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域感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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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性命之忧,李少君千方百计才找到婉玉,婉玉在朝晖陪同下,出现在李少君面前。
婉玉不为所动,咬紧牙关,任凭李少君赌咒发誓,坚决不肯拿钱。
朝晖趁机点醒李少君,李少君万般无奈,只得同意离婚,由婉玉一次性给了他一笔钱,这才正式
脱离了夫妻关系。
事后,朝晖问起刘沙:“刘叔,你说的七叔是谁?是不是排行第七?青龙帮的人在香港不可一世,
怎么会听他的?”
面对他一连串疑问,刘沙耐心的解释了一遍,朝晖才恍然大悟。
原来,七叔年轻时从大陆孤身一人到香港闯荡世界,除了一身豪气和满腔热血外,一无所有。被
逼无奈,七叔投身于黑道,成了青龙帮的一个小喽罗。那时的青龙帮远没有今天这样的气势,常受红
帮、十三K等老牌帮会欺压,搞得青龙帮灰头土脸,又有气不敢出。
一次,十三K看中了青龙帮的一块地盘,遂仗势欲强夺。青龙帮万般无奈,论势力,十三K在香
港黑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敬。论打拼,十三K更话,那边一顿劈头痛骂,他只得连连道不是,放下
电话,他赶忙跑到老汉面前,低头赔不是:“刘老前辈,您老人家何苦跟我们开玩笑,您只要报一下
您的名号,小的怎敢放肆,您老多包涵。”
原来,这老汉就是赫赫有名的刘沙,受朝晖所托,收买了小王、阿亮等人,设局诱李少君入局的。
刘沙挥挥手说:“好了,不知者不为罪,你们走吧。”
那大汉走到李少君前,说:“李先生,这位是刘沙老前辈,你可要醒目点,你的事我无能为力。
告辞了。”
李少君一听说是刘沙,早知大事不好,忙上前求情。
刘沙说:“不是我以大欺小,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是靠捞赌这门偏门的,彩头不好破,赌债是不
能少的,你自己想想办法,不要到时弄得不好看。”
那大汉更是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小心的拭着汗毛,那冰冷的寒光刺得李少君心胆生寒。
面对性命之忧,李少君千方百计才找到婉玉,婉玉在朝晖陪同下,出现在李少君面前。
婉玉不为所动,咬紧牙关,任凭李少君赌咒发誓,坚决不肯拿钱。
朝晖趁机点醒李少君,李少君万般无奈,只得同意离婚,由婉玉一次性给了他一笔钱,这才正式
脱离了夫妻关系。
事后,朝晖问起刘沙:“刘叔,你说的七叔是谁?是不是排行第七?青龙帮的人在香港不可一世,
怎么会听他的?”
面对他一连串疑问,刘沙耐心的解释了一遍,朝晖才恍然大悟。
原来,七叔年轻时从大陆孤身一人到香港闯荡世界,除了一身豪气和满腔热血外,一无所有。被
逼无奈,七叔投身于黑道,成了青龙帮的一个小喽罗。那时的青龙帮远没有今天这样的气势,常受红
帮、十三K等老牌帮会欺压,搞得青龙帮灰头土脸,又有气不敢出。
一次,十三K看中了青龙帮的一块地盘,遂仗势欲强夺。青龙帮万般无奈,论势力,十三K在香
港黑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敬。论打拼,十三K更是人才济济,玩命之徒比比皆是。
青龙帮陷入了两难境界。如拱手相让,不仅坐失丰厚的经济收入,更严重的是这样一来,青龙帮
声望扫地,必将陷入土崩瓦解的处境。
关键时刻,七叔挺身而出。面对十三K嚣张气焰,他抽刀断出自己尾指,以示青龙帮决不可侮。
十三K也不示弱,跳出一个人也斩下自己尾指。
七叔见对方穷追不舍,一咬牙,挥刀连连又斩下两根手指。顿时,鲜血飞溅,七叔脸色变得雪白,
但他咬牙硬撑,直视对方。
十三K众人见七叔如此强悍,蛮不知痛,都自叹不如,又佩服七叔的血性,这才识趣退走。
一场迫在眉睫的难关,以七叔的三根手指作代价,方才化解了青龙帮的危险。
此一役,顿使七叔成名。无人不佩服,尊敬。
因他只留下七根指头,所以人们尊其为七叔,并不是他排行老七。
