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云怒刀之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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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子正色道:“暹罗是亚洲东南部的一个小王国,面积五一八000方公里,境内除西北多山地外,其余皆为平原,气候炎热,以米、橡胶、锡、柚木为四大特产。”
郑进一微笑道:“你讲完了!”
“啪”的一声。
他给小三子重重的一巴掌,沉下脸道:“他妈的,本大少是请你给我来上地理课的是不是?你这个浑球!”
小三子抚着脸颊,委屈道:“小的话还没说完嘛!”
郑进一喝声道:“挑重点说明!”
小三子点点头,道:“洗澡。”
“洗澡?”郑进一自语的道。
“哇”的一声。
小三子被他踹的老远,他站起身,一脸苦瓜道:“少爷,小的哪儿又说错了话?”
郑进一骂声道:“本大少要你挑重点说明,你这个浑球说,‘洗澡’!洗澡——本大少没手,不会自己洗呀!”
小三子战战兢兢的走至郑进一耳旁,轻声的说了几句。
郑进一瞪眼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小三子断然道:“都是真的。”
郑进一摸了摸他的脸蛋,滑稽道:“你这个浑球怎么不早说,早点说出来也不会挨我一掌一脚,唉!真是的!”
话声一落,从怀中拿了锭银子递给小三子,接着又道:“拿去吧!本大少不会让你白白挨打的!”
小三子接过银子,感激的真想跪下来亲吻他的脚,因为这是一锭十两重的银子,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点也不后悔。
他感到庆幸。
他庆幸自己能够挨他一巴掌,被他踹一脚。
他甚至希望以后能够常挨他的打。
打的越毒、越狠,或许他给的银子就会越多。
哈……小三子还真不是普通的下贱。
郑进一忽地跳起身,兴奋道:“走呀!你们还怔在那儿干嘛?快陪本大少洗澡去!”
话声一落,三人便浩浩荡荡的走出郑家大门,一路朝长春街上行去。
他们三人走了大约一刻,就见着长春街上那块斗大的招牌,上面写着:“贵妃浴池”。
阿德首先走向前去,叩了叩门,道:“快开门,郑家大少爷来啦!”
却见一名年约六旬的老妪,打开门之后,望了望他三人,疑声道;“三位是……”
阿德指了指身后的郑进一,对老妪道:“你在洛阳别想混了!连郑大少爷你也不认识!”
老妪细望了郑进一几眼,连忙换副脸孔道:“老太婆眼睛不中用了!中用了!不知是郑大少爷光临,真是罪该万死!”
郑进一重重哼了一声,便大刺刺的走将进去。
才一走进大厅,就有股浓浓的幽香直冲他们三人的鼻息,对于这种味道,郑进一是最熟悉不过的。.他对老妪道:“此地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妪布满皱纹的脸孔,神秘一笑,缓缓的道:“大少爷试了不就知道了吗?”
郑进一点点头,悠然道:“本大少可先把话说在前头,你给我找个幼齿的,多少钱都没关系!”
老妪应声道:“是是是,我立刻去张罗!”
老太婆走了之后,阿德干笑道:“一哥,待会儿你去洗澡了,那小弟怎么办?好歹也给我安排一个!”
“我也要!”小三子一旁道。
郑进一微微笑道:“你们这些浑球!怎么说这种鸟话,跟着本大少爷还怕不能吃香喝辣的!”
“放心!我会替你们安排的!”他又强调道。
他两人不约而同道:“还是大少爷好!”
没多久,老妪缓缓走来,对郑进一道:“老太婆已经安排好了,大少爷快随我来吧!”
郑进一吸了一口气,便随老妪而去,临走之前还对他二人眨了眨眼。
他随着老妪七拐八弯,即见着房间内坐着一堆女人,他不解道:“这些人是干嘛的?’’
老妪答道:“这些人是本店比较冷门的女人,除了些做苦力的,还有些老芋仔喜欢之外是没有人会叫她们去服侍的。”
“大少爷,您尽管放心!您第一次光临本店,老太婆我是不会给您出差错的。”她强调道。
郑进一想了一会儿,又手指了指角落边的二个女人,道:“待会儿叫她们去服侍我的朋友!”
“这……”老妪支吾了半天,不敢答话。
原来那两个女人年近五旬,生得即老又丑,肥肥胖胖,满脸皱纹。
郑进一不悦道:“怎么啦?不行吗?”
老妪支吾道:“他二人……不好吧……”
郑进一微微笑道:“那你就搞错了,我那二个朋友自幼丧母,有着严重的恋母情结,你要是叫她二人前去服侍,正巧对上他们的胃口!”
“哦!”老妪讶声道:“有这种事?”.
