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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太上灵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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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死了吗?”梅子惊起,“我的身体怎么是透明的?难道这就是灵魂吗?”

这四周的阴森森鬼火哪儿去啦?这池中刺骨的池水又哪儿去啦?梅子看着四周一片茫然。

突然一个声音在梅子脑海中响起:“我乃黄帝十二神将之摩虎罗,被羁此万年,后创幽冥鬼诀,修至肉身飞升,留得一缕神识待有缘人。汝既已融合此冥池中幽冥鬼火,必成灵体。赠汝幽冥鬼诀之灵体*,修成之日则相见之时。”语毕,但见足下灵光大盛,白骨飞舞,于冥池中间涌出一石盒。

梅子上前打开,里面则有薄薄素绢一册,即翻开阅读起来,随之大量信息涌入脑海,待得翻阅完毕,那素绢即化为虚无、消散于空中。

梅子知道自己并未身死,却是脱胎换骨成就灵体,现在却是一贫二白如白纸一张,之前所学尽皆化去。而幽冥鬼诀之灵体*却是摩虎罗为其量身打造一般,其他人学而无用。

灵体*乃是摩虎罗根据《黄帝内经》之奇经八脉完善而来。《黄帝内经》曰:“奇经八脉者,有阳维,有阴维,有阳蹻,有阴蹻,有冲,有督,有任,有带之脉。凡此八者,皆不拘於经,故云奇经八脉也。”而凡灵体者有此八脉,俱属阴神闭而不开,惟以阳气冲开,故能得道,八脉者先天之根,一气之祖。

故灵体*共八层,每一层即打通一条灵脉,八脉俱通则得道飞升。八条灵脉在摩虎罗的灵体*中被命名为:天脉、地脉、玄脉、黄脉、宇脉、宙脉、洪脉、荒脉。修炼次序不定,唯天、地两脉必得最后修炼,地脉连、天脉通则成其大道也。而要打通灵脉须以幽冥鬼诀之紫阳真气冲击。

于是梅子就于冥池中盘坐修炼幽冥鬼诀,凝聚紫阳真气。如此半年过去,梅子开始试着修炼灵体*,即用紫阳真气冲开第一条灵脉。梅子二目垂帘,含光凝神,闭口藏舌,心不外驰,一意归中,待呼吸气调匀后,用鼻根呼吸,引导紫阳真气进行冲击;①起于足跟外侧,②经外踝上行腓骨后缘,没股部外侧和胁后上肩,过颈部上挟口角,进入目内眦,与阴蹻脉会合,再沿足太阳经上额,③与足少阳经合于风池。

可是十多日下来毫无寸进,梅子反复回想运行的功法及真气冲击的路径,却是毫无差错。原因在何处呢?

突然,梅子一拍前额,怎么把这句话给忘了?八脉之八穴,梅子轻轻地吟唱起来:“公孙冲脉胃心胸,内关阴维下总同;临泣胆经连带脉,阳维锐眦外关逢;后溪督脉内眦颈,申脉阳跷络亦通;列缺任脉行肺系,阴跷照海膈喉咙。”

“申脉阳跷络亦通”,攻其一线不如突其一点,然后循序渐进。想到就做,梅子将紫阳真气集于申脉,全力突破此穴,数个时辰后,终于听到丝绢破裂之声,紫阳真气一涌而入。由此,梅子乘胜追击,一路势如破竹,一月后终于将此灵脉打通。

梅子顿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能量从足之申脉涌入,一路向上直至头顶,但感身轻体健,耳目一新。本来模糊的洞穴,现在却是看得十分清晰,地上小虫子爬过的声音都历历在耳。梅子知道自己现在已具凝气期九层巅峰修为,自是满心喜欢,假如打通两条灵脉,那是不是可以达到筑基期修为了?假如打通三条、四条呢?梅子充满了信心。

