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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武林十字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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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她现身说法,语涉幽私,说到妙处,自不能无动於衷!
  这可真瞧得文士仪双眼喷火,骨碌碌往她身上转个不停,神魂欲丧,血脉偾张,蓦地一个饿虎扑羊,往大公主扑去!
  「啪!」
  文士仪只觉头上如中巨杵,一个身子,莫名其妙的摔出二丈来远,四脚朝天,跌落地上。
  好在地上铺着厚毡,软绵绵的丝毫不觉得什么。但他却给这一下摔得清醒过来,心头大惊,来不及站起,就一个筋斗,扑地跪下,口中惶恐地道:「在下一时糊涂,伏望大公主恕罪!」
  大公主端坐如故,凤目微抬,若无其事的嫣然笑道:「这也难怪,男女之欲,出乎天性,何况十绝谷迷天宫静室之中,原不禁男女同门率性而行,藉资观摩,不过本公主又岂是你妄想的?」
  说到这里,徐徐起身,纤掌轻拍。
  只见绣帘掀处,那俊俏侍婢春云,已应声而入。
  大公主斜睨着文士仪道:「文士仪初传口诀,你教他吧!」
  说毕莲步轻移,飘然出房而去。
  文士仪惊魂乍定,见艳福飞至,不禁又精神抖擞,雄赳赳的站了起来。
  春云瞧着他嗤的笑道:「你莫高兴,这是练功,可不是……」
  文士仪此时奉了纶音,那还理会,早就一把搂了上去。两人按照「姹女玄功」心法,如法泡制,春云又不时加以指点。
  这一晚文士仪真个乐而忘形,死心塌地的做了十绝魔君的忠实信徒。
  一连两天,文士仪都在静室之中,勤练「姹女玄功」,同时也由春云口中知道大公主叫做崔蝶仙,总管迷天宫事务。
  二公主胡月姣、三公主卞无邪,平日都在江湖上行走,极少返宫。其余的都住在前山,因为迷天宫只是神君修练之所,未奉命令,不准擅入。
  听大公主的口气,神君对自己算是特别优遇,可能将来还有继承神君衣钵的厚望。
  尤其「姹女玄功」乃是十绝神君数十年精研的无上玄功,决不轻易传授门下,除了十大弟子,曾得传授之外,自己还是第十一个人。
  迷天宫侍女是由十大弟子从各方挑选而来,供神君升炉之用,这些人元阴一竭,立成红粉骷髅。
  只有春云等卜几个侍婢,总算奉派侍侯公主,也学会了「姹女玄功」,才能够无伤真元。
  自己跟她练功,并不能收挹注之效,只有将来行道江湖,才能真正增进功力。
  文士仪此时陷溺已深,听了这一番话,更是沾沾自喜。
  第三天晚上,文士仪正在独自练功,春云忽然闪了进来,说道:「凡是本门入门弟子,都必须先行立功自効,如今有一个大好机会,你敢不敢去!」
  文士仪道:「小弟蒙神君收录,寸功未立,如有使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春云笑道:「婢子是听大公主说起的,她可并没指派你去,不过,你如自动请求,这件事对你来说,可算得天大功劳。」
  文士仪急道:「好姊姊,你快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春云斜睨着他道:「神君有命,要大公主挑选两个十绝谷执事弟子,到陕南的星子山去。」
  文士仪心头蓦然一楞,急急问道:「去星子山干什么?」
  春云若无其事地道:「取回天南剑客赵正令首级!」
  「啊!」
  文士仪惊叫了一声。
  春云嗤的笑道:「怎么?你不敢?还是不忍?傻瓜!你和他们一起去,又不要你动手,回来,这笔功劳,却全是你的,我是为你好,才来问你一声。」
  文士仪这一刹那间心中极为矛盾,自己和天南剑客,总有师徒之名,他虽无义,但要自己去弑师……
  不错!自己如果去了,回谷之日,不但可以取信於神君,而且功劳全是自己的,将来……
  他突然剑眉一剔,痛下决心道:「他无师徒之情,好姊姊,你就去替小弟向大公主请命,容小弟同行,决不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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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八 章
 
  星子山的承月峯顶,三个月来平静如昔,宗岳在师傅尽心指导之下,不但本门的「伏魔剑法」,已练得得心应手,极为精纯,就是十绝真经上的「乾天纯阳真气」和「五阳掌」也差不多有了两三成火候。
  因为天南剑客赵正令武功全失,但他总是一代巨匠,对经中含义深奥,蕴蓄玄机的经文,自然一看就懂,他逐句解释,不厌其详。
  学的人所学的武功,教的人纯然不会,像这样传授和练习,虽然两人都感吃力,但他们成功了。
  天南剑客一手调教出来的爱徒宗岳,和三个月之前,已然大不相同,由於「乾天纯阳真气」有了火候,连带本门武功,也增加了威力。但这种纯阳真气,必须循序渐进,速成不得,有一分修练,多一份收获,丝毫无法勉强,「五阳掌」自然也是如此。
  宗岳能有这两三成火候,还是他自幼练习玄门正宗内功扎下的根基,不然,这种冠绝武林的神功又岂是如此容易练成的?
