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仙新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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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如花,还颇有才情。如果师傅有兴趣的话,弟子愿意陪师傅前去乐上一乐。那里的姑娘我都比较熟,到时挑几个好的来伺候师傅!”
汉钟离闻言大怒:“你把我汉钟离当成什么人了!”
吕洞宾见汉钟离发了火,忙道:“师傅莫要生气,徒儿实是一番好意。今见师傅有心,便想讨个巧,搏师傅开心。谁想竟惹怒了您老人家,既然师傅没有这个意思,便算徒儿多嘴了!若然是师傅拉不下面子,则大可不必!此间只有你我二人,只要你我都不声张,夜间时分换了行头偷偷摸去,定是无人知晓的。嘿嘿……”
汉钟离冷哼道:“这么说,你是常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下流事了!”
吕洞宾尴尬的笑着说:“偶尔为之,偶尔为之!哈哈……”
汉钟离叹了口气道:“却原来我这些年的教诲全都付之东流了!正所谓:过急则缘早尽,看来你的尘缘未了。也罢!既然如此就照吕老员说的,先给你找个媳妇吧!”
吕洞宾接口道:“原来我爹找你说的就是这事啊!我才不结婚呢!一个人自由自在多好啊!想找谁就找谁,想跟谁好就跟谁好。大不了人家说我是风流才子,若是结了婚,便不能再到外面乱搞了,若是娶了个母老虎,还不更有我好受的。不结,不结,就不结!”
汉钟离见状摇了摇头说道:“洞宾啊!你可知‘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这样乱搞一定会吃亏的!若是有朝一日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就是为师也救不得你啊!”
吕洞宾道:“师傅你是个出家人,为何管起这俗家事来了?”
汉钟离道:“还不都是拜你父所托,我见他一心只盼望你早日成家,好替你吕家传递香火。他也好享受几年天伦之乐,我掐指一算,知他寿数将尽,试想我又如何忍心拒绝他老人家呢!”
吕洞宾闻言一愣,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没有注意到父亲正一天比一天苍老。在他心中父亲一直是他小时候那个身强体状的父亲,却不曾想到如今他已是年过古夕、垂死之人了。想到这里,吕洞宾不觉泪下,道:“我对不起他老人家!”
正文 第三十章
任谁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其实好事照样可传千里,关键是看什么事了。话说自从吕洞宾答应娶妻生子,为吕家开枝散叶以后。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哄动了整个苏州城。苏州上下凡是待嫁的少女们都尽皆奔走相告,有许多颇为自信的姑娘竟都开始悄悄筹备嫁装了。有人肯定问了,不就是个结个婚吗,至于有这么大的动静吗?你们懂什么?这叫做名人效应。那时候的女孩子们迷的就是才子,不是有个词叫“才子佳人”吗?就是从那时候传下来的。他们迷恋才子的劲头决不亚于现在的追星族们,有些女孩子甚至因为自己崇拜的偶像娶妻了,便觉得了无生趣,因此而寻了短见。
古代比较有名的才子,头一个要数唐伯虎,号称江南第一才子。这个超级美女杀手,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据不完全可靠的史料记载,自从他“三笑点秋香”的经典爱情广为流传后,众才子们纷纷效仿之,都跑到大户人家里当教书先生去了。害得许多大家闺秀纷纷抛弃大小姐的身份,跑到亲戚朋友家做上了挂名丫鬟。另外一位比较著名的才子就要数老苏同志了,即苏东坡。据说他做诗时,常要邀上三五个好友在水边凉亭上豪饮。待喝到畅快以后,便会即兴赋诗,许多千古绝句便是这时候创作出来的。许多迷恋他的少女们都纷纷围在凉亭边,看他们饮酒。待老苏同志开始吟诗时,便会传来阵阵尖叫。若一不小心做出什么惊天动地,足可流传后世的好诗的时候。便会引发一场极大的骚动,接着便会传来“扑通、扑通”的落水声,值此时老苏等便会开怀大笑,并以此为乐事。只可惜了这群少女,不知有多少人在他们的笑声中丧命。
吕洞宾的知名度亦不会低于他们,所以引起地震级哄动也是不足为奇的。再加上他那群个个都号称才子的狐朋狗友们又都对他无比崇拜,经他们无偿的义务宣传,更使这件娶妻事件闹得满城风雨。一时间吕府门庭若市,进进出出的都是媒婆。因为毕竟媒婆数量有限,所以有不少媒婆同时代理好几家姑娘的委托。有些实在请不到媒婆的,父母亲自登门来提亲。
