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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淘气世家-第38部分

小说: 淘气世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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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兄弟仍在孤军奋战,两人攀攀滑滑,也落攀八九十丈,再过二十余丈就可抵达崖底。
  两人仍小心翼翼,一寸寸往下滑,虽仍有惊险状况出现,但比起刚攀滑那一段,危险度已减去甚多。
  再攀滑约三刻钟,已剩十余丈,郝宝但觉危险已去,遂喜叫道:“逃难成功!”整个人已倒弹射出,敢情是想回味先前断层那幕情境。
  在上头的郝贝被他一荡小腹被拖得十分难受,急叫道:“阿宝,又遇上断层了?”
  郝宝轻笑道:“没有,反正只差十来丈,一滑就落地,你想不想再玩?”
  郝贝往下瞧,觉得地面结实多了,遂点头:“好啊!”竟也突然松手,直往下落。
  郝宝未想及郝贝说松手就松手,他人在下面,又未荡出去,郝贝滑落,正好压在他头上,郝宝挡不了他的冲势,哇哇急叫,双双往崖底落滚坠去。
  郝贝不明究理,问道:“这次这么快就接住了?”
  郝宝急叫:“拿是接住,是被你压住!”
  话未说完,一块岩石凸出崖面,正好挡住郝宝背臀,撞击之下,两人已斜射地面,唉唉尖叫立时传出,在空中连滚数滚,方自跌落地面,像摔蛤蟆摸一样,叭地一响,两人已四脚朝天,大大方方躺在地上。
  郝贝痛叫:“不好玩。”
  郝宝也唉唉痛叫:“谁叫你砸得这么快?不过还好,总算逃过这魔鬼崖。”
  两人往悬崖瞧去,笔直直通天门,不禁嘘气,自己竟然如此大胆,去攀这要命的峭壁。
  郝贝叹息:“哥,我们的人生,难道须要这么多灾多难吗?”
  郝宝已坐起:“这问题以后再说,咱们还没逃开这鬼岛,随时有被逮回去的可能,走吧!”
  两人捡拾一下抛下来的干肉,绑在身上,匆匆往海中游去。
  茫茫大海一片墨青,也不知游了多久,忽然发现远处有灯光照来,一点如豆,但在此墨夜中已显得特别明亮。
  宝贝兄弟欣喜万分,莫非是陆地到了?
  两人挤命游去,灯光愈来愈大,也已瞧见此灯高高悬在岸边,很明显,陆地已现。
  郝宝欣喜笑道:“我知道逃难一定会成功,咱们快上岸!”
  两人挤老命地往陆地游去,及至踏上地面,两人已有脱力感觉,双双趴在地上,心满意足地先享受自由滋味再说。
  郝宝轻笑:“妈的,这老太婆把我们整惨了,哪天非得好好整她一顿。”
  突然有声音传来:“是吗?”
  这声音正是宝贝兄弟最不喜欢听的声音,两人笑容已僵,急目往前瞧去,那尊魔鬼般地老夜叉怎会站在前面,还对着自己笑。
  两人实在搞不清为何游了老半天,仍逃不出老太婆手掌心?
  其实宝贝俩忽略了方向的重要性,尤其是在大海之中,没有指示方向的目标或仪器,就如在雾中行走,以为自己走得甚远,其实却在原处打转,再加上此处潮水是往海岛涌流,自然地把两人又带回此岛。
  而老太婆在搜寻不着之后,不得不做最后打算,也就是希望潮水能将人送回,所以她也点了一盏灯笼做指示,果然宝贝兄弟见着灯笼,双双又告自投罗网,所有的努力,全是白费。
  两人相对无言,整张脸快苦出汁来,瓜皮帽也不知去向,竖直的头发在海水失去附着力时,又纷纷竖起,倒有一种怒发冲冠的不甘心。
  老太婆冷冷一笑:“你们也够大胆,想逃出老身手掌心,是不是不想活了?”
