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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卧龙生袁紫烟-第7部分

小说: 卧龙生袁紫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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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希望能够不惊动留守侯李渊,悄然入太原。
  “这恐怕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宇文成都道:“李侯爷,是一位胸有韬略的将军,幕中
不乏谋士、高手,我想咱们兼程疾进的速度虽快,但却无法瞒过李渊的耳目,也许,我们早
已在他的监视之下!”
  “将军说的有理,紫烟相信我们已在太原高手监视之下。”微散—笑,接道:“李渊还
不敢正面和朝廷为敌,所以,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我们,我们也没提拿李渊的用心,我
只要暗中侦察,什么人在行法策动天机变化。”
  “策动天机变化?”宇文成都有些吃惊地道:“太原的幕宾中,会有如此的高手吗?”
  袁紫烟心中明白,天机运行,解释起来,非常累人,用不着多作说明,点点头,道:
“所以,我们才来此侦察水落石出,我们不动李渊,但不能放过策动天机变化的人!”
  “国师已成竹在胸。”萧雨道:“要我们如何配合,只管吩咐就是。”
  “两百铁骑,暂时在这里养精蓄锐。”袁紫烟道:“明天,我们分三批进入太原,萧
雨、田当,各选三名高手,易装入城,宇文将军和我走在一起,凌云和刘飞鹏两位将军,留
守白家庄,等侯讯息,赶往接应,三批入城人手,暗作呼应,但要装出互不相识的游客。”
  “就依国师吩咐!”宇文成都心中泛升起一股喜悦,忖道:“易装入城,走在一起,不
知你要把我安排个什么身份?纵是执鞭坠镫的小厮,我也心甘情愿的认了。”
  宇文成都没有改扮小厮,却易扮为一个留着短须绕颊的中年人。
  袁紫烟也变了,变成了一个游学书生,莲儿和巧儿,扮成了随行的书僮,一担琴剑,一
担书,倒也相模相样。
  宇文成都一袭青袍,袁紫烟一件蓝衫,按步当车,逛进了太原城中。
  萧雨、田当,也在容貌上稍经改变,各带着三个高手,远随在袁紫烟身后。
  袁紫烟行经过留守侯府,一大片青砖围绕的大宅院,占地在百亩以上。
  侯府的气派虽大,但戒备却不森严,大门口处七层石阶上,只站着四个守门的武士,门
前人来人往。
  留步观看,武士们也不干与,颇有平易近人的风范。
  但看不到任何秘密了,大门敞开,但迎面一道墙壁,遮住了大门内的景物,只能看到这
壁上一幅图画,蓝天白云之下,有几只鸟儿在展翼翱翔,其中一只稍大一些,似是一只飞
鹰。
  宇文成都心中暗道:“李渊也是大隋朝的开国名将,太原侯府的迎壁墙上,仅画了三只
雀儿一只鹰,未免有些不登大雅之堂了。
  但袁紫烟对那幅画,却看的十分入神,双目中有光芒射出,显然已运起神功。
  不是随意的浏览着,似是要把那幅画深印在脑际中。
  这就引起了宇文成都的强烈好奇,提真气,凝神看去。
  几人停身之处,在侯府对面,隔着一道很宽的街道,相距至少在七丈以上,要看的清楚
仔细,就不是一般人目力能及了。
  宇文成都内功精湛,这一运足目力,果然看出了一点门道,一行草书,写的是“灵雀戏
鹰”,但却没书下画图人的名字。
  三只飞雀,分在三个方位上,神态灵动,栩栩如生,一只飞鹰,似是由高空扑下,但却
不知扑着那一只飞雀才好,三雀和飞鹰之间,距离相若。
  画图布局,并不出奇,妙在神韵,看久了,你会感觉到灵雀和飞鹰全是活的,也会感受
到飞鹰的迷惘,三只飞雀的刁蛮。
  突然间,一个丰神俊郎,二十左右的年轻人,步出侯府,挡住了壁画。
  袁紫烟立刻转身,低声道:“走!”
  莲儿和巧儿,正感到无聊,她们看不出那幅画,有什么好看,更看不出有什么动人的特
色。
  青袍人直看到四人背影消失了,才转回入府中。
  敢情,他不是因事外出,而是专为查看袁紫烟等出府。
  “我们找个客栈住下吧!”袁紫烟道:“他似是没有跟上来!”
  宇文成都点点头,抢先而行。
  长安居,一座很高雅的客栈,兼营着酒饭生意,宇文成都包下了一座跨院,吩咐店家把
酒饭开入跨院中。
  宇文成都住入了南厢房中,洗把脸,就催促店家送上酒饭。
  等酒菜摆入了房厅中,却不敢太放肆和袁紫烟同桌进餐。
  欠身,退出上房,准备转往酒楼吃饭。
  但却被袁紫烟留下了。
  莲儿、巧儿,两侧侍酒,这就使得心中极感兴奋的宇文成都,蒙上一层惶恐,如是二婢
泄出今日之秘,隋炀帝最恨别人侵犯他心爱的女人,会不会杀了他?可真是无法预料。
  袁紫烟却没有这些心机了,她在深山中孤寂的长大,只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心无挂
碍,便是坦然。
  “将军,看过那幅画了?”袁紫烟道:“可有感受?”