这可愁坏了吕老员外夫妇连同吕洞宾那八位姨母们,他们全体出动不分日夜的对女孩子们进行海选,和现在比较火热的超级女生选秀的程序大致相同。凡是过胖、过瘦、声音过尖或过粗、身材比例失调等等存在缺陷的全部淘汰。经过了长达半年之久的层层筛选后,最终剩下的三十几位佳丽实在是个个都无可挑剔。一时间难倒了众人,这批人无论是长像还是学识均是万里挑一的人选。任谁见了都会心动,弄不好还会鼻血长流。
按照吕老员外那八房小妾的意思,反正也不犯法,不如将诸妇女全部娶了。以吕家的财势来说,纵是都娶了也不成问题。顶多是今后吕家比较热闹些罢了。但吕洞宾死活不同意,他说要娶便只娶一个,做一夫一妻制的开山鼻祖。
最后还是汉钟离比较聪明,他建议用抛绣球听天意的方法来解决。众人均觉此法颇为可行,吕洞宾也点头同意了。所以选了个大吉之日,吕洞宾便在书房二层的小楼上准备抛绣球。
矗立在小楼之上,手捧着绣球的吕洞宾,用目环顾下面的数十位佳丽,不禁为这喜剧般的情景唏嘘不已。自古以来只有女孩子们抛绣球择婿,想不到我吕洞宾竟开历史之先河,来了个别开生面的抛绣球择妻。
吕洞宾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楼下面的美女们,见他们个个都风姿卓绝,却又姿态万千。各有各的风流,实在是难以割舍。吕洞宾实不知该抛向哪里,在那里兀自忧郁了老半天。那些美女们实在等得不耐烦了,便有人起了哄般的叫嚷着。吕洞宾见楼下群情激昂,若此时再不抛,势态便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情形,或许会有个跑上来抢绣球。如果是那样,弄不好自己会被众人踩扁。所以吕洞宾下了下狠心,既然抛绣球就是凭天意,自己干脆来个更加彻底的。他背过身去,用力将绣球往身后一抛。
只见那绣球轻轻的向众女头上落去,正当佳丽们争相伸手去接的时候。突然一阵狂风吹过,刹时间飞沙走石,害得众人都不敢睁眼。待那阵风过去了,绣球竟也不见了。
值此情形众人均感愕然,那吕老员外头一个反应过来,冲到汉钟离面前质问道:“仙长不是答应小老儿的请求了吗?更何况这抛绣球择妻的主意也是您出的,为什么此时却又做法将绣球吹了去!”
汉钟离一脸的委屈道:“老员外误会贫道了,刚才真真不是我干的。要不我们再找个绣球重新抛过,您看这样如何?”
吕老员外见汉钟离说的诚恳,似乎没有说谎。便道:“既如此,是小老儿错怪仙长,我们重新来过。”
正在这个当口,突然听到左边院墙处有人骂道:“是哪个王八糕子,用这玩意打的本少爷?”
众人齐刷刷的往那里看去,见有个面目异常清秀的少年书生正骑在墙头上,手里挥舞着绣球,兀自咒骂不休。众人见此情景不禁全体大笑,直把那少年笑愣于当场。吕洞宾见此人气质不凡,慌忙从楼上跃下,施展轻功几个起落便来到了那少年的跟前。
吕洞宾抬头向上拱手道:“这位兄台,小弟有礼了!”
那少年见吕洞宾露出了这等身手,眼睛不觉一亮。又见他人长得异常英俊,并且态度谦逊,一时间便把刚刚的怒气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从墙上来了个鹞子翻身轻飘飘的落于地面之上,姿势优美至极。那少年拱手道:“小弟还礼了!”
众佳丽见他二人纷纷显露了极优雅的身手不觉痴了,叫好声此起彼浮。
吕洞宾见他露了这等身手,也是甚觉惊讶!想不到他年纪轻轻,武功竟也有如此造诣。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吕洞宾非常婉转的像那少年诉说了绣球飞出墙外的经过,他本身觉得此事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说着说着便有些脸红了。谁想那少年听了吕洞宾的话,脸竟比他更红些。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吕洞宾见误会已经解除了,便说道:“小弟与兄台一见如故,只恨相识太晚。若非俗事缠身,真想立时便与兄台把酒言欢,好好畅谈一番!未知兄台高姓大名,可肯相告否?”
那美少年迟疑了一下才道:“小弟姓陈名阿九。”
吕洞宾拱手道:“愿来是陈兄,久仰!久仰!”
陈阿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原来你这个人也这么虚伪,你我素未谋面,况且我又未曾有你这般名声显赫,久仰之说从何谈起!”
吕洞宾闻言颇有些尴尬,道:“兄台教训得极是!”
陈阿九道:“你心里定然觉得我这个人是个极不通情理的,你对我彬彬有礼,我却是无礼的很呢!实话告诉你吧,我生来便是这个样子。无论说话办事都喜欢直来直去,所以经常得罪人!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个人很讨厌啊?”
吕洞宾笑道:“兄台说得这是哪里话,我吕洞宾虽交友甚广,却不曾见得一个似兄台这般坦诚实在之人。而我一生中最喜欢的便是坦率直接的人,兄台这个朋友我吕某人是交定了!”
美少年笑道:“既如此,我们从现在起便是朋友了!”
