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生一代天骄-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这一点麻烦了,”知机子道:“多花点银子,让别的客人让出来,对方如果不肯
让,只好等两天了。”
“这中间还有点小事故,”天衣大师道:“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理了,会不会暗作设计,
把我们引入歧途?”
“说清楚!”知机子道:“这中间不允许任何一点差错,毫厘之差,可能有千里的谬
误。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慕容长青、南宫秋月再加上散花仙子,可是三个诸葛亮
啊!我们跟着痕迹走,未必就能找出甚么。还要靠三位老人家的智能帮助我们,就别说错一
步了!”
“白鸽门中有位男弟子,也是现任门主白翎的师弟,”天衣大师道:“奉命追踪本派掌
门等三人行踪,在杭州湾传出了最后一次消息,就行踪不明,白翎断言师弟萧寒星已经被
害,因为沿途死了不少江湖人物,没有留下活口。最惨的是波及行商,碰上了便无一幸免,
非死不可。如此惨绝、冷酷的手段,只为了保持隐密不泄。”
知机子道:“可曾发现萧寒星尸体?”
“没有,”天衣大师道:“杭州钢一片碧波连大海,把尸体投入水中……”
“他们不会冒那个险,萧寒星能由金陵追到杭州钢,还能传回去消息,说明他遁术高
绝,是个了不起的人才,”知机子道:“如此重要的人物,他们不会弃尸入水……”
“难道他们会毁尸灭迹,”飞云子道:“以避免留下线索?”
“对!”知机子道:“散花仙子能配出‘一步倒’那样的迷香,自然也能配制出化去尸
骨的药水,不过,也许还有另一个机会。”
“甚么机会?”江画道:“自姑娘认定师弟已死,人哭得哀哀欲绝,她逼我们多交出武
功,就是存下了苦练绝技,为师弟报仇之心。”
“萧寒星可能未死,”知机子道:“他们沿途尽屠可能发伉隐密的人,不管对方是否为
江湖人物,这些惨绝人寰的行为,自然已落人了萧寒星的眼中应会有所防备。”
“我们也这样说过,”飞云子道:“但白翎的看法是机会渺茫,萧寒星只是个未满十六
岁的孩子……”
“我们无法和她争辩,也无法使她节哀。但愿我佛有画,保佑那个聪明又勇敢的孩子。
阿弥陀佛!”天衣大师合掌当胸,低宣佛号。
知机子似想说话,但却突然顿住,软一气,道:“这么说来,我们一路追到底,也还是
一个扑朔迷离的局面,倒希望能遇上他们一次暗袭才好。”
“甚么着思啊?老前辈,我已经听胡涂了,”江豪道:“咱们这样模仿他们的行径,只
要走的路终不错,截杀、偷袭自是意料中事,岂会只有一次?”
“怕的是一路平安。”知机子道:“姑苏慕容世家的武功、剑法在江湖上确占有一席之
地,但没有听说过他们会水上功夫。南宫世家一直居住中原,自是少有近水的机会,开府海
外,不是三两年能够完成的事,也无法瞒过江湖人的耳目,所以,他们不可能乘船出
海……”
“可是白姑娘说,”江画道:“萧寒星传回来的消息是他们的车和人全都上了一艘大
船。”
“是个大骗局,所以萧寒星才会上当!”知机子道:“一次大意,暴露了行迹,看来白
鸽门的隐形匿迹之术,老郎中是万难及得。如果他们的人车不上船,可能还摆不脱萧寒星的
追踪、监视。”
“不错,是个布设精密的圈套,”飞云子道:“萧寒星术法千变,仍是斗不过三头狡滑
的狐狸。”
“倒也好,一路上可以集中精神寻觅三位老人家是否留有指示了。”
江豪心中忖思:胡说八道啊!还是小心防备要紧,还不知道能不能躲过‘一步倒’的霸
道,如再大意,非中暗算不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江豪心中是怕了。
天衣大师、飞云于,也不同孟知机子的说法。不过,三个人都没有说出来,只在心中盘
算,既要全力寻找龙道长等三人留下的指示,也要全力防范对方的暗算偷袭。
他们行上官道,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举步迎了土来,衣衫破莒,头发蓬乱,一眼即
可看出是穷人家的孩子。
但江豪已暗中提聚了真气,‘百步神拳’,蓄势待发。
事实上,天衣大师、飞云子都已戒备待敌,来的人一有异常举措,三人排山倒海的反
群,可能会同时发动。
他们畏惧‘一步倒’迷药的凶霸,也痛恨施展‘一步倒’迷药的人。
知机子看出了苗头不对,快步迎上那年轻人,低群交谈了几句。年轻人遥对天衣大师、
飞云子、江豪点头一笑,人却快步向前行去。不用老郎中说明,三个人心中都已明白,来人
是老郎中手下的小郎中。“咱们就在这画稍候片刻,”知机子道:“一辆豪华的大蓬车很快
就到。”轮声就在知机子的话盘中嘴起,一辆四匹健马牵引的大蓬车已如飞而来。车到几人
停身处,突然停了下来。赶车的似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壮汉子,留着短发,跳下车,掀开车门
垂帘,欠身让客。
江豪暗忖:怎么搞的,赶车的不像是小郎中,这就得小心谨慎了。
车中布置得还真豪华,厚厚的白色毛毯,两边都放着半尺多高的锦墩,坐着躺着都舒服。
“老郎中,你好象很有钱啊!”飞云子道:“这辆车,四匹骏马,恐怕要千金之数吧?”
