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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卧龙生翠袖玉环-第66部分

小说: 卧龙生翠袖玉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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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万山脸色一沉,道:“年轻人,说话不可大张狂,咱们在江湖上走动的人,那一个未经过出生人死的大风大浪,就凭你这点年纪,算你出娘胎就练武功,也成不了多大气候竟敢大言不惭,藐视天下英雄……”
  宏法大师道:“那是贫僧师伯。
  方秀梅道:“那很好,你可知晓他现在何处?”
  定法大师道。“无缺师伯行踪不定,难得回寺一次,佛踪何处?贫僧不知。”
  方秀梅道:“我知道,他和武当名宿玄真道长一样,现作那蓝天义的身侧护法。”
  宏法大师道:“女施主讲话要有担当。贫增无缺师伯,在武林之中,身份甚为崇高,女施主如信口开河……”
  方秀梅冷冷接道:“我亲眼看到他讨取金顶丹书,又亲眼看到他站在那蓝天义的身侧,贱妾么?还蒙他赏赐一掌,还会错得了么?”
  宏法大师道:“阿弥阳佛,贫僧定当把女施主之言,字字句句,转告敞门方丈。”
  方秀梅道:“那是说,大师无法作得一点主意了?”
  宏法大师道:“国有国法,门有门规,贫僧要请示掌门人之后,才能决定。
  突闻童子玉插口说道:“方姑娘,童某心中有一点怀疑,不知当不当问?”
  方秀梅道:“自然当问?”
  童子玉道:“无缺大师武功高强,天下皆知,凭你方姑娘。决非他的敌手,但姑娘竟然能逃过那无缺大师之手,的确是叫人难信。”
  田万山接道:“姑娘说那玄真道和长,也在蓝天义的身侧,不知姑娘和无缺大师动手时,那玄真道长是否在?”
  方秀梅道:“自然在场。”
  田万山道:“呷!是说姑娘逃过了两大高手的合攻?”
  方秀梅道:“不错,他们是合攻,只不过……”
  江晓峰冷冷接道:“阁下如是不相信,不妨试试?”
  田万山霍然站起身子,道:“要老夫如何一个试法?”
  江晓峰道:“阁下划出道来,在下无不遵从。”
  田万山凝目望去,月光下,只见江晓峰气定神闲,双目中精芒逼人,不禁一怔,暗道:
  “这娃儿如此沉着,若有所恃,难道真的是身负绝技的人物不成?”
  忽然之间,由心序之内,泛起了一胜寒意,一时间趔趄不前。
  但他究竟是老走江湖的人物,略一沉吟,计上心头,举手一招,一个黑衣佩剑少年,应手而出,快步行到四万山身前,欠身一礼,道:“师父有何吩咐?”
  田万山不理那黑衣人,却望着江晓峰道:“老夫不愿以大压小,留人笑柄,由小徒先试试阁下的手段。
  方秀梅冷笑一声,道:“田兄的修养工夫很好,不过,小的栽了跟头之后。老的不上也不成了。”
  田万山脸上一变,似想发作,但却又强自忍了下去,回顾了那黑衣少年一眼,道:“你会领教几手高招。”
  那黑衣佩剑少年,应了一声,举步向前行会,面对江晓峰抱拳了一礼,道:“在下成玉,请教朋友上姓大名?
  江晓峰道:“我叫江晓峰。”
  成玉道:“在下奉命领教江兄几乎高招。”
  江晓峰本来想谦逊几句,继而一想嘱托之言,立时脸色一变,冷冷说道:“那么,阁下请出手。”
  成玉打量江晓峰一眼,只见他未带兵刃,当下说道:“咱们比试拳脚,还是比试兵刃。
  江晓峰道:“阁下那一门学有所长?”
  成玉道:“在不习剑有年。
  江晓峰道:“好!那就清阁下亮剑吧!”
  成不道:“江见身无兵刃……”
  江晓峰接道:“在下就用一只手按你几剑。”
  成玉一皱眉头,道:“江兄口气如此托大,想必是学有所专了?”,江晓峰心中暗道:
  “这绝峰之上,高手甚多,如是一个个要和我动手比试,打倒天亮,也未必能够打完,必得要极快速的手法,一两招内,击败此人,才能有先声夺人的气势。
  心念一转,缓缓说道:“阁下亮剑吧!”
  成玉虽是那田万山的弟子,但生性和田万山,却是大不相同,似极忠厚,但在江晓峰的再三相激之下。也不禁怒火暴起,刷的一声,抽出长剑,道:“江兄再三相让,兄弟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晓峰冷冷道:“你出手吧!”