吕洞宾伸出手来欲与陈阿九击掌为誓,陈阿九再次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手来与吕洞宾轻轻的击了一下掌。吕洞宾觉得着手处软绵绵的,似有一股缠绵之意。吕洞宾不禁全身一抖,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值此时,他身后的众多佳丽中有人喊道:“快点重新抛绣球啊!大家都在等着呢!”吕洞宾对陈阿九道:“今日乃是小弟的大喜之日,待小弟抛过绣球,再与兄长好好喝个痛快!请兄长先将绣球还给我。”
陈阿九非但没有将绣球递给吕洞宾,反把它藏在了身后。只见他撅着嘴说道:“哪有这种道理,既然绣球打中了我,那这个绣球理所当然就是我的!”
吕洞宾见他一时间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也不禁莞尔一笑道:“兄台要他何用?”
陈阿九嗔道:“这你管不着,反正它现在是我的了,谁也不给!”
吕洞宾闻言哈哈一笑道:“既如此,我便把他送与兄台了。只不过再下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兄台肯答应吗?”
陈阿九奇道:“什么要求?”
吕洞宾道:“待我先用它选定了娘子之后,这绣球便是兄台的了!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陈阿九道:“你不是已经选好了吗?为什么又出尔反尔,还要再选一次?莫非你连老天爷都要欺骗吗?”
吕洞宾大奇道:“兄台何出此言?我此番是抛绣球选妻,不巧打到了兄台的头上,这纯属于意外,自然不能算数的。我总不能娶你吧!”
陈阿九俏脸一红,低下头自言自语小声嘀咕道:“这又有什么不能的!”
吕洞宾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便追问了一句道:“兄台在说什么?”
陈阿九抬起头柔声说道:“你莫要一口一个兄台的叫好吗?把人家都叫老了,我可没有你年纪大!”
吕洞宾忙应道:“是,是!贤弟说得对!”
陈阿九接着说道:“你这次抛绣球择妻,无非就是想让老天爷为你选一位可人的妻子。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既然这绣球到了我手中,就说明你我有缘……”
吕洞宾见他说话越来越不像样,所以抢白道:“有缘自是有缘,不过我们顶多不过是兄弟之缘。总不会是夫妻之缘吧?我吕洞宾自问不好男风,贤弟莫要想错了!”
陈阿九瞪了他一眼,微怒道:“你这人怎么不等人家把话说完,就抢着胡说八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吕洞宾知道自己失言了,忙向陈阿九赔礼道:“贤弟教训的是,愚兄错了!我实在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望贤弟海涵!”
陈阿九转怒为喜道:“这还差不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哈哈……”
吕洞宾忙作谦卑状道:“那就请贤弟接着往下说。”
陈阿九道:“我有一小九妹年芳二八,和我面貌长得一般无二。无论是才华还是人品都可称得上是上上之选,恰巧她还没有定下婚约。我想凭她的条件,决不至辱没了你。所以我欲将她许配兄长,不知你意下如何!”
还未等吕洞宾答话,围着他们的佳丽们便已按捺不住内心的不满,纷纷嚷道:“不同意!不同意!”
陈阿九说道:“你们懂什么,我和小九妹乃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的双胞胎,所以我接到了绣球便等若是她接到了绣球,你们又有什么不服气的?”
他这一番话如何能够服众,一时间叫骂声此起彼伏,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陈阿九的脸多少有些挂不住了,他双手攥紧拳头,狠不得上去痛打她们一顿。可他静下心来思索了一下,便又把这诱人的想法放弃了。他心道:值此情形,看来只好把老爹抬出来镇镇场子了。
她咳嗽了一声道:“实话与你们说了吧!我乃是苏州知府陈老爷的公子,你们谁要是不服的话,尽可以到苏州府衙与我老爹讨个说法。”
众人见他如此说,一个个便都闭上了嘴巴,一时间全场默然。陈阿九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交给吕洞宾道:“这便全当作是定情信物。你择个吉日到苏州府衙迎娶九妹,本公子告辞了!”
言毕,不待吕洞宾答话。陈阿九脚尖点地,一个旱地拔葱,轻飘飘的飞上了墙头。他站在墙头,回头朝吕洞宾嫣然一笑,便不见了踪然。
众人呆立当场,谁也说不出话来。好好的一个选妻活动,便被这么一个神秘的苏州知府的公子给搅了。吕洞宾一时拿不定主意便找吕老员外和汉钟离商量此事,吕老员外认为知府的公子是万万得罪不起的,所以只得依他所请。而汉钟离则认为这实乃天意,若违天而行必遭天谴。所以吕洞宾只好下定决心,花了些银子将众佳丽遣散了。
却说三天后便是黄道吉日,陈知府正在后宅陪夫人聊天。忽听下人秉报说是吕家庄吕老员外会同公子吕洞宾求见,这陈知府对夫人道:“我与这吕洞宾父子从未打过交道,不知今日他们前来所为何事?”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