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云怒刀之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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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刀之虎 作者: 诸葛青云
江湖上出现了一个秘密组织,此组织杀人不眨眼,拥有近二十几名负有特殊身份的秘密杀手的——山口组。
宋一刀身世未明,偕带满腹的仇恨,莫名其妙地被迫加入山口组。与滑稽突梯的丐帮祖祖师爷爷——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叫化结为异姓兄弟……
丐帮帮主奇怪地死亡,全帮处于极度警惕与调查中……
美艳帮主沈嫒嫒与宋一刀究竟有何仇何恨……
请君详读《怒刀之虎》!
前言 一 神刀门主 二 邪派栖身
三 背后一击 四 美艳帮主 五 武林荡妇
六 老夫少妻 七 贵妃浴池 八 鬼岛血战
九 淫盗采花 十 武林杀劫 十一 浪子施暴
十二 雷霆一刀
前言
至理明言
“你常说,世界上有二种人,一种是杀人的,一种是被杀的。
每个人将人分类的方法都不相同,我这种分类的方法并不是很正确。“
“你将世人如此分类,因为你是杀人的。”
“大多数杀人的,也常常就是被杀的。”
“有没有例外?”
“你是不是问,有没有人能永远杀人,而不被杀。”
“是。”
“这种人很少,简直太少了。”
“你知道几个?”
“我就是其中一个,因为现在别人已不屑杀我。”
“除了你还有谁?”
“你是不是看到一个很可怕的杀人者?”
“……”
“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瘦瘦高高,二十上下,倒是满俊的,只是他张脸像似终年不见阳光,苍白得毫无血色。”
“你见过他?”
“没有,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只不过……若有机会见到他,最好走得远些,越远越好。”
“为什么?”
“干我们这一行的并非只有我们两个,也许比你想像中还要多。”
“哦!”
“这本来就是一种古怪的职业,聂政、荆轲、专诸等就都是我们的同行。这几个人虽然很有名,但却不能算作这一行的好手。”
“你说过,干我们这一行的就不能有名,有名就不是好手。”
“不错!要干这一行就得牺牲很多事,声名、家庭、地位、子女、朋友一样都不能有。所以,我想绝对没有人是自己愿意干这一行的,除非是疯子。”
“就算不是疯子,慢慢也会变疯的。”
“但在这一行中也有人是天生的疯子,只有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好手。因为只有他们杀人时,才能完全不动心,所以他们永远不会觉得厌倦,手也永远不会软。”
“你刚才说的那个人就是其中之一,是最好也是最疯的一个?”
“一点也不错,据我所知,这世上绝没有第二个人比得上他。”
“哼!”
“你也比不上他,也许你比他冷静、比他聪明,甚至比他快,但你也不行,因为你不疯。”
“你看过他杀人?”
“是的,这世上唯有我见过他杀人。”
“他杀的是谁?”
“我!”
“这……怎么可能,你在我们这一行名列第一,我……我不相信。”
“等你相信的时候,你已经回姥姥家了。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废我一手一足,别说是你,就连我也不相信。”
“或许他见你成名不易吧!”
“或许……”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有机会我倒想会会他。”
“宋一刀。”
“宋一刀?好奇特的名字,有什么典故吗?”
“有!因为他杀人只有一刀,干净俐落,绝不拖泥带水。一刀毙命!”