  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着,如何一击能夺下他手中之剑。
  成玉长剑一振,一式“白鹤亮翅”,领动剑决,攻出一剑。
  江咦峰早已得到呼延啸的警告不能用出金蝉步法。当下肃立不动,直待剑芒近身时,才突然一个大转身,左手一拂,食中二指,点向成玉的前胸。
  成玉回剑如凤,迎向江晓峰右臂之上削去。
  那知江晓峰左手攻出的一指,其用心就在引诱成玉的剑势,右手早已藏机待发,成王剑势回转,江晓峰右手闪电探出,托住了成玉右腕,五指一紧,成玉顿觉腕疼痛如裂,拿不稳手中长剑,兵刃倏脱手,到了江晓峰的手中。
  江晓峰夺得长剑之后,未再为难成玉,放开成玉婉穴,退后两步,道:“得罪了。”
  可怜成玉一身武功,还未来得及施展,已然兵刃被人夺去,只窘的满脸通红,道:“江兄武功果然高强,小弟不是敌手。”
  江晓峰缓缓把长创还给成玉,道:“兄弟手法取巧,算不得正规武学。”
  成玉接过长剑,还人鞘中,转身行到四万山的身前,一抱拳,道:“弟子无能,贻羞师门,愿领责罚。”田万山道:“没有用的东西,记罚百鞭。”
  江晓峰对那成玉印象甚好,只凭其人纯厚老实,是一位可以交往的人物,听到田万山要记罚百鞭,不禁心头火起,冷笑一声道:“师父自然是强过徒弟了,在下倒要领教田大英雄几招。”
  这次指名挑战,不留寸步余地,田万山虽然老奸巨滑,也无法再找出推托之词,只好缓步而出。
  心中却在想着江晓峰适才的一招手法,但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一把被解的招法。
  原来,江晓峰夺剑手法,快速异常,场中之人,大部份都没瞧清楚,田万山虽然看的十分用心,但也只见江晓峰出手的位罩,其间制机变化,却是未能瞧出。
  心中念转,人已行近江晓峰三尺左右。
  江晓峰轻轻咳了一声,道:“阁下没有带剑?”
  田万山收住脚步,镇静了一下心神,道:“老夫和你对掌。”
  江晓峰道:“那么好,请出手吧!”
  田万山摇摇头,道:“老夫这把年纪了,怎能占人先机?”
  他心中早已暗作盘算,以自己数十年精深的功力,和南太极门的阴柔手法,加上丰富的对敌经验,只要能瞧出江晓峰的拳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总可支撑下去,只要对个数十招,再落败,也就可稍顾颜面了。
  江晓峰一招夺剑,果然已造成了先声夺人之势,田万山已然不再存取胜之想。
  田万山口中说话,人也摆出一个防守的架式。
  江晓峰道:“阁下既是不肯抢先出手,那么在下得罪了。”
  右脚踏前一步,右掌陡然推出,在向田万山前胸按去。
  这一招乃是百禽掌中招术,田万山从未见过。田万山瞧不出江晓峰的拳路,就不肯贸然还手,一吸气,根跃五尺,避开一击。
  江晓峰双臂一张一合,人已欺到了那四万山的身侧,合掌并推,击向小腹。
  田万山看他这一招,似是“童子拜佛”,但却仍有甚多不像之处,心中没有把握,仍是不肯还手,闪身避开。
  江晓峰看他不肯还手,心中颇少顾忌,掌指并出,展开快攻。
  眨眼之间,拍出八掌,踢出三脚。
  田万山太过谨慎,未看出对方拳路,不肯还手,待江晓峰展开快攻,立时,陷于被动,再想反击,为时已晚,被江晓峰一掌按在了左肩之上。
  如是江晓峰内功外吐,立可重创田万山,或是用手指拿住他肩井穴道,也可以使田万山失去抗拒之力。但江晓峰想到他乃成名江湖多年的人物,不想使他难堪,是以,只以左掌按住对方左肩头上,使他认输就成。
  却不料田万山老羞成怒,右手一转,一招“回光返照”,拍击过来。
  江晓峰未料到他竟然不肯认输,几乎为他所乘,匆忙之间,想起了蓝夫人传授的一招“锁龙手”,右手一探,五指连续轻弹而出。
  五缕指风,微微一挡那四万山的攻势,五指伸合,正好扣住了田万山的右腕脉穴。
  这一次,江晓峰不再留情,五指紧收,内力直遥腕脉。
  田万山顿觉半身麻木,难再挣动。
  江晓峰神情肃然的说道:“彼此无怨无仇,难道动手相搏,非要斗出惨局才成!”
