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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东方玉飞龙引-第69部分

小说: 东方玉飞龙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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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爹是我的生身之父……”
  话未说完,那白里透红的粉颊上,两串珍珠般的眼泪,业已滚滚而下,再也说不下去
了。
  赵南珩听她这一阵凄楚哀怨的又说又哭,不禁也闲得个心动神摇,手足无措,惶惶然
道:“姐姐可是受了什么委曲?”
  他这句话,问得南玖云更是伤心,脚下一个踉跄,跌入赵南珩怀里,两臂一伸,紧紧抱
住他项颈,玉体乱颤,呜咽不已!
  赵南珩不敢推拒,只好半扶半抱,任由她纵体入怀。
  两人这样互相拥抱了一会,赵南珩只觉南改云柔若无骨,吐气如兰,自己心头狂跳不
止!额上同时也淌下汗水来,连忙湘讪问道:“姐姐,你到底有什么事?”
  南玖云两臂一份,拭拭泪水,呼浮微笑,咽声道:“你总还记得,我以前也和你说过,
爹嫌找总是女儿之身,天赋较弱,有许多武功,无法练到高深境界,因此爹一直想收一个资
质好的弟子,传他衣钵,同时也想替我的终身打算……”
  她口中说道:“两道清澈的眼神,盯在赵南珩脸上,自己却不禁脸泛桃红。
  赵南珩没有作声,她继续说道:“后来爹无意遇到华山门下的虞乎,觉得他虽然远不及
你,但也强差人意,就把他收归门下……”
  赵南珩身子一震,瞪目逆:“虞平当真背叛华山,投到令尊门下?”
  南玖云不屑的道:“这人颇工心机,大概瞧出爹的心意,居然百般奉承,爹几次遇我嫁
他。”
  赵南珩不知是怒是妒?一张俊脸,渐渐铁青。
  南玖云续道:“方才爹临走时说的话,你总听到了?”
  赵南珩摇摇头道:“小弟没有听到。”
  南砍云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万万不会答应的,因为……爹给我十天限期,除非你投
到爹的门下……赵兄弟,我担心十日之后,爹会对你不利……十日之后,可能也就是我南玖
云舍身酬情之日……”
  她低声说到这里,珠泪纷抛,一个身子,摇摇欲倒……
  赵南珩被她这种凄楚姿态,缠绵话意,弄得心头惶惑,哪里还能把持得住?星目湿润,
伸手挽住南玖云一只玉臂,口中刚刚叫出“姐姐……”
  突然低声道:“有人来了!”
  他总究内功已有相当火候,虽在魂魄飘荡之际,依然及时警觉,一把揽住南玖云纤腰,
迅疾往林中闪入。
  就在两人刚一闪到树后,一条银白人影,夹着轻微破空之声,业已飒然泻落林前!
  那是一个身穿银袍的汉子,年约四旬以上,脸上灰白,双目含煞,顾盼之间,神态倔
傲。
  南玖云暗暗赞叹,赵兄弟功力,比和自己分手之时,似又精进了不少,一面却也暗吃一
惊,光看来人这份快速绝伦的身法,至少也该是武林中知名人物;但来人不仅在江湖上从没
见过,甚至也从没听人说过!
  那银袖人落地之后,目光一扫,冷笑道:“林中何人,还不出来见我?”
  南玖云见他口气托大,心头忍不住有气,也冷冷说道:“什么人夤夜找上祝融峰来?”
  身形一闪,当先走出,赵南珩不得不跟着她出去。嘴银袍人目睹两人从林中走出,不
由仰脸一阵轻笑,负手道:“你们想来是南世挨门下了?他现在何处?老实说来,本教主或
可饶你们不死。”
  赵南珩听得不期一怔,这里又钻一个教主来了,不知他是什么教主?