  宝贝兄弟心知此时想再脱逃,实比登天还难,赶忙收回心神,装出笑脸。
  郝宝僵笑道:“老阿婆,我们不是想逃,我们只是出去游泳,随便玩玩罢了。”
  郝贝也陪笑:“对,只是随便玩玩而已。”
  老太婆冷笑:“随便玩玩,还要带那么多肉干绑在身上?”
  宝贝俩为之一楞,这才想及腰际还缠着不少肉干,两人表情更窘困。
  郝宝于笑道:“我们游泳很容易俄的,带点肉也是应该。。。。。。”
  老太婆冷笑:“你的一点点,就是老身一橱子的腊肉,一个月的伙食?”
  郝宝处变不惊,笑道:“后来我觉得带得太多,所以又给您送回来……”
  他和郝贝解下腰间肉块,想交给老太婆,一脸暖昧笑容。
  老太婆笑在心里,嗔斥道:“给我提着,下次再敢逃,打断你们狗腿!还不给我回去!”
  宝贝兄弟俩暗自苦笑,急忙闪过老太婆,顺着石阶往回走。
  老太婆在后压阵,见着两人狼狈模样,不禁暗自窃笑,猜不透两人心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也猜不出两人是从何处脱逃?
  及至木屋,县花和梁小福已提灯倚门而望,瞧及宝贝兄弟返回,忧喜参半,忧者,宝贝兄弟脱逃未能成功,喜者,又能见到两人,而且平安无事。
  老太婆叫宝贝兄弟站在屋前,还替两人画了圆圈,冷道:“你们体力这么好,就陪老身到天亮!”
  宝贝兄弟干笑不已。
  郝宝道:“要是你累了就先去睡,我们会自行发泄体力。”
  “好,老身这就睡了。”
  老太婆两眼一眯,已睡在小池旁边一张长石板上,只要眼睛张开,随时可以瞧及宝贝兄弟,看来她是要守到天亮。
  宝贝兄弟眼看是走不掉了,遂坐往地面。郝宝暗叹:“老太婆体力可真好,还想挑灯夜战,咱们斗不过她,—先睡再说。”
  宝贝兄弟就想躺下,岂知老太婆突然反手打出石块,砸得宝贝兄弟唉唉痛叫,老太婆才冷笑道:“给老身站着,哪有这么便宜?”
  宝贝兄弟赶忙挺直腰杆,连声叫是,免得再吃苦头;老太婆这才暗笑,再次闭目养神。
  昙花和梁小福爱莫能助,望着两人,又是同情又是莫可奈何。
  郝宝着实够累,总该想个法子,然而老太婆又在眼前,想偷懒都无法得逞,左想右想,想到了梁小福,遂往他瞧去,双手避着老太婆,比划了一阵。
  梁小福终于会意,遂找来两把锄头暗自抵向宝贝两人背部,而宝贝兄弟早已正面转向老太婆,挡去锄头,使她无法瞧见。
  宝贝兄弟有了锄头托背,自是舒服多了,多站几个更次也没关系。
  昙花和梁小福见及两人情况好转,心情稍安,也席地靠墙,喃喃入睡。
  老太婆起初仍随时张眼偷瞧,但觉两入似乎已害怕,不敢再偷懒,久而久之也昏昏人睡,折腾一天,她又上了年纪,不累才怪。
  宝贝兄弟靠久了,觉得不甚理理想,干脆把锄头插在地上,坐在锄头铁板上,果然更加舒服,两人也从此相安无事,坐睡到天明。
  及至鸟鸣声传来,老大婆方自惊醒,瞧瞧东方已吐白,晨露欲滴,早晨已临,她才想起昨夜事情,急目往宝贝兄弟瞧去,只见两人双腿是有点弯,大致上站得还算满意,她起身活动一下筋骨,不时往两兄弟瞧去。
  不瞧还好,愈瞧愈觉得不对劲,宝贝两人竞然睡的如此之熟,还不断传出梦嗌般笑声。
  “难道他们功夫已致化境?!不可能!”