  左手一震,按在田万山肩上的右手,内力陡然发出,同时,右手时也松开了田万山的右腕脉穴。
  田万山身不由己,踉跄向前奔出了十余步才停下身子。
  当着数十位英雄之面。田万山受此羞辱,内心激愤无比,但他心中明白,对方确是一位身负绝技的高手,再战下去,也只是自找其辱。
  强自忍下一口气,说道:“英雄出少年,老夫失敬了。”
  江晓峰一拱手,道:“晚辈手法上取巧而已,如若论真实功力,晚辈却非老前辈的对手。”
  王修低声对公孙成,道:“江晓峰气度不凡,大有领袖之概。”
  田万山原本一腔怒火,听得江晓峰一番话后,怒火大消,缓缓行回原位坐下。
  方秀梅目光扫掠全场一周,道:“还有那一位不肯相信江少侠的武功,不妨出手一试。”
  他一招夺剑,十招制服了田万山,使得全场中人,大都震骇不已,只觉这位少年,果然是身负绝技的高手,一时竟无人接腔答话。
  方秀梅道:“诸位既不肯答话,想来是相信贱妾所说之言了。”
  语声未落,突见一声冷笑,道:“这位江少侠英雄武功诚然不错,但如若说他能胜过蓝天义大侠,那确是叫人难信。”
  方秀梅转头看去,只见那说话之人,是一位身着蓝衫的中年文士。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缓缓行了出来。
  方秀梅看清楚来人之后,不禁一怔,道:“修罗扇……”
  那中年文上微微一笑,道:“不错,在下正是修罗扇秦冲,方姑娘眼力很好啊!就在下记忆之中,方姑娘和在下似是只见过一面。”
  方秀梅道:“秦兄的记忆也不坏啊!”
  谈话之间,秦冲已然行到了江晓峰的身前。
  江晓峰转目望去,月光下只见那秦冲脸色雪白,颚下无须,长眉人鬓,长相极是俊俏,只是脸色太白了一些,再加上双目中光芒闪烁不定,给人一种阴深,轻浮的感觉。
  秦冲行近江晓峰,却转眼望着方秀梅笑道:“方姑娘还能记得在下,使在下甚觉惊喜……”
  方秀梅接道:“我也很惊讶,秦兄怎会跑到了这等所在来。”
  秦冲笑道:“赶巧罢了……”
  语声一顿,接道:“神算子、摘星手,都是武林中多智人物,想来这番黄山大会,定然是有着目的了,但不知方姑娘是否可以把目的告诉在下?”
  神算子王修、摘星手公孙成,齐齐转头望了那秦冲一眼,但却无人接言。
  方秀梅道:“你突然跑来此地,想来也是有为而来了?”
  秦冲淡淡一笑,道:“方姑娘很多疑……”
  轻轻咳了一声,接道:“在下想问明内情,并无其他用心,只是想算算看要不要打这一架。”
  方秀梅道:“阁下之言,很难听懂,可否说清楚一些?”
  泰冲:“很简单,如是这一架打下来,有些代价,在下就舍命一打,如是这一架打的全无作用,在下就不奉陪了。”
  王修突然接口说道:“秦兄想怎么样呢?”
  秦冲道:“在下想来,诸位安排这一场黄山之会,定然必有所图,要是我素冲胜过这位江少英雄,是否就算是这次黄山大会论元魁首?”
  江晓峰道:“阁下先别夸口,胜了我再说不迟。”
  秦冲一张折扇,道:“慢来,在下未能了然胜负代价之前,不愿贸然出手。”
  方秀梅道:“我们只是求证一件事,那就是使与会之人感觉到江晓峰具有冲出镇江蓝府之能,和你想的夺魁黄山的用心,相差很远。”
  秦冲哈哈一笑,道:“如是这般简单么?在下就坐山观虎斗,用不着出手和人拼命了!”
  竟自转向原位行去。
  半晌未讲话的松溪老人,此刻却突然开口说道:“秦冲。”
  秦冲摇摇手中折扇,道:“什么事?”
  松溪老人道:“你认得老夫么?”
  秦冲道:“前辈高人,久闻大名。”
  松溪老人道:“老夫记不得这次黄山之会,也邀请阁下与会。”
  秦冲摇头笑道:“老前辈记得很清楚,晚辈并未受到邀请,只是路过此地,碰巧赶上。”
  松溪老人脸色一沉,道:“既未邀你,你赶来此地作甚?”
  秦冲笑道:“就晚辈所知,这黄山之会,亦无规定限制,不许未受邀请之人参加。”
  他口齿伶俐,反而问得那松溪老人半晌答不出话来。
  王修缓缓接道:“秦兄的威名,在黑、白两道中,都有着很重的份量,如若能够露几手,叫我们开开眼界,当可使这番黄山之会,增加不少光彩。”
  秦冲停下脚步,笑道:“秦某人一向不作没有代价的事,白打白斗,非在下之愿。”
  江晓峰突然接口说道:“阁下要什么代价?不妨开出来,江某人能够做到,决不推辞。”
  秦冲道:“有意思。”
  摇着折扇,重又行了回来,道:“江兄的意思是,想和在下赌一赌,是么?”
  江晓峰道:“今晚黄山之会,并非比武论剑,秦兄想赌,只限咱们私人?”
  秦冲哈哈一笑,道:“好啊!就算咱们私人赌吧,江兄准备和兄弟赌什么?”
  江晓峰道:“任凭秦兄吩咐。
  秦冲道:“江兄很俊美,兄弟正好缺一个随侍的书重,江兄实是上好的材料,如是你败在我手中,那就要终身听我之命,一辈子作我书童,不知江兄的意下如何?”
  江晓峰道:“好!就此一言为定,我如败于你手,终身为你仆童,如是兄弟胜了你呢?”
  秦冲道:“那最好由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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