  宗岳眼看自己功力大进,年轻的人,自然暗暗高兴,但天南剑客,却反而忧心仲仲。
  他知道「乾天真气」和「五阳掌」,虽能尅制「五阴掌」,但爱徒总究功力太浅,不足和十绝魔君数十年的勤修苦练相较。
  因为,阴盛阳衰和阳盛阴衰原是不易之理,阳能克阴,必须双方相等,如果阳弱阴盛,适足反被对方所制。
  最可惜的就是自己缺了十绝真经的二四六八十五册,致使其中许多旷世武功,全都残缺不全,不能按书练习,当然要练也未尝不可,但却有走入旁门之虞。
  譬如十绝魔君就只凭真经中所载的「挹彼真阴,注我纯阴」两句话,研创出「姹女玄功」来,这就是因为不知全部练习心法所致。
  又譬如关於修复玄功之道,真经中当然也有记载,只因残缺不全,故而天南剑客也就无法揣摩而恢复失去的功力。
  不过,天南剑客已经栽培出一个爱徒,这一点对他已不很重要。他想到五阳真君和五阴真君的师傅叫做十全仙翁,偏偏武林中除了十大门派,十绝魔君之外,又有一个十全老人,他取名「十全」,是巧合呢,还是另有所本?
  是以再三叮嘱宗岳,如果下山之後,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寻访十全老人,一面又命宗岳将五本残缺不全的真经,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的背诵得滚瓜烂熟,以冀他日旁另获奇遇。
  天南剑客苦心孤诣,这一番安排,果然使宗岳机缘巧合,练成旷世无俦的「两仪真气」,此是旁话。
  这是阳春十月的既望之夜,如盘银月,还漾着无比清辉,银光满地!
  宗岳每天不到子夜是不回房睡觉的,因为他要在子午两个时辰练「乾天纯阳真气」,在早晨对着朝阳练「五阳神功」,那么只有晚上才有时间练剑。
  这是师傅说过的,剑术练到最高境界,能够运用剑气,从剑上发出,制敌於百步之外,自己当然不可能做到这一步,可是几天来,他试着贯注「纯阳真气」到剑尖之上,居然似乎已有点意思了。
  这虽然只是自己本身才能体会到的一点轻微感觉,但是他已深为鼓舞,高兴得更加孜孜不倦。
  明月千里,万籁无声,此时他正当凝神运气,目视剑尖,把一缕真气,缓缓地逼向剑尖,蓦地听到一声暴喝:「赵正令,你还不滚出来!」
  「砰!」
  这是板门被踢开的声音!
  宗岳心头大惊,双足轻点,人已像离弦之箭,往茅屋电射而去!
  耳中只听师傅厉喝道:「士仪,你要作甚么?」
  「哈哈!赵正令!你无师徒之情,我无师徒之义,告诉你,文士仪已拜在十绝神君座下了……」
  「士仪,你敢……」
  「砰!」
  宗岳热血沸腾,身形疾快,一下掠进师傅房内,只是师傅一个身子业已倒在地上。
  大师兄!不!丧心病狂的叛师孽畜文士仪,满脸杀机,长剑出鞘,剑尖颤动,正待……
  宗岳五内如焚,双目喷火,蓦地里大吼一声,身形扑起,右脚「魁星踢斗」,对准文士仪长剑踢去。
  文士仪武功原也不弱,但他终究做的是大逆不道之事,於心有亏,执剑右腕,微微颤抖,剑势稍缓。
  此时骤觉疾风飒然,来势如电,要待收剑,已是不及,迫得向旁跃开一步!
  宗岳叫了声:「师傅!」抢前抱起天南剑客。
  举目一瞧,只见文士仪身後,还有两个手执兵刃的劲装汉子,敢情自己方才情急拚命,抢身入内,他们一时阻拦末及,此时已蓄势待发!
  宗岳心头一凛,大声喝道:「文士仪,师傅十五年养育教导,你不思报答,反而认贼作父,做出逆伦弑师之事,你简直是人面兽心的畜生!」
  文士仪只觉小师弟三月不见,武功大非昔比,老不死果然留了一手,不由面露狞笑,喝道:「小贼,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文爷,金大哥、李大哥,咱们一起上!」
  长剑一挺,直向宗岳刺出!
  那两个汉子,果然同时各挥兵刃,欺身而上!
  宗岳是气疯了心,左手抱住师傅,右手长剑一招「五丁开山」,使出十成力道,迎着文士仪长剑砸去。
  呛!两剑乍接,文士仪只觉一阵巨震,右臂骤麻,身不由主的跌出一丈来远。
  就在他身形疾退之际,宗岳身子跟着倏进,从左右袭来的金李二人,堪堪出手,就扑了个空,宗岳早已趁这一丝空隙,身形一转,抱着师傅,夺门而出!
