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域感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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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病了,都劝她回去休息。
同时关妙玉也实在坚持不住了,便顺势请假回去。朝晖紧紧跟随。
“王同学,不要这样:我已经有先生了,不值得你这样,也不能这样。我希望你明白。”
“我,我实在情不自禁,我也知道你的家庭情况,可是我实在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我为昨
天的事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朝晖低声诉说,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妙玉也黯然神伤,无以言对,她低下头,默不作声。
“关老师,你人不舒服,我送你回去。”朝晖挽着她的手,关切的说。他知道她的心思,不是对
他没有好感,只是碍于多年教育形成的贞洁道德观在作祟。
妙玉明知不妥,但一闻到朝晖那扑面而来的阳刚气息,她有点意乱情迷,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
她在朝晖搀扶下回到了家里。她似乎清醒了过来。
她请朝晖在客厅里坐下,又泡了一杯茶给朝晖。经过一番忙碌,她镇定下情绪。
“朝晖,我感谢你对我的情意,但这是不可能的,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我先生对我很好,我们
结婚五六年了,夫妻感情一直不错。”妙玉想打消他的念头。
“你先生是不是陈济世。”他不答反问,从口袋里抽出几张相片,“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先生?”
她奇怪地接过来一看,正是陈济世与丽红、嫣红的“三明治”春宫照片,她一下气昏了过去。
待她醒来,发现自己正和衣躺在他床上。他紧紧拥抱着她,一边轻声呼唤自己的名字,一边用手
怜爱地梳理着她的秀发。
她反身抱住他,得行乐时且行乐,你不仁我不义。
见她醒来,他轻柔地吻了下来。先在她嘴唇上吮吸,又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伸进去舔动。她的
香舌也乖巧地搭上去,在两个人嘴里一进一出,此起彼伏。
两人交替卸去衣服,赤裸裸地缠在一起。她虽然已过花信之年,但一直未生育,又保养得一身洁
白娇嫩肌肤,可与少女媲美,而又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
与艳玲相比,她更显得丰满,双峰雄峙。他理首其间,左闻右嗅,闹得她哼哼直叫,双腿夹住他,
己引宾入室。
她是个久经沙场的少妇,又形同久旷,一发起兴来,锐不可挡。大概是因为修炼密宗心法的缘故,
他的功夫大有长进,坚不可摧。
两人棋逢对手,直杀得被浪翻滚,昏天黑地,她心花谢了又开,几番高潮,人己虚脱了过去,他
还雄兵犹在,逞威疆场。
“好人,我挨不住了,你太厉害了。”她娇羞地握着他的利器,见如此坚挺,心中又爱又怕。
“妙玉,我与你先生,哪个厉害?”
“唉,他十个也抵不上你一个,将来不知有多少女人死在你这坏东西手上。”妙玉本是少妇,一
旦拋开道德枷锁,放荡起来,倍感动人,用手狠狠捏了他下面一下。
他得意起来,这是他仇人的老婆,现在在他跨下求饶,承欢雨露,他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快感。妙
玉也充满了幸福和甜蜜,溢出来化为嘴上那一抹抹微笑,人也年轻了,脚步更轻盈。双乳象鸽子欲飞
一样有节奏地跳动,性感漂亮,行人多为之侧目。
她现在也不管陈济世回不回家,一颗心全放在朝晖身上,就象有毒瘾一样,一天不去与他欢爱一
场,一天就不舒服,好在这“毒品”无损她的身体,反而有利于她的身心健康。
她越活越年轻,享受着爱情的甜蜜,性爱的芬芳。
为了复仇计划,朝晖特地租了套房间,与关妙玉过着放荡形骸的偷欢生活。两人日日厮守在一起,
除了寻欢作乐,很少出门。
天己黑了,妙玉匆匆赶回家里。她打开门,拉开电灯,却见陈济世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妙玉也不理他,径直走进卧房。陈济世跟了进来,望着她浓妆艳抹,心头火起:“你还要不要这