  南玖云不屑的道:“尊驾自称教主,我倒觉得眼生得很,最好你先亮亮万儿……”
  银袍人脸色陡然一沉,浓嘿道:“小辈,你真是初生之犊,难道南世侯设和你说过?天
底下还有谁配穿我这身银袍的?”
  他这句话,赵南珩倒也并不在意,但听到南玖云耳中,蓦地想起武林中只有青海唐古拉
山令狐氏一脉,号称白衣教,教下徒众,日常都是一身白衣,仅教主一人穿的是银袍。他们
素以“白骨功”和“白骨剑”驰誉天下,这人自称教主,莫非就是令孤氏后人不成?心念转
动,随即问道:“听你口气,倒像唐古拉山来的?”
  银饱人赫然笑道:“不错,算你还有点眼力,不过我此次远入中原,却是南方教教主身
份,好,我也不难为你们,快说出南世侯人在哪里?”
  南玖云冷笑道:“唐古拉山令狐氏在江湖上也总算小有名气,没想到尊驾却依附到四方
教下,还在沾沾自喜!”
  银袍人原已灰白的脸上,隐泛白气,狞笑道:“叫。辈,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语气冰冷,显然南玖云已把地触怒了!
  果然,话方说完,陡的跨上一步,右手倏伸,直向南玖云右肩“巨骨穴”抓来,左手同
时骄起食中两指,直戮她右乳下“期门穴”,一势两招,用的又狠又辣!









东方玉《飞龙引》
第七十章 拂面阴风透骨过

  赵南珩见他趁人不备,骤然出手,所取部位,又极狠毒,大有一举毙敌之意,不觉气往
上冲,方欲出手拆解!
  蓦见南玖云一个仰身,退出数步,身在疾退之中,一边喊道:“赵兄弟快闪开,他‘白
骨爪’阴毒无比,还是由我来对付他。”
  赵南珩闻声一怔,果然觉得银袍人一抓落空,隐约似有一股寒气,从自己身旁掠过。
  就这刹那之间,银袍人已如影随形,追补而上,鼻中冷哼一声,把发“金鼓齐鸣”,左
右倏出,直向南玖云胸前抓落!
  南玖云身形刚一站停,又见他跟踪扑到,只好双足一点,娇躯就地拔起两大多高,口中
喝道:“当我怕了你吗?”
  半空中一扬玉婉,抽出长剑,纤腰一扭,头下脚上,一招“银河泻月”,剑尖幻出一片
寒光,朝银袍入当头劈落。
  银袍人倒也识得厉害,不敢硬对,闪身避过,反手又是一招“惊涛拍岸”,横扫而出。
  南玖云脚尖落地,剑随身转,一式“倒卷珠帘”,她用上了八成内力,剑挟劲风,化作
一道绕身银虹,使得凌厉已极,把银袍人逼退出几步之多!
  这可把自视极高的银袍人激得怒火过顶,凭自己身为四方教南方教主,居然战不下人家
南魔手下一个门人,口中嘿嘿连笑,双手威力陡增,一吞一吐,,寒风呼啸,爪指同发,所
取部位,莫不是对方致命大穴。
  怎奈南玖云身为第二代南魔长女,一身武功,已得乃父真传,一支长剑,展开南魔称雄
武林的“天星剑法”,玉腕摇处,撒出漫天银星,寒芒流动,闪钎生光。
  不过在功力方面,南玖云究竟是女孩儿家,显然比银饱人要逊得多,何况对方只是一双
空手,并没动用兵器。
  但尽管如此,银饱人已感到面上无光,十分难堪。
  不到片刻工夫,两人已拚拆了三十来招,南玖云股在剑法奇诡,身形灵巧,银袍人胜在
功力较深,掌势沉稳。
  一时之间,银施人还是没占到便宜,南玖云也丝毫未露败象。
  赵南珩在旁观战,只觉银施人双手开阖之间,乱舞乱抓,挟杂着阵阵阴寒之气,自己站
得较远,也已感到寒贬肌肤,但南姊姊却似乎并没丝毫畏缩,心中方觉奇怪。
  忽然想起方才南玖云曾有对方“白骨爪”阴毒无比,叫自己闪开之言,莫非她不怕寒
冷?
