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农妇好生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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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说他是饱读诗书 ?''整天看那风花雪月靡靡之音的画本,怎么好意思说他天在都在背诵圣人训呢?要脸不要脸啊,要脸不要脸啊!!!
也许温月心里的反应在过激烈,所以没有控制好脸上的表情,而恰好她那带着嘲讽的神色就落在了方同业的眼中,再一次感觉做为家主的威严被挑战,方同业终于绷不住了,向温月喝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温月没想到方同业会对着她发难,愣了一下后她就看向了方大川,毕竟是他的父亲,温月总觉得由方大川出面比较合适。哪知道方同业就像是盯住了肉骨头的恶狗一样,抓着温月就不放了:“你看大川干什么,我问你话呢,一个妇道人家,做为晚辈怎么能这么没教养。”
泥人还有三分性,何况温月并不是那泥塑的摆设,从方同业回来开始这个家里就是麻烦不断,早没了从前的欢声笑语,温月心里也是很烦的啊。因为是大川的父亲,是心爱男人的亲人,所以她一直在忍让,一是不想让方大川为难,二也是不想让大川感觉到没面子。
可是现在,温月觉得若是她再不说点什么,那往后这方同业不就会把她当成这土生土长的女人那样,以男人为天随意揉搓了?真当她是李氏吗?就是李氏;现在也在用她的方法反抗着啊。
“公爹,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吧。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给郭家姐妹赔礼,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要去赔礼?您说我们是无知妇人,整天只知道搬弄事非,可我就奇怪了,做为家人的您为什么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们呢?所谓无风不起浪,她们要是真的没有说什么,村里人就会凭白的有那么多的流言吗?
公公你又知不知道我们一家人在这里在这站稳脚跟有多难?您问过一次奶奶或者娘,我们那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吗,我们又受了多少委屈掉了多少泪,大川跟我,差点都没了命,您又知道吗?我真不懂,到底是郭家姐妹是您的血脉亲人还是我们才是?公公你连个陌生人都不如,难道你忘记了您是奶奶的儿子,娘的相公,大川的父亲吗?您可真是胳膊肘向外拐的典范啊!”
温月质问中带着嘲讽,既然说了她索性就说了个痛快,本来她还想说方同业以读书的名义在看闲书,欺骗赵氏跟李氏,后来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看方同业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再次咆哮帝附体,看他那狰狞的表情就像是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人一口的恶狗,还是挺怕人的。
“你放屁!”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方同业突然暴跳而起,如困兽一样在屋里转个不停:“太不像话了,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根本就是目无尊长,无法无天,我们方家怎么能有你这样的媳妇,真是家门不幸啊!”他说完之后便甩门而出,看在温月的眼里分明就是心虚。
“唉~”赵氏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都吃饭吧,不用理他,月娘啊,以后对你公公还是客气点吧,他怎么说也是长辈。”
“对不起,奶奶,我就是太生气了,一时没控制住。”温月能够理解赵氏的心情,跟这世上所有的父母一样,即使自己的孩子再不好,哪怕是恨的想要一棒子打死,也不愿意听到别人说孩子一句不好。所以温月今天的话听在赵氏耳朵里肯定是不大舒服的,赵氏能像现在这样只是点了一句,已经算是理智的了。
可温月也没有往心里去;以后大不了顾忌一下赵氏的情绪;少顶他几次;可要是他自己不要脸;上赶子找骂;那可也就不要怪她不给面子。
因为方同业的搅局,晚饭又一次在低气压中结束,回到房中的方大川见温月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伸手将她揽进怀中说:“月娘,今天很抱歉,爹在针对你的时候我没有出言帮忙,我只是怕我如果再说他,他会恼羞成怒,以后对你态度更差。”
“我明白的!”温月把头抵在方大川的胸口,笑着说:“不过,别人家都是婆婆挑事,媳妇受气,可在咱们家却正好是反了。大川,你说,被我刚刚那么一说,公公明天还会去吗?”
“怎么不会去!”方大川嘴一撇说:“赔礼也不过是他找的借口而已,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不过是他自己自欺欺人,当咱们都是傻子。”
“也是,不过,我看爹是真的被那郭丽娘给迷住了,咱爹不会最后闹着要把她娶回来吧?!”温月一想到这种可能,就忍不住头疼。
方大川冷哼一声说:“他想得美,我娘还在呢,他凭什么往家里领人 ?'…'”
“不是有妾这一说法吗?还有平妻!”温月不明白方大川为什么说的这么肯定,李氏在为什么能够影响到方同业再娶呢?