个家,整天鬼混,你不要以为我工作忙顾不上家,由得你放荡,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让我捉奸在床,
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你放屁,你工作忙,你忙得只知道去嫖娼,你什么时候顾起家了,关心起我来了,各人心知肚
明,我管不了你,你也别管我。”妙玉反唇相讥。
原来,今天有人打电话告诉他,他老婆与人鬼混,说得有头有尾,不由他不信。
果然回家没有见到妙玉在家,只是尚未抓到证据,隐忍不发。
第二天一见朝晖,妙玉赶紧告诉他昨天发生的事。他轻松一笑:“没什么关系,自己先不忠在前,
还想干涉你的自由,你把他的春宫照拿给他自己过过目,我想他就哑口无言了。”
边说边把两张相片包好交给妙玉。见妙玉还在犹豫,朝晖从背后抱住她说:“大不了干脆离婚,
嫁给我。”
“你不要骗我,我是认真的。”妙玉想想也只有如此了。
望着妙玉的背影,朝晖─声冷笑。昨天,陈济世的电话正是他打的。这一段时间与关妙玉的鬼混,
朝晖利用异能,不仅探知了陈济世在菊花屋村事件的所作所为,也明白关妙玉己死心塌地迷恋上了自
己,他知道可以出手了。
陈济世今天又早早回到家里,男人在外面征酒逐色是男儿本色,可后院红杏出墙则是男人最难堪
的耻辱,他可不想后院失火。
他早早烧好饭菜,想用柔情感化妙玉,妙玉一进门,他赶快接过她的包,又去吻她。她却推开他,
“我嫌脏,你昨天说得嘴硬,今天我拿样好东西给你看。”妙玉把包着相片的信封扔给他,冷目相对。
他抽开一看,瘫坐在地上,怒视着她,表情杂着羞愧,满脸露出痛苦和绝望的神情。
果然是他!王朝晖!他绝望地嚎叫,象个受伤的野兽,欲择人而噬。
她害怕地退缩,他把照片扔过来,她一看,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下去。原来,除了丈夫的春宫以外,
还有一张是自己和朝晖的春宫照,两人赤裸的,自己坐在朝晖身上,正低头品萧,还对着头傻笑,显
得快活无比!
而相片上的朝晖则是一幅得意和阴沉沉的笑!这张相片本是自己禁不住朝晖央求而拍的,是留个
纪念。怎么会随手夹到信封里。毕竟面对丈夫,妙玉痛悔不己。
信封的照片中还夹着一张纸条,是写给陈济的。‘‘陈督办,你老婆我己笑纳了,她说我功夫比你
强十倍不止,我觉的有点夸张,你相信吗?!
害人终害己。你不仅不去自首,反而勾结人来暗算我,幸亏我命大。
以牙还牙,所以我玩了你老婆,你明天不自首的话,你夫妻两人的春宫照明天大街上都有捡!‘‘
知道事情的原委,妙玉心冷如灰,她要去找朝晖算帐,宁可同归于尽!
妙玉冲出家门,来到往昔的爱巢,却早己人去楼空,她嚎啕一声,放声痛哭。
陈济世漠然放下电话。
许光杰那冰冷的声音犹在耳边。
“吃得下就要担得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我爱莫能助,但我提醒你,
千万不要攀扯到鸿胜头上来,否则休怪我们翻脸。”
连马氏也见死不救,陈济世进退两难。
想起自己刚从警校毕业,风华正茂,意气飞扬的日子,那时自己满腔热情,工作尽心尽责,同事
那个不佩服。凭自己的精明能干,圆满的完成了几个大案子。短短十年时间,自己从初出茅芦的后生
晚辈,升到了今天的高级专员职位,事业前途一帆风顺。
那料到利欲熏心,一步行差踏错,竟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事业前程己成泡影,家庭破碎,陈济世觉得了无生趣。
不如归去。骄傲的他怎能面对自己的失败,在人们怜悯的目光中偷生?关妙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
到家里,一推门就嗅到血腥气,她心头一紧,推开卧室门,陈济世四肢摊开,脑浆和鲜血溅得满床都
是!手枪歪在脑边。
丈夫己开枪自杀了!
关妙玉不哭反笑,嘶声笑道:“王朝晖,王朝晖,你好狠!”笑声未了,人己急怒攻心,昏倒在
地上。
待警察闻讯赶到,关妙玉只是低低切切的哭泣,时而傻笑,时而目光呆痴。一言不发,令大家十
分担心,怕她受不了刺激而发疯。
陈济世突然自杀,令警界高层十分震怒,责令手下加紧调查,务求水落石出。
听到陈济世的死讯,朝晖有点失落。陈济世死有余辜,朝晖一点也不觉得残忍,只是他一死,想
趁机搞倒鸿胜的计划落空了。
另寻别径,拥有异能的朝晖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朝晖决定重振父业,开一家建筑公司,我定要让马氏一家尝尝家破人亡,人财两失,生不如死的
味道。朝晖的怒火不因陈济世的自杀而稍解,反激起他熊熊的斗志!