“……”
一 神刀门主
大漠,正午。
太阳像火一样的燃烧大地,无尽的苍穹,一阵狂风掀起漫天黄沙,像雾一般的黄沙。
迷漫的黄沙中,缓缓的走出一个人。
是个中年人,一身紫缎细绸,说明他是对穿着十分讲究的人,但是衣衫却破裂至无法遮体的地步。
他右手拿着把乌黑黝亮的刀,左手却拖着一张草席。
他似乎刚从生死战中幸存,衣衫上血迹斑斑,长衫上的裂缝似被极锋利的刀剑划破。此时伤口未愈。仍淌着鲜血,血已经浸湿那身紫缎细绸。
他的脸上几乎是被血染红,发出一种异样的红,可是他那一只眸子仍透出骇人的光亮。
他的眼神中竟是如此疲备,是那么累,而且无奈。
从他的身上就可以看出,那一战定是夺人心魄,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战。
草席上躺着一个人,一个男孩。
男孩已经昏了过去,面色虽然苍白,但任谁都可看出,他是个非常健康的小孩,他没受一点儿伤。
中年人不停地走着,慢慢的走着,他很累,累得想死,可是他不能,因为这个男孩。
这男孩是他唯一的根,唯一的种,他可以死,但他不行,他必须延续宋氏家族的烟火。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无论如何他必须走,因为不走,就一定死。
大漠的太阳像火,比火更热、更毒。
他的汗水像不要钱的猛流,斗大的汗珠点在他脸上,血和汗交融,这使得他原本俊逸的面容,却显得如此狰狞可怖。
像是十八层地狱中的催命阎王。
他眼中流露出迷惘,绝望的不懂,他似乎看到了死亡。
为什么要杀他?不懂,真的不懂。
酷热火毒的太阳,毫不留情的将它的力量照在他的身上,使得他感到一阵晕眩,已走了一天一夜,他真的就想倒下,永远的倒下。
他是武林盟主宋启民。
人在面临绝望、死亡的时候,常常想起过去的往事。
神刀门——创立于一甲子之前。
门主宋超,为人忠厚老实,武艺高强。
据说宋超喜好游山玩水,一日行经五行山,无意间发现一名武林异人所遗留下来的“神刀谱。”
刀谱上强调,只要学习上头所载的武功,就必须创立神刀门,作为交换条件。
宋超乃一儒士,但其志向远大,心想:“若要造福人群,必先要有强健的体魄。于是毅然决的留在五行山上研习武功。”
三年后,神功大成,创立神刀门。
由于其为人饱学诗经,总是宽大为怀,因此神刀门给人的感觉是满不错的。
黄河之王李霸天即是个典型的例子。
李霸天乃是黄河沿岸出了名的恶霸,平日作奸犯科,无所不用其极,谈起他的恶名,就连三岁的孩童也知道,那些善良的百姓就更别说了。
一日,宋超行经黄河东岸,正巧碰上李霸天强抢民女,一时怒气上涌,架上梁子。
二人相约“亡魂谷”中比个高个,双方大战七天七夜不分上下,从此成为生死至交。
李霸天呢?
李霸天受了宋超的感化,当了少林寺的秃驴。
说起这件事,武林之中谁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黄河沿岸的居民,也做了十天的庙会,以示感激之意。
宋超掌管神刀门历时二十余年,最后才将掌门之位传给独子宋启民。
神刀门之名,如日冲天。
宋启民不仅继承宋超的遗志,甚至连个蚂蚁也不敢碰,其为人宅心仁厚可想而知。
他生得风流倜傥、俊挺洒脱,不知羡煞多少武林中出名的美女。
江南第一美女邓美连,为了宋启民开了家尼姑庵。
华北才女刘钰兰,不惜下海当妓女。
诸如此类的事不甚枚举,他长得太帅也,就连昔日“掷果盈车”的潘安,见了他也要先走一步。
难道一个人长得太帅是件坏事吗?
说也奇怪,宋启民千挑万选之下,竟娶了武林第一荡妇——沈媛媛,这件事传出江湖之后,令人啼笑皆非。
——棺材店的生意奇好无比,老板笑得合不拢嘴。
——亲生爱女上吊自杀、剃度出家,父母哭得涕泗纵横、尿屎流满地的不计其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放着好端端的美人才女不要,偏要捡一个万人骑的浪货。
为什么?
据他拜把兄弟王瑞表示,宋启民经不起沈媛媛的再三挑逗,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献出了初吻,从此一吻定情,二人结为夫妇。
八个月之后生下一个又白又胖的宝宝。
沈媛媛说:“小孩早产。”
宋启民答道:“不错,小孩是我的。”
到底是谁的孩子,就连沈媛媛也搞不清楚,然而一向忠厚老实的宋启民却始终认为:“孩子是我的。”
是的,一个人长得太帅绝对不是件好事。
因为神刀门七十余口人毁于一夕,在一个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晚上,杀进一批黑巾蒙面的汉子,来个“猫儿洗脸”——通杀。“杀得神力门片甲不留,尸骨无存。
一把无情大火,烧得神刀门成为废墟。“宋启民武艺高超,二年前于武当山上夺得盟主之衔,神刀门之名响撤云霄。
现在呢?
一具具焦黑的尸体,竟连个收尸的人也没有,好惨!
经过鹰眼神捕沈君山仔细的办认,除了三个人失踪之外,其它的无一幸免。
这三个人是宋启民父子与沈嫒媛。
可是他们人呢?
