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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乾坤黑龙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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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毅夫妻闻言立时恍悟,顿听吟月兴奋的欢笑道:“对,对,萍姐姐说得没错,咱们两粒‘蛟目珠’便可避虫兽,而“鼋龙珠”已知可避雾,而那……那些巨蚌明珠可用来照明,只是……这些珠子……”
  君毅心知吟月之意,于是微笑说道:“依我看,这几粒灰白珠子必是巨蛟脑髓精气所凝之珠,虽不知为何有这么多?也不知其功能?但咱先收起来,说不定以后可用得上。”
  四人再细查蛟骨,发觉额顶上那支近四尺长小腿粗细的独角质地紧硬,竟然连“墨龙剑”也难削下片层,可知也属一宝。
  共计得到了分割成三大捆的蛟皮,一支近四尺长的独角,以及一大六小的“脑珠“后,其它再无稀奇之物。
  望着白森森的巨蛟骨骼,君毅倏然想起一事,思索一会后,便对三女说道:“刚才我想了一会,此蛟骨完整无损,其内精髓必然尚存,应是上好的‘骨胶’材料,因此我想趁这些时日看能否墩出一些‘骨胶’如配以一些药材,必可制出一些疗伤益气之药,你们认为如何?”
  三女当然毫无异议,愿助他墩练所余蛟骨。
  以巨石雕塑成鼎,以松枝为火,引水熬骨,如此历经近两个月才将蛟骨尽墩,使得零碎骨蛟骨堆积如山,而鼎内骨髓已逐渐浓胶。
  不但熬骨,君毅更将洞内生长“血芝”之处的蛟血挖出数大块后丢入鼎内,当然其内尚夹带着一些大小“血芝”,另外依药里所采集的药草也同投入鼎。
  阵阵浓厚的药香味不停的外溢,石鼎内的汁液已熬成淡红色的汁液,于是四人合力挖出凝干,掐成黄豆大小的药丸,约有五千多粒,并取名“蛟王丹”。
  三月之孝转眼已至,湘萍将外公及爹爹骨骸取出,盛于备妥之石匣内,准备将灵骨迎返师门。
  四人临行之前,丽花及吟月俩又摘采了近百“血芝”,这才出谷回府。
  在村内体歇两日,收拾应带之物,君毅夫妻便护送湘萍回师门“峨嵋”。
  “峨嵋山”据山志记载,汉时初年“太平寰宇记”中所载:“……两山相对宛如娥眉。”由此可知“峨嵋”之得名。
  “峨嵋山”风景秀丽,乃蜀地六大名山之首,原乃道家三十六洞天之一的“虚灵洞天”,亦名“灵陵太妙天”,山中常有修丹隐士潜隐。
  时至梁、魏,有东来僧侣慧眼识福地,将“峨嵋”谓之“光明山”,并广建寺观扬佛.于是山中道、儒、佛隐修之人渐增,久而相交而识。
  直至随末唐初,道、佛、儒三家长者为求无争无嗔,故而公推德高望众之人调解山中纷争,久而久之便形成三家合一的“峨嵋山”山门,并成为“普贤大士”之道场。
  而此时“大峨”山巅之“千佛顶”,环宫玉楼的“万寿寺”内突然钟鼓齐鸣响澈云霄。
  寺门外,一百多名年岁不等,道、释、儒打扮的人分列两侧。
  另有三十余名年约七旬之上的道、释、儒排列寺门之前,一位看似六旬实则八旬出头的皓首长髯儒士站立众人之前,乃是当今“峨嵋”的代理山主“青虚修士”。
  一干人众皆束手而立的面朝寺外山道,望着山道中缓缓而上的一男三女四骑。
  离寺前十丈之处,四骑骑士皆已落鞍步行,正是远纵“灵鹫山”而来的君毅夫妇及慕容湘萍四人。
  此时湘萍双手高托“峨嵋令牌”,君毅捧着“太白剑”,吟月捧着一个石匣及内盛宝之玉盒,丽花牵马在后跟随。
  待行至寺门三丈时,“青虚修士”跨步前迎的躬身肃手朗声道:“‘峨嵋’代理山主诸葛修率众修士,子弟恭迎山主灵骨,‘峨嵋令牌’归返圣山!”
