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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万千宠爱-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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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佛看有情人定也十分欢喜。”沈宁笑眼璀璨。
  皇帝一愣,与她对视片刻,清咳一声,“赶紧用斋。”
  沈宁欢乐应声,东聿衡凝视她的身影,眼中虽有无奈,却有更多地宠溺与欢喜。

  ☆、90

  待用完斋饭,慧空大师来请,于是皇帝再为景朝风调雨顺进香拜佛后,命众臣在外等候,自己携了沈宁再入主殿,值慧空与弟子拈香,他低声交待沈宁,“虔诚告罪,再莫胡闹。”
  沈宁点点头,与他一齐跪了下来。
  东聿衡工工整整地拜了三拜,心中道,朕不怪她骗了朕,我佛慈悲,饶她一回。
  沈宁拜着大佛却是心道,她愿为今日为她所做一切的这个男人,挡除一切厄运。愿他长命百岁,平安和乐。
  此事一了,慧空请沈宁携女眷拜送子观音,东聿衡轻笑,“去拜一拜。”
  沈宁依言去了,跪在菩萨面前却是暗道:我不能有孩子,请菩萨不要送孩子给我。拜了三拜,她抬眼注视着慈悲菩萨,闪过坚决之色。她喜爱孩子,但她不能要,这是她要付出的代价。
  小和尚正欲将香插入炉中,却听得几声异响,菩萨面前四根香烛竟一时全灭。
  小和尚从未遇过这种事,惊慌失措地看向慧慈师叔。
  慧慈也心头暗惊,那可是才备下的贡烛,“快快点燃。”
  小和尚急急引来烛火,也不知是心急还是何缘由,他点了几次也没法子点着,即便点燃也忽闪两下又灭了。
  潋艳心中犹疑,沈宁神情不变,眼中幽光流闪。
  皇帝正与慧空大师、并慎亲王、东明奕等近臣品茗参禅,万福在外候着,听匆匆赶来的太监耳语两句,脸色微变。
  东聿衡听闻此事,眉头微皱,“睿妃现在何处?”
  “睿妃娘娘正往禅房来。”
  众臣皆暗猜发生何事,却听得皇帝道:“去把那几根香烛拿来给朕瞧瞧。”
  香烛?众人疑惑,香烛能出个什么事儿?
  不消片刻,那几根蜡烛比沈宁更早地到了皇帝面前,他用手指了指,顿时有人会意点了红烛。
  红烛立刻燃了起来,与平常蜡烛全无两样。
  方才在送子观音殿的小和尚惊噫一声,他刚刚是怎么点也没点着,怎地现下……
  沈宁走了进来,看见正燃着的四根红烛,面色无异地给皇帝请了安。
  东聿衡招手让她上前,待她在他站定,他又问底下的和尚,“分明好好地四根香烛,为何骗朕说不能点燃?”
  下跪僧人皆冷汗涔涔,“启禀万岁,方才着实不能燃,弟子们都瞧得一清二楚……”
  皇帝脸色一变,禅房静寂无声,慧空与近臣皆不敢言,各自心里却有了不同想法。
  小和尚跪在下头,只觉世转轮回,才听到了皇帝的笑声,等等……笑声?他抬起头来,却见天子微笑着对睿妃道:“爱妃,想来龙子难求,爱妃还需多捐些油钱才行。”
  龙、龙子?小和尚不料皇帝往那事儿想去了,只是佛前烛灭,不应是妖气来袭么?
  沈宁一听,面上稍稍放柔了一些,“陛下这话臣妾可不爱听。”
  此时又有一个弟子跑来在外边探头探脑,东聿衡瞟了一眼,“慧空大师,似是有弟子寻你。”
  慧空道:“陛下容老衲告退……”
  “何必麻烦大师,叫他进来便是。”东聿衡笑一笑,让人宣其入内。
  那弟子进来跪下,却是支吾不敢言。
  东聿衡眼神渐沉,“佛门之事因何吞吞吐吐?”
