在乎您的!”看到苏月容脸上的两道泪痕,秋月亦感动不止。这些年来,别人或许不知道,可自己是娘娘的贴身丫鬟,娘娘为皇上付出的非常人所想,为了成就皇上的霸业,娘娘甚至忍辱负重的成了夜离轩的妃子,这是怎样的痛和伤害,只有秋月最清楚。

“是呵,他是在乎我的,可是秋月,你想过没有,他同样在乎水玲珑,当听到这个消息,他居然派了南越最厉害的杀手过来结果了雪女,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在害怕!他害怕这个和水玲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会成为他的死结,他更无法面对雪女,所以才会如此下次决心!”苏月容轻拭掉眼角的泪水,声音逐渐变得冰冷。

“娘娘,不管怎么样,皇上有这样的决心,就是不想重蹈覆辙,他对您是一心一意的。只是雪女是生是死还未知,不知道暗影流光的人会不会已经走了?”秋月忧心开口。

“不会!暗影流光是刑天手中的王牌,做事向来利索果断,而且从未失手,尤其是‘星灿’的拥有者绝杀更是刑天的左右手,他的武功、计谋和忠心绝不亚于无名!除非亲眼看到雪女死,否则他一定不会轻易离开,或许他已经知道了楚君袖的安身之处,相信他们已经碰面了。”苏月容收起眼中的感伤,凌厉的眸子忽然浮现出一丝忧虑。

“娘娘在担心什么?”秋月自是看出苏月容的顾虑,狐疑问道。

“本宫突然很想知道楚君袖在看到雪女奄奄一息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冰冷的声音蕴含着一丝线捉摸不透的情愫,当年之事,她一直心存怀疑,水玲珑是死是活最后竟没人知道……

繁华依旧的百花楼,从不缺少**绯乐,男男女女饮酒作乐,醉生梦死,仿佛来了极乐世界。

顶层内室,那抹华丽的紫裳无风而动,流转着莹光的长发如瀑般飘散于腰际,俊美无双的脸此刻一片肃杀之气,冰冷的眸底正涌动着惊涛骇浪,此刻,楚君袖正盛怒般瞪着眼前的男人。

反观对面之人,如冰封一般的冷颜千古不变,剑眉如峰,目如秋水,高挺的鼻梁下,那张薄唇自进门一刻,便没有开口。风,自窗棂吹过,黑衣人头上的遮掩被风刮落,一队刺眼的白,如雪一样的白发顺间自男子头上落下,直滑至腰际,那一头银色长发在风中飞扬,更为它的主人平添一份诡秘。

“是谁派你来杀雪女的?”虽然已有答案,可楚君袖还是想问个明白,皇兄远在千里,怎么可能知道大越皇宫里有这样一号人物。

“回禀齐王,是皇上密令,必杀雪女。”声如其人,清冷无温的声音仿佛是地狱最底层的阎王,那种莫名的空洞让人极是不安。

“既然你已完成使命,可以回去了!”楚君袖冷冷开口,就算眼前男子是皇兄的左膀右臂,可他毕竟是南越的王爷,在此人面前,他还无需谦虚有礼。

“属下不能回去,除非看到雪女死!”依旧冰冷的声音透着坚定和绝然,一语闭,楚君袖陡然愤怒

“绝杀!别以为你是暗影流光的人,本王就不敢动你!当时若不是本王反应快,早就死在你的‘星灿’之下!难道你想弑主不成?”楚君袖狠戾开口,回想凤羽阁一幕,他仍心有余悸,此时此刻,他满心挂念的全都是雪女的安危,若非迫不得已,他一定会守在雪女身边,直至确定她无恙方才安心。

“属下无弑主之心,齐王也不该有袒护之嫌。”名曰绝杀的男子,正是暗影流光中最出色的杀手,杀人于无形,自出任杀手已来,从无失手记录,也因此成为楚刑天心中最佳的贴身侍卫。他的身份与无名无异,只是无名在明处,可以随时出现在夜离轩身边,不管有人与否,而他,只能活在黑暗里,这个世上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可谓是更危险的存在。