“小意思,老郎中别的没有,就是有点银子,也别怀疑赶车的,他是八个小郎中之一,
诸位安心啦!”
“他该有三十好几了吧?”江豪道:“是老前辈的首座弟子?”
“老郎中选了八个小顽童,一起收入门下,他们相差也不过一两岁,这样省事啊!传授
技艺一次就成,他们也有长幼之序,是以年龄划分,最小的两个十六岁,同年同月生,出生
只有早晚一天的差别。”
“形貌是经过易容了。”江豪道:“看来,他们易容的手法,以已得前辈真传,唯妙唯
肖啊!”
蓬车在说话中向前飞驰,平稳舒适,比骑马舒服多了,也有着很高的私秘性,车中的人
事替代,也就变化万千了。
一路行去,十分顺畅,旧事重演,果然勾起了店家的清晰记忆,顺利的住人了想住的客
房。
但意料之外的是找不出一点遗痕留示,天衣大师、飞云子、江豪,不停的交换客房,仔
细的观察了房中的床壁桌椅,就是找不出一点名堂。
几个小郎中的本领实在很大,安排的路线一点不错,也全都住人了相同的客栈房间,这
辆蓬车很有气派,和三个月前那一辆几乎是完全相同,重演旧事,店家都有着很清楚的记忆。
但不幸的是找不出一点留示、线索,江豪已忍不住口花花骂出了三字经,天衣大师和飞
云子虽然没有骂人,但看他们脸色的沉重,也充份地反映了心中的焦虑。
知机子也是三缄其口,沉吟不语,心中却在推敲着一桩可怕的不幸。如果三位老人家保
持了清醒,一定会在住过的房间中留下暗示,不管对方监视得如何严密,以三人功力之深,
挥手探足,都能留下痕迹。
但天衣大师、飞云子、江豪,搜索得十分用心,每晚互换房,找遍了各处角落,几乎是
通宵达旦,以三人目力之强,搜觅之细,就算一个跳蚤,也会被他们寻找出来。却依然毫无
收获。
这档事唯一的解释是,三位老人家这一路行来,一直在昏迷中,没有清醒过。知机子想
到痛恨之处,忍不住自言自语的说道:“可真是阴得狠哪!这一路折腾下来……”
他突然有所警觉,住口不言。
“老郎中,说清楚吧!事情有些不对劲,而且非常严重,”飞云子道:“龙道长一定有
留暗示,难道全被他们找出来,销毁了?”
“你可是发现了销毁的痕迹?”
“没有,”飞云子道:“每一个房间我都检查得很仔细,何况还有大师和江三公子,都
已用尽心力,这中间定然有毛病。”
知机子神情严肃的点点头,道:“虽然只是猜想,但却大有可能,这一段行程中,三位
老人家恐怕一直就没有清醒过。”
“你是说,他们一直用‘一步倒’使三位老人家昏迷不醒,”天衣大师道:“真要如
此……”
“不一定就是‘一步倒’,也许是另外一种迷魂药物,”知机子道:“只要让人按时服
用,昏睡个十天半月,轻而易举,这药物,老郎中就会配制。”
“会不会伤人身心?”江豪道:“如是有所失误,药量太重,那……”
“他们绝不会志三位老人家死掉,或神志不清,”知机子道:“他们的用心在于逼三位
老人家交出武功,但是否伤害身体,要看药物的配方。不过,他们不会在乎三位老人家身体
如何,倒是可以肯定。”
“江湖土全被烟封嘴锁了二天衣大师道:“现在去路茫茫,我们该往哪里去找呢?”
“追到最后一站看看吧!”知机子道:“萧寒星看着他们上了船,才传回消息,很可能
是在那时刻暴露了行踪……
“被杀了,又被毁尸灭迹,”江豪道:“哪能找出甚么线索呢?”