“我立刻差她们前去!”她又接着道。
郑进一赞许的点点头,道:“那我的呢?”
老妪指了指走道的尽头,微笑道:“就在那一间,希望您玩得愉快!”
郑进一吸了一口气、满脸邪容的走将过去,叩了叩门道:“宝贝,我来啦!”
屋内传来女子矫滴滴的声音,道:“门没上拴,大少爷您自个儿进来吧!”
其实她根本不必这么说,因为他已经进了门。
屋内除了一股幽香之外,还夹着些脂粉味,潺潺的流水声从另一偏房内传来。
“大少爷是想先喝酒?还是先洗呢?”
“这……”郑进一迟疑了一会儿,疑声问道:“哪一种比较好?”
女子娇笑道:“都好,不过一般人总是先洗再喝酒。”
郑进一屁话不说,闪电般的脱下衣裳,往偏房行去。
房内——
一张木板床,一个大水缸,其他的就啥也看不见。
他赤裸裸的躺在那儿。
突然——
“我的妈咪呀!”
接着又是一段急促的跑步声,然后“砰”的一声,关上大门。
对这个声音,郑进一很熟悉,因为这是他的死党所发出的惊呼声。
他不难想像到,一个二十郎当的年纪,找了一个可以当他娘的人洗澡,“夺门而逃”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想得禁不住笑了起来。
他笑得很高兴,也很邪恶。
因为他喜欢作弄别人。
他认为作弄别人是一种高度艺术的升华。
所以他笑的很开心。
但他望见她的时候却笑不出来了。
“哇塞”!一身似雪的肌肤,透明的几乎可以看到一根根的血管,修长的腿,加上纤细的腰,坚挺的胸部,点缀着二颗粉红的乳头。’
太美了!
她的美都令缸中的水,禁不住都冒起泡来。
郑进一张大着嘴,双眼斗鸡,口水顺着嘴角汩汩流出……
她轻轻的推开他的双臂,扶着他躺在木床上,口中说道:“别急!慢慢来!好戏还在后头!”
说罢,将手中的瓷瓶打开,将瓶中的水一点点,一滴滴的滴在他的胸前、他的腿,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郑进一不解的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她答道:“蓬蓬香浴乳。”
“干什么用的?”
她又答道:“用它洗澡可以润滑肌肤,又可使肌肤的毛细孔张开,这样才洗得乾净呀!”
话落,她温柔的伏在他身上磨擦起来。
郑进一从未尝试这种洗澡方式,禁不住的兴奋起来,他失声道:“宝贝,你就不要折磨我了……”
她微微笑,拒绝道:“大少爷,您就别急嘛!这才刚开始,况且咱们又不是在这儿办事。”
“什么?”郑进一轻唱一声,随及哀求道:“你就饶了我吧!再这样搅和下去,还没开始我就要结束了!”
她嫣然一笑,道:“不会的,大少爷年轻力壮,岂是一般人可以比拟!”
郑进一暗道:“说的也是,我第一次上这种地方就出丑,万一传闻出去我还能混呀!”
心中这般想,急忙暗运内力,强行压抑上升的欲火。
她皱了皱眉,疑声道:“大少爷,您在找什么呀?要不要我替你找?”
他听了之后,心中暗道:“找什么?她妈的!这婆娘存心要我出丑,我无论如何都得捉住,嘿嘿!待会儿瞧她那副死去活来:呼爹叫娘的德行!”
话声一落,拿着瓢装起缸中的水,将他冲洗乾净,他二人才赤裸裸的来至内室。
内室中摆着一张小方桌,桌上已备好了酒菜。
他二人并肩而坐,便开始喝将起来。
郑进一乾了杯酒,道:“弄了一半天,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微笑道:“我是零号,以后大少爷来此,就说我零号即可。”
“零号?”他重覆了一遍,赞声道:“好!好名字,你叫零号,那本大少爷岂不叫壹号!”
“那也未尝不可!”
他想了一会儿。道:“你以前在干什么的?”
她答道:“马戏团……”
他截道:“你是杂耍还是扮小丑?”
她摇摇头,道:“都不是,我是喇叭手,专门负责吹喇叭。”
“哦:“他邪笑道:“现在还行吗?”
“七然行!”她断然道:“不信……你可以试试。”
他兴奋道:“太好了!我喜欢这种调调儿。”
“不过……咱们光喝点酒,增加点气氛。”他强调道:
于是他们二人一杯怀,一杯怀不停的喝着。
大约过了一刻之后,房内即传来郑进一的爽呼声,之后才是一段女子的莺燕啼声。
这种怪异的声调,平常的时候你绝发不出来,似痛苦又似满足、似无奈又似畅快。
说不出的诡滴。
八 鬼岛血战
邓进一精神抖擞的走出贵妃浴他,就听得阿德开口问道:
“一哥,怎么样?好不好玩?”
