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铁骑令-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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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又连续下去,想到这—战中其他的奇招异式,一一加以自己的破解。
正比划着青蝠的一招下斩之式,而自己以上封之式去封架的时候,猛然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这样——你会死的!”
君青唰的一个反身,手中长剑护着门面,低声喝问道:“什么人?”
只见身后约摸五丈开外站着一个蒙面的人,矮矮的身材,一声不响!
君青松了一口气,但立即又不服地道:“方才,你说——我,我会死?”
那人点点头,沉声道:“死!立刻死!”
君青惊咦一声道:“死?我死于谁?”
那人哼一声道:“死于青蝠,因为,你在和他交手!”
君青大吃一惊,心中暗忖道:“我方才自思那日一场大战,却料不到这厮一一这厮竟知我在思想和青幅交手,难道——是他将一切都看去了?”
那人见君青满面惊异之色,冷冷道:“不是么?”
君青茫然点头。
那人冷冷道:“就是了!”
君青见他说话总是简简单单几个字,心知必是奇人异士,已存崇敬之心,但仍不服问道:“我怎么会死?”
那人半晌不语,瞧着君青,哈哈一声才一字一句说道:“青蝠一剑斩下,你—剑封上,结果——你的剑子失手而飞,他的剑子在你的头上留下一个痕迹。”
君青不由大怒,但立刻又想到这是一丝不错的,凭自己的功力,那能和青蝠硬对,想到这,不由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人冷冷望着君青,心中却不由暗笑,蓦然一反身,缓缓走去。
君青一惊,追声问道:“请问——你是何人?”
那人略一停身,理也不理,又走向前去。
君青见他不顾而去,心中不由萌起一点疑念,再加上好奇心驱使,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那人头也不回,但却似乎知道君青跟来,脚下微一垫地,整个身子有若羽毛,突地向前轻轻一飘。
君青心中一惊,忖道:“好俊的轻功!”
心念一转,也加快速度跟上前去。
那人越行越快,乍见简直有若足不点地,身体象行云流水般,美妙巳极。
君青不觉已使出十成轻功,虽则轻巧他并没有学过一日,但由于身怀高深内力身体行动也自然变得轻快伶俐了。
半盏茶时分,那人已走出好几十丈,君青一看两边,只觉丛林密密麻麻,似乎更入深林,他到底经验不足,不由冒出一股寒意。
正打算驻足,前行那人猛然—停身子,也不见他如何反身,飘忽之际,一掌巳递了过来。
君青大吃一惊,耳边听那人哈哈笑道:“你跟到这儿作什么?”
但眼儿只觉一花,对方五指并立如戟,一送而至,已不过只有三分距离。
好在他长剑一直紧握手中,大惊之下,本能一挥长剑,剑光一闪,反削向对手双指。
那人一沉手掌,肘部一摔,不但闪过君青的剑势,而且又攻出一式。
君青长剑走空,不及带回,慌忙一连跳后三步,才避开这一式险着。
这一下君青可再不敢冒然动手了,长剑当胸,虚虚拉了一个架式,正是卿云四式的起手式。
那人冷冷望着君青准备,漫不经意说道:“准备好了么?”
君青不敢分神,那人也不见丝毫行动,僵持半晌不见动静,君青心中不由暗暗心急。
那人蓦地一晃,双手一左一右,并立而飞,直袭过来,这一下发难太快,君青只觉双目一花,百忙之中,长剑左右齐动,寒光闪闪,有若云雾,迷朦不清,剑身跳动之际,正是“卿云烂兮”绝招。
那人却视而无睹,空手一伸而入,君青可真料不到这一式竟遭对方如此破解,大吃一惊,猛力压腕削出一剑,“嘶”一声,已换招为“虬缦缦兮”。
“卿云四式”的威力自是极大,而每一式的威力都顺次而增,到第三式“日月光华”是为极顶,又末招“旦复旦兮”却巳改攻为守,储招换式,备作使第二遍之用。
这一式“虬缦缦兮”使出,威力果然较第一式又增,那人何等深虑,何等经验,一瞥之下已知下面的招式威力更将增强,决不能让对手使下去。
一念方兴,双掌一收,左右双肘齐飞,一撞而出,手掌同时一沉,摔将而出,力道自是大增。
君青只觉剑上一沉,有若千斤之力附着其上,大喝一声,连连三步,才化开力道。那人毫不放松,节节进攻,双掌才走空,立刻一翻而出,君青来不及使出卿云剑式的绝招,忙举剑一封而退。
这样一来,君青形势大危,再也腾不出手来施展卿云四式,仅用一些普通的招式封阻着,登时连连后退,几乎达十余丈之遥。
君青的武学是最近才偶尔得到的,剑式上除了卿云四式,几乎没有什么学习过的,只凭平日操练时触悟的一招半式,和芷青指点的数种招式使出抵挡,自然威力大大减弱,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怕不早已一败涂地。
君青也自知如此,是以越战越感沮丧,精神也渐恍忽,手中招式自然散漫不成,眼看便得弃剑而降。
那人深知君青此时心理,突地右臂一斩而下,君青一惊,勉一封架,却料不到对方这乃虚招,左臂一搭,“叮”一声,双指巳搭上君青剑身。
君青一挑,却纹丝不动,心中一叹,却听那人和声道:“高深的剑道,首在于心神,心与剑合,神剑合一,才能使施深奥的剑术!”
