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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卫斯理136(一半一半)-第4部分

小说: 卫斯理136(一半一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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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刻道:「你也感到这女人似瞥相识」
    白素点了点头,道:「可是我却无论如何想不起在何时何地见过她。」
    我想了一会,摇了摇头。
    白素这:「如果我们两个人都有这样的印象,而实际上又没有见过她的话,那么就可能是她的容貌像我们的一个熟人。」
    这当然是唯一的可能,可是还是想不起这个女人,究竟是像哪一个熟人。
    我道:「先说这女人是何方神圣。」
    白素摇了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一连八天,她每大都带着行李箱去开保险箱||那是银行保险库经理说的。」
    原来白素将银行保险库经理找了出来,让他看到了他虽然在银行工作,可是也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那样大量的现钞,然后告诉他,只要他肯在操守上让步,绝对不会犯法这些钞票就属于他所有。
    在几乎万试万灵的「每个人都有一个价钱」的原则下,保险库经理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之后好几次,白素在这时候将要求说了出来,确然并不触犯法律,而钞票的数目又超过保险库经理在几年后可以得到的退休金许多倍,所以他答应合作。
    合作的方式,当然是白素问,他回答。
    合作的结果,白素获得的资料,出乎原来的意料之外之丰富,也令我们瞠目结舌。
    保险库经理告诉白素,那个保险箱有人来开启过,就是白素给我有的那个电脑处理过的人像,那个女人每天都来,一道八天,估计她每次从保险箱中取走的东西,都装满了她带去的行李箱,在经过了八天之后,相信那保险箱中,就算不是空空如也,也必然不再剩下甚么了。
    当保险库经理说了这些之后,白素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录象带,银行对每个要求进入保险库的人,都有录象,将有关这个女人的录象带给我。」
    这个要求比较严重,而且很难说不触犯法律。保险库经理脸色又变了好几次,才点头答应||人总是那样,向泥悼跨出第一步最困难,而在跨出了第一步之后,就容易很多,终于会全身都陷进了泥潭之中。
    白素倒也不是存心害人,而是在知道了有人连续八次开启了保险箱之后,实在必须知道这开启保险箱的是何等样人。
    保险库经理在几小时之后,取来了那个女人第一次和第四次两吹来到银行,银行方面所纪录的录象带。
    白素说到这里,取出了放映录象带的设备,和我一起观看那两卷复制的录象带。
    画面才一出现,我就不由自主发出了一下怪叫声来||并不是画面有甚么怪异之处,而是画面右下角显示的日期。
    那日期是在将近一年之前
    也就是说,早在白奇伟第一次到银行保险库去开启那个保险箱的时候,那个保险箱早就给人开过了而且当然是在第一次被开过之后,就转换了原来的密码所以就算白奇伟第一次就得到了财神老板定下的密码,还是不能打开保险箱。
    而在这种情形下,我们还不断努力在寻求密码幸而在我们终于得到了密码之后,顿然醒悟,趣味是在找出密码,烦恼是去开启宝库,所以没有采取行动。
    要不然,在良辰美景之前,遭到拘捕的就会是我们之中的一个人了而不论是谁,都不会有良辰美景那样的「分身法」可以脱身。而且我们认为再也不会失败,就不会做全身而退的准备,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现在虽然安然无事,可是想起来还是不禁要冒冷汗白素道:「很意外,是不是?」
    我吸了一口气:「简直意外之极」
    我用心观看画面,看到那个女人,拉着行李箱走进银行,通常这种录象带画面都不会很清楚,可以看到的是那个女人在进了银行之后,并没有除下连外套的风帽。
    看到接待人员迎上去,接下来的情形,我们曾经经历过许多次,并没有特别之处。
    在保险库经理的办公室之中,纪录到了那个女人的正面,虽然不是很清楚可是一看之下,那种「曾经见过」的感觉,道是相当强烈。
    录象带并没有甚么特别之处,反而是白素根据录象带,交给电脑处理,得出那女人清楚的容貌,很有价值,等于是有了那个女人的照片。
    看完了录象带,我道:「这女人好像并不怕人家看到她的真正面目。」