  这一想,果然给他想出道理,东怪西妖,南魔北鬼,他们自然各有一种独门功夫。
  记得他女庙自己瞧到东怪商绶,独破联合剑阵之时,他脸上隐现青气,如果东怪练的是
乙木玄功,那么南魔这一门,准是南方离火气功,才不怕对方“白骨爪”所发的阴寒之
气……
  正在沉思之际,蓦听银饱人发出一声尖锐怪笑,赵南珩登时提高警觉,拿眼望去。
  原来银袍人在这瞬息之间,身形倏退乍进之时,手中已多了一柄白森森的阔剑,发招猛
攻,一边狞笑道:“小辈,你试试我白骨剑!”
  赵南珩见地拔出剑来,右手不由自主地握住倚天剑柄,星目凝神,贯注战场。
  南玖云知道对方功力高过自己,此时兵刃出手,唐古拉山令狐氏一门,素以“白骨剑”
驰誉天下,必有奇招。
  是以不敢丝毫怠慢,立时去除杂念,手中长剑,连展家传绝学,一面气聚丹田,凝集全
身功力,娇叱一声:“你也见识南家的武功!”
  喝声出口,剑尖上毅然轻响,暴发出一片闪闪银光,七点寒星,劲急如矢,夹着嘶嘶剑
风,快若电闪雷奔,直取银袍人胸前七处大穴。
  这是南魔“天星剑法”中,最具威力的克敌致胜绝招——“七星横天”,一招之中,七
剑同发!
  赵南珩心头暗暗一凛,南魔这把七剑同发,果然宛如七支长剑,化作七道匹练,凌厉已
极,想来西妖的“罗髻三剑”,发出之时,也有这般厉害!
  叮、叮、叮……盘空剑光之中,突然响起一阵急骤无比的金铁交鸣。
  同时听得玖云一声惊“啊”,一条青影,震得离地飞起,朝一丈开外投去!
  那是南姊姊!
  赵南珩心头方自一紧,陡见一条银白影子,挟着一声划空长笑,像流星追月,紧随育影
之后,一道白森森的弧光,离前面青影已只有五尺距离!
  眼看南玖云就要伤在白骨剑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斜刺里飞起一条蓝影,人如出
尘飞隼,快如电闪风飘,人到半空才掣出长剑,“锵”然龙吟,划出一道青光,向后面那道
白森森剑光截到!
  “呛!”两道剑光,同时敛去,人影落地乍分,银袍人,赵南珩各自被震得后退了两
步。
  赵南珩手横倚天剑,回头道:“南姊姊,你快运功试试,让小弟领教他几招?”
  银饱人低头一瞧,手上白骨剑尖,已被对方削断一寸有奇,这下当真把他激怒得连心肺
都要气炸。脸色惨白如纸,眼中精光如电,逼视在赵南珩脸上,狞笑道:“小子,你敢毁我
宝剑!”
  连人带剑,猛向赵南珩扑到!
  赵南珩闪身避开剑势,反手一招“金针定海”,剑尖朝银袍人剑身上点去!
  耳中只听一个苍老声音,喝道:“令狐教主,快请住手,这小子手上是无坚不摧的倚天
剑!”
  “叮”!双剑再次相接,白骨剑又扁又阔的剑身上,已被倚天剑剑尖刺穿。
  但赵南珩也在这刹那之间,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噤,因为他听出这发话的苍老声音,正
是石龙婆!
  不,那是因为银袍人发剑扑来之时,左手同时拍出一掌,赵南珩虽把白骨剑刺了一个窟
窿,但对方“白骨掌”的暗劲,透身而过,全身一寒。
  只是赵南珩突然听到石龙婆的声音,心头微震,没加注意而已!
