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云怒刀之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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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娘五接着道:“怎么,害怕了吧!跟咱们回去见首领,搞不好首领大发慈悲饶你一死也说不一定。”
他还是没答话。
董娘五继续道:“他妈的敬酒不吃……”
“吃罚酒”三个字尚未说出来。
一把寒芒芒的匕首已从她嘴里插进,后颈穿出。
当匕首从她嘴里拔出的时候,射出一道血箭。
她急忙的抚住后颈,不让鲜血狂飚而出。
她知道只要不让血流得这么快,她便可多活些时候。
她为什么想多活些时候!
没有别的目地。
因为她只想看看这把匕首的主人。
所以她望着他。
血脸老三冷冷道:“我已经跟你说过,叫你别乱说话,否则我会让你今生今世都无法开口说话,现在你相信了吧!”
她点点头。
她也只有点头的份。
因为只要她一开口。鲜血就会从她嘴里射出。
所以她不断的点头着,慢慢地、缓缓地点头?
最后也倒下去。
鲜血从两旁汩汩流出。
她眼睛瞪得如铜铃般的大,充满着哀怨,流露出极端无奈的眼神。
绿头四仅是淡望一眼,干笑道:“不错不错,难怪你会排名第三,准确、迅速,干净利落。”
血脸老三冷冷道:“过奖过奖,还要叫我跟你走吗?”
绿头四断然点点头。道:“要……而且绝不改变。”
话声甫落,便扬起身中的摺扇,笔直的刺了过来。
血脸老三深知他手中的扇骨乃万年寒铁所铸,不仅藏有暗器,更有多种用途。
他不敢大意的往后顿去。
绿头四邪笑两声,打开扇面。
“咻”的一声。
数擒支细如毛发的金针将血脸老三整个身子罩位。
血脸老二岂是省油的灯,他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匕首。
刹时——“当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短短的一支匕首,竟将数十支的金针击落满地。
绿头四并不气馁,他身形暴起二丈之多。
接着又是数十支银针从天而降,细雨点般的洒向血脸老三。
好个血脸老三。
突见他的身形似一阵清雾穿梭在雨中。
然而这招“喜从天降”乃是绿头四的压箱功夫。
他知道此招一出,定可得手。
他得手了。
因为血脸老三的小臂上插着一根银针。
这些银针乃是绿头四特别淬过剧毒的,不需半个时辰,他便可以品尝胜利的果实。
绿头四缓缓的道:“我说过,要将你押回去。”
血脸老三淡淡道:“是的,你说过。”
不等绿头四答话,他又接着道:“可是你有把握吗?”
“哈哈……”绿头四狂笑道:“我不仅有把握,而且我还要看着你倒下去!”
话完,将手中的扇子插回腰际,坐在地上望着他。
“现在你已经投有把握了!”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一把寒芒芒的匕首已刺入绿头四的心口。
绿头四抚着心口,无力道:“这……怎么可能……五毒合一至今尚没有……没有解药!“
血脸老三淡淡道:“没人能解,我能!”
说罢,竟将自己的左臂齐肩切下。
他没有惨呼,更没有迟疑。
他是个硬汉。
绿头四凄凉的笑道:“你把毒逼在左臂?”
血脸老三点点头,淡淡道:“自断一臂总比如得对方一条命划得来!你懂吗?”
绿头四阉起双眼,喃喃道:“我懂……太迟了!”
他沉睡了。
永远也不会再醒过来。
因为他找姥姥叙旧去了。
血脸老三流下了很多血,他知道再不调息一会儿会失血过多而亡。
所以他坐下来调息。
就在进入忘我的那一瞬间。
突然——有一双手按住他的天灵盖。
他没动。
他只说了一句话:“我知道逃不过他的毒手!”
他走了。
走的不明不白。
没有带着别人的祝福。
更没有随着畜乐的节拍。
紧张?悬疑?刺激?
却又毫无线索可寻。
夜。
夜很深。
人却不静。
整个郑家堡笼罩一份欢乐酌气氛。
所以很吵。
郑阿财今天破例的跟弟兄们喝酒。
他似乎特别兴奋,因此喝了不少酒。
跟他同桌的只有二个人。
他的两个儿子。
酒过三巡。
郑财悦声道:“这次咱们大获全胜多亏了你,将来咱们郑家得靠你罗!”
