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云俏罗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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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相谐启步登舟之际,李一定又问道:“其他人都来了吧!”
方天华微笑道:“除了东海齐家兄弟尚在途中,其余都到了!”
李一定连忙道:“齐家兄弟准备来吗?”
方天华笑道:“兄弟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议事厅上既有他们的位置,就算得准他们一定会参加,李兄尽管放心好了!”
李一定微笑不语,只有司马瑜神色一动。
冷如冰知道他怕见到靳春红,却故意呕他道:“东海齐家兄弟们门下有个女弟子,曾任水陆两道的总瓢把子,不知这次可会一起前来!”
方天华笑道:“那女娃是齐家的得意传人,这种盛会是一定少不了她一起来的,听说她长得很美?”
冷如冰微笑道:“嗯!貌美如花!我见犹怜!那性情更是水样温柔!”
方天华笑问道:“冷姑娘怎会知道如此清楚?”
“我跟她只有忽忽一晤,没有多深的印象,倒是瑜弟弟曾为她的座上客,这些赞语都是他说的!”
司马瑜急得满脸飞红,连忙辩道:“冷姊姊!我几时跟你说起她来着!”
冷如冰微笑不语,薛琪却神情一寒问道:“师兄,原来你还有一个知心人!”
司马瑜大是困窘,呐呐地道:“师妹!你别听冷姊姊胡说!什么知心人,她恨我到了极点,见了我的面就想杀我呢!”
薛琪哼了一声道:“她为什么要杀你!”
司马瑜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道:“我也不晓得!”
薛琪冷笑道:“莫明其妙就要杀人,那女子定是疯了!”
司马瑜急忙道:“不……不是!”
“不疯她凭什么就要杀你,今天我见到了她非要好好地问个清楚!同时也要瞧瞧。她是如何美法!”
方天华眼珠一转笑道:“薛姑娘!齐家三个老家伙都难缠得很!你可千万不能莽撞!否则闹翻了我们都帮不了你!”
薛琪柳眉一扬,粉脸上怒容道:“我不在乎!等下子我非要跟他们碰一下!”
方天华笑笑不说话,司马瑜却不禁一呆,他知道方天华的话是在故意挑拨,这老头儿的眼睛实在厉害。
他若非看出薛琪身怀绝技,绝不会扇上这把野火,想到这儿他更耽心,连忙正容对薛琪道:“师妹!别忘了我们这次是来做客人的,不可以太失身分,你再要这样任性,我可要生气了!”
薛琪神色一变!刚要说话,冷如冰赶到她耳畔低声道:“薛妹妹!你放心好了,刚才我是开玩笑的!那姓靳的女子跟瑜弟绝对没有什么私情!”
薛琪脸色才缓和下来!冷如冰又道:“方天华的眼光很厉害,他恐怕已经看出你武功很好!才故意激你!你可千万别上她的当!”
薛琪点点头,红着脸不说话了,司马瑜紧张的神色也松驰了下来!感激地望了望冷如冰一眼!
方天华微觉意外,不知冷如冰用什么方法把薛琪说服了,可是他城府极深,想了一下又笑道:“司马老弟年少英俊,有佳人垂青,面前伴着两个天仙似的人儿,东海还有个粉红知己,真叫人羡慕……”
薛琪这次因受了冷如冰的关照,没有发作,司马瑜的脸又红了,苦于无法辩驳,还是李一定含笑道:“方老儿!你怎么越来越不成器了,这些儿女私情要你多什么事,莫非你还跟司马老弟吃醋不成!”
方天华借着一阵哈哈干笑,将局面混了过去,这时船已近岸,那小岛上张红结彩,布置得十分热闹!
舍舟登陆后,大家立刻向议事厅走去,司马瑜来过一趟,沿途滔滔不绝地指点将一切告诉薛琪!
方天华始终带着一种异样的神情望着薛琪,谁都无法知道他心里面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经过那座木桥时!司马瑜由于近日功力激增!与薛琪二人边走边谈,从容自若地过去了!
李一定与公孙述仅只一怔,方天华却笑着道:“士别三日,果然大不相同,司马少侠的进境不小哇!”
司马瑜微吃一惊,知道自己一个粗心,没有注意到这桥上的特殊装置,也忘了上次过桥的窘态!
还亏冷如冰在后面道:“瑜弟近蒙展师伯小加传授,略有一丝进益!”
方天华哈哈大笑道:“在短短时日中,铁剑先生居然能将司马少侠调教得如此高明,足见他本身的修为更不得了!”
冷如冰没有回答,只报以一个微笑!
方天华也不再继续探讨下去,一行人前行,穿过上次聚会的大厅,来到议事堂前。
议事堂的大门敞开着,那几张虎皮交椅的铜扶手擦得闪闪生光,尤其是那张掌门席位,更显得气宇非凡。
议事厅的广场上架着高逾数丈的凉棚,棚中安排了坐席,显见得这儿是今日的会场!