  那弟子不得已,低头说道:“陛下,睿妃娘娘的长命灯,碎了!”
  东聿衡猛地一拍扶手,厉声道:“大胆和尚!”
  那弟子被天子一吓,急急说道:“陛下开恩,娘娘的长命灯分明是好好地送了上去,方才不知哪里起了风,偏偏把娘娘的灯给吹下来了。”
  “那上头那么多的灯,怎地偏偏是娘娘的灯吹落了?”
  “小僧、小僧不知,恐怕、恐怕有妖气……”那弟子一害怕起来,话不经大脑便说出了口。
  这话却说出了多人心声。
  “放肆!”
  “智能!”
  皇帝与慧空大师同时大喝。
  “遇龙寺两百年古刹,高座大佛,香火不断,哪里的妖怪敢来此处放肆?”东聿衡狠狠斥道。
  禅房内一时惶惶。
  沈宁上前劝道:“陛下息怒,小师父怕是被龙威吓着了,说了胡话,陛下何必为此大动肝火?”
  皇帝面色稍霁,慧空道:“贫僧管教无方,还请陛下恕罪。”
  东聿衡接过沈宁递上的茶喝了一口,才道:“罢了,朕是关心则乱,在寺中发了脾气。”
  沈宁轻笑,又道:“陛下,臣妾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臣妾想再看看这四根蜡烛。”
  东聿衡抬眼看了看她,旋即点头让人吹灭了送上来。
  沈宁微笑接过,不看其他却只看蜡烛底部,四根蜡烛一一看了一遍。
  “爱妃在看什么?”
  “……臣妾方才觉着蹊跷,让小师父拿了这几根蜡烛给我看了看,还在其中一根上用指甲在底下划了两道,还想着过来告诉主持这些个蜡烛不能用了,只是现下……”她亮出四根红烛底部,“怎地一根也不见有臣妾留的印子?”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慎亲王上前一步,道:“娘娘此话当真?”
  “佛门圣地怎敢撒谎?”沈宁伸出手,“陛下您看,我指甲里头还有点儿烛屑哩。”
  东聿衡执着她的手看了一眼,脸色愈发阴沉。
  拿蜡烛过来的和尚还跪在下头,一听连连磕头,“小僧着实拿的是那取下来的四根香烛啊!”
  皇帝此时却不发怒,眼中讳莫如深,沉吟片刻正欲开口,东明奕单膝下跪,“父皇,儿臣愿查明此事,看是何人在御驾前装神弄鬼。”
  东聿衡本意是想让东旌疾调查此事,见东明奕毛遂自荐,顿了一顿,道:“大皇子能为父皇分忧,父皇深感欣慰,只是此事恐怕扑朔迷离,皇儿经历尚浅,还是协助慎亲王一同查明此事罢。”
  东旌疾、东明奕领旨。
  慧空在一旁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东聿衡站起身来,“扰了圣寺与高僧清静,朕心有不忍,然而幕后者贼心歹毒,不查恐为我朝大患,还请大师与诸弟子合力擒拿真凶。”
  “贫僧谨遵旨意。”
  皇帝携睿妃摆驾回宫,慧空与众弟子山门送驾,慎亲王并大皇子与几名侍卫留下追查疑案。
  夜里,沈宁因白日之事好好地伺候了东聿衡一回,绻缱缠绵过后,她微喘着气趴在他的胸上,听了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好一会儿,抬起下巴支在他的胸膛上看向他问道:“在遇龙寺里,你没有怀疑我是妖怪么?”她看连东明奕也有一丝动摇。
  东聿衡低头勾了勾唇,摩挲着她的细腰,慵懒地道:“朕看志怪传奇,里头女妖精个个美若天仙,丰神绰约……唔!”大胆的妇人掐在了龙腰上。
  “我哪里不美了?”沈宁笑眯眯地问道。
  闻言东聿衡还真个儿支起身,有模有样地打量她一番,而后摸着下巴道:“宁儿哪里都好,就是这乳儿再大些就更好。”
  沈宁知道他一向喜爱胸大腰细的,没好气地戳他一戳。要是在现代哪个男人敢对妻子女友说这种话,偏他还说得理直气壮。
  “无妨,宫中有丰乳秘方,朕回去让人给你调理调理。”
  “跟你说正经的。”沈宁嘟嘴。
  “欸,妖怪哪里像你这般不中用。”恨他的时候不用妖术杀他,也没化作一缕青烟飞走,费了心思逃出去还因几个奴才的命又放弃了,这是哪门子的妖怪?