  文士仪做梦也想不到宗岳这一剑,会有偌大劲道!他可不知「乾天纯阳真气」的威力,只觉自己右臂若废,连长剑都举不起来,小贼业已夺门而逃,心头不由又气又急,顿脚道:「你们还不快追!」 ·两个大汉一扑落空,也心下气急,文士仪喊声未落,他们已急闪如电,飞扑而去。
  宗岳掠出茅屋,那敢停留,把奄奄一息的师傅背起,立时施展轻功,没命的飞跑!
  他连如何震退文士仪,自己如何逃出来的,都来不及细想!
  身後的叱喝之声,越来越近,他虽然熟悉山径,但总究身上多了个人。
  何况两个汉子原是十绝谷派出来的人,身手只有比文士仪高,因他们此行以文士仪为首,是以方才并没出手,此时一见正点子被人抢跑,自然全力追赶,那肯放过!
  「小子,你还往那里逃!」
  喝声已不到三丈!宗岳依稀听到背上的师傅,发出轻微的呻吟,他心乱如麻,强敌紧迫不舍,又不知师傅的伤势如何?
  蓦地心中一横,今日小爷和你们拚了,他左手反腕紧抱住师傅身子,倏然转身,右手长剑一丢,功运掌心,连人影都没看清,一声大喝,以初学乍练仅有三成火候的「五阳掌」,对准来人,猛劈而去。
  「五阳掌」玄门绝艺,旷世无俦,威力果然不同凡响!
  不!也许是那人贪功心切,急起直追之中,刹不住身,只听「吭」的一声闷哼,一个壮实的身子已应掌飞出!
  「金管事,你怎么啦?」
  另一条人影,一见同伴受伤,双足一点,从他头上越过,刀光如雪,已往宗岳当头斫来。
  宗岳初试牛刀,即奏全功,不由精神一振,喝一声:「来得好!」
  右臂伸缩之间,第二掌又自劈出!
  「砰!」「呃!·」「呛!」「呼!」
  四种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那凌空扑来之人,凌空摔了出去!
  他敢情被一掌正中心胸,登时了账,一柄厚背刀,呼的斜斜飞去二丈余外!
  宗岳想不到「五阳掌」会有恁般厉害,两个劲装大汉,在自己举手之间,就一死一伤。
  他回头一瞧,大师兄,不!那畜生并没追来,莫非他又招呼其他贼党去了?
  心中想着,一时不敢逗留,转身往另一路山径上奔去。
  忽然他想起师傅怎会许久没有出声?
  啊!不好!他老人家怎会一动不动?
  这一发觉,宗岳顿时心头一阵颤动,慌忙停步,小心翼翼地把师傅放在地上。
  他双手虽然扶住了师傅身子,但天南剑客头颈却软软绵绵的直垂胸口!
  「啊!师傅!师傅!你……老人家怎么了?」
  宗岳一颗心,差点要从口腔里直跳出来,含着泪水的眼睛,往师傅的脸上,紧张地瞧去。
  不成了,天南剑客脸如死灰,嘴角流着黑血!
  宗岳两眼发直,脑中如中巨杵,轰的一声,差点昏倒!
  「师傅!师傅!你老人家死得好惨啊!」
  他蓦地跪倒师傅身前,肝肠寸断,泪如雨下!
  啊!师傅方才明明受伤不重,何以突然死去?难道他老人家中了恶贼甚么暗器?
  此念一动,慌忙举袖拭去眼泪,仔细检验,果然不出所料,师傅右肩胛「入洞」穴上,钉着一支纯钢袖箭!
  宗岳心如刀割,伸手取出神箭,就着月光瞧去,只见箭干上镌着四个蝇头小字!
  他自从练习「乾天纯阳真气」以来,为时虽短,双目已能夜视,此时凝神一瞧,那是「毒蜂金庸」四字。
  「毒蜂!他箭上还淬有剧毒,无怪师傅嘴角会渗出黑血!」
  他喃喃自语,忽然咬牙切齿地道:「毒蜂金庸!只要你有姓有名,天涯海角,小爷不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啊!还有!文士仪这逆伦畜生,我更要把你生擒活捉,当着武林十大门派,按本门家法处死!」
  他怀着满腔仇怒,把钢箭揣入怀中,含泪抱起师傅遗体,大踏步折回原路,找到长剑,往茅屋走去!
  他仇怒交织,悲愤满膺,此时倒希望这几个贼子,给自己碰上,拚个彻底。
  那知文士仪被震伤右臂,毒蜂金庸也负伤不轻,他们早已带着姓李的尸体,锻羽归去!
  正因他们这一次狼狈回去,把动手情形详细一说,十绝魔君也大为震惊,他见多识广,听说宗岳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能耐,可能已得到了自己数十年历尽名山大川遍搜未获的「十绝真经」。
  他为了要证实宗岳所练是否就是「五阳掌」,乃派出门下弟子,搜索宗岳的下落,务必得而後已。
  宗岳抱着师傅遗体,回转茅屋,把师傅平放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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