  老太婆立即走向两人面前,伸手往两人脸上晃了晃,两人仍未惊醒,一副陶醉梦中脸容,老太婆上瞧了几眼,发现两人双腿松垮垮,根本未吃身躯重量,颇觉有异,马上转身瞧向两人背后,这才发觉两支锄头笔直地撑在两人臀部。
  她已忍不了笑意:“这两个小王八,尽是出些馊主意!”登时大喝:“给我站好!”已走向两人面前。
  宝贝兄弟被喝,立即惊醒,还不知发生何事,已发现老太婆站在眼前,赶忙打哈哈干笑。
  老太婆謔笑:“站了一夜,累不累?”
  宝贝兄弟急忙点头,郝宝急叹:“累,累得骨头都发疼了。”
  “发疼?过来让老身瞧瞧。”
  “喔.....”
  郝宝当真往她走去,这一走,锄头可就现了形,郝贝见状,立即把他拉住,急叫:“阿宝……”
  郝宝这才想到背后还有那玩意儿,再也不敢往前走,溜目往梁小福瞧去,恨不得他能及时把锄头给拿走。
  然而梁小福和县花也满是紧张,却无能为力,尤其宝贝兄弟又把锄头插在地上,要拔出来,谈何容易?
  不由他们互通消息,老太婆已冷道:“你为什么不过来?难道骨头不疼了?”
  郝宝急忙挤出苦痈着脸:“不,是疼得连走都走不动了。”
  “有这回事?我看看好了。”老太婆想替郝宝验伤,准备走过来。  ’“不,你不能过来!”宝贝兄弟更急,郝宝立即展露笑容,表现得无所谓:“不必了,我想一下下就会好转。”
  “一下下?”老太婆突然斥喝:“还不结我过来!”伸手就想掴耳光。
  宝贝兄弟情急之下双双逃开,两支锄头笔直出现,像卫兵一样一动不动,十分刺目。
  老太婆指着锄头,叱喝:“那是什么?”
  郝宝暗自苦笑:“糟了,穿帮了,快逃!”
  拉着郝贝就往前处撞逃。
  老太婆冷笑:“还想逃?”一个飞身,立即截向两人前头,双掌左右开弓,掴向宝贝嘴巴。
  宝贝兄弟欲躲无力,硬挨几掌,拔脚又往它处撞去,然而命运仍是一样,巴掌挨个不停,最后又被退回锄头旁边。
  郝宝抱怨叫道:“你凶什么?我们打个盹,白天才有力气替你工作,有什么不对?”
  郝贝也叱叫:“锄头是随身工具,我们带在身边又有什么不对?你为何那么没有人性?
  老是打我们开心?”
  老太婆微微一楞,不知自己为何特别喜欢打他们两人;然而双方已僵持,岂能退步,冷笑道:“好,只要你们好好铲除荆棘,老身就饶你们一次,还不快去!”
  宝贝俩立即拔起锄头,往荆棘处奔去,庆幸躲过了一劫。
  然而老太婆已没那么简单放过两人,为了防止两人继续脱逃之下,她已想到一个方法,就是把两人困在荆棘园的中央,如此两人就得乖乖垦荒了。
  心意已定,立即掠身抓起宝贝兄弟,以卓越轻功,蜻蜒点水地飞掠荆棘上空,每换一次落脚处,就飞驰十数丈,如此连
  换十数次,已飞抵荆棘园中央,她将郝宝抛向空中,腾出右掌劈出劲风扫向荆棘,哗啦一响荆刺碎飞,已被击出一块七尺见方秃地,她才接住空中郝宝;飘身落地,并将两人丢向地面。
  老太婆冷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吃饭睡觉都在这里,直把荆棘全部砍除为止,三餐我会把饭送来,若发现你们没工作,饭也就别吃了。”
  说完倒掠身形,已飘掠而去。
  宝贝兄弟急忙尖叫,然而仍唤不回老太婆,望着比自己高出一倍,满是长刺的老荆棘,在赤手空拳又无武功之下,岂能脱逃?