    白素道:「不一定||有可能她看来不像经过化装,正是绝顶高超化装术的结果」
    我点了点头,确然要做到这样,并不困难,我和白素就可以做得到。
    我道:「假设这女人是间接知道了财神宝库的事情||江海曾经将事情告诉过许多人,等到我们知道这事情的时候,隐语早已经被破解了。」
    白素点头:「是,我们能够解开隐语,人家当然也可以解开,凡是得到密码的人,都可以去打开宝库,取出宝库中的东西。」
    我摊了摊手:「那就是说,这个女人就算站在我们面前,我们都不能将她怎么样。」
    白素道:「正是如此。」
    我哈哈一笑:「那我们根本不必再花任何功夫,去把她找出来了?」
    白素笑:「谁说不是让关心股票价格上落的人去找她好了。有了这些录象带,总算对良辰美景有了交代,证明不是我们故意害她们。」
    想起良辰美景偷偷去开放保险库的行为,我还是不能完全原谅她们,所以哼了一声,没有说甚么。
    我和白素都认为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虽然我心中还有一个疑问:白素用来收买保险库经理的那笔钱是从哪里来的不过我也没有问白素,我猜想事情多半和非人协会有关||在她成为非人协会的会员之后,我们之间有未经商议过的默契,凡是和非人协会有关的事情,她不说,我不问,大家心照不宣。
    在这件事情中,大笔金钱从何而来,显然是一大疑问,她既然不说,当然又是和非人协会有关的了。
    白素对白老大沉涧猜谜,表示很高兴,认为老人家有消遣,是很难得的事情,所以不必去打扰他了。
    我们就在尼斯舒舒服服轻轻松松地过了三天,才打道回府。
    到家,才一进门,就看到门口半圆形的高几上,放着一件包扎得很好的礼物,看起来像是大盒的巧克力糖,用粉红色的包装纸,粉红色的丝带,有很大的花结,百分之百女性化。
    所以我一看之下,就向白素道:「有人送礼物给你。」
    白素走过去,摘下丝带上的信封,抽出信封中的卡片来,看了一下,皱了皱眉,就递了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卡片上写着两行字,字迹娟秀:「造访贤伉俪不遇,憾甚。些许薄礼,供卫夫人添妆,请笑纳。成功敬上。」
    然后又有一行字,是: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未能免俗,当再造访。成功又启。」
    我抬起头来,问道:「我们认识一个叫成功的人吗」
    白素摇头:「不认识。」
    我道:「看看他送了甚么东西来。」
    我好奇心强烈的本性始终改不了,一面说,一面已经出手,一下了撕开了包装纸,白素急叫道:「等一等」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包装纸撕开,是一只扁平的深紫色的丝绒盒了。
    白素埋怨:「他送礼来,是有求于我们,难道你不知道他所求何事,就准备答应了?」
    我也感到自己太鲁莽了,应该等到那傢伙再来的时候,将东西原封不动地还给他。现在虽然还是可以归还,可是已经拆开来过,在行为格调上来说,未免低了许多。
    我感到很尴尬,找话来说,道:「这种盒子,看来是放名贵首饰之用,这傢伙出手不轻埃」
    白素瞪了我一眼:「索性打开看看吧。」
    我将包装纸全都撕去,将盒子放在桌上,然后找了一支相当长的细竿。
    白素看看我行动,并不反对。
    因为那盒于相当大,约有四十公分乘六十公分,如果是放名贵首饰的话,那首饰未免太大了些,其间可能有古怪,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我用细竿挑开了盒子的盖,看到了盒子里面的东西,吃了一惊,立刻望向白素,白素神情也非常讶异。
    那盒子中非常整齐,排列成十行,每行十颗,总共是一百颗大小不同、颜色不同,闪闪生光,类似钻石的物体其实我根本不必使用这种怀疑的说法,当盒盖一打开的时候,刹那之间我就可以肯定那些物体就是钻石||唯有钻石才能即使在柔和的光线下,也发出那种闪烁、流转、像是永恒不减的光辉,这种光辉和人的视觉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种关系牢不可破:只要视线和钻石接触,这种光辉就会映入人的眼晴之中,使自古以来,钻石就成为人类的宠物。
    而且我也一眼就可以看出,那些钻石并不是普通的钻石,它们是稀有的彩色钻石。
    颜色有浅蓝、粉红、金黄……还有许多难以形容的颜色,这些颜色,在现实世界中应该根本不存在,只有花迷幻药的影响下在幻觉中产生。
    可是现在这些不可能的颜色,以它们有生命一般的活泼,呈现在我的眼前。
    令人震惊,并不是由于它们的价值,而是由于它们的美丽||那种无可比拟的美丽。