香港的黑社会是个以强凌弱的地方,在这个圈子里混,比的就是狠,谁强才能有立足之地。
慢慢地,七叔夺得了青龙帮老大的宝位。在他带领下,青龙帮声望一日高过一日,不仅超过了十
三K等老牌帮会,势力竟一度扩张到整个东南亚一带。
刘沙与七叔年轻时,颇有交情。所以,七叔听说手下为难刘沙,自然勃然大怒,按他以往的性格,
非得要惩罚一下他手下不可,只是近年来,他感到精力不济,年岁渐高,己逐渐淡出江湖。把青龙帮
交给他门下弟子项老大打理,自己乐得清闲,这才饶了他。
刘沙看在朝晖面上,亲自出马,李少君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解决了婉玉的麻烦,朝晖感到一身的快意。
…
ocrstation扫校炽天使书城收集——第八章 各道齐助无极《脑域感应》第八章 各
道齐助雅如这次在印尼帮助父亲料理商业事务己快一个月了,以前她独来独往,颇觉潇洒自如的。但
现在有了朝晖,突然分开这么久,实在令她牵肠挂肚,她终于品尝到了相思之苦。幸好事情己圆满解
决,明天就可回到香港。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他,她心里涌起一阵甜蜜。
因明天一大早就要乘飞机返港,她母亲很舍不得她,两人晚上边看电视边聊天。
父亲还没回来。雅如有点奇怪,父亲今天上午还跟她通过电话,说晚上回来给她送行,,怎么都
十二点多了,他跑到哪里去了?
父亲跟母亲结婚几十年了。感情一直不错,当然象父亲这种身份在外面偶尔风流一下,雅如是觉
得可以理解的。男人嘛,哪有不吃腥的猫。
“父亲这么晚还不回来,肯定是在哪个女人处过夜,连女儿也不送了。”雅如有点不高兴,但又
不好在母亲面前提起,她借口有点不舒服,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天刚拂晓,她就醒了,看看时间差不多,就由家里的司机驶车直奔机场。
刚到机场准备下车,突然一种不祥之兆跳进脑海:父亲出事了。她疯狂的叫了一声,就催促司机
赶回家去。
司机虽然莫名奇妙,还是照办了。汽车飞快地开回顾府。雅如一看家里静悄悄,什么事也没有,
正笑自己大惊小怪。就看到一辆劳斯莱斯直冲过来,那是父亲用的车!
雅如吃惊的望着,父亲惯用的司机老孙见了小姐,下了车,慌张的跑过来,大叫:“小姐,不好
了,老爷出事了。”
“怎么了,我爸怎么了?”
“老爷被人绑架了,唠,这是他们的信。”老孙颤颤抖抖的递过一封信来。
“顾太太,顾先生现在我们手中。要死的,就去报警;要活的,就准备一亿美金。”
雅如勉强镇定下来,样细询问老孙,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
昨天晚上,顾道诚说有急事去槟城。本来准备事一办完就回来送雅如的,不料,事情很麻烦,只
好在槟城宾馆休息。
第二天一早,老孙去叫顾道诚。却没人答应,到了停车场,才发现车上多了一封勒索信,老孙不
敢作主,赶快回来报讯。
顾太太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太太,从未经历过这种事,除了嚎咷大骂,拿不出一点主意。
大家的眼光都移在雅如身上。
这天早上,朝晖正如往常一样,在修炼密宗心法,这是他的习惯,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他刚收
功,雅如的求救电话打来了。
她说有十万火急的事,让他马上赶赴印尼雅加达,虽然电话里没具体讲什么事,但雅如的一副带
哭音的腔调,使朝晖明白事态的严重。他放下手头事务,直飞印尼。
朝晖一走出飞机场出道口,雅如就扑了过来,在他怀里哭泣。
朝晖安慰了她几句,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雅如把事情介绍了一下,然后分析说:“昨天我都快上飞机了,但心里总有点不安。以前每次出
门,父亲不管多忙都要回来送我的,这次怎么不见他人?”
“我不放心,果然出事了。父亲一向不喜欢出头露面,行踪很隐密,也不知对方怎么清楚父亲去
槟城,这都令人奇怪。我现在也不知道怎样才好,又不敢报警,对方狮子大开口,给他又不甘心。还
怕他们尝了甜头,如法泡制,怎么受得了?”
