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的彼端-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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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不利啊!肉体被和氏璧灵气给玉化,元婴将要被极寒灵气冻住,这样下去的惟一结局就是神形俱灭。妈妈的,都是当年那些YY小说惹的祸,好像主角一修炼就会变得变态无比。哪部小说中的主角不修炼,就有一大批YY上瘾的家伙叫嚷着要变强。可是,本候不修炼则已,一修炼差点把命都要赔进去。
费日心头不爽,但自救工作还要开展,既然阴鱼传来的是极寒灵气,那么阳鱼呢?理论上该是极热灵气,两种性质完全不同的灵气相遇的结果只有两种,一是中和,另一个结果,费日不敢相像,爆炸啊!元婴爆炸的后果是什么,连没修炼过的白痴都知道。
当元婴以僵化的动作勉强发出一丝元婴之力,接触到阳鱼时,不出所料,一股极热灵气飞速传入元婴,一遇到原先的极寒灵气,顿时合为一股暖流,整个元婴就像是掉入的一个温泉,每一个毛孔都自动张开,渲泻着惬意和满足。
不等意识指挥,元婴自动又伸出另一丝元婴之力,接入太极球的阴鱼。当同时受到极寒极热两种灵气冲激时,元婴体内自动生成如同春风拂柳一样轻柔温和的元婴之力,只符合平时费日无欲无求的心态。当这股元婴之力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整个元婴表面闪动着白光,渐渐地白光结成一个光幕,被更多的元婴之力给涨破,元婴的体积整整长了一倍。
长大了的元婴在接受冲激之余,甚至主动吸取触点上传来的两种灵气,转化为自己的元婴之力,再积蓄,重复前面的步骤。在经过几次暴涨后,费日的元婴已长得跟人差不多高时,他的心底升起了一阵明悟。一副从来未曾想像过的画图在心底渐渐展开:在虚开空阔的宇宙中,在混沌中孕育着空无的零,而后,出现了零的对立面壹。零与壹的结合,轰然爆炸,化为整个星空的点点繁星。这就是道的初始,太极生两仪,两仪阴阳生万物。
这时,整个太极球呼地一声,缩成一颗桐子大小,镶入费日的眉间,和旁观之眼结合在一起,化为一颗钮扣大小的太极印记。费日看了看自己的元婴,虽然眉眼跟自己的肉体一模一样,隐隐透出的威严气质却远远胜过自己。杏黄旗化为一袭杏黄色的长袍,披在元婴之上,干将剑灵显出干将原形,背在元婴身后,让费日都不敢认下这就是自己。
玉台上的温玉人像双眼流下两行玉泪,让飞白吃了一惊,停止了对费日身上玉石灵气的吸取,飞快地退到玉台一角,这时,费日睁开双眼,明净的瞳孔中透出一缕自在的笑意,说:“飞白,谢谢你!”
飞白大嘴一咧,笑了一下,张口说:“费日老大,不用谢我!我该谢谢你才对,天下玉祖的灵气啊,再过三五年我就可以直升天界了。在这个芙蓉大陆,有事你说话,不能帮你摆平的,我就不叫神兽飞白。”
“扯!”费日撇撇嘴说:“芙蓉魔劫,怎么样?连天界大罗汉都没把握摆平的,你倒是去摆平给我看看?”
飞白尴尬地一笑,说:“不好意思,一不留神,牛吹大了!不过,现在我跟一个他化自在天的修行道都有得一拼。抛开天界不提,在芙蓉大陆上,咱还不是横着走?”
费日听得直瞪眼,这个飞白打哪儿学来的这么一套流里流气的说法?干将老头听到,非吹胡子瞪眼不可!对了,干将老头,这家伙平时啰里啰嗦,就他事多,今儿个怎么不出来了?
在他心念一动之下,虚空指环中的干将本体飞了出来,化出老道模样,脸上喜忧参半,叹了一口气说:“费日剑主,现在你的修为已到了修行道第五层境界乐变化天的下品,已超过了我,所以主仆血契正式生效。今后,没有你的命令,我不能擅自出现或隐没。我的本体你也可以直接收入体内,不需要再放在虚空指环里了。”
费日搔搔头,说:“是吗?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叫我费日小子,另外,我命令你,闲着无聊时,出来陪我聊聊天,一切照旧,可好?”
干将有点激动,说:“既然是命令,我当然遵守!不过,随着你修为的提高,我的自主意识会越来越淡,直至消失。只有在你修入天界十六境界善见天,才可以由你解除血契,用天界仙灵之气助我凝练形体,让我也尝尝当天界仙人的滋味。”
费日伸手说:“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干将化为一道白光没入费日的身体,最后提了个忠告:“费日小子,回去前,最好先把你的外表搞好,否则会吓死人的!”
