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黑龙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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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月、丽花,这三匹马浑身无一丝杂毛,雄骏异常,咱们可真幸运能巧购她们代步,也省了旅途上的劳累及行程,奇怪的是那位老者怎会舍得将马售予咱们?”
吟月及丽花俩正欣喜的不时抚着马颈顺鬓,闻言之后,吟月也心疑的娇声说道:“是呀!刚才我也心疑那位老丈怎会有些三匹宝马割爱?我还以为是来历不明的偷盗之物呢!”
丽花闻言却不以为然的咯咯笑道:“哼!人家那位老丈在村口卖马,亦有地方保证澄清来历明确,虽然五百两是便宜了,可是那是他自己开的价,与咱们何干?”
君毅听完又接口笑道:“丽花说得也没错,不过我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疑念,因为光是这三匹马在城邑中的市价少说也值个七、八百两,再加上三副上好的鞍镫,恐怕也值个两三百两,更为奇择的是,那老丈不是那村内的人,和咱们谈价时,村民却远离围观,并不敢近前围看,你们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吟月耳听夫君说出数处疑点确实可疑,但是心中非常喜爱座下赤马,因此微笑道:“毅郎你说得没错,可是生意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要来历清楚,咱们也无须深究,况且如此好马真乃可退不可求,如今行囊马鞍可轻松不少,尚可多准备些旅途必备之物,行程上更是无虑了。”
君毅心知娇妻所言甚是,因此也不再为此事疑虑了。
一路三人并骑而行,郎情妻意情话绵绵,吟月及丽花时而跃至夫君怀中嗤笑细语,并相互逗乐。
待行至一处官道叉路时,正欲往“景德镇”行去时,突觉两侧矮树林内有异声响起,接而有数十个人影在林内晃动,缓缓包夹而至。
而前方及右侧官道中也有十余个青衣大汉逐渐接近,看样子便知不怀好意。
“啊?没错,就是他们……莫香主、赵香主咱们已拦住正主了。”
于是道路中以及两侧林内的人影行动更速,立时将君毅夫妻团团围住,并兵器执手的静立不语。
“吟月、丽花,麻烦来了,你俩要小心安危喔!”
“毅郎你放心,但你自己也要注意。”
“毅郎放心吧!月姐和我身穿‘鼋龙’皮衣,非宝剑难伤,倒是你莫要粗心大意哦!”
此时道中及树林内的青衣大汉群中,各走出一个四旬开外的汉子,一个是三角睑细眼勾鼻,嘴尖突出,身材瘦小,猛看之下恍似一个人身鼠面的怪物。
另一个却是身材粗矮肥胖,走动之时横肉抖动不止,方头大耳迷眼阔嘴,又活似一头肥猪一般。
只见那瘦小汉子未语先笑的跨前两步,双手抱拳的奸笑道:“本香主乃是‘魔宜祁门分坛’香主‘地精鼠’英伟仁,那位是‘拱宝猪’赵福,在此请教三位少侠可是“王面神剑’苗少侠、‘冰心玉女’公孙姑娘、‘碧萝仙子’苗姑娘三位?”
君毅夫妻此时已然下鞍,闻言之后君毅立也抱拳说道:“原来是莫香主及赵香主当面,真是久仰了!在下夫妻正是莫香主所说,但不知莫香主等率众围住我夫妻三人意欲为何?”
突听那“拱宝猪”赵福猛然喝道:“是你们三个就好,武士们快上,杀了这三个杂种,零星镖……”
“赵香主且慢……”
“哼!嘴巴不干净找死!”
“啪!啪……”
就在这眨眼之间,“地精鼠”莫传仁喝阻不及,而“拱宝猪”赵福那庞大粗重的身躯已然凌空飞起,精短的四肢挣晃不止,终于……
“啊?香……香主……”
“快……大家快接住香主……”
“砰……扑通……”
“啊……”
顿觉地面震动,惊呼惨叫之声倏然响起。
曾有人惊呼欲接凌空而坠的赵香主,然而周围青衣武士不但不接,反而惊慌失色的四外闪躲。
也有人急忙伸手欲接,但是……只有一个。
于是那情况可想而知了,接是接到了,但却被那重逾两百斤的粗重身躯凌空疾坠压倒地,只是惨叫一声,已然胸骨尽碎,暴眼突舌,屎尿齐出的暴毙而亡。
而那“拱宝猪”赵福也已震昏倒地不省人事了。
近百名的青衣武士见状,面显骇色的暴退数丈,怔怔的望着那俊逸雄壮的少年,以及秀丽娇艳身躯惹火的两位少妇。
“地精鼠”莫伟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内心惊懔,想不到那墨衣少年好似未曾移动手脚,便使得赵香主庞大笨重的身躯凌空飞出五丈之高,仿佛存心要摔伤他,因此心虽惊骇,但仍然朝身后众武士喝声说道:“赵香主不听命行事妄自作主,受此活罪罪有应得,你们还不快扶他至林内救治?你们也快散开,莫要阻拦三位少侠!”