这几句话声音极是微小,但一字一语清晰不遗的传入君青耳中,君青当中有若当头棒喝,猛一清醒。
双目一翻,只见对方双目神光湛然,心中一凛、杂念全消,连跃三步,一摆剑子,攻了上来。
剑光一闪,正是那“卿云四式”的首招。
“卿云烂兮”。
那人暗中颔首,忖道:“可教!可教!”
君青心中此时却充满泰然的感觉,根本不曾想到对方的用意,只是觉得对方方才那几句话正是自己最易触犯的毛病,而这毛病,是自己所觉察不着的,经他一提,茅塞顿开,心神一荡,全心沉醉于剑道中,是以法度谨然的攻出一剑。
那人见旧式重演,君青这一式分明已较前次沉稳的多,不敢怠慢,一闪而过。
君青攻势斗盛,长剑一转又使出那独步武林的剑式来,这一次,乃是第二招:“虬缦缦兮”。
寒先绕体而生,连转三匝,一收而止。
那人左右一攻一守,化去君青这一式,却故意留了机会让君青发挥下去。
君青但觉身前压力一空,左手一荡,右剑举起,微微指天,一划而出。
这一剑划的好不艰辛,生象是剑上吸力甚大,一剑划完,果然气流一穿,大气竟产生真滋之力,长剑一闪,光华大盛,整个森林有如白昼,威势好不惊人,正是松陵老人毕生的绝学:“日月光华”一招。
那人虽明知君青这一式必然猛烈异常,却不料竟是如此威力,慌忙一个跟斗倒翻而出,闪出寻丈,才脱开威力圈,但觉衣袂飘飘,敢情是那磁力所吸。
那人毕生浸淫剑道,一瞥即知君青若能再发出一剑,使首尾相冲,则这剑式立刻可达完美之境,功力再高,招式再奇着,等他这一剑发出,要想取胜,至少须在千招之后——那就是说,这剑术反复回转数百遍之久。
是以要破解这套剑式,必须在对方剑式未贯通之际下手,但昔年松陵老人何等没有想到这里特别费尽心机研创这式“日月光华”,在使用时可产生真磁引力,使再强的对手也得退出丈外,而自己好从容不迫使出第四式:“旦复旦兮”,以串连剑式。
那人也深明此理,但无奈身在丈外,抢攻巳不可能,心中一怔,不由暗暗忖道:“是谁——是谁能思想出这等玄妙的剑招。”
这个念头一瞬而逝,但见光华一敛,君青长剑巳竭力划出,一道剑光在黑暗中有如蛟腾飞舞,却突地停在半空,上下不住跳动着,这正是君青百思不得其解的难关,到这时,仍然不能领悟。
那人斗然一见,先还奇念怎么君青不立刻抢守一式,以冲连前后招式,但他是何等法眼,立刻醒悟敢情是君青还没有领悟这一式的妙处。
一个念头闪过他的头际,只见他身形一掠而至,乘君青剑式停顿之际已欺身而入。
身法之快,君青几乎尚未看清,只见对手一臂手伸,已对着自己额际“百会”穴道,心中一寒,垂着手中紧握的长剑。
那人面色猛可一沉,虽是隐在布幕后,但君青只觉他双目中神光透出一股严肃的味道,自然包涵有一种威猛气势,不由心中一凛。
耳边却听那人柔声道:“我虽不知你的剑法,但想来必是你未曾领悟完全……”
君青这才有机会回想方才的情景,敌情这人是毫无恶意的,一念才兴,猛然醒悟忖道:“他——他是来传授我的!”
那人见他脸色数变,似巳猜中他心中所思,不由莞尔一笑说道:“方才我旁观你单独练剑,便发觉你总是停顿在这个地方,难道有什么难以领悟么?”