  寺前近两百人立时接喝道:“恭迎山主灵骨、山门令牌归返圣山!”
  于是“青虚修士”诸葛修侧身相陪,将四人迎进寺内,步入天上堂大殿后,才—一由三人手中接过“令牌”。“太白剑”、灵骨匣及玉盒,一一转交身旁司礼者供奉神台拜祭。
  君毅夫妇三人虽身为贵宾,但总属外人不便参与“峨嵋”之大典,便由迎宾弟子引至侧堂客室休歇。
  数日之后,“峨嵋”大典已毕,君毅夫妇拜见了久别重逢的慕容夫人,以及认识了数十位长者。
  慕容夫人没想到憨厚的壮挂不但未曾命丧深山荒林,反而福缘深厚的寻得老父及夫君遗骨,并且将各遗物无私的尽归山门,心中之喜不言而谕。
  在代理山主“青虚修士”诸葛修和门内径者商议之下,为报君毅夫妇对“峨嵋”之大恩大德,于是决议在新任山主接掌大典之日,同时为两情相悦的君毅及慕容湘萍举行婚礼。
  另外传授四人五种武功,释家传授的是“般若阿罗神功”,道家传授的是“飘凌步”及“八卦掌”,儒家传授的是“水波剑法”及“柳絮身法”。
  自此,君毅和“峨嵋”已然成为密不可分的恩、亲关系。
  而此关系也经远道而至的贺客观礼喜宴之后,已然传遍江湖武林,更令江湖沸腾谈论纷纷。
  “噫!呈!嘘!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即及鱼鸟,开国何茫然。而来四方八千岁,始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嵋巅。地崩山推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言铭连。
  上有六龙迥日之高标,下有动波逆折之现川。
  黄鹤之飞尚不得,猿猴欲度愁攀援。
  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紫石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
  “栈道”乃秦、蜀两地必经山道,行于耸崖陡壁间凿壁架木搭成的蜿蜒木道中,上不见天深不见底,湍急山涧及水漫击岩声响震山间有如雷鸣,真令人震骇心惊。
  而此时正有四人四马缓缓通过栈道跨上山岩平地。
  前行一骑是黑衣黑马的俊逸少年,随后一骑是赤马粉衣美若九天仙女的端庄少妇,再后两骑也是赤马但身穿火红衣衫的娇柔、美艳少妇。
  “毅郎,你不会怪贱妾私作主张将外公遗物归还师门吧?”
  “嗤!萍姐姐,事已隔近月,你怎么尚提起这事?小弟何曾有据为已有之心?你送回‘峨嵋’是应该的……重要的是我得了一件最贵重的宝物以后永远属于我的,决不肯归还‘峨嵋’。”
  “什么?毅郎,你……另外隐藏贵重宝物不肯交还‘峨嵋’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唉!萍姐姐,我可没隐瞒什么哟?那可是诸葛前辈及妈姆送给我的,何况……你自己也答应的。”
  “什么?你胡说,贱妾何时答应……啊?……原来……好哇,你……讨厌,你逗我!”
  望着他那捉狭的诡笑,终于明白了夫君口中所说的“宝”便是自己,不由脸霞红的羞涩嗤笑。
  随后两女耳听两人之言,这才意会所言之意,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泪水盈眶,连连拍胸不止。
  一行四人正是新婚燕而的君毅及湘萍,以及吟月和丽花。
  夫妻四人自拜辞“峨嵋”众长者同门,经由“栈道”北行欲往京都一游。
  途中,只要遇有名山胜水时便绝不错过,因此行进之速极缓,约莫月余四人才到达“秦岭”之地。
  旭日初露,霞光万道瑞气千条,将“太乙山”山筋照映得一片金黄,滚滚云海在峰腰翻腾,凌冽的罡风将终年积雪不化的“太乙”(又名敦物乃秦岭山最高峰)峰端四个身影衣衫吹得劈啪乍响。
  四人衣衫被吹得紧贴身躯,更显出男的结实雄壮,而女的则突胸细腰令人心荡。
  “三位娘子,此‘太乙峰’之云海日出并无出奇之处,较之别处观看并无不同,咱们下峰去吧!”