这些人进来时,天南双毒与阴阳童子东门黑都已先行在坐,东门黑讨媚地赶前相迎,天南双毒则微微领首示意!
老少六人选定一张桌子坐下,叙谈未久,方天华门下的大弟子柳穿鱼行色匆匆地进来报告道:“东海齐家三位前辈驾到!”
众人俱都微微一震,方天华大笑离座道:“各位请坐一下,兄弟去迎接他们进来!”
司马瑜开始有点不安,薛琪也不禁涌起一股莫明其妙的紧张,只有冷如冰还是那份镇定的样子……
二十六回 玉臂生寒 花容失色
方天华去了约莫有一盏茶的时间,棚外一阵人潮涌动,接着是他伴着三个相貌清癯的老者进来!
这三个老者一式青衣布鞋,脸貌也大体相似,花白长须,都带着冷酸的表情,缓步走近!
方天华含笑招呼大家道:“兄弟有幸给各位介绍东海齐氏三雄!”
每人都站了起来,连天南双毒都颔首为礼,李一定与公孙述对三人是旧识,除作礼外还加上寒喧!
司马瑜则心头卜卜直跳,他倒不是怕东海三魔,而是为着他们身后的那个身着素衣的女孩子!
她清容略损,不改国色,一双大眼睛中含着浅浅的忧愁,神情原本是漠然的,此刻却变为困惑!
她!是靳春红!
她的出现,是在司马瑜的意料中!
可是靳春红却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场合中遇到司马瑜,困惑过去后,她只只冷冷地哼了一声,就跟在东海三魔身后走了,然而她的眼睛,却飞快地掠了一下他身旁的冷如冰与薛琪!
冷如冰淡然如旧,只送给她一个友善的微笑!
薛琪却满怀敌意的盯着她!
司马瑜努力想笑一下,可是他的肌肉仿佛是僵硬了,直到靳春红走过后,他才如释重负地吁出一口气!
等到大家都入座后,随侍的门人弟子,一接照职司列队伺候开筵,酒菜一道道地端上来!
酒过三巡后,方天华站起来,一扫四下道:“今日群雄毕至,相信大家都已知道聚会的目的……”
一语未毕,西座的天魔齐漱清突地插口道:“慢来,方老儿!你组创众邪门的雄心,敝兄弟十分赞同,只是有几件事情先要弄弄清楚!”
方天华微微一怔道:“齐大兄有何指教?”
齐漱清冷冷地道:“首先我们要弄清楚,你对众邪门的创立作了多少筹备工作,除了预定九人之外,你还启用了多少人?”
方天华微一色变道:“齐大兄此间是什么意思?”
齐漱清干咳一声道:“没什么意思!成门立派是件大事,不能光靠九个人,因此我想想问问,关于门中次要职司该由那些人负责!”
方天华脸色微变道:“目前掌门人选未定,齐大兄何必追问这些小事情!”
齐漱清摇头道:“这个兄弟未敢苟同,百丈大树根上起;基层工作没做好,就谈到设门立派,似乎言之过早!”
方天华怔了一怔才道:“这个兄弟已有了安排!”
齐漱清紧问道:“如何安排法?”
方天华略有难色道:“这个等掌门人决定后,兄弟自会宣布!”
齐漱清冷笑道:“方兄是否有把握当选为掌门人?”
方天华连忙否认道:“不!兄弟绝无意于此,所以根本未作准备!”
齐漱清一整脸色道:“那方兄还是先宣布的好,我们虽然作了逐鹿掌门人的准备,但在未明内情之前,绝不贸然从事!”
方天华用眼一扫其余的人,见他们都不作声,也没有任何表示,不禁怔在当场,迟迟没有开口。
齐漱清冷笑道:“方兄何必太客气呢!你自己铸好号牌,分配定当,只欠公开宣布而已,这是迟早的事……”
方天华脸色一变道:“齐大兄怎么知道?”
齐漱清大笑道:“我们兄弟三人虽在东海不管事,可是小徒曾为水陆四十八寨的总瓢把子,消息还不会太闭塞!”
方天华的神色极为难看,干笑道:“难道我这湖心岛上还有人会偷传消息出去?”
齐漱清微笑道:“人多必杂!方老兄是太相信自己的管理了!”
方天华脸色又是一变,半晌才道:“兄弟计划众邪门中,除我们九人外,另有金龙、银牛、铜雀、铁龟四堂,司掌内外一应事物!”
齐漱清诡异一笑道:“那四堂堂主都是方兄的高足了!”
方天华红着脸道:“不错!兄弟为着组织方便,暂时只得在门下选派,等到掌门人决定后,自然还可以更换!”
齐漱清突地暴出一声大笑,笑声震得屋瓦俱动,有几个基础略差的执事人员,莫不掩耳失色!