于是马不停蹄,梅子继续修炼灵体*,引紫阳真气冲击黄脉。有过冲击荒脉的经历,梅子从临泣穴入手,不断将紫阳真气聚集于此穴上,然而十数日后才将此穴打开。看来越往后,这灵脉打通的难度越大,时间也将越长。

打开临泣穴后,梅子顺着此灵脉路径将紫阳真气继续自季胁部的下面,斜向下行到带脉、五枢,维道穴;然后横行绕身一周。每到一穴总得花费十多日始得打开,如此近一年,才将黄脉打通。梅子感到比之第一条灵脉打通时更强大的能量涌入身体,然后自临泣穴绕身一周纳于丹田,丹田已成粘稠的气团。

啊!已到筑基中后期啦,梅子异常兴奋。而随着第二条灵脉的打通,梅子的紫阳真气也是更加浓厚,想到紫阳真气的附属法术紫阳神掌不知威力如何,急不可待想出去一试呢。

梅子双脚轻轻一点,往上跃起,恰是像火箭似的直冲而上,居然跳出了深达千丈的洞穴。

第五十章人面鸟人

杨小琼陪着梦生奔波于深山大泽、乡村江湖过着餐风宿露、居无定所的生活,希望访得名医能根治这伤经断脉之伤。然一年多来所遇尽皆庸医,梦生已是心如死灰。每天午时均要忍受这非人的折磨,看着杨小琼被自己在伤痛失控中撕抓咬得体无完肤,而总地默默地忍受,每每过后梦生心疼得直打自己。

这一日两人来到凤凰山江渎庙,此庙乃先人祭礼长江的所在,相传是黄帝之女,卒为江神。庙旁石柱书有一联:长空落雁去,百舸争流来。

看着此联,梦生感慨万千地说:“师姐,长空自有落雁去,只留得瞬间一抹身影。我想在此结庐了却此生,师姐你还是回师门前去昆仑神殿好生修炼好吗?”

“师弟,你又要赶我走吗?不管以后如何,我将永远伴你左右。”杨小琼坚定地说。

“可是老天爷不可能让我们长久啊?”梦生伤感地说。

杨小琼长跪庙中水神娘娘神像前,不断祈求:“水神娘娘,发发慈悲,保佑我们能找到良医治好师弟的伤痛。”

正在此时,午时又到,梦生又是一下跌坐在地,在水神娘娘庙前翻滚不停。杨小琼心疼地忙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师姐,疼死我啦,我不想活了。”梦生惨痛地呼叫着。

“师弟,师姐在你身边。”杨小琼痛苦地流着泪。

“师姐,你一掌把我了结了吧,我受不了了。”梦生双目紧闭,神志迷乱,双手抽搐着撕抓杨小琼的衣衫。

“不……………”杨小琼惊恐呼喊,身上的衣衫随着梦生的撕抓几成碎片,洁白的肌肤上又是留下道道鲜血淋漓的伤痕。然杨小琼并未避开,只是暗自流泪,却是将梦生搂得更紧。

“师姐……………”梦生终于醒来,看到衣不遮体的杨小琼,紧紧地拥入怀中,“师姐,此生有你,夫复何求啊。”

“师弟,师姐此生,只为你而生,你再也不要赶我走好吗?”杨小琼敞开胸襟将梦生纳入怀抱。

梦生深深地埋在杨小琼的胸乳之中,吮吸着迷人的体香,一种感动之情混和着勃勃的雄心在心中滋生。

正在此时,梦生心中一阵悸动,一种依恋的呼唤在心头响起。梦生将头慢慢抬起。杨小琼忙将衣襟遮住前胸,深情地看着梦生。

只见梦生四处寻找,目光扫向水神娘娘,却见水神娘娘双目射出两道金光与梦生双目连接一起,一股强烈的信息直入脑海之中。梦生知道摘取水神娘娘身上衣,即得《灏水法诀》。然要取水神娘娘身上之衣至少得金丹以上修为。

梦生瘫倒在地,哀叹不已。

杨小琼顾不得衣不遮体,搂住梦生问道:“师弟,怎么啦?”

