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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诸葛青云怒刀之虎-第33部分

小说: 诸葛青云怒刀之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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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罩着件丝质衣裳,湿透之后就已完全紧贴在她身上。 
  星光下,湿透的衣裳看起来就像透明的。 
  淡淡的星光照着她成熟的胸,织细的腰,结实的腿照着她脸上美丽的微笑,照着她比星光还亮的眸子。 
  她看起来就像天上的仙子,大地的主宰者。 
  夜很深。 
  除了风雨雷电声,就没有其他的声音。 
  当然也听不着。 
  只有两个人。 
  天地寂然,二个人静静的站在那儿,谁也没说话。 
  许久……许久…… 
  她的神光中,忽地射出二道异样的寒芒,像要将他整个身子无情的刺穿。 
  突然—— 
  雷声大作,一道银光闪过大地的同时,又有另一道紫黑色寒电比银光更强。更耀眼的寒电划过夜空。 
  她就像似耶和华一般,将身上的袍子一阵挥舞。 
  他倒下了。 
  心口上插着一把刀,自己的刀。 
  她狂笑数声,忽地之间失去踪影。 
  他躺在那儿,任凭雨水无情的溅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上,他惨然的笑了笑,望着迎面走来的人。 
  宋启民。 
  他怒声道:“没有用的东西!连那淫妇也收拾不了,你要我宋氏一家永远沉冤莫名!” 
  他喃喃道:“爹……我……” 
  宋启民沉下脸道:“你想死?他妈的!若我早知道你是个懦夫,当初在大漠就该把你捏死!” 
  他流着泪道:“爹……孩儿……” 
  宋启民接着道:“你不必跟我说这些五四三的,我不想听,你想是不是?” 
  他没有答话。 
  “好!”宋启民的头发根根竖立,恨恨道:“他妈的,我成全你!” 
  话声一落,一个巴掌、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他脸上。 
  “爹……孩儿不死……我……” 
  “你怎么啦!”小玉一旁急声道。 
  宋一刀斗然间坐起身,一脸茫然。 
  小玉娇笑一声,疑道:“是不是做恶梦?” 
  宋一刀抚着脸颊,道:“我是在作梦。” 
  “可怕吗?” 
  宋一刀点点头,答道:“我以前也常梦见爹,却没想到这一次的梦境是如此清晰,如此真实!” 
  小玉疑道:“你爹说了什么?” 
  宋一刀想了想,道:“他老人家说我是个懦夫,一心只想死!” 
  小玉接着道:“本来就是嘛!连我也这么想!” 
  “哦!”宋一刀讶声道:“你认为我是个一心想死的懦夫?” 
  她点点头,并未答话。 
  宋一刀顿了一会儿,叹道:“并不是我真的想死,而是我的伤……” 
  她动容道:“你不试怎么知道无法痊愈。” 
  他暗自提了口气,“哇”的一声,吐了口鲜血,苦笑道;“我真的没有信心!” 
  她皱了皱眉,耸然道:“别急!慢慢来!我对你充满信心,而且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他无奈的点点头,感激道:“谢谢你,为了你,我会尽力,相信我,好吗?” 
  她嫣然道:“我从始至今,一直相信你,不要对我产生怀疑,否则我会很伤心。” 
  “你看!我带来什么?“她又接着道。 
  他望了望石壁边的二坛酒,赞声道:“太棒了!此时此刻我最需要的就是这个玩意儿!” 
  话声一落,拍开坛上的封泥,喝将起来。 
  酒——似一道利剑穿过他的肠胃,沉睡已久的血路也渐渐活畅开来。 
  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呕吐。 
  她摇了摇头,皱眉道:“你为什么没有吐?” 
  他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痕,断然道:“因为我现在不想死了! 
  即使只有一丝一毫的生机,我也不会轻易放弃!” 
  “那就好!”她抓起酒坛喝了一大口,又道:“在我的心目中,宋一刀永远就是宋一刀,因为你是个强者,再大的风浪也击不倒你!” 
  “因为你是宋一刀,天底下没人能取代你!”她又强调的道。 
  宋一刀满怀感激之色,缓缓的阖起双目行功起来。 
  大约一刻过后,他的灵台已渐渐清晰,不禁想起昔日李霸天的一席话: 
  “东魂之木,西魄之金,南神之火,北精之水,中意之上,此乃攒簇五行;藏眼神、凝耳韵、调鼻息、缄舌气,此乃和合四象。” 
  “眼不视而魂在肝,耳不闻而精在肾,舌不吟而神在心,鼻不香而魄在肺,四肢不动而意在脾,是为五气朝元。” 
  “和合四象”、“五气朝元”这是少林修练的关键性行功,若能突破此种境界,即可列入高僧之流。 
  “精化为气……气化为神……神化为虚……” 
  他一遍一遍的尝试着,直到三花聚顶的境界,他才悠悠的沉睡而去。 
  第二天,宋一刀起个大早,因为他想一鼓作气的将伤疗好,所以他坐起身,当下又调息起来。 
  小玉醒来之后,面露赞许之色,便缓缓走出石洞。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她提了些瓜果类的玩意儿回到洞内,望着一旁沉思的宋一刀,疑声道:“怎么啦!你在想什么?” 