  “毅郎,乐山乐水本在于赏景养性,以及见人所未见之异景,每非处处皆可定下优劣,如此山之‘菩萨顶’、‘紫阳台’之峰峦山道便是别处所无,咱们入山亲历后已然不虚此行了,例如瀚海之地狂砂酷日危机四伏,入夜之后却又寒气凛冽,其之恶真难令人想像,然而其黄砂起伏浩瀚无限的壮丽景色却又令人惊叹心怕。这也是取其独物之奇景增广见闻,如此便符合咱们游历山河之意境了。”
  “嗯!还是萍姐有见地,小妹和月姐可是敬佩无比,不过……我好饿也!咱们能否早些下山至镇邑好好吃一顿?这几天可饿死我了!”
  “咯!咯!咯!花妹你可真煞风景呢!毅郎和萍姐谈论美景而你却谈论五脏庙?真是一天晚只知道吃?小心那天成了个肥婆!”
  “哈!哈!哈!好吧!其实这几天皆是吃些干粮及烤食野味,还真令人垂涎熟炒美食呢,三位娘子咱们下山吧?”
  在山岩濯濯的岩壁间,只容一人单行的山壁小道中,君毅夫妻鱼贯而下,蜿蜒转折的行至半山峰时,突见一转角之处行来一黄两青的妙龄姑娘。
  双方竟然在狭窄的山道中相会,真是进退两难,正不知该如何错身时,忽听那黄衣姑娘神色孤傲的启唇说道:“快让路,我要上峰顶赏景!”
  前行君毅闻言尚未及答话,却听殿后的丽花不悦的哼声说道:“咦?奇怪了,我们夫妻由峰顶下来,已行有过半路程,再怎么说也是该你们让我们先行通过才是,就算你们不愿后退也应好言相求才是,怎可出口无礼霸道?”
  那为首的黄衣姑娘耳听丽花之言,顿时双眉怒挑,美目大睁的怒叱道:“大胆!你竟敢如此对我说话?莫非活得不耐烦而想身首分家?”
  丽花闻言更怒,正欲斥叱时,只见湘萍回首使眼色,这才忍下怒气止声不语。
  君毅此时微微笑对黄衣姑娘说道:“这位姑娘,此绝崖狭道只容一人行走不易错身,但每隔一里左右便有一处错身凹岩平台,我等夫妻途经前个平岩已早百丈,因此在你身后不到百丈之处应一处平岩是否?因此在下尚请三位姑娘暂且后退,容我等先行通过壁道后,姑娘再行上峰,不情之请访姑娘见谅!”
  黄衣姑娘身后的青衣丫环闻言顿时叱道:“呸!大狂徒,你竟敢要小姐退身让路?且无法……”
  黄衣姑娘神色倔傲的玉手一摆,止住丫环不续言,望着君毅狠声叱道:“哼!你们最好快退身让路负得扫了我的游兴,否则……哼!将你们一一逐下崖去!”
  君毅耳闻此言、顿时再难忍心中怒气,神色凛然的盯着黄衣姑娘沉声说道:“一个姑娘家竟然不懂妇言、妇德,只为细故便欲逐人下崖置人于死地,如此心狠手辣之人……真乃是人不可貌相,姑娘,如此说来你待如何?”
  黄衣姑娘闻言之后神色一怔,似有不可置信的神情浮显娇脸,霎时紧咬玉齿的哼声说道:“你……你这狂徒尖牙利齿辱骂于我?你找死!”