“师姐,神功在眼前却不能得,天意如此,夫复强求?”梦生悲怆地说。

“都是师姐害了你啊!”杨小琼使劲抓着自己的头发。

梦生急拉住她的手,激动地说:“师姐,这一年多来,要不是有你,我早撑不住了,我离不开你!”

“师弟!”杨小琼喜极而泣。

“好啦,何须如此悲观?”突然在梦生和杨小琼面前出现一个人手人面,头戴冠帻、鸟身禽立、拖着一束长尾之人,说着对着两人连连点头道:“鄙人姓秦氏,名越人,吾观汝等数日,足见情深意笃,感动上苍。故特来相救。”

“求神医救我师弟。”杨小琼顾不得衣衫褴褛,扑倒向前连连叩头。

“你愿断自已手足接其经脉否?”那人面鸟身之人说。

“我愿意!”杨小琼坚决地说,马上伸出双手。

“师姐不可。”梦生急上前拉住杨小琼说。

“小子你愿终生认此女否?”那人对着梦生说。

“认!这一年来,我已自坚定此生有她,夫复何求。但我命不久矣。”梦生悲观地说。

“既然两者心志皆明,上天有好生之德,救汝一命以慰苍生。”说罢双目如电,直透梦生全身。梦生但感浑身电击般闪过,然后浑身一轻。而杨小琼却是紧张地看着梦生。

“汝中毒太深,历时已久,全身经脉俱废,现性命却是无虞,已摆脱那每日伤经断脉之折磨,但要续经接脉贫医却是无能。”鸟人说道。

“那如何才能恢复我师弟的经脉?”杨小琼急切地说。

“须觅黄帝之煅经炼脉法诀自能修复,该来的总会来的,一切强求不得。”鸟人说毕御风而去,并传来其语,“宵小之辈皆已被制,放心前去吧。”

梦生两跪拜水神娘娘庙前,梦生深切地说:“水神娘娘,今日受奸人陷害,修为尽失。他日必来取《灏水法诀》,造福苍生。”

两人相扶下山。杨小琼自储物袋取出衣服让梦生给其重新换上。好在梦生在南武坊市出售诸多灵药、猎物,虽购梭形飞行器花去四千下品灵石,但还是有近万灵石可用,一年来即使雇车、租船、住店,花费还是有限的,故每到一处,梦生总要为杨小琼购置其喜欢的服饰。所以虽每日杨小琼身上衣服被梦生撕裂,但事后梦生总会温柔地为杨小琼亲手换上新的,这居然已是养成习惯。

杨小琼幸福地任梦生为其除衫换衣,想着自此往后,梦生再也不用受那伤经断脉之痛,心中宽慰,但想到要续经复脉还得寻找神农之煅经炼脉法诀,却是有些担心,不知是否能寻找得到。

看着杨小琼洁白肌肤上的条条伤痕,梦生心疼地说:“师姐,让你受苦了。”

“师弟,我心甘情愿。”杨小琼幸福地挽着梦生的手臂,“走,我们下山去吧。”

两人向凤凰山下行去。第二天将近午时时分,两人来到链子崖下长亭中。

“师姐,在这休息一会吧,马上又要午时了,不知昨天那人面鸟人是不是真的是神医。”梦生说。

“师弟,不管怎么样?师姐永远在你身边。”杨小琼说,“我们进去坐会。过了午时再走。”

到得午时,梦生又是一下跌倒在地,只是不再像以前四肢抽搐,而是全身酥软,使不出半点力气。杨小琼忙上前搂住他担心地说:“师弟,怎么样?”