“你们女人家哪里知道这个,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真的了?”方大川在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心情好似十分轻松,见温月还是一脸迷茫的样子,他笑着解释说:“历代朝廷都有律令,庶民是不可以纳妾的,虽说这些年这条律令执行的并不是十分严格,可是一般人也不敢轻易去触碰。”
第55章 庶民不得纳妾
温月有些汗颜;她似乎是被前世的宅斗电视剧给影响了,以为在古代人人都可以纳妾的。也不对;她穿越来的这个朝代根本就是一个架空的王朝;也许是这架空的时代才有这个规矩的?可是她在去镇里的时候;也是看过一些小户人家有纳妾的啊;也有听过邻村的地主家热闹的纳妾场面。
“可是大川,很多平民人家都有纳妾啊,你不是也见到过的吗?”温月不明白,就又追问了一句。
方大川笑了笑说:“那是有条件的;庶民要纳妾,那就是要交一大笔的钱;官家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是不想交钱;又想纳妾;那根本就是想都别想的事,你看那些人家,哪家不是有钱的?如果非要纳妾,那唯一的再由就是妻子不能生育,官家才会批准。至于平妻,那就更是不用想了。”
接着,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要是想把那个女人娶进门,应该有三条路可以走,一是休了我娘,娶那女人为妻。二就是花上一大笔钱,三嘛就是他快些考个功名上身。不过这事他就不用想了,我娘她七出之条一条都不占,他没有休妻的理由。第二条吗?你觉得他有钱吗?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至于考功名,呵呵,你觉得他可能吗?”
听方大川解释的这么清楚,温月就更不明白了,既然这个朝代对于平妻和纳妾有着这么多的限制,那郭丽娘还这样勾着方同业图个什么呢?她总不至于是想没名没份的跟着方同业吧,可也不能啊。
方同业说白了就是一个一穷二白的糟老头,以郭丽娘现在的资本来说,除非她瞎了才会看上他,难道说是自己误会了,郭丽娘根本没这个心思?也不对啊,若是没这个心,她干什么费这个力,这可事关名声啊。
“想什么呢?”方大川见温月半天不说话,低头问道。¨ ¨
“在想郭丽娘,她想要干什么,图什么?在我看来,那郭丽娘并不是个蠢人,没有好处的事情她不会做的,既然纳妾像你说的这样难,平妻就更是不可能,那郭丽娘图什么呢?”温月实在是想不通,只觉得这事情太不合情理了些。
“别想了,谁知道她图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不伤害到你们,我真的懒得理她。我跟你说说这些天我去咱们庄子上的事儿吧,让你也高兴高兴。”方大川不想让温月的心思总是被这些破烂事占据着,便将话题转到了庄子上。
果然不出方大川所料,即使全家人都在反对,方同业仍旧是穿戴整齐情绪高涨的出了门。虽说温月并没有给他准备所谓的回礼,可方同业却也没空手,只不过他拿走的就是昨天郭丽娘送来的。
郭丽雪看着从一早上起来就忙着涂脂抹粉,打扮妖娆的郭丽娘,心里有一丝的不喜,却也是不敢表现出来。她也有趁着郭丽娘自己出门的时候翻找过,可是找遍了家中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她的身契。这种感觉实在不好,自己的把柄握在别人的手里,没有一丝的安全感了。
褪去眼中的复杂,郭丽雪尽量让她表现的无害一些,也只能这样先应付着,早晚有一天她会找到她的身契,重获自由的。“姐,你那么肯定方同业一定会来吗?”
仔细对着镜子抿了抿口脂,看着双唇变得娇艳,郭丽娘露出自信的笑:“你等着看吧,一会儿他肯定会过来的。相信我,妹妹,你只要好好听我的话,咱们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
四百两啊,自从那天从小二那里知道了这个数字后,郭丽娘就觉得每天都有无数的银子在向她招手。真没想到,这方家不显山不露水的,竟然有四百两银子在手里,只要能把这钱弄到手里,在镇上买个铺子,以后光是租金就够她吃香喝辣的了。
想当年她在戏班子的时候,熬了那么久,总算是被一人富户买了出去,还以为从此就能脱离苦海;过上好日子。可成命苦的她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那个混蛋就把她转给一个无所事事的痞子。
要不是她机灵,偷跑出来,那日子肯定过定是猪狗不如。打了个冷战,郭丽娘将自己从那份回忆里拉了出来,可想到那个混混满面鲜血死盯着她的样子,她还是怕的腿软。
她也想过了,虽说方同业年纪大了些但胜在好掌握,虽说家里有个老不死的娘却也管不住他,而他那个媳妇,有跟没有是一样的。至于他那个儿子跟儿媳妇,倒是有点难缠,不过他们是晚辈,也没多少发言权。只要是将他拿捏住了,方家不就是自己的了?更重要的是,赵家已经答应帮着她了,天时,地利,人和,她可都占全了;这样好的条件;她有什么道理不成功!