  顿时疾步上前伸手猛然拍向君毅面颊。
  君毅见状冷然一笑,身形不动的左手微举,玉指如爪疾扣挥拍而至的雪白柔腕。
  黄衣姑娘也非平唐之辈,顿时化掌为指疾点君毅掌心“劳宫穴”。
  君毅也迅疾的化爪为拂,拂向她腕间“大陵穴”。
  黄衣姑娘没想到对方竟然变招如此迅疾,轻而易举的挡住自己攻势,顿时芳心大怒,右掌疾沉,左掌猛然拍向对方右胸“神封穴”。
  君毅眼望那姑娘娇容,左掌也疾如迅电的反掌回抓临胸的玉掌。
  黄衣姑娘眼见对言身脚未动,右手后负身后,只以左手封解自己招式,似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因此芳心更为震怒,左掌猛收再吐拍向对方面颊,右掌如刀疾斩对方左臂。
  君毅眼见黄衣姑娘眼浮黠色,似欲看自己如何应付她双手齐出的招式,不由嗤笑一声,左掌迅如电光石火的疾扬,立将黄衣姑娘迎面拍至的左手腕抓在手中,接面猛然一带。
  “啊?……放……放手……”
  只见黄衣姑娘被一股大力猛然扭得立身不稳,娇躯半旋得几乎倒入对言怀中,右掌也顿时落空劈下。
  霎时又羞又怒,也不管左腕已落入对方掌中,右掌背贴对方胸怀,右肘如锤猛然后击。
  然而肘锤刚出,倏然左腕间有一股暗劲涌入身躯,顿使她全身酸麻得柔软无力倒说对方怀中。
  “大胆刁民还不松手?找死呀?……”
  青衣丫环眼见小姐不到五招已落入那英挺俊逸的少年手中,顿时惊骇得急叱,并伸手击出背后长剑疾砍他左臂。
  此时黄衣姑娘也羞怒得美目泛红含珠,紧咬贝齿的左腿猛然后蹬对方“血海穴”。
  君毅顿时冷哼一声,左手运劲一抖,立将黄衣姑娘抖身而起,玉颈迎向斜砍而至的长剑,眼看即将身首分家香消玉殒。
  顿听两声尖叫声响起……
  “啊……”
  “小怡……”
  霎时剑光疾缩外斜,顿听……
  “当……锵……”
  金铁腕响中,长剑已斜削至岩壁上,激射出一片火星,使得危机顿解。
  但见那黄衣姑娘及两名青衣丫环皆颤声泣道:
  “小……小姐,奴婢该死,奴婢没伤到小姐吧?”
  黄衣姑娘惊魂甫定,却又泪珠滴流的尖叫道:
  “小怡、小蓉你俩别管我,快杀了这狂徒!”
  君毅眼见她泪眼汪汪的不顾生死,尚要丫环出手刺杀敌人,顿时悟解她一定是一个娇生惯养不解世事的刁蛮骄纵姑娘。
  心中虽无伤她之意,但却有心教训她,因此双手紧抓她双腕高提,将她身躯悬空提至崖外,并神色凶狠的目注不及一尺的娇容喝道:“你这刁泼丫头,目中无人泼辣放纵,决非是个温善之人,留你在世必然时时欺凌他人,不如将你抛至崖下为世人少个祸害!”
  此话一出顿听数声惊恐尖叫及诧异声响起:“啊……不要……狂徒你……不要……”
  “天哪!快拉进来……你这刁民还不快将……小姐拉回来……”
  “毅郎你……”
  而那黄衣姑娘神色惊恐面无血色的尖叫着:“狂徒……你……你……还不快拉我回道中……”
  那两个青衣丫环再也不敢出口叱喝,立时双双跪地的泣声颤道:“你……公子……你行行好,快将我家小姐拉回来,小婢俩给您磕头陪罪,您就饶了我家小姐吧!”
  “公子爷,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家小姐吧!小姐她……并非恶人,只是……只是……”
  在君毅身后的湘萍、吟月、丽花虽不耻黄衣姑娘那刁蛮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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