“地精鼠”莫伟仁喝叫众武士四散后,转而面含诌笑的揖手笑道:“三位少侠莫怪,赵香主不听命行事自作主张的得罪三位,本香主代他告罪!”
君毅见状望望两位娇妻,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地精鼠”如此之态,顿令三人难以再寒脸相向。
因此心中极为不耻的沉睑随手抱拳说道:“莫香主大人大量在下感激,但不知你等拦我夫妻有何见教?”
“地精鼠”莫伟仁闻言续笑道:“苗少侠,本坛数日之前接获总坛传报,责令本宫二十四分坛寻找三位少侠下落,本坛坛主分派我等六名香主分三路寻找,如有消息便传讯分坛,并且……”
“地精鼠”莫伟仁精明似鼠,曾由总坛传讯中得知眼前三人曾施辣手杀了“鄂州分坛”坛主“阴阳双怪”,并杀伤武士数十名,再看到刚才赵香主的下场,心知若动起手来,那自己及七十多名属下恐将羊人虎口,性命不保。
因此略一盘算后,便续笑道:“今日三位少侠巧行小人辖地,并有幸见到三位少侠,因此才冒昧的请教三位少使与本宫有何深仇大恨?每每残狠的剑挑本官分坛?如得幸少侠告知之后,小的即刻率武士回坛禀告,至于以往之恩怨该如何解决?则由坛主去决定!”
君毅见他双眼乱转言词闪烁,加之那掐媚之态、奸诈之色的样子,实乃一奸诈小人,因此不愿多作废话的沉声说道:“莫香主可回覆贵坛主,只因在下夫妇畅游‘鄂州’之时,夜行林道却遭人施迷药掳捉,并欲残害我夫妇,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夫妇怒恨之下诛杀他等又有何不对?这只能说是他们之报应而已,其它的不必多说了,你走吧!”
“地精鼠”莫伟仁闻言,立时拱手笑道:“承蒙少快明告,小的就如言上覆,告辞了!”
说完转身朝身后武士之处行去,并忙使眼色的伸手入怀。
七十余名武士眼见香主眼神示意并伸手入怀,顿时心悟的点头回应,并左右相传的齐将暗器准备妥当。
“地精鼠”莫伟仁行至众武士之前,猛然转身手掌疾挥的大喝道:“打……”
岂知君毅注视“地精鼠”离去时,突然发觉众青衣武士神色有异,行动也鬼鬼崇崇,心知必然有阴谋危害自己夫妻,于是传音警告两位娇妻注意他们的突发行动。
果然不出所料!
就在“地精鼠”莫伟仁的喝声下,顿时密如暴雨的各种暗器漫天罩向君毅夫妻。
众武士眼见三个少年男女仿佛惊吓得愕立当场,毫无闪躲之意,即将丧命如雨暗器之下,顿时喜出望外的笑浮满面。
岂知!就在漫天暗器射至三个身周近尺之地时,突听那三个少年男女猛然暴喝出声:“卑鄙之徒,还给你们……”
“无耻贼子……”
倏然那些暗器猛然顿止,接而疾如电光的暴散而回,较众武士抖手飞射之劲更强更快。
“啊?……大家快……哇……”
“妈呀……啊……”
“唉哟!我……”
“喔……救……救我……”
“啊……我的眼睛……我……”
霎时惊嚎悲吼,人群大乱的四外奔窜,恨不得脊生双翼飞出此地。
然而为时已晚,十之八九皆闪避不及的被暴射而回的暗器打得身如刺猬,当场毙命二十余人,有些也身中要害的奄奄一息。
只有十余名机伶之人躲在同伴身后才幸免于难,随同二十余个身受轻伤的人奔跳入林,只留下四十多个倒地的武士。
丽花见状怒哼的叱道:“你们这些贼子,竟连同伴都不顾的各自逃命?哼!我杀了你们这些无情无义的家伙!”
说完,立时电射而去,欲入林追杀四散的武士。
“丽花回来,别管他们了,他们不值得咱们追杀,反正这罪魁祸首的莫伟仁已毙命了,如此也可让他们以后少惹咱们了!”
三人各自牵骑跨马,却听吟月皱眉说道:“毅郎,那这些尸体及重伤之人……”
君毅闻言望望两侧林内,忽笑道:“嗤!没关系,咱们走后那些武士会来收尸救人的,咱们走吧!”
此时叉路远处道中,各有人数不少的来往行旅议论纷纷,待知道是“魔宫”的武士遭那三个年轻男女身手未动的便杀了大半,不由面含敬意的欢颜目送三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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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伏义助人 峨嵋合姻
事隔两日。
君毅夫妻控缰缓行至一处“祁门”的小镇,在一间生意鼎盛的饭馆中饮食,并添补必备的干粮。
突然,只听门前有店伙嚷叫道:“臭化子快走!别坏了本店生意!”
“什么?你这不长眼的势利小二,你敢不让爷爷上楼?哼!我可是要上楼找我那偷溜远行的孙儿及两个孙媳妇,他们可是大大有名,剑挑‘魔宫鄂州分坛’的‘玉面神剑’三口子,你还敢对爷爷不敬!”