朝晖在脑子里思考着,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办法。
待下了车,他叫雅如把司机老孙叫了来。
老孙四十多岁,惇厚老实的样子。雅如早向朝晖介绍过,这老孙跟他父亲十多年了,唯她父亲之
命是从,忠实是可以放心的。
朝晖却觉察到他有点畏缩自己的目光,运气提功,果然用异能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附在雅如耳边低语了几声,她听了大吃一惊,严厉的目光盯住老孙,一边示意旁人出去。
老孙一见这阵势,更是心慌,人也吓得颤抖起来。
“老孙,你还不说实话,都什么时候了,顾先生到底是在哪里被人绑架的?”朝晖一句话就一针
见血。
老孙讷讷两声:“是老爷以前一再交待的,他再三交待不准让小姐和太太知道的。
老爷是在于夫人那里被人绑架的。“
“什么于夫人?”雅如追问。
“于春碧于夫人,老爷吩咐我这样称呼的。她原来是一个酒吧女,后来跟了老爷。
老爷在郊区买了一幢房子,把她安置在那里。“
“老爷早吩咐我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让太太和小姐知道,否则要我好看,所以,我也不敢说。其
实那天是于夫人打电话给老爷,老爷叫我开车送他去的。”
“后来半夜于夫人叫起来,我跑上楼去才知道有人绑架了老爷,留下那封信。于夫人和我商量,
叫我说是在槟城被人绑架的。我想到老爷的吩咐,我也就答应了。”
老孙生怕大家怀疑他。赶快一五一十的说了。
朝晖和雅如哭笑不得,这老孙怎么竟这样迂腐和老实。
待顾道诚的保镖马头接了电话,从槟城赶回来,他知道了原委,气得他揪住老孙就要动武,雅如
忙喝止了他。在老孙带领下,朝晖和雅如、马头直赴于夫人的城郊别墅。
听到敲门声,一中年女佣打开门一看是老孙,她有点奇怪:“老孙,你来有什么事?这几位是…
…?”
“刘妈,这是我们小姐……”还不等老孙说完,刘妈吓得赶快关门。
马头早有防备,他手撑住门用力一推,刘妈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朝晖他们顺势冲了进去。
听到下面大呼小叫,于夫人吃了一惊,她打开房门,想下楼看看,正好碰到马头窜上楼来。
下面老孙大叫:“她就是于夫人。”
于夫人叫道:“老孙,你带这些人来干什么,他们是谁?”
这时候,朝晖和雅如也赶到楼上。这于夫人身披睡衣,一副慵懒堪怜的春态,年纪三十来岁,更
有一种少妇的成熟丰韵。朝晖心想:怪不得老爷子沉迷于此人。
“什么于夫人”,雅如看在父亲面子上没有再骂,满脸却是不屑。
“于夫人,这是我们小组,事情闹得这个样子,老爷到现在还没有音讯。我只好实话实说了,你
多原谅。”老孙小心的说。
朝晖道:“现在情况危急,顾先生生死未卜,别的事以后再说。我想问一下那天的具体情况。”
于夫人先想了一下,才抬起头说:“那天晚上,我们都休息了。大概是二点多了,我听见响声,
睁开眼一看。两个人正拿着刀子站在床前,我吓晕了。”
“他们把他,啊,把顾先生绑走了,还留下这封信。临走时,他们把我绑架在床上,又用枕巾塞
住我的嘴。我好不容易吐掉嘴里的枕巾就大叫起来,还是老孙上来给我松的绑。”
说完,对老孙啦啦嘴,老孙点头证实。
“我当时都快吓死了,两个坏人又蒙着脸,事后我想起来一个人高高瘦瘦的,另一个人稍微矮一
点,人也更胖。我又不敢让你们知道我和顾先生的关系,所以我和老孙商量,说是在宾馆被人绑架的。”
“反正,他们只要钱。”她低声解释,那一份委婉可怜,使雅如都有点不好意思,觉得太兴师问
罪,有点不礼貌。
朝晖透过异能,知道其实绑架顾先生,就是这于夫人主谋,他肚子里冷笑,表面上却装作一副不
知怎么办的焦急神情。
他使个眼色,让雅如绊住于夫人,自己跑到楼下,找到佣人刘妈。
“刘妈,顾先生被人绑架,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朝晖先把利害关系讲清。
刘妈连连点头:“是啊,顾先生可是个好人。”
朝晖说:“刘妈,我们已调查清楚,这于夫人还有个男人,是谁?你不要再隐瞒了,否则,顾先
生有个三长两短,你也跑不了。”于夫人的心思泄露了自己的目的,朝晖这一问,刘妈不敢撒谎了,
“是有一个年轻人,叫白晓飞,于夫人说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