君青听他语气柔和,敌意早去,心中不由生出一种亲切之感,呐呐道:“是的……这个……这个……唉,其中难处,弟子也难道其然……”
他心中存虚心求教之意,是以口中也不由自称弟子,完全视对方为师长,那人微微一笑道:“是啦,我料到你必然说不出这招式中难解之处,假若你能说得出来,老实说,你早就已经领悟了!”
君青惊咦一声,听得似懂非懂。
那人又是一笑,说道:“你曾否思念过,你——是否在气势上的转变——不适应——我是说不能配合这一式?”
君青心中一震,喃喃道:“气势上?气势不能适应,不能配合……啊,是了,是了……我明白了,这,这,这正是我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那人也不料君青会领悟如此迅速,不由暗中称赞,含笑望着君青的憨态。
君青聆此一言,顿如百弊齐通,思想有如潮流,立时明白为何自己一再失败的原因,敢情是气势上不能达到心如止水的地方,逞战时总是杂念纷纷,是以这一式递承转接,改攻为守的绝招始终使用不对。
这一醒悟,心中畅快简直难以形容,大声道:“啊!伯伯一—你怎么知道呵?”
此刻他心中已视这人为至亲恩人,是以“伯伯”相称,那人哈哈一笑道:“i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孩子,你明白剑术是一切武技的宗祖么?”
君青茫然点点头。
那人又道:“研究剑术到达顶峰,我想,那是全可以贯通的啊!我虽没看见你的剑法,但我却凭经验可肯定的说,你这一式的功用,乃是用作承前接后,转变整套剑法,是以最为重要不过,而前一式攻式奇强,便是为了将敌人逼后,好从容反复施展,前一式攻势最然锋利,但如此招转接,这套完美的剑法便至少减少大半效果——而且,我说,这套剑式最多只有四个招式——”
君青睁大双目,简直不敢相信,对方的话和“定阳真经”上的字句几乎不谋而同,果真到达最高地方,可以串通为一么?
思潮起伏间,又听那人道:“方才我听你说,要和那青蝠拚斗,你虽已领悟这套剑式,但较之青蝠,仍达有距离,不过只要你上手使出这剑法,要分胜负,至少要到千招之后!”
君青只听得热血沸腾,满面激动之色,那人一笑,低声道:“总算咱们有缘,得令日一会,后会有期!”
话声一落,反身便走。
君青如梦方醒。大声道:“伯伯!伯伯……”
那人一腾身已隐入黑暗,传来阵阵笑声。
君青蓦然跪在地上,大声道:“伯伯既不肯停身,请容我一拜,这授教之恩,没齿不忘。”
黑暗中沉寂无声,似乎那人早已走远去了。
君青恭恭敬敬拜了两拜,方才站起身来,不由呆怔在一边。
半晌,蓦地俯身拾起地上长剑,略一挥动,使出那卿云四式来。
但见剑光吞吐自如,尤其在那“日月光华”一式时,更是灵光四射,这也是这一式的特点;当日君青虽手持锈剑和君青听他语气柔和,敌意早去,心中不由生出一种亲切之感,呐呐道:“是的……这个……这个……唉,其中难处,弟子也难道其然……”
他心中存虚心求教之意,是以口中也不由自称弟子,完全视对方为师长,那人微微一笑道:“是啦,我料到你必然说不出这招式中难解之处,假若你能说得出来,老实说,你早就已经领悟了!”
君青惊咦一声,听得似懂非懂。
那人又是一笑,说道:“你曾否思念过,你——是否在气势上的转变——不适应——我是说不能配合这一式?”
君青心中一震,喃喃道:“气势上?气势不能适应,不能配合……啊,是了,是了……我明白了,这,这,这正是我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那人也不料君青会领悟如此迅速,不由暗中称赞,含笑望着君青的憨态。
君青聆此一言,顿如百弊齐通,思想有如潮流,立时明白为何自己一再失败的原因,敢情是气势上不能达到心如止水的地方,逞战时总是杂念纷纷,是以这一式递承转接,改攻为守的绝招始终使用不对。
这一醒悟,心中畅快简直难以形容,大声道:“啊!伯伯一—你怎么知道呵?”
此刻他心中已视这人为至亲恩人,是以“伯伯”相称,那人哈哈一笑道:“i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孩子,你明白剑术是一切武技的宗祖么?”
君青茫然点点头。
那人又道:“研究剑术到达顶峰,我想,那是全可以贯通的啊!我虽没看见你的剑法,但我却凭经验可肯定的说,你这一式的功用,乃是用作承前接后,转变整套剑法,是以最为重要不过,而前一式攻式奇强,便是为了将敌人逼后,好从容反复施展,前一式攻势最然锋利,但如此招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