“啊?……什……什么?那‘玉面神剑’夫妇竟是您的……”
“浑小子还不让开,他们现在就在楼上,爷爷我这就上楼去逮他们!”
君毅三人耳听那人竟然敢自称是自己夫妻的爷爷?不由怒气上涌,然而忽听丽花咯咯笑道:“咯!咯!咯!原来是化子爷爷啊!毅郎咱们……”
“哈!哈!哈!好啊!你们这三口子可是害化子爷爷跑断了腿,还好化子爷爷人头熟,得知你们东行,才随后追来,喂!伙计,快将店里的上好‘潞安酒’送上两罐,还有那拿手好莱再炒个七、八样,快点。”
君毅夫妻这才看清那只曾闻声未见面貌的化子爷爷长相。
但见他身穿补了又补的百纳花子衣,但却干净无垢,一头杂乱的银白长发披肩,两道银白长眉及颧,眼眯似瞳,阔鼻宽嘴,银白胡须及胸,背背一九结布袋,要系一粗大葫芦,果然是豪放不拘的风尘异人。
“咯!咯!化子爷爷,您可真难得一见也,快请上座!”
“化子爷爷,晚辈给您见礼了,小二哥,快请厨上送来拿手好莱,喔!好酒也快送来。”
紧跟老化子身后愁眉苦脸的店小二,见老化子果然和三位公子夫人相识,这才放下心来,闻言之后立时躬身笑道:“是,是,公子爷您放心,小店拿手菜马上到。”
说完,立时奔行下楼。
君毅夫妻将化子爷爷恭坐上首,相陪着,君毅这才笑对老化子说道:“化子,您老人家怎会紧追晚辈夫妻?难道又有何事……”
“哼!你们这三个娃儿!化子前次可是托嘱你们入山盯住那些见钱眼开的浑小子,怎么你们面也未露的就溜了?可叹数百条人命就这么完了!”
吟月闻言正撇嘴欲言,却被君毅伸手拦住,立见他嘴唇抖动传音说道:“化子爷爷,晚辈当日隐身山巅,因另有异象显现,这才潜往他处……”
于是君毅立将三人所遇大略的说了一遍,但却隐瞒了芝人芝马之事,只说发现了一个秘洞,寻到了五片白色灵芝。
“化子爷爷,此地人多,不适深谈,待会至客栈再把灵芝交给您老人家过目。”
老化子耳听君毅传音所言,和自己所知无差,唯独他们巧得灵芝之事是自己不知之事,因此哈哈笑道:“娃儿,别的不提,先陪老化子喝几杯再说!”
说完之后,立朝手抱两罐酒走至桌前的店小二手上酒罐抓去,抱住一罐酒迅疾的掀开罐口封泥,大嘴一张,立时贴紧罐口豪饮。
五斤上好“潞安酒”一会功夫便尽入腹中,老化子伸手一抹胡上溢酒,并哈哈大笑道:“好酒,真是好酒,咦?娃儿你怎么不喝……喔!原来你们喝的是‘绍兴酒’,那这一罐也给化子填腹养酒虫吧!”
说完,伸手又担起另一罐酒开封。
吟月及丽花眼见化子爷爷一下子便喝光一大罐酒,而且又提起另一罐,不由怔怔的望着。只见老化子抬罐仰头,咕噜咕噜的不到片刻又将第二罐喝个精光,顿使吟月惊异得脱口叫道:“哇……化子爷爷,你肚里怎撑得下这么多酒?奇怪……肚子还平平的……”
老化子闻言顿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丫头,别说十斤了,再来二十斤,化子爷爷也喝得下腹,这可是一门功夫哟!你们想不想学?”
丽花闻言忙摇头嗔道:“不……不……才不要呢!那么难喝的东西别说那么多,便是一怀也难下喉也!”
“哈!哈!那娃儿你呢?想不想学?”
正唤店伙再提酒的君毅闻言忙苦笑道:“老爷爷,您酒量好晚辈佩服,可是这门功夫……晚辈不学也罢!”
“哼!没出息.出门在外不会喝酒哪行?想当初化子我年轻时……”
吟月及丽花闻言皆不以为然,丽花也撇嘴抢道:“化子爷爷,人家毅郎喝不了那么多,您老人家就别教他了,每次喝完酒后……他……嘴内都是臭味讨厌死了……”
丽花说到后句时,颜面倏然涌起飞霞,话声转低的羞垂螓首。
“啊?……嗯!喔!哈!哈!哈!好,不教,化子不教他!哈!哈!哈!”
说完,一手又提起小二刚送到的酒罐,熟练的掀开封泥仰首便饮。
而君毅夫妻也被他如此之笑意惹得羞意浮显,不知该如何应答。
笑谈欢宴,老化子诙谐之言妙语如珠,逗得三人嘻笑不止,便连其他食客也闻之捧腹。
时至西末,食客渐稀,老化子也已喝了七罐“潞安酒”,这才酒意盎然的说道:“呃……呃!好!好!娃儿,化子今天可过足了瘾,你们住那家客栈?化子有事要告诉你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