“爹爹,孩儿肚子好饿喔!”草席上的男孩天真的说道。
这名男孩年约七八岁,乍看之下,却与眼前这名中年人有几分神似。
中年人正是神刀门主也是武林盟主宋启民。
宋启民回头望着草席上的男孩、停下身子,满脸无奈道:“孩子,乖乖,再走——会儿就有卖吃的。”
男孩想到自己略有记忆以来,就躺在这张草席上,一路受人追杀,每次见着老爹浴血奋战,巴不得自己快点长大。
他总是恳求老爹传授武功,得到的回答是——一巴掌。
“爹爹,我们还要走多久才能找到娘啊?”男孩又道。
宋启民的神光中充满着痛苦,他右手紧握着刀柄,骨头“格格”作响,摇摇头,苦笑道:“爹也不知道,我们找遍整个大漠,都没有你娘的消息,我想或许她还在中原吧!”
话罢,便转身紧紧的拉着草席,缓缓朝玉门关行去。
漠南草原指大漠以南至阴山、贺兰山、祁连山山麓的蒙古高原南部边缘地域。
东段乃是高原最近海洋部分,以雨丰草茂,察哈尔省中部的牧业、农业皆居漠南最盛,畜品以骆驼、牛、马为主。察哈尔的马特称“口马”,全国知名,多集中张垣,运销天津。
农作物主要春麦、小米,多由冀省及察南人耕作,多伦以南,已尽成农田。
多伦位居于沙漠边缘,正当农牧过渡地带,农畜产品集散于此,成为汉、蒙交易中心。
中段即阴山、贺兰山外侧山麓,距海远,较干。以百灵庙、紫湖(定远营)
为中心,尚为蒙人游牧之区。主牧绵羊、山羊、畜品及皮毛集中包头,输出天津。
西段即河西走廊。
走廊的地理位置,漠南草原西段,当祁连山的北麓地带。
祁连山高达四千公尺以上,山顶融雪下注,山麓为一带联合冲积而所成的平原,肥沃宜农。马鬃山、合黎山、龙首山三段连成一列,平行障于北方,使此带状的农业地域。
虽夹于两大不毛高原之间,独能一线西展,使我国本部与新疆盆地间得此廊道畅通。
因在黄河以西,故有河西走廊之称。自汉代以来,我国和西方的来往,莫不赖此走廊,在东西文化的传播上,贡献实大。
走廊东起乌鞘岭,西止玉门关,细长如带,居漠南草原中,土壤肥沃。东邻陕、晋、农民早就来此垦殖,仿效关中水利,自山口引水,开渠灌田,汉代就成了“农业走廊”。然以处于干燥候带中,雪水只能夏季融化,农产主要为小麦、小米、高梁之类,生产只有一季,各河雪水丰弱不一。
白亭河、弱水最丰,汇成白亭、居延二海。弱水最长,山麓冲积扇上农田最多,人口最密。
玉门关方是农业带的西端,敦煌位党河冲积扇上,适居关侧,当历代出入关的冲途,因而成中西文化的交会点。
敦煌位于五条通上。
街上最大的酒楼叫“七巧楼”,现在每一扇窗子都是漆黑的,洒楼的伙计显然早已睡得很沉。
宋启民拖着草席,踏着沉重而又疲备的步伐,却直接走过去推门。
门居然没有上栓。
“嘎”的一声,划破寂静的夜空,令人不禁汗毛根根竖起,不寒而颤。
没多久,一名伙计提着一盏油灯缓缓走来,不悦道:“是谁啊?都什么时辰了,带想干嘛?”
宋启民抱起草席上的男孩,歉声道:“对不起,小二哥,这么晚还打扰你,实在是咱们父子俩一。整天没吃东西,不知可否麻烦你弄点吃的,银子我加倍付你。”
店小二打了呵欠,望望他怀中的男孩,无奈道:“好吧!看你是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孩子的份上,自己随便坐,我去去就来。”
也不管宋启民作何表示,便迳自往伙房行去。
宋启民随意挑了张桌子,二人坐下之后,男孩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兴奋道:“爹爹,孩儿饿得可以吃下一条牛也!”
宋启民摸摸男孩的头,慈祥道:“你要是真能吃下一条牛,爹会很高兴的,待会儿别忘了多吃一点。”
男孩天真的点点头。
许多人本就是为吃而活,比起那些为生活而吃的人幸福多了。
每当到了吃饭的时候,宋启民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歉疚,他带着孩子跑遍南北五省,甚至远至大漠,为了寻找沈嫒嫒的下落,吃尽苦头,为的只想解开心中的结。
他不能了解,是什么人毁的神刀门。
又是那些人处处追杀不止,唯——的目的,只想——抢走他唯一的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内心隐藏千万个不同原因的疑问,然而一年多来他改变了。
他变得阴狠,变得残酷,最主要的他学会如何保护自己,还有他唯一的孩子。
可是谁又能保证,他能持续多久呢?
原先俊挺的面容而今布满皱纹,双手更是沾满血腥,身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