什么意思?费日心意一动,在身前现出一面水镜,一看之下,连自己都吓了一跳,玉肌玉骨,玉发玉须,整个人看起来行动自如,连内视时的身体构成都跟越来一模一样,但在水镜中看到的自己却活生生是一个玉雕。这个样子能见人吗?还是以前的肉身好。
一念至此,整个身子绿莹莹的玉光开始褪去,慢慢地润出血色,过了一刻钟的样子,整个人恢复了进洞前的样子,连原本脱俗的气质都内敛深藏。
留下飞白在洞中继续修炼,费日满意地从奇丽山脉飞回了永嘉城。一落到城主府中,就听到一声暴喊:“哪来的歹徒,吃我一枪!”
第五章大帝之死
一团金光,混合着点点银芒,毫无征兆地从中庭飞出,席卷向费日。以费日乐变化天的修为,就算是养心育婴诀封印了元婴,但由元婴之力转化过来的真气,在进化过的旁观之眼下,这团威力无比的攻击,就像是小孩子拿着木头枪把玩一样可笑,他微微一侧身子,右身凝掌成刀,切入最薄弱的一节,与金光一接即走,把攻势引转一边。
黄金战气散去,庭中现出一位年轻将军,白衣飘飘,长发飞扬,右手握金银龙枪,左手握海水兽纹盾,目光炯炯,如闪电划经夜空。他哈哈大笑,把枪盾收入储物玉佩中,一拳捶在费日的肩上,说:“费日小子,你到底到了什么境界?还是世俗道吗?为什么我明心期的修为,发动道器金银龙枪,还是被你轻易地接了下来?”
费日还捶一拳,说:“连我自己都搞不清现在是什么境界,你要是知道,算你厉害!不过,我们的龙少还真不是混假的,短短三五天的时间,就从日耀断尘初期,到了明心后期!这下子,我白鹿军团还怕谁啊?”
“三五天?”龙近水跳了起来,说:“在你走后,本公子可是闭关三个月,又远赴龙腾山脉试炼两个月,哪一天不是把脑袋提在手里玩命?要不是你小子留下的保命灵药,早把小命给断送了不知多少回了!不过你小子说的人要到最要命时,才能暴发出潜力的理论一点不错,短短的五个月,居然让我突破到明心后期。”
“什么?”费日也跳了起来,说:“我好像只是闭关了三五天啊!”
“去你的三五天!你小子一声不吭地溜出去闭关,到现在已是整整六个月了!”龙近水说:“居然还知道回来,也不怕我哥儿几个联手杀了你?”
费日“啧啧”了两声,说:“前面半句还能听听,为什么后半句听起来像是深闺怨妇?”
话音未落,龙近水手中指诀一扣,明心期水系法诀“天一真水剑”凭空凝出,真斩费日。费日哈哈一笑,又想侧身让过时,他的身后,明心期金系法诀“金光万道”、水系法诀“凝水成箭”、武技“剑气冲霄”、“枪光夺魂”一股那儿倾泻过来,甚至,其中还夹杂着道器风翔簪的攻击。不过,所有的攻击好像都是盼着费日出丑,不是扯裂他的衣服,就是激起满地土灰当头盖下,没有一样是冲着他的要害去的。
武技道术还好避重就轻,可道器风翔簪幻化出的那道青光已超过了他封印元婴后所能抵御地范围,不得不来个超级潇洒的“懒驴打滚”,勉强避过。
费日干脆趴在地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若望五少施施然地排成半个圈,将他围住,不由连连苦笑,说:“我平时做人真的这么失败?好不容易才回家一趟,就是这种待遇?”
“正是!”若望五少商量好了一样,一致点头,给了费日一个“沉重”的打击。
在他们的身后,有人轻笑一声,说:“费弟啊,不是姐说你,你平时的为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失败!做人太好,感染力太强,结果就是这么个下场!”
谁?费日突然想到一个人,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整理了一下有点漏风的洞洞装,说:“对了!我们羞花闭月的玄月姐姐,济颠那家伙没为难你吧!”
若望五少略略一让,使费日看到了他们身后的玄月,身穿凤灵霓裳,发插风翔簪,手腕上一只琼花紫筋镯、脚穿步步娇。四件高级道器的灵光映印下,玄月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玉骨冰肌,丰神朗玉,用在她身上一点都不过分。她微笑着说:“李家好歹也是济颠罗汉的一魂分身所衍的血脉,我一过去,他二话没说,就出手帮我了!”
费日跳了起来,说:“我要找济颠那家伙算账,问问他在李家祖屋是怎么答应我的?”