“就算萧寒星九死一生,也还留下了一分生机可觅,”知机子道:“如果不是中“一步
倒”突然昏迷,应该有时间留下些甚么。”
“就算他留下了白鸽门的暗记,”飞云子道:“但我们看不懂也是枉然。”
“老郎中总觉得那孩子不同凡响,不但智能绝世,而且勇气过人……”
“你对一个从未晤面的年轻人如此的推崇,”天衣大师道:“定然有所依据,不会是信
口开河吧?”
“他目睹了慕容世家武士屠戮江湖同道,也见到他们惨杀行商旅客,仍无所惧,一本初
衷,暗中追踪下去,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而言,是不是勇气过人呢?不是老郎中减自己的威
风,我手下八个小郎中如是个人行动,绝没有这份勇气。”
天衣大师、飞云子,都听得不住点头。
“江三少,说实话,你如是萧寒星,”知机子道:“连续目睹悲惨的杀戮之后,还会不
会追下去?”
江豪道:“这个……我会犹豫难决。”
“由金陵追到杭州消,历经十余天,而能不为重重设伏的敌人发觉,这一点,老郎中也
办不到,但那个年轻人办到了,算不算智惹绝世呢?”
“当然算,这一点,我江三也办不到。慕容世家沉寂二十年,也暗中准备了二十年,安
排出一些甚么花招、奇技,江湖上无人知晓,但南宫世家的沉深,专来暗袭阴招,却有风盘
传入江湖,记得去年家父主持的年盟大会上,还提到这些风盘,应该仔细查查。”
知机子道:“三位老人家联袂同行,可能就是要查这些事情,和尚、道士,你们是否也
知道一些讯息?”
“掌门方丈对我提过一次,要我由达摩院中,选出三十六个技艺精湛的武僧,能摆出两
座小型罗汉阵。”天衣大师道:“可能把他们调出少林寺,为江湖尽份心力,话到此处打
住,和尚也未多问,就去挑选人手了。”
“现在呢?”知机子道:“选出的三十六位武僧在哪里?”
“还在达嘴院中待命,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可以出动,”天衣大师道:“还有戒恃院中
三位天字玷的护法随行。”
“老道士,武当派有些甚么准备?”知机子问。
“掌门师兄没有下令行动,”飞云子道:“但龙道长却要我再下工夫,苦练‘破天三
剑’,也传了我两把很怪异的剑法,告诫我那不是武当剑法,所以不能张扬出去,非至生死
交胡时,也不可轻易施用,我知道必有原因,但他老人家不说,我也不便追问,敝派的令符
虽由掌门师兄控理,但遇上重大专情,都是向龙道长请教后,再采取行动。”
“他们是目前江湖上最重要的三个人,像三根擎天柱一般,撑住了江湖一片天,保持了
安和、平静。”知机子道:“想让少林方丈、龙道长、江盟主结伴同行,非得鞘天动地大事
才行,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精密无比的策卖,至少要花上三两年的时间。因为,三位老
人家只要有一个人未入算计,就可能立即领导反击,但三个人全被算计,就群龙无首啦,走
吧!三位老人家都是智者,只要多有片刻清醒,就可能留下些甚么。还有那位机灵的孩子,
也不可小觑,杭州湾是咱们最后一个机会,人被运上船后,他们戒备会稍为松懈一阵,船在
水上走,不停摇动,三位老人家也可能有清醒的机会。”
“对!在船上。”江画道:“家父半生岁月,都在水上生活……”
“三公子,我相信那艘船早被沉入水中二知机子接道:“他们不会留下那个明显的目
标,让我们找出线索。”
“这就漫无头绪了,”飞云子道:“我们到杭州湾找甚么呢?”
“老郎中也不知道,但去一趟,总比不去好,如果杭州湾中还查不出一点留示,咱们就
得再研商一个办法才成。”
“干脆找上慕容世家去要人,”天衣大师道:“我和尚不相信慕容世家真会和少林、武
当、洞庭盟三大组合对抗。”
“这是最坏的发展,使暗流涸涌而出,掀起万丈波涛,”知机子道:“就不知道要卷入
多少江湖人物的性命,何况,这个发展也早在他们的算计之下,他们害怕三位老人家的威
望,却未害也怕你们三大组合联合的力量。”
“拖下去,不是更坏么?时间愈久,对我们愈是不利,”飞云子道:“老郎中,你要仔
细地想一想啊!这可是一步走错,后悔莫及的事。”
“毒蛇嚼腕,壮士断臂,等他们准备好了再动手,”江豪道:“咱们就陷入被动了。”
“三位都想开打?不谈双方的人手多寡,先就武功层次上对比分析,他们何以要一举制
服三位老人家?”知机子道:“你们都是二大门派中精英人物,我出问题,你们回答,要明
确坚定的答复,不能模棱两可,计算一下我们的实力有多少胜算。先从和尚问起。”
天衣大师道:“尽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