  宋一刀顿了顿,道:“我只是在想自己的伤至今都没有起色,会不会……” 
  小玉截道:“别急慢慢来!铁杵磨成绣花针,更何况是疗伤!” 
  宋一刀长叹了口气,呐呐道:“希望事情不要像我想像中那般!” 
  她嫣然—笑,道:“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 
  “来!吃点水果!”她接着又道。 
  宋一刀满脸疑虑的望着那些瓜果,皱了皱眉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怎么从未见过?” 
  她耸了耸肩,俏皮道:“别说是你,就连我也没见过!” 
  宋一刀苦笑道:“谢谢你,那我先吃罗!” 
  话声一落,抓起一个类似梅子的瓜果张口咬下。 
  一阵酸酸涩涩的感觉,从脚底直窜脑门,他一脸苦瓜道: 
  “好难吃!又酸、又涩、又麻、又苦……” 
  她娇笑道:“没办法!此地只能找到像这种水果,不然我去抓几条鱼给你尝尝。” 
  说罢,也不管宋一刀反应如何,便迳自走出石洞,只听得“扑通”——声,想必她已跃入河中。 
  春天的河水,感觉起来倒有些冰凉,漫天泻下的河水打在她身上,更有疼痛的感觉,她深吸了口气,潜入水中,四处搜寻着猎物。 
  没多久,水中的鱼儿忽地之间,见着身旁有个庞然巨物,纷纷四处逃窜而去。 
  但有一条没有。 
  因为这条鱼很大,约有三尺之长,它睁大着死鱼眼,怒视着前方的小玉。 
  小玉很惊讶,她更是害怕。 
  “这是一条鱼,又像蛇的东西!” 
  女人对于这一类的玩意儿特别敏感。 
  尤其是蛇! 
  通常女人见着蛇大都会惊叫,亦是先走一步,若是她处之泰然,视若未睹,这个时候你必须跪在她面前,高呼三声“阿妈”,以示崇敬之意。 
  其实它并不是蛇,而是我们称为“鲈鳗”的一种鱼类,看似像蛇,实际是鱼。 
  它发现水中的庞然巨物朝自己而来,不禁张开那血盆大口咬去。 
  小玉暗自一惊,身手却不迟钝,她提起内力,奋力推出一掌。 
  “哗啦”一声,河水激起冲天水柱,刹是壮观。 
  鲈鳗身子滑溜,略一摆动即避开她的掌风,怒眼一凸,忽地之间,已然缠住她的身子。 
  她一直把它当成是一条蛇。 
  所以她紧抓住它的头下七寸之处,暗运内力,紧捏着。 
  “蛇的致命点就在头下七寸之处。” 
  它已然被捏的抓狂,不断摆动鱼身,使得河面上激起阵阵的浪花。 
  许久……许久…… 
  浪花平息。 
  她拖着鱼上岸之后,急忙盘腿而坐,调息一番。 
  大约半刻之后,她即调息完毕,拖着鱼步入石洞。“你怎么啦?”宋一刀见她一副狼狈相,关切的道。 
  小玉摇摇头,叹声道:“为了抓几条鱼给你尝尝,差点我就葬身鱼腹了!” 
  “这是什么东西?”她指了指手上的鱼,接着问道。 
  宋一刀满脸疑惑的望着它,道:“不知道!” 
  小玉俏皮道:“管他什么东西,先烤来吃再说!” 
  这话可说的没错。 
  中国人一向以吃闻名,无论是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中游的,这些东西一到了老中的手上铁定荣登极乐。 
  他们对吃的讲究令人咋舌。 
  口蘑肥鸭、五绺鸡丝、肉片炖白菜、黄炖羊肉、鸭丁溜、葛仙未烧茨茹、祭神肉片汤、煮白肉…… 
  他们一年可以吃掉一条高速公路。 
  听以要想到别人家打打牙祭,就得选个中国人的家庭,保证你吃得不亦乐乎。 
  什么人都能选,千万不要选日本人。 
  因为他们的盘子就像咱们吃水饺沾酱油的小蝶子,而且拿出的菜品尝起来,就像臭酸一般。 
  更严重的是日本人生吃食物,什么牛肉沙西米、马肉沙西米、鸡肉沙西米…… 
  若你铁齿硬要去尝试,我老人家敢跟你打赌一两银子:“保证你拉的不亦乐乎!” 
  而且连续三天。 
  鲈鳗很大。 
  小玉费了大半天的工夫,才将它串上架子,升了堆小火,慢慢的烤将起来。 
  宋一刀闻了闻,赞声道:“好香!一定很好吃!” 
  她娇声一笑,道:“肉还没熟,待会儿多吃点!” 