方天华寒着脸道:“齐兄不满意兄弟的措施,大可提出公决,何必用这种态度呢!若是为了显示功力,现下尚非其时!”
齐漱清止住笑声道:“方老儿!你好麻的算盘,你口口声声不任掌门,可是一应执事人员都是你的弟子,我们就是当了掌门人,处处地方仍免不了受你的牵制,这种傀儡掌门人当上了也没有意思……”
方天华脸色大变,厉声道:“依齐大兄之意又待如何?”
齐漱清笑指着靳春红道:“我们弟兄三人合力培植了一个徒儿,依方兄的看法,她可以担任些什么职事,方兄不妨说说看!”
方天华看了靳春红一眼道:“令徒曾任江南水陆总寨主,才高艺精,兄弟到很难指定工作,不妨留在今后再加决定!”
齐漱清微笑道:“方兄太言重了,小徒虽薄有微能,到底不足与方兄的高足相提并论,方兄不妨随便指派一件职务即可!”
方天华脸色动了一下,忽地也笑道:“原来三位是替令徒争地位来的,这事情太简单了,众邪门是武林一脉,任用人选自然也以技艺为主!”
齐漱清连忙掉头道:“红儿!你听见了,做师父的只能帮你挣到这个程度,再下而可要看你自己的了,你斟酌着该怎么办吧!”
靳春红神色不变,在座上盈盈起立道:“徒儿知道,谢谢师父成全!”
轻移莲步走到棚中空间道:“靳春红有请铁龟堂主一会!”
齐漱清故意一哼道:“红儿!铁龟堂的职司是打杂的,你怎么不拣个好的挑挑!总算你争赢了,女孩子当乌龟有多丧气!”
靳春红微笑道:“徒儿自知能力有限,不得不从最低的地方开始,假若侥幸没替师父丢人,徒儿再往上爬不迟!”
方天华却脸寒如水,心中也暗暗吃惊,他在这岛上一切布置自以为十分隐秘,谁知人家却了若指掌……
靳春红在中间等了片刻,仍是无人出来,乃又微笑道:“丁堂主莫非吝于赐教?”
方天华厉声叫道:“丁三!出去!”
丁三迟疑地移动脚步,慢慢地走到靳春红对面,脸色死灰,在西湖水寨中,他曾与靳春红对过一阵!
那一次是弟兄三人同时出手,结果丁一丁二同时身死,他虽然仗着一招绝着可以伤她的,却被冷如冰挡了下来!
这次单身应敌,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方天华冷冷一笑道:“齐兄早讲要替令徒找过节。吩咐一声就行了,何必绕那么大不圈子呢!兄弟还不是那种心肠狭窄之辈……”
齐漱清也冷笑道:“方兄不必说风凉话!敝兄弟是存心合作,所以才想把一切芥蒂都明白交待,这一场公私两了岂非大佳!”
方天华脸色动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下去对场中道:“丁三!你听见了,生死祸福,看你自己的造化吧!”
丁三怔了一下,突地将心一横,厉声道:“来吧!丁三爷正好借机一报杀兄之仇!”
靳春红冷冷一笑道:“仇归仇,事归事,今天我是用你争堂主的位置,你不要借题发挥,先把堂主的执事牌交出来!”
丁三咬着牙在怀中掏出一面铁牌,上面锈着一双玄色小龟,交到方天华桌上,方天华摇头道:“今天我不便做公证人。
你交给别人吧!”
公孙述哈哈一笑道:“交给我吧!上次在你那大高足怀中掏走了一面金牌,把他急得半死,老偷儿不知是什么玩意儿,原来还有这么大的用处,早知道老偷儿就不还给他了。一会掌门混不上,多少也弄个掌主过过瘾!”
方天华冷哼一声,他身旁的柳穿鱼却吓得脸如土色,方天华直起眼睛瞪着他厉声道:“还不给公孙前辈送过去,你们真给我争光!”
柳穿鱼战战兢兢地捧着铁牌送到公孙述桌上,公孙述伸手来接,柳穿鱼却怯然地放在桌上,急速退后!
公孙述大笑道:“方老儿!你这徒弟被我偷怕了!”
方天华冷冷一笑道:“老偷儿!你对着一个晚辈耍狠有什么意思,等一下我到希望你能拿出一样惊世骇俗的宝贝出来!”
公孙述对他眯眼一笑道:“方老儿!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宝物的?”
方天华冷笑道:“你老偷儿要想成就惊人大业,除偷外别无他途,要想一偷惊人,当然非奇珍异宝不可!”
公孙述哈哈大笑道:“方老儿!你不愧知己,老偷儿等一下让你开开眼!”
众人的眼光都射到他身上,公孙述却若无其事地叫道:“喂!证物已经交到我这儿了!老偷儿性子最急,现在我就以公证人的身分,命令你们赶快开始!”
经他这一嚷,大家的注意力才又移至场中,靳春红泰然而立,丁三却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