“你……你在是指责本王?”被绝杀说中了要害,楚君袖脸色微窘,却在片刻恢复如初。

“本王自有本王的筹谋!这不是你一个奴才该说的话。”楚君袖心知绝杀个性,除了皇兄,没人可以让他做任何事,如今,他只想保住雪女的命。

“属下自知言失,请齐王恕罪。”绝杀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甚至连一丝丝的波动都没有,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打动他的心,那颗心,或许早已铁石心肠,白发依旧迎风而动,这个世上,没有人知道他的头发,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尽白,那是一个让人欲哭无泪,哀莫大于心死的故事,一个尘封数年无人碰触的禁区……

“雪女已经中了你的‘星灿’,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还是你在南越闷久了,一出来便不想回去了?”楚君袖的语气略有缓和,毕竟他不想跟绝杀闹的太僵,他可不想让皇兄知道,自己袒护雪女。

“属下会再去越宫探查,雪女若死,属下一刻也不会逗留。”绝杀那张万年冰封的脸让楚君袖极度无奈。

“既然如此,你下去吧,本王已经安排好了你的住处,这里是本王的地方,你大可放心。”楚君袖的语气越发的缓和,绝杀拱手施礼,之后退出房间。

看着那抹略显孤寂苍凉的背影,楚君袖眉头紧锁,陡然飞出窗户,朝皇宫方向而去,他的心,早已不在身上……

凤羽阁,月芽与静喻本想留下照顾雪女,可有夜离轩在,她们只得退下,房间烛火昏黄,香熏袅袅,清雅之气荡漾在整个房间,却没有让夜离轩紧张的心舒缓半分。

略带薄茧的手指由始至终都没有松开雪女半分,如果可以,他真想将自己身上的暖意全都度给雪女,那双柔荑玉指所散发出来的冰冷让他时刻感到不安。

“雪女,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才肯醒过来?还是你根本不愿看到朕?可朕舍不得你,怎么办?舍不得送你离开,又怎么办?”沙哑的声音蕴含着莫大的痛苦,这一刻,他忽然看清自己的心,不知不觉中,爱已经那么深,深到他已经忘记了大越,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所有的筹谋都是惘然,最终都敌不过一个情字来的刻骨。

“你告诉朕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将你从心底抹去,才能让朕放手,雪女……”泪,毫无预兆的滑落,那股冰凉的感觉直入肺腑,夜离轩惊讶于自己的眼泪,这是他生命中第二次为女人流泪,第一个,是他的母妃。

一道身影如闪电般在留下一道惊鸿后陡然消逝,因为雪妃被刺之事,越宫的防守比以往严密太多,纵然功夫如楚君袖般盖世,想要顺利接近凤羽阁,也非易事了。

几经辗转,楚君袖终于匐在凤羽阁的房顶上,月色昏暗,紫色的华裳在这黑夜里并不那么明显。在确定无人发现之后,楚君袖悄然移走房顶的琉璃瓦,深邃的眸光迸发着忐忑而忧郁的光芒。

当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静静躺在床榻的一刻,心,顺间纠结,仿佛被人用重石狠凿了一下,楚君袖强抑制住跳下去的冲动,静静蛰伏在房顶,眸光尽染深情。只是夜离轩的存在让楚君袖极为不适,也因为他的存在,楚君袖才笃定雪女不会出事。差不多半个时辰,楚君袖在确定雪女呼吸均匀,起伏有序之后方才安心,况且此处不是久留之地,若被人发现,日后想要自如出入便难了。

思及此处,楚君袖陡然一跃,绚丽的身影顺间消失在夜空之中,在绕至梅贤阁的时候,楚君袖眸光一凛,继而探了进去。

优雅的身段倚在床边,手中的卷书没有因为来者而有半分的颤抖,苏月容侧眸看了眼楚君袖,柔声开口

“想必齐王是见到绝杀了?”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笃定,眸光重回书卷,虽然只是一眼,苏月容却在楚君袖的脸上看到了一缕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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