  “看过了,画得很传神。”宇文成都道:“只是,属下述是无法明白,那幅画有什么特
殊之处?画上没有落款,看不出是那位名家的手笔。”
  “不是名家的画。”袁紫烟道:“是高人的手笔,那是一幅活画。”
  “活画?”宇文成都从未听闻过这样的事,呆了一呆,接道:“国师能否说的详细一
些?”
  “好!”袁紫烟笑一笑,道:“三个雀儿一只鹰,会传讯给作画的主人。”
  她虽然穿着男装,但笑起来,仍然是会散发出动人的娇媚,相对而坐,近在咫尺,宇文
成都感受也特别的强烈,一下子看得发呆了,根本没听到袁紫烟说些什么。
  如此强烈的反应,袁紫烟自然是感受到了。
  不过,袁紫烟却装作浑然不知,轻轻吁一口气,道:“宇文将军,他们是作画人的耳
目,入夜之后,阴气加重,他们还可以飞起来伤人!”。
  “会有这等奇事?”这一次宇文成都听清楚了,心中暗道:“惭愧呀!惭愧,怎么见着
她,就完全失去了定力?如此的不堪,怎么得了。”
  心中自责,口中接道:“那就不是一幅画了,是一种法术了。”
  “不错,是法术,加上作画人的灵力。”袁紫烟道:“所以,那个人就住在留守侯李渊
的府中,以灵力监视了侯府外的人物举动,看似戒备松散,平易近人的侯府,实际上,却是
一处戒备森严的地方,只是一般人感觉不到罢了!”
  “是!成都就全无所觉,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如非随国师远征北上,开此眼界
了,成都仍然以微末之技自负,如今想来,实是坐井观天了。”言来神黯然,大有英雄气短
之感。
  “将军,不要气馁。”袁紫烟微笑如花,目光中流露出无限关怀,道:“以你武功的精
湛,实已出类拔萃,天下习武之人,千千万万,能达将军这等境界的,实属绝无仅有。”
  宇文成都道:“多谢国师慰勉。”
  袁紫烟道:“我虽受封国师,但仍然无法逃过皇上的纠缠,所以,我也是皇妃的身
份。”
  “成都明白。”
  “那就好。”袁紫烟道:“技艺有高低,术法有深浅,以将军的武功修为,足可对抗一
般的术法。”
  “多谢国师指教!”宇文成都道:“属下酒饭已饱,这就告退去看看萧雨、田当,两位
副统领,是否已追踪而至。”
  “将军,见到了萧、田两位,要他们在此住下,今夜将军和我同入侯府,一探究竟?”
  “成都遵命。”
  欠身一礼,转身行去。
  “将军……”
  宇文成都人已走出门外,闻声停步,回头说道:“国师还有什么吩咐?”
  “有,吃饱点,晚上,很可能会有一番激战啊?”袁紫烟说完话,又是一笑。
  这说明了,她知道宇文成都根本没有吃饱,那一笑,是关心,也是嘱咐。
  这就把宇文总统领折腾惨了。
  走得心凄凄,情惘惘,有振奋,也有感伤。
  少女心啊!是那么难以捉摸。
  袁紫烟不是普通人,但也是一个少女。
  少女情怀总是诗,何况,袁紫烟是美女,也是一首好诗。
  好诗词华丽动人,但总带着三分嘲笑,一分捉弄。
  二更时分。
  袁紫烟改穿了一身玄色劲装,宇文成都仍然是一袭青衫,只是腰中横束了一条五寸宽的
红腰带,看上去,猿臂蜂腰,威武中,又带着一份文雅。
  两条人影连翩而起,夜色中有如蝙蝠宵飞。
  他们避开了正门,跃入李府。
  但闻花香袭人,竟然进入了侯府的花园之中。
  花树深处,有一座小巧的花阁,烛火高烧,照得一室通明,两扇阁门大开,隐隐可见阁
中之人。
  宇文成都回头看了袁紫烟一眼,似在请示行止。
  “老朽已烹好香茗,两位请入花阁,品尝一下老朽的手艺如何?”
  “果然是有点门道。”宇文成都心中忖道:“我们来的无声无息,仍然未逃过他们的监
视,太原李侯府能人众多,确是不可轻侮,袁国师找来此地,也非无因了?”
  袁紫烟直步入阁,宇文成都紧随身后。
  只见一个身着灰袍,面如古月,仙风飘飘的老者,卓立在一张木几之后,木几上炉火正
盛,瓷壶中热气蒸腾。
  老者果然正在煮茶品茗。
  “两位请坐。”灰衣老者提起瓷壶,斟了两杯茶,接道:“夜半客来茶当酒,两位请
用?”
  袁紫烟缓缓在一张藤椅上坐下,道:“不是冤家不碰头,老丈贵姓?”