  急忙回头瞧去,只见山脚路边,不知何时,歇了一乘绿呢软轿,两名黄衣大汉站在轿
边,好像已来了一会。
  轿前垂着软帘,看不清里面坐的是谁?但赵南行在张八岭见过这顶轿子,今晚又从南魔
口中,知道石老令公就是石龙婆的化身,他无故赶来南岳,当然也是冲着绿五金莲千手如来
来的。
  轿帘无风自启,走下一个身穿黄衫的驼背老者,正是石老令公!
  赵南珩从她右手拄着的龙头铁拐上,已看出就是石龙婆之物,心中暗暗哼道:“果然是
她,由此看来,罗髻派明的虽然六十年中,只开派二十年,其实暗中却由石龙婆以石老令公
身份,在江湖活动,难怪这次她们开派不过一年,羽党就已遍布天下了。”
  石龙婆才一跨下软轿,两道炯炯目光,直向南玖云瞧去,冷冷问道:“你就是南世侯的
女儿?”
  南玖云只是被银袍人剑上真力震出,并没受伤,经过一阵调息,此刻早已复原,她手仗
长剑,站在赵南珩身侧,闻言挺胸道:“是又怎样?”
  石龙婆瞧着两人,喉中发出一阵嘿嘿冷笑,然后目光转到赵南珩身上,厉声道:“小
子,你仗着区区易容之术,当老夫认不出来么?”
  其实何用她说,只要看到赵南珩手上的倚天剑,谁都会认得出来。
  赵南珩剑眉一扬,厉声道:“不错,在下正是赵南珩。”
  石龙婆一阵呷呷怪笑道:“南世侯可是把女儿许配给你了?”
  赵南珩俊脸一热,喷目道:“你胡说什么?”
  石龙婆道:“难道老夫说错了?嘿嘿,小子,你不是被这丫头勾引上了,怎会投到南世
侯门下?”
  赵南珩听她越说越不像话,大喝道:“住口,就算赵某投到南世侯门下,与你何干?”
  石龙婆狞笑道:“老夫把你捉回去,让这丫头难遂心愿。”
  她此话自然是怒恼赵南珩不肯入赘罗髻,却做了南魔的坦腹东床。
  南玖云不知道赵南珩找上罗髻之事,只当石龙婆有意向爹挑衅,但赵南珩自然听得出石
龙婆话中之意,微笑道:“只怕没有这般容易。”
  石龙婆怒嘿道:“难道你敢和老夫动手不成?”
  赵南珩道:“龙姑婆,别人帕你,赵某未必就怕。”
  石龙婆被他一口叫破,似乎微微一怔,突然发出一阵呷呷怪笑道:“小子,你遇上了石
老令公,只要不激怒于我,原可无事;但你要是遇到石龙婆可就没这般便宜。”
  赵南珩只当她不肯泄露身份,不由大笑道:“石龙婆,咱们在罗髻山见过,你当赵某认
不出来么?”
  石龙婆双目精光激射,又是一阵呷呷怒笑,伸手揭下面具,露出一头白发,水泡眼、瘪
嘴巴,脸色狩恶,厉声道:“不错,老太婆就是石龙婆,我方才是说,你明知我是石龙婆,
只要不说出来,石老令公不过把你捉回山去,不会弄出惨剧……”
  赵南珩冷冷接道:“我说出来了呢?”
  石龙婆腰身一直,身子陡高数寸,厉声道:“老太婆在罗髻山之日,曾警告过你,以后
再碰到我手里,嘿嘿,你可要保不住小命。”
  赵南珩想起那门石龙婆还说过:“凭你峨嵋门下,再练三十年也不管用”,不由豪气勃
发,点点头道:
  “在下想起来了,你当日好像还说过,凭区区峨嵋门下,再练三十年也不是你龙姑婆对
手?”
  石龙婆道:“正是如此!”
  赵南珩道:
  “咱们罗髻一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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