  兄弟俩苦笑,跌坐于地。
  郝宝叹道:“我堂堂的未来的天下第一高手,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当起农夫?”
  郝贝叹道:“而且三餐还要人家救济。”
  郝宝望着长刺荆棘,嗔道:“这下想逃就难了,茫茫一大片,要砍到什么时候?”
  郝贝急道:“我们会不会老死在这里?”
  郝宝道:“有可能,想不到我的一见钟情,会终止在老太婆身上?真是命运弄人。”
  郝贝道:“梁小福他们会不会来救我们?”
  “他们?”郝宝摊摊手,“他们比我们还不管用,要怎么救?就算放把火,也得懂得如何放,免得把我们给烧死在这里。”
  郝贝可不愿终死在这里,绞尽脑汁,仍想不出结果,不禁叹息:“看样子我们是没救了,还是工作吧!免得还没累死就先饿死。”
  拿起锄头,随便拨动,却发现荆棘硬如石头,要铲下它,非得花大招工夫不可,他铲得满肚子火。
  郝宝坐定,仍在想着计谋,喃喃念道:“如果在老太婆前来之际,把她制服,想必就能脱困。”
  郝贝摇头道:“她那身功夫如此高强,要是制不住,岂不更惨?”
  郝宝频频点头:“这老太婆实在难缠,只可惜我们的武功尚未恢复,如果恢复了倒有较大机会。”
  说着也试试是否能冲开被封穴道,但觉一提真气,丹田觉得有股清凉内流产生,只是淡淡地行走经脉不了多远就已消失无踪,试了几次,他只好放弃了。
  郝宝抱怨道:“什么万年灵芝,吃了一大堆,到头来却不管用。”
  其实他并不了解灵芝特性,此时只有小部份为他所吸收,余留的大部份就是他方才所感觉的清凉内流。照老太婆封穴手法是根本不可能让受制人有内流产生,因为若有了内流,不论劲道大或小,则能自行冲穴,此举根本违反了封穴的禁忌。
  郝宝不明此理,白白坐失良机,还抱怨灵芝不管用。
  想不出方法,郝宝只好抽出灵邪宝刃,道:“看样子,我们只好用最笨的方法,一株株砍下去,砍出一条生路,再脱逃。”
  郝贝道:“五六亩地,分成一半也有两三亩,要砍多久?”
  郝宝叹笑:“有什么办法?如今只有铁杆磨成绣花针了,唉!我终于体会出古人披荆斩棘的艰苦经验。”
  郝贝想到问题:“可是你砍一条路,老太婆三餐都要来,若被她见着,很容易就泄了底。”、  ’  ’
  “这倒是麻烦……”郝宝弹身,往四周荆棘瞧了几眼,已有了主意:“看来只好打洞,先从底部砍出一条通道,然后如果老太婆要来,我们就把洞口封了,这样可以瞒住她。”
  郝贝点头:“就这么决定,不过你别挖洞挖到老太婆的床底下,那可就糟了。”说完呵呵直笑。
  郝宝瞄他一眼,也跟着笑起来:“阿贝别忘了你未成年,说话要有分寸。”
  郝贝笑道:“可是我跟你走了几趟江湖,我发现我成熟多了。”
  郝宝瞄着他频频笑意:“你是有点成熟,再不久就可结婚生于了。”
  郝贝为之脸红:“可是我对女人的经验一直都没有……”
  “怕什么?只要记着女人一定是要嫁给男人就行了。”
  郝贝恍然一笑:“原来如此。”可是恍然后,仍是想不通郝宝话中含意是要如何进行。
  郝宝可没时间再谈这些,急着想找方位,他先记下老太婆前来方向,再瞧日出日落位置,然后抓出方位,仍是开往悬崖方向,不过此次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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