因为自他生命得到重生时,马家就已多欠他的一条人命债,他也知道,对付那种以利为先的奸商,
只有以邪治邪之法方能奏效。
父亲因赔偿菊花屋村受害者早己破产。而自己因车祸所得的保险赔偿金,医药费己用去大半,在
关妙玉身上又花了不少,手头只剩十来万块现金,连注册费都不够,想成立一家有规模的地产公司,
谈何容易。
这天,朝晖跑到崔叔家,想讨个主意。不巧崔叔不在。崔婶正在打麻将,见是朝晖进来,忙招呼
他:“朝晖,找你崔叔啊。他刚出去买东西了,你等一下。大婶手气正顺,要喝茶,自己泡啊。”
“好,你忙你的。”朝晖也不客气,泡了一杯茶,站在崔婶后面看大家打牌。
“崔婶,轮到你出牌了。”崔婶对家坐着一个中年妇女,见崔婶只顾与朝晖打招呼,忙催促她。
朝晖闻声一看,只见对面妇女正焦急的注视桌面,一副心急的样子。这时,崔婶抓了一张牌,一
看,是“两筒”,扫兴的说:“又是一个‘两筒’。”正要随手丢出。
朝晖眼光扫过对家,突然似有所悟,忙止住崔婶,替她打出一个“五筒”。轮到对家出牌时,她
不高兴的看了朝晖一眼,丢了一张“三筒”出来,崔婶一见,高兴的把牌一推,大叫:“我和了。”
对家翻开牌一看,崔婶原来是“四、五筒”和“三筒”、“六筒”的,她听了朝晖指点,不打熟
张“二筒”,反而打个“五筒”,变成独听“三筒”。而对家原是“一简”,“三筒”,独听“二筒”
的,见崔婶卡住“两筒”不出,又正好抓了一个“一筒”来作一对,就把“三简”丢了出去,恰好放
了崔婶的炮。
崔婶高兴的让座:“朝晖,来,我看看你的手气。”朝晖想了想,没有推辞就坐下来打麻将。
原来,这段时间与关妙玉鬼混,纵情寻欢,不知不觉中,他功力已经大进。虽然还未达到第三层
境界,但似乎对一些事情观察有了一种莫名的第六感觉。刚才,他扫了对家一眼,突然似鬼使神差的,
他感觉到对家要和这张两简,果然不出所料。
他细细揣磨着这种感觉,边利用这种异能奇感陪众人打牌,打起牌来,他有如神助,十把倒和了
九把。
三家坐不住了,不高兴的扫了朝晖一眼:“不打了,不打了,手气太差了。”
看到三人的背影消失,朝晖脑子一阵激灵,“有办法了”,他兴奋的叫了一声,也不顾崔婶留客,
直冲而出。把崔婶弄得稀里胡涂。
澳门,葡京大赌场来了一个赌国高手。短短半天时间,他与人打梭哈,无往而不胜。本仅有十万
现金,现在他面前垒起一叠叠筹码,最低标准也过了五六百万。直杀得对手无招架之力,输光的下场,
不服气的再上,谁料那小子手气特别好,眼光又贼准。对家牌好,他再大的牌也不跟,他偷机,无人
敢去抓,可别人休想偷机,因为他一抓一个准。
整个大厅的赌客都停了下来,关注起他的赌局来。
这个他就是王朝晖。他自在崔婶家打麻将,获得了灵感。这几天更是缠住艳玲,着实欢爱了几次,
把功力提到最佳状态。虽然不发功时眼睛直视对方,还不能深悉对方心思,但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凭着这种异常感觉,知己知被,怪不得众人输得一败涂地。
这时,对面又换上一个老头,全身精瘦,似乎没有几两肉,但一对眼睛却劲气四射,凌厉无比。
从旁人喧哗中,朝晖知道来者是刘沙,纵横赌场数十年,罕遇对手的赌国高手。
他心不由一紧,想到自己功力还未至最高境界,跟一般人玩玩还可以,却绝非此人对手。他正想
推辞,却见刘沙后面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正虎视耽耽的盯着他,他知道如果临阵退缩,对方正会以为
自己出千,只好见机行事。
刘沙本是这个赌场的股东之一。听说来了个赌中高手,不觉技痒,遂下场一试,只是料不到对方
如此年青,他不由一愣,笑哈哈拱手道:“小老弟,听说你技艺不凡,我老汉来陪你玩玩,还请你多
指教……
“哪里,我怎敢和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