  宇文成都没有坐,肃然站立在袁紫烟的身后。
  “老朽姓李,姑娘既已入阁小坐,却不肯取下面纱,让老朽一瞻玉容?”
  袁紫烟取下面纱,现露出绝世容貌。
  “幸会了。”灰衣老人很仔细打量了袁紫烟一阵,接道:“姑娘,姿容超凡,应是来自
九天的仙女?不知何事下凡尘?”
  “老丈仙风道骨,分明是位世外高人,怎会一袭轻袍入侯府?”
  “老朽李淳风,借住北岭悬空寺,李侯爷小游金龙峡,捐银修寺,得以结缘,游踪太
原,暂栖侯府。”
  “妾晚辈袁紫烟,练气终南山,不忍见生灵涂炭,跌入繁华,身陷长安。”
  李淳风道:“姑娘是知机中人,当知天意不可达?”
  袁紫烟道:“天道运行有序,岂可妄加人力干预?”
  李淳风脸色微变,良久之后,才恢复常态,道:“袁姑娘只是为赌一口气吗?需知天意
难达,姑娘何不到五湖、四海走一走,体验一下,民间的疾苦何在?”
  “袁姑娘,三伏烈日汗透衣,秋风又送九月霜,万民本已多苦难,人为祸乱更可
惨……”
  “老丈说的是!”袁紫烟打断了李淳风的话,接道:“妾晚此行,就是要消弭去人为的
祸乱!”
  话不投机了?
  情字误人,袁紫烟似乎已准备不谈天理,说国法了?
  “可惜呀!可惜。”李淳风道:“老朽没法给姑娘一个交代?”
  “老丈的意思是?”袁紫烟脸色一变,冷冷的说道:“准备赖掉了?”
  “言重了!袁姑娘。”李淳风道:“老朽一点微末道术,还不足干预天机?”
  袁紫烟双肩一晃,人已闪出阁外,仰望天上星宿,足足有一刻工夫,重返花阁。
  她来去如风,宇文成都是就站在她的身后,竟也看不出她用的什么身法。
  “姑娘!”李淳风微微一笑,道:“老朽没说谎吧?”神色平静,一脸和蔼。
  “但老丈定然知道,他是什么人了?”袁紫烟道:“以老丈深厚的道基,和长者风范,
想来不会谎言推脱了?”
  话说的很难听,但也紧紧的扣住了李淳风。
  “好厉害的袁姑娘!”李淳风无法否认了,摇摇头,苦笑一下,道:“不错,老朽知道
他是谁。”
  “老丈可以告诉我吧?”袁紫烟嫣然一笑。道:“能具此无上法力,应是一个极受敬重
的前辈,妾晚绝不会轻言冒犯。”
  李淳风点点头,道:“老朽可以奉告,不过,不是现在。”
  “老丈可是要征得他的同意了?”袁紫烟道:“如若他不愿意接见妾晚呢?”
  “那就由不得他了。”李淳风道:“老朽答应了姑娘,一定真诚奉告,先行知会他一
声,只要花费一些时日,就不难追查到他隐身之处?”
  “多谢夸奖,紫烟心领隆情,但不知几时可听到回音?”
  “给老朽两天时间如何?”
  “紫烟从命,两天后,再来此恭候佳音。”
  “这里只是我借栖之处,不宜多所惊扰。”李淳风道:“两天后申初光景,老朽在长安
居酒楼候驾?”
  袁紫烟淡淡一笑,低声道:“妾晚的住处,也已在老丈的监视之下了?”
  “言重了。”李淳风道:“鹤鸣于皋,声闻于天,再饮杯粗茶如何?”
  “心领了,紫烟告辞,两日后再行面领教益。”微一颔首,转身离去。
  宇文成都只觉两人交谈之中,忽而语含玄机,忽而相互推崇,竟然一句也接不上口,他
这长安教场中选出第一好汉,殿前大将军,宫衙总统领,这一次成了真正的跟班啦!
  花阁右首的一道墙壁,突然裂开了,形如一道门户,缓步行出了三个人。
  一个面色金黄的大汉走在前面,身后紧随着一个身躯高大的黑脸汉子。
  最后一人身着青袍,面如冠玉,修眉入鬓,丰神俊朗。正是午间,步出侯府查看袁紫烟
的年轻人。
  这座花阁,看上去小巧精致,竟然还有夹壁。
  三个人对李淳风,都表示出了相当的敬重,抱拳施礼。
  “先生,看起来,是很难说服她了?秦叔宝愿和敬德兄,夜袭长安居,杀她们一个措手
不及。”黄脸大汉说。
  “对!”黑脸大汉接道:“秦琼兄的一对凹面金锏力敌万人,咱尉迟恭一双雌雄钢鞭,
也打遍山后未逢过敌手,宇文成都号称长安第一好汉,敬德心中不服久矣,难得有此机会,
正好让他见识一下咱家雌雄双鞭的厉害。”
  “李靖。”李淳风望着身着青袍的年轻人,道:“你的看法呢?”
  “不可轻敌呀!”李靖道:“宇文成都虽然号称长安第一好汉,在下相信尉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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