  虽不顺耳沈宁也算满意了,她抿嘴而笑,偏头软软又问:“如果……我真是异类,你还要不要我?”
  皇帝挑了挑眉,垂眸看向她,“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好奇嘛,”沈宁蹭蹭他,“我想着如果你有一天变成了一条龙,眼睛比铜铃还大,牙齿比猛虎还利,那我……”她还真个沉思起来。
  “那你怎么着?”东聿衡被她勾起了兴趣,推推她的肩儿问道。
  “那我就问你,你还记不记得我,爱不爱我,如果你点了头,那我就依然要你。”沈宁笑眼凝视着他道。
  “古怪精灵。”东聿衡捏捏她。
  “那你呢?我问你个简单的,如果我是从天上的星星掉下来的,你还要不要我?”
  “从星星上掉下来的?”东聿衡注视着她,声音低了一分。
  沈宁心头蓦地一紧,“哎呀,从石头中蹦出来的也可以。”
  谁知东聿衡这会儿又嫌是小孩玩意,“你成天哪来这么多古里古怪的想法,朕是大景天子,你是长阳沈府的二小姐,朕的睿妃娘娘,如何从星子上掉下来,从石头中蹦出来?”
  见他不回答,沈宁心头有些失望,但也知不能急于求成,“真不会玩儿。”
  东聿衡轻笑着抚了抚她的脸,而后正色道:“宁儿,今日之事,朕不说,你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你做得很好。”
  沈宁一听,抬头看他片刻,才轻笑道:“老祖宗都说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话很是在理,”东聿衡扬唇点点头,沉思着又渐渐变了脸色,“朕只是不知你还未回宫,就已经被人挂记上了。”今个儿若不是她为自己澄清,佛前灯灭、长命灯碎的流言蜚语怕是要传扬出去了。
  “别担心,见招拆招就好了。”沈宁早有心理准备,不想因为这事儿影响两人心情。在她看来,那是“工作”时间,应该留到白天再考虑。
  “你这没心没肺的样儿就不能改改?”语气中带着宠溺的无奈。
  “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东聿衡点了点头,轻抚她的脸颊,与她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低哑地说道:“宁儿,朕会护着你,你就这样儿,乖乖地在朕身边。”
  沈宁仰头凝视与他对视片刻,轻启檀口,“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91

  隔年六月……
  二十一日,皇城内外张灯结彩,处处洋溢喜庆之意,是因三日后,便是广德帝万寿之日,每年此节诸州均休假三日,长阳大宴,歌乐大陈。各地文武百官,设香案行大礼。
  夜里,忙碌了一天的几个小宫女换了班回到掖庭,凑在一处偏僻角落窃窃私语,平阳宫偏殿宫女问道:“哎,你们主子准备了什么寿礼?”
  安阳宫正殿的答道:“这哪能让你知道?”
  “小气巴拉的,咱几个说说有什么大不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春禧宫的主子准备了什么,要不要我说给你听听?”