  宋一刀顿了一会儿,叹声道:“眼前的我就像是个废人一般,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她皱了皱眉,安慰道:“你只要将伤养好,其他的事就不必你去操心,我说过,我会陪你度过这段日子的。” 
  宋一刀满怀感激之色,但他并未答话。 
  因为他心中已暗暗下了一个决定,若是能将伤养好,查明沈媛媛跟他之间的关系之后,就会永远伴在她的身边。 
  不多久,鱼肉已熟,他略略吃了些以后,便阖起双目行功起来。 
  夜深。 
  淡淡的月光轻洒在苍翠欲滴的山林间,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今夜的宋一刀可就大不相同了。 
  原来今几个早上,他吃了类似梅子的瓜果,乃是百年才会结一次果的“血梅”。 
  血梅这玩意儿在百草纲目上并未记载,因为当时李时珍并未发觉血梅。 
  因此天底下根本没有人知道血梅是什么? 
  血梅乃是一种疗伤的圣品,尤其以内腑受创最具功效,因为它能为体内制造出新的血液,促进新陈代谢的作用。 
  体内坏死的细胞经过新陈代谢之后,自然就可产生新的健康细胞,内腑受伤焉有不好之理! 
  只是需要段时间罢了。 
  鲈鳗——产于淡水中,体长数尺不等,作长圆筒形,背青腹白,皮肤有黏液,味鲜美,乃补中极品。 
  “哇”的一声。 
  宋一刀吐了滩血,虽说如此,但他感觉很奇怪,因为他发现自己丹田之内聚集了些真气直往百脉窜去。 
  他所吐出的污血也渐渐的成为鲜红色,直到完完全全是鲜红色之后,他竟奇迹式的不吐了。 
  显然这是血梅的功效,已然将他体内的污血完全排出,开始制造新的血液。 
  他的眼中射出一道快慰的光芒,因为他已能预知自己将会慢慢的复元。 
  就在不久的将来。 
  三个月之后。 
  郑家堡。 
  自从郑阿财死了之后,郑进—理所当然的成为郑家堡主,他不仅接手他父亲的事业,而且还接手他的女人。 
  那个年轻小伙子不喜欢女人呢? 
  女人也一样。 
  女人喜欢“帅”字辈的男人,逼不得已,她们也会跟老芋仔拍拖。 
  因为老芋仔有银子。 
  “银子”这个玩意儿有说不尽的好处,它几乎可以买到任何你想买的东西。 
  唯一买不到的就是——青春。 
  “一个逝去青春的人,迟早也会蒙主宠召,荣登极乐”。 
  这些银子他们带不走,因此只有交接给下一代。 
  郑进一坐在张纯金打造的太师椅上,将双脚高跨在案头,微微笑着。 
  他很爽,因为他老爹死的愈快,他就能愈早接手他的财产。 
  他是个十足的败家子,每天流连于酒池肉林中,花银子如流水。 
  但他不在乎。 
  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只有银子。 
  每当他走出郑家堡的时候,身后一定跟着一名家丁挑着一个箱子。 
  箱子里头装的是银子。 
  这名家丁就是跟在他屁股后头,专门负责付银子的。 
  今儿个才刚入夜,郑进一对着身旁的一名汉子道:邓可德,最近有没有新鲜的点子?” 
  阿德是他的一名死党,也是他的打手。 
  阿德想了想,道:“没有!整个洛阳城都被咱们玩遍了,哪有什么新鲜的。” 
  郑进——皱了皱眉,道:“现在的生意人可真是笨,都不会想出一些新鲜的玩意儿发发财!” 
  阿德应声道:“一哥,话可不能这么说,他们想破了脑袋也来不及你去玩,你可是十足的玩家,白相人呀!” 
  “谢谢你呀!” 
  郑进一邪笑道:“玩了半天,还不都是我在付银子!” 
  阿德困窘道:“一哥,你知道小弟两个肩膀扛个头,全身上下拿不出半个蹦子儿,你就饶了我吧!” 
  郑进一凝结道:“我真搞不过你,为什么你老是这么穷困潦倒,从没见你阔过!” 
  阿德应声道:“没办法,人穷志短嘛!” 
  郑进一狂声道:“自从老爹葛屁之后,留下这么多银子给我,搞得我都不知道怎么用了!” 
  “本大少什么都没有,嘿嘿!只有银子!”他强调道。 
  阿德巴结道:“说的也是……” 
  “大少爷……”屋外跑进一名壮丁,喝声的道。 
  郑进一沉下脸,沉吟道:“小三子,什么事,看你慌慌张张,的!天塌下来也有本大少在此!” 
  小三子吸了口气,咧着嘴道:“大少爷,小的跑遍了整个洛阳城,终于发现了一个新鲜的玩意儿。… 
  郑进一怔了怔,随及正色道:“在什么地方?” 
  “长春街上。”小三子继续道:“小的只知道叫什么……暹罗洗的。” 
  “暹罗洗?”郑进一疑声道:“本大少玩了小半辈子,就从未听过暹罗洗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说给我听听。” 
  小三子正色道:“暹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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