“就是四肢使不出力气,痛却是不痛了。”梦生说。

“这就好!这就好!”杨小琼脸上露出了笑容,“使不出力气,有师姐背你呢。”

“师姐,让我摸摸你的伤痕。”梦生想抬手,却是抬不起来。

“不撕咬我,而是想摸我啦。这一年多豆腐吃得还不够呀?”杨小琼嗔笑着,点了一下梦生额头,却是羞涩而幸福地将梦生无力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师姐这下心安了。”

过得一个时辰,梦生才又缓过劲来,可是按在杨小琼胸前的手却是不肯拿开。

“好啦,还没摸够呀。”杨小琼羞红着脸往前跑去。

傍晚时分,正欲寻找住处,发现下面有一个很大的庄园。两人站在高处俯视下面,只见中间有一团烧得正旺的篝火,旁边是由许多人拉起的大圆圈,里三层,外三层,人山人海,村民们欢笑着,手拉着手在尽情地跳舞。

“师弟,他们在搞什么祭祀吧。”杨小琼说。

“是呀,好热闹的场面。”梦生兴奋地说,“师姐,我们下去,也去庆祝庆祝,神医把我的伤痛医好了。”

于是,两人来到村中广场上,看着人们亲切的样子,两人不由自主地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一起手拍手,肩碰肩,高声大喊,学蛙跳,梦生和杨小琼感悟这人生的快乐。

正在此时,人群中走出一个英俊的青年,来到篝火前的土台上,对着明亮的圆月,放声高歌:“后皇嘉树,橘徕服兮。受命不迁,生南国兮。深固难徙,更壹志兮。缘叶素荣,纷其可喜兮。曾枝剡棘,圆果抟兮。青黄杂糅,文章烂兮。”

在歌者旁边却有一个身材窈窕少女穿着草裙随着韵律在翩翩起舞。

众人皆陶醉在这歌声里,梦生和杨小琼也听得心驰神往。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那青年走下台来,却是往梦生这边过来,后面跟着那窈窕少女。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欢迎两位来到乐平里屈家庄,两位请到这边坐。”那青年热情地说。

“谢谢兄台,我们路过此处,打扰了。”梦生真诚地说。

“敝人姓屈,名平,字原。”屈原将梦生两人带到一长桌边,然后指着身边窈窕少女说,“这是邻家小妹若子,来这边坐。”

“谢谢屈兄,敝人梦生,因身患伤经断脉之顽疾在师姐陪同下,四处访医,来到此处,多有不便了。”梦生和屈原说。

“哈哈,如此说来我们也真是有缘,本人小时也曾患有闭经之疾,四肢皆不能动,恰逢扁鹊神医云游至此,在其望切之下,不日即愈。”屈原关切地说,“假如能遇扁鹊神医,梦兄此疾定能痊愈。”

“是不是人手人面,头戴冠帻、鸟身禽立、拖着一束长尾之人 ?'…'”杨小琼急着问。

“然也,难道梦兄已是遇到了?”屈原惊喜道。

“师弟,我们果真遇到神医呢,怪不得折磨你一年多的伤痛,今儿午时真的不痛了。”杨小琼兴奋地说。

“果真如此呀,谢谢神医。”梦生也是高兴地说。

“哈哈,我俩均为扁鹊神医所医治,真所谓同病相怜啊!”屈原感慨地说,“梦兄,走,到我庄内咱们好好饮几杯。”

“好好,屈兄为人热情爽朗,师姐我们就承屈兄美意到庄上去打扰了。”梦生爽朗地笑着说。

“姐姐,去吧。”若子拉着杨小琼的手说。

这可是一年多来梦生的第一次开怀的笑,杨小琼擦了擦眼睛高兴地说:“嗯!”

第五十一章甲骨之文

屈原的庄园在乐平里正南的香炉坪,坪上是一片月牙形的台地,中间凹进两端凸出,像个剖开的巨型香炉。台地周围种植着片片柑橘树,中间是一片绿油油的稻田,坪下茂林修竹,响鼓溪在谷底潺潺流淌。

远远望去,一座庄园依山而建,青砖白墙、飞檐高挑的大瓦房,墙角和柱头上雕有精美的雕花,正房屋脊上镶有“鲤鱼跃龙门”的木雕。梦生和杨小琼随屈原和若子走进大门,那是一敞开式的正厅。只见一位身着简朴的姑娘正在擦拭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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