郑进一微笑道:“哪里哪里!这些都是老爹教导有方,儿子才会有今天的成就。”
郑财道:“嘿嘿,这会儿把老匹夫的命根子给除了去,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郑进一支吾的道:“说的是,说的是。”
他不能说。
他更是不敢说。
因为许不了根本非其所杀。
要杀死许不了,根本这些人做不到。
他带去的那伙人绝不是许不了的对手。
那么到底他是被谁所杀呢?
他想不出来。
郑进二调佩道:“老哥,你会红也!不仅红的发紫,而且还会红的冒泡!”
“谢谢你呀!”郑进一骂声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一旁坐着安份点!”
郑阿财呵呵笑道:“为了奖赏你的功劳,我特别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我不要礼物,我只要……”
郑阿财截道:“礼物是‘春梅’,你要吗?”
郑进一神情颤抖,激动不已。
“春梅”这个婆娘不仅床功十足,叫声更是—绝,他早就想尝试了。
可是他不敢。
因为他老爹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侵占。
所以他现在激动的答不出个屁来。
郑阿财皱眉道:“怎么啦!你不喜欢吗?”
郑进一突然道:“她现在人在哪里?”
“就在你房里,而且以后她就属于你了。”
郑进一站起身,滑稽道:“儿子先走一步了!”说罢,一溜烟便不见踪影。
郑进二咧着嘴,道:“老爹,哥哥都有,我都没有,你最偏心啦!每一次都这样。”
郑阿财沉下脸道:“你老哥立下血汗功劳,那你呢?你自己也不想想,成天睡大头觉,吃饱就睡,睡饱就吃,每天吃饱等死。你哪能跟他比!”
郑进二动容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他一肚子鬼心思,做起事又跟个疯子似的,很多事有他处理就好,根本不需要我出马。”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咱们喝酒吧!”
说的也是。
庆功宴不喝酒干嘛!
酒——能使人情绪激亢。
相对的也能使人精神松懈。
多数人喝了酒都是这么样。
所以郑家堡今儿个晚上大家伙都很松懈。
松懈到别人摸进去都不知道。
这顿酒足足喝了二个时辰之多,个个才举着踉跄的步伐,满口胡言乱语的迳自回房安歇。
郑阿财可不一样。
多年来的江湖历练,使得刻苦铭心的记住一件事。
那就是:“没见着敌人倒下去之前,绝不能松懈”。
所以他没有松懈。
因为许正没有倒下去。
他更不能松懈。
当他回到房里的时候,就感觉不太对劲。
平常只要他一回房里,必有侍女们前来宽衣解带,投怀送抱。
但今天没有。
有!
有一个人。
是个男人。
坐在他的床上。
床上躺着二位赤裸裸的女子,像似被点了睡穴。
郑阿财汗毛根根竖立,一股死亡的阴影更是从脚底直窜顶门。
死亡的预兆涌上他的心头。
房内漆黑。
没有一丝一毫的灯光。。因此郑阿财看不清来人有多大年纪。
所以他开口道:“阁下是……”
那人道:“宋一刀。”
“宋一刀?”
郑阿财走遍大江南北,阅人无数,怎么想也记不起江湖上有宋一刀的字号。
郑阿财淡淡道:“阁下的意思是想送我一刀罗!”
宋一刀点点头,答道:“是的,我是想送你一刀,而且只有一刀。”
郑阿财又道:“这是个公平的交易吗?”
宋一刀斩钉截铁的道:“绝对公平!”
话一落,便将床柱上的斩马刀去给他。
只见几颗宝石在阴暗的屋里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白斩马刀上镶有十余颗价值非凡的宝石,代表这口刀的主人,荣耀、财势与地位。
郑阿财接过刀,瞪大那双铜铃眼望着眼前的人。
这人太可怕了。
一个想杀人的人定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达到目地。
一—但他不是。
他不但给自己个公平的机会,更显得他充满自信。
郑阿财握刀的手泌出了汗水。
他从投有如此害怕过。
他的一生中最令他足以自豪的便是亡魂谷一战。
他一人手提斩马刀,独战苗疆七怪。
那个时候他只有十八岁。
第二天他提着七怪的人头下了山。
从此之后。郑阿财的名声便窜起武林。
他一向很有自信。
然而现在呢?