    从盒盖打开开始,我就自然而然屏住了气息,向前走去,来到桌子之前,伸出手,想去抚摸它们,我的手指实际上还没有碰到钻石,只是接触到了它们发出的光芒,可是在感觉上,就像已经碰到了它们一样。
    我缓缓地吁了一口气,回头向白素望去。
    只见白素也显然为这些钻石的美丽而震惊,她道:「这些钻石,应该是||」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像是不能肯定自己将要说的话,所以就没有说下去了。
    我立刻追问:「应该是甚么」
    白素想了一想:「记得江海说过,财绅老板喜欢收集彩色钻石,成绩可观,江海还曾经估计,那些收藏,也被放在宝库之中。」
    我明白白素刚才为其么说了一半就没有说下去的原因了||因为实在没有可能。
    白素是想说,这些钻石,应该就是来自财神宝库如果是在市场上发现了这批钻石,我会毫不怀疑它们是财神老板当年的收藏品,因为彩色钻石非常稀有,这样完美的一百颗,最小也有指甲大小的整批,除了财神老板之外,只怕也没有甚么人有这样的财力收藏它们。
    可是如今这批钻石却是被当成礼物送到我家里来的,要说它们恰好是来自我们正在追究的财神宝库,那实在太凑巧了而且为甚么开启了宝库的人要将钻石送给我们?难道是知道我们曾经努力研究隐语而结果一无所得而给我们的慰劳简直完全不成理由白素定了定神,道:「这送钻石的人,说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看来他所要求我们的事情,一定非同小可,不然何必下这样的重礼」
    我皱着眉,一时之间完全想不出所以然来。
    这时候老蔡从后面走了出来,看到了桌上的钻石,他大声道:「啧,这些亮晶晶的是甚么东西,真好看。」
    白素在他耳边大声道:「这礼物是谁送来的」
    老蔡听觉不灵,可是他还嫌白素太大声,不满道:「我又不聋,不用那样大声」
    白素笑,再问了一遍,老蔡突然激动起来,大声道:「这女人看来心事重重,总要帮一帮她才好。」
    老蔡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我和白素都感到非常奇怪。因为老蔡一向对于来访者的态度恶劣之极,打开门,看到是陌生人,就会口出恶言,将人家拉走。
    如今他不但收了人家的礼物,而且还主动替人家说好话,前所未有,令人惊讶。
    我笑道:「名药,那是甚么样的女人,要替她说话,你中了她的降头不成?」
    老蔡「呸呸」连声:「甚么降头这女人三天前送礼来,你们不在,她表面上虽然没有怎么样,可是心里实在失望得想哭,能帮人就帮人嘛」
    我和白素更加诧异||老蔡甚么时候研究起心理学来了,人家表面没有怎么样,他怎么知道人家心里在想些其么?真是怪不可言老蔡也不理会我们的反应,自顾自道:「她说了,每天会来等,等你们回来,我对她说,你们离开家,说不定何年何月才回来,等是等不到的。那女人却说,不会等很多天,你们就会回来,当天她等了两个钟头,前天……也等了两个钟头,昨天她来,告诉我你们快回来了,这不,果然回来了。」
    老蔡说来有些囉唆,我和白素越听越觉得奇怪,因为看来老蔡和那个送礼的女人,谈得相当投机,说了不少话,就算那是一个绝色美女,老蔡也不会待人那么好,其中必然有些古怪,只是一时之间我们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白素问道:「怎么今天她反而不来了」
    老蔡一瞪眼:「怎么不来,还没有到时间,她每天下午三点钟,准时会到。」
    那时候,正是中午时分,我们还可以休息一下,等待那位送礼的女士前来。
    当时我们想到的是:来人既然可以获得老蔡的善待,一定不会令人讨厌,当然不是由于她送了重礼||我们绝对不会接受||而是单为了知道这些钻石的来源也应该和这女人见面。
    所以我点了点头:「好,等她来了,看她说些甚么。」
    老蔡十分高兴,倒像是他自己对我们有甚么要求,而我们已经答应了他一样。
    他又道:「这女人一生失败,很可怜,应该帮她。」
    我忍不住大声问他:「你怎么知道人家一生失败」
    老蔡理所当然地道:「是她说的啊,她说她的名字是成功,正因为她一生失败,所以才取了这样的名字,说是甚么……甚么……聊……聊甚么的。」
    我道:「聊以自慰」
    老蔡点头:「就是那么说。」他还向我进一步解释:「也就是无可奈何的意思。」
    我没好气,道:「她叫成功,姓甚么啊?」
    老蔡的神情,完全是「这样的问题也问得出来」的样子,他道:「当然是姓成肮我又好气又好笑:「对,对,我多此一问了,不过还是要问,这女人还对你说了甚么?」
    老蔡道:「说的可多了||我也记不清楚那么多。」
    白素道:「譬如说,她有没有说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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