  “可稀罕了您咧,谁不知道那位主子前些日子大张棋鼓地召了两个女琴师进宫来学琴,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就是,听说圣上还龙心大悦,将御阁中的旷世名琴流幽赏给了那位娘娘,我们主子心盼了多少年都没能得到,那娘娘还未出师哩,流幽便已得到了。”惠妃的二等宫女道。
  “那还不算,织染局的今日刚给春禧宫呈上新制吉服,你们猜怎么着,是一件杏黄色五爪龙袍!”
  “龙袍!”众人惊叹过后皆默默不语。众人皆知惟有太后、皇后与皇贵妃才能得一明黄龙袍,贤贵妃入宫已久,也没能得到一件龙袍,如今这离奇消失、回宫不久便被晋封贵妃的春禧宫主子不到一年就得了龙袍……
  “哼,那有什么了不起!”大伙一听,就知道是沈婕妤的小宫女雪儿,她自进宫受了沈婕妤的恩惠,一直对她忠心耿耿,因此对宝睿贵妃早有不满。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宝睿贵妃沈氏与沈婕妤本是姐妹,虽不同母,但好歹都是沈二夫人名下,谁知宝睿贵妃丝毫不念亲情,一回来就让圣上下旨将沈婕妤赶出了春禧宫,搬到福禧宫与惠妃作伴去了。这打脸的事儿放是谁谁也受不了,沈婕妤却依旧日日给宝睿贵妃请安,有什么好东西全都孝敬她这个姐姐,宝睿贵妃却始终淡淡。
  “欸,你可小点声,要是让姑姑听到了,少不得一顿鞭子!”有与雪儿交好的宫女忙拉了拉她。
  雪儿嘟了嘟嘴,“本来就是,也不知道万岁看上了贵妃哪一处,上回我陪着主子去春禧宫,在外头听到里头琴声……不是我自夸,我们主子随手弹的都比她好!”那哪里是琴声,调儿都不着的。
  “这倒是真的,我也听到了,那声音……”德妃的宫女抿嘴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咱们主子压根不把弹琴当作稀罕事,只打算在寿宴上弹一首曲儿助兴罢了。”
  “你们都凑在这儿做什么?”春禧宫的一个丫鬟跑过来问道。
  大伙立刻噤声,然后个个脸上带笑地招呼她,撇开了话题。
  乾坤宫内,刚沐浴而出的沈宁仅着绸缎睡衣袍子,一面以手扇风,一面叫着“真热真热”,坐在椅上由奴婢擦头发的东聿衡睨她一眼,“三伏天才过了头伏,你就热成这样。”
  “我就是怕热不怕冷。”她一骨碌爬到他的龙床上坐了下来。此为景宫价值不菲的玉床,是东聿衡的父皇费尽心思自玉山开采来的,夏天睡在上头很是清凉,只是其父并未享受多久就驾崩了,东聿衡从来少用,只是沈宁自小暑未至就喊热,他才想起把这玉床再次搬进了乾坤宫。沈宁夜宿乾坤宫,从未在燕禧堂过过夜,每夜都舒舒服服睡在这玉床上。
  “待朕过了万寿,就带你到行宫避暑去。”
  沈宁本是欣喜,转念一想,“那么大费周章应该挺麻烦罢?还是算了,我也没那么热。”
  “太妃也畏热,朕每年都陪着太妃去那儿小住一月半载。”
  “那我也要去。”沈宁立刻举手。
  东聿衡轻笑着摇摇头。
  春禧宫大宫女琉璃为沈宁端来养肤的地仙煎。琉璃本名应琉璃,祖籍曲州。是个家道中落的贵族女子。应家世代书香,应琉璃也曾有才名,与德妃并称才女。应父不幸早逝,应琉璃的兄长、不肖子孙应诗礼五毒俱全,生生地败光了家产。应琉璃只得随奶娘投奔远房亲戚,却不出几月,便被亲戚卖给刺史当了小妾。机缘巧合下,她又被刺史叫去伺候沈宁,东聿衡见沈宁与她颇为投缘,调查了她的身世后便应欲叫她进宫服侍。沈宁本不想扰她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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