他点了点头,微笑道:“很好玩,那你们呢?”
阿德叹了口气道:“这就要问一哥你罗!”
“问我?”他故作不解的道:“我不懂,为什么要问我?”
阿德答道:“你帮小弟我的人都可以做我娘了,她那张脸就像风干的橘子皮,我哪硬的起来!”
“我也一样!”小三子也一旁道。
“这种事我就不太清楚了!”他耸了耸肩,无奈道:“或许是他们生意太好了吧!”
他们三人踏着月色,一起朝郑家堡行去。
夜已深。
整个洛阳城的街道就如同死寂般的沉静。
大地皆已入梦。
“嘟……当、当、当!”
一阵夜梆子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
三更天。
路旁有个卖牛杂汤的小贩,还在那儿期待客人的光顾。
小三子指了指那摊贩,道:“大少爷,要不要喝点牛杂汤补补身子?”
郑进一着实也有点饥饿感,他点了点头,便坐了上去。
卖牛杂汤的是个老实人名叫中哥,他已整整在此地卖了十年的牛杂汤,
牛哥的手艺可不是吹的,韧性极强的牛筋、牛膝经过文火慢慢的细熬之后,入口即化,远近皆知,称得上是洛阳一绝,尤其是汤。
浓香郁郁的牛杂汤,一点也没有油腻之感,喝了之后反而更觉清淡,顺着喉管缓缓滑入胃中,说不出的畅快。
郑进一突然有种感觉:“今天晚上的牛杂汤比从前做的好喝。”
他怎么喝,就是感觉好喝。
因此他竟喝了三碗之多。
这也难怪!因为他错过今晚的牛杂汤,将来就再也没机会喝了,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他不知道死神的手已渐渐地向他伸来。
他们三人细嚼慢咽的食毕之后,付过银子,便缓缓而去。
郑家堡。
今夜的郑家堡出奇的静,屋内竟没有一丝灯光透出。
有种不祥的预兆涌上郑进一的心头,因为他已经嗅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从大庭内传来。
但无论如何,这是自己的窝,天底下哪有人不敢进自己家门的道理,所以他断然地走入大庭。
小三子皱了皱眉,抱怨道:“老管家真是的,乌漆抹黑的,连个灯也不点!”
当他燃起油灯时的一刹那,“哇”的一声,他吐出了适才所喝的牛杂汤。
甚至胆汁、苦水。
大庭内,七横八竖的躺了几具尸体,不是少了颗头,便是喉管、心口上刺了一个大窟窿。
看到这种场面,想像得到,整个郑家堡无一幸免。
郑进一的喉头有些发苦,他很不想吐,因为难得尝到那么好喝的牛杂汤,所以他不想吐。
“哇”的一声。他还是忍不住吐了几口,其余的却被他硬生生给吞下了肚。
阿德就更别提了!
他早已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尿尿早已从他的裤管中汩汩流出,引起一阵臭气冲天的骚味。
一个陌生的人就站在窗口边,冷冷的望着郑进一。
他身着纯白衣裳,苍白的脸,苍白的手,加上腰上一把漆黑黝亮的短刀,说不出的诡谲。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宋一刀。
虽然家中遭此剧变,但郑进一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他仔细的望了望宋一刀,满脸疑虑的道:“奇怪,我看你很面熟,我们是否见过面?”
宋一刀淡淡道:“还记得朱家肉铺吗?”
“喔!”郑进一动容道:“你是杀猪的那个小伙子?”
“记得就好!”宋一刀冷冷道:“省得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郑进一不解道:“你要杀我?”
宋一刀点点头,并未答话。
“为什么?”
宋一刀答道:“因为你毁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贞节!”
“你是指朱老头那个女儿?”
宋一刀又点点头。
郑进一望了望四周的尸体,疑声道:“这些都是你的杰作?”
宋一刀不耐道:“不错!你话说完了吗?”
郑进一悠然道:“想必你这二年定是下过一番苦心!否则以一个屠夫的身分,刀法不会如此精纯。”
“过奖,过奖!”宋一刀冷冷的道:“去拿你的兵器!”
郑进一沉吟道:“我杀人从来不用兵器,只不过我一定得知道他的名字。”
宋一刀一字一字地缓缓道:“宋……一……刀!”
郑进一瞪大了眼;讶声道:“你就是宋一刀?”
宋一刀点点头。
郑进一忽地扬起双掌,朝身旁的二人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