“丽娘,你在家吗?”屋外,方同业小心翼翼的声音传进了屋里,郭丽娘冲着郭丽雪一挑眉毛,眉宇之间的得意让只能算上是清秀的脸一下子变得十分的欠揍,郭丽娘死死的攥着拳头,没有露出一丝的破绽。
“方大哥,我在呢,快进来吧。”娇柔而甜腻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去,方同业的眼里很快出现了一个粉红色的身影,心头一片火热。
连着几天,方同业都是早出晚归,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去了郭丽娘的家里。他这里春风满面,赵氏那里却是一病不起,大夫说这是急火攻心,需要慢慢调养。方同业也知赵氏病是因他而起,也许是感觉到理亏他竟然一直躲着,从赵氏生病那天起就没有进她屋里看过一眼,每天只在家里吃顿早饭就出门,中饭和晚饭时间跟本就不见人影。
可他越是这样,病中的赵氏就更是生气,结果本来七八天就能好的病,拖拖拉拉的一个月才好。而这一个月里最让温月感觉到不一样的就是李氏了,她是真如自己所说,对方同业是完全的死心了,那种冷淡的态度,恐怕除了心思不在的方同业外,没人会感觉不到。
直到她的病已经好了,但却还是没有精神,整天沉着脸躺在炕上。这样哪行啊,整天灰心丧气的样子,心情不好,身体又哪能好。好在春耕也到了,温月干脆做起了那坏媳妇,整天在赵氏身边说着没人去地里干活啊,方大川经验不够啊,秋天要没收成这样的话。
到底是把赵氏从炕上激了起来,不放心的老太太整天跟着大川地里家里两边忙,虽是累了些;可效果却是很好;老太太的精气神回来了。
“好了,好了,这些够了,你快下来吧。”方家院门外,李氏正站在一棵大树上仰头催促个不停,随着树上那人的每一个动作脸上的担心之色就更浓一分。
“知道了,娘,您别催我,最后这一串。”从树上传来的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仔细看去,她半个身子已经被浓密的枝杈所遮住,看不清究竟是哪个胆大的女人敢爬上这近五米高的大树。
李氏见叫不动她,心里更急了:“你快下来吧,一会大川跟奶奶就快回来了,要被他们看到你爬树了,你就等着挨骂吧。”
“来了,来了。”女人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没一会儿功夫,就看到温月小心的顺着架在树干上的梯子一点点的爬了下来。还没把手中的筐交给李氏,在学步车里站着的满儿就伸出了她的小手,“啊啊”的叫个不停。轻轻扭了一下满儿的小鼻子,温月从筐里抓了一串榆钱放在了她的手里:“不许偷吃啊!”
学步车里的满儿又“啊啊”了几声,拿着榆钱就往嘴里塞,李氏忙一把拦了下来:“哎哟,小宝贝,可不能吃。”
满儿有些不大高兴,可是却也没哭,紧闭着小嘴跟李氏做着不屈的斗争,似乎没什么能够阻挡她把这榆钱放进嘴里的想法。李氏见拦了几次都拦不住,干脆从她手中把榆钱抢了出来放进篮子里,满儿紧闭的小嘴一下子就张了开来,眼看着她就要放声大哭,李氏抢在她哭闹之前说:“满儿乖,回屋里,奶奶给你拿果果吃好不好?”
带着泪水的脸上一下子就有了笑容,露出六颗雪白的小牙齿,李氏的心一下子就软成了一滩水,一把将满儿从学步车里抱了出来:“我们满儿怎么这么可爱呢?只要给吃的,就啥事都没有了,走,跟奶奶吃果子去。”
此时刚开春,又哪里有什么水果,李氏说的果子也不过是乡下人对糕点的土叫法而已。抱着嘴里塞得满满的满儿出了屋,李氏就看到温月正坐在院子里的阴凉处正往那镰刀柄上绑上一根长木棍:“你这是要干啥?”
“做个工具,我要跟大川去找点新吃食。”温月用力的绑紧木棍,时不时的在手中抖动几下,看她绑的是不是结实。
前天陪赵氏去里正家里看猪崽,走在半路上的时候温月才看到原来路边有很多的香椿树,冬天那会儿都是树干,温月也不认识。这会香椿发芽了,她这才发现。香椿是个好东西,对身体也有着各种好处,只是香椿本身有种怪怪的味道,爱吃的人觉得它怎么做都好吃,不爱吃的人,连闻它那味道都受不了。
只是温月觉得很奇怪,在这个榆钱树上处处是人的时候,这香椿树下却是没有一家村民来打,问了赵氏后温月才知道,原来村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种东西是能吃的。想到香椿的美味,温月觉得这真是有些暴殄天物了,所以她这才起了心思,回来做了一个长杆子,准备一会方大川回来了,叫他一起去打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