汗水已浸湿衣裳,握刀的手微微颤抖着。
他根本无法预知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拔刀吧!”宋一刀冷冷的道。
“唰”的一声。
郑阿财还是拔出都口西尺八的斩马刀。
因为他相信即使他死了,也要拉个垫底的。
现在他已然出刀。
成千上百条刺目的寒电划过宋一刀的眼帘,他知道这是出道以来最艰苦的一战。
时间快得已不容许他多做考虑。
忽然——
“爹,你怎么在房里练功啊?”
来的人是郑进二。
当他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像似被雷殛一般。
他张大嘴,却叫不出声。
他只看到一道紫黑的光影划过老爹的咽喉,忽然间就不见了。
这种拔刀、收鞘的速度简直不可思议。
父子连心,他感应到老爹的痛苦,他的无奈。
他出手了。
几道绿芒朝宋一刀迎面而来。
他并没看见。
因为在他眼中,只看到朱小苹上吊惨死的景象。
一个女人最伟大的贞操就毁在这畜生的手上。
他不知道什么叫绿芒。
他只知道杀了这个畜生为朱老实,还有朱小苹报仇。
所以他拔刀了。
一陈酸酸麻麻的感觉在他那支握刀的手窜开。
就这么一顿之间,力道已失。
力道虽失,即使是大罗神仙也无法抵着住他那雷霆万钧的一击。
要是你没亲眼所见,绝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郑进二的人头并未落地。
还在他的脖子上。
不过确只有连接一层薄薄的皮。
那张脸的表情即使是古龙在世,也绝对无法形容。
但很惨,很狰狞恐怖是不变的事实。
宋一力踉跄的退了一步。
他躬下身子倒下。
开始呕吐。
他吐了一地的苦水、胆汁。
眼前的影象已逐渐模糊。
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倒下。
可是要倒也绝不能倒在此地。
所以他强提一口真气,从窗外掠去。
宋一刀像只受伤的野兽不断的奔跑着。
一只受了伤的野兽最容易让后头的猎人追捕到。
郑家堡出了这么大的事,即使是喝酒过后松懈,亦是酒后睡的很沉,都会有惊醒的一刻。
郑阿财八尺的身长倒地之后也会发出很大的声响,所以众人发现父子二人毙命之后,纷纷纷朝着层窗直迫而来。
——好小子,别跑,有角色就别跑!
——他妈的,跑?你腿长是不是?别让我逮着,逮着你之后挑断你的脚筋!
——快追呀!那小子朝树林跑去啦!
后头人声吵杂,字字句句愈来愈清晰的传人耳中。
“喂!干了什么坏事啦?”
林中。
有个叫化子。
叫化子身前有堆火。
火边架着三根树枝。
树枝上串着一只鸡。
叫化子正在烤鸡。
宋一刀无力的道:“我……我……”
他眼前一片黑暗,人也刹时昏了过去。
叫化子自语道:“什么你你你我我我的!”
“咦‘’叫化子又道:”这人中毒了也!“
“在那儿在那儿,兄弟们,快上呀!”
说着说着,众人已将叫化子与宋一刀团团围住。
“上?‘’叫化子骂声道:”上个鸭子,你们这些人没看他中毒啦!趁人之危的人八成不是个好东西。“
其中一人道:“我不管你是谁,快快把他交给我们,否则剁下你的小鸟烤来吃!”
叫化子调侃道:“需不需要加些蒜头?”
众人细目一望,眼前这名叫化子年约十七、八岁,生得眉消目秀,细弱娇小。
他衣衫褴褛,满脸污垢。
他的腰上挂着一条绳子。
绳上竟打了十三个结。
不!
不可能。
丐帮顶只有十袋长老。
能打出十个结的人,在帮中已被列为祖师爷的地步。
他顶多不到二十。
原先那名发话的汉子,发声道:“你是丐帮的?”
叫化子点点头;赞许道:“不错不错!你这小子眼光很准,在下正是丐帮……”
那人道:“他妈的!你想唬谁?去嘘那些益智班的还可以,想唬大爷我,门儿都没有,别说是窗子了!”
叫化子讶道:“那你问我干嘛?”
那^怒道:“少跟大爷我穷打屁!说,那个人你到底交是不交?”
叫化子微微笑道:“交……我当然交!”
那人说道:“我倒是以为你吃了熊心豹胆,敢跟我郑家作对,哼!既然要交出来,你还坐在那儿子于嘛?快滚!”
叫化子悠然道:“我几时说要交出来,我说交是指我要跟他交个朋友,你可别会错意!”
说罢,扯下一旁的鸡腿吃着。
“你!”那人怒道:“你到底交不交。”
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