这句话,让在场的大伙儿全蒙了,难道说费日这家伙跟济颠还另有交易,玄月现在三魂七魄已经完全恢复,等于重生修炼,更是仗着以前积累的灵气修入了修行道第三境界夜摩天中品,费日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费日说:“他明明答应我,让玄月姐姐重生为人,现在却把她弄得简直就是一个仙女,这不是让我自惭形秽吗?欺负我形象不佳是不是?”
“去死吧!”若望五少全扑了上来,出拳的出拳,出脚的出脚,一顿好打之后,轰然而散,连刚从庭门口探头探脑的李弈城也被白涌泉一把抓住,退回了中庭,把整个大好场地留给费日和玄月两人!
玄月“啐”了一口,嗔说:“几天不见,嘴巴功夫倒是长了不少!”
“过奖,过奖”费日说:“那也要看在谁面前?在最美丽的雌孔雀面前,雄孔雀当然要展示他那自以为最优秀的一面!”
这下,玄月的脸再也扳不住了,笑得鲜花怒放,说:“原来堂堂的白鹿候最优秀的一面居然是油嘴滑舌!难道你也跟传说中的天狮神兽一样,能一口吞掉十万大军?”
难得佳人一笑,倾国倾城,费日说:“我要是真有这本事,早一统芙蓉大陆了!对了,我不在的几个月里,大伙儿都好吗?你…你也好吗?”
最后一句画蛇添足的话,让玄月大是受用,她缓缓地调转身子,自然而自地跟费日走了个并排,轻声说:“当然都好!苍天畔陛下圣旨已下,整个原来真羿国的土地,还有雪城古原都已成为你白鹿候的封地,三年之内,不需纳贡。白鹿军团以五十万为限,可在封地里自行征兵。另外,血铁城也灭了,玄武军团并吞了南矿区、东矿区和红黑城,变天组织也因为胡火战死而星散。西矿区和北矿区已归入星国,其他的附庸小国也纷纷归顺,纳入强国的统一管理。现在,整个芙蓉大陆只剩下两个国家了,星国,占了北部约四分之一的面积,剩下四分之三的面积则在玉瓯国的治下。”
费日点点头,说:“星国历史悠久,门派众多,无论是国力、还是军队,都不可轻视。现在玉瓯国一下子吞下这么多的地方,如果能管理好,也许在五年十年之后,能与星国一拼,如果管理不好,恐怕不等星国出兵,就自己把自己给搞死了!”
玄月曾经也是佛门第一家李家的家主,对于天下大势的判断并不在费日之下,闻言点了点头。就在若望五少牺牲自己的时间,想成全他们时,他们倒是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天大势来,煞风景啊!
两人走走说说,说说笑笑,就要进入客厅时,费日停步,对着屋顶朗声说:“何方高人,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喝口茶?”
费日的喊声一出,没等屋顶上的人露面,若望五少已一阵风似地围在他的四周,身周战气道力流转,随时可以动手合围。
“后生可畏啊!”屋顶一声叹息,站出两个人,一个普通身材,面目纯朴得如邻家老伯,又自有一股翩然出尘的味道;另一个长身玉立,面色姣好,那皮肤好得连小姑娘都嫉妒,按说该归入超级奶油小白脸一类,但随便往那儿一站的气质却完全不同,那是千军万马,排山倒海而来的威势,让胆气稍稍差一点的人都有小腿颤抖的感觉。很难让人清楚地看出他们的修为,只有费日和玄月才能发现他们身周微微游走着的元婴之力。
若望五少几乎同时脱口叫道:“师父!”
“道行天下”吴望天和“枪寒玉瓯”傅别林,这两个玉瓯国最具英雄神话色彩的人物,居然同时出现在白鹿候府,让若望五少不禁又惊又喜,倒是费日隐隐觉得有点不安。
他拉着若望五少,见礼后,客气地将吴望天和傅别林让到书房里。
吴望天扫了一遍书房中的七人,侧过头问傅别林,说:“老傅,怎么样?”
傅别林微笑着说:“比你我都强!尤其是费日小子,如果他真的像表面上那样停在大悟期,绝对不可能发现你我的行踪。论起修行来,说不定比我们都要高出一大截!”
费日暗暗佩服傅别林超乎寻常的眼光,说:“两位前辈深夜跑到白鹿候府里,该不是就是为了表扬我们一顿吧?有没有准备再给我们一人发朵大红花?”
吴望天说:“是有点事,让我想想该从哪里说起…”
不知是否费日的错觉,在吴望天说这话时,似乎有意无意地看了白涌泉一眼,而白涌泉似乎很自然地摇了摇头。这些动作都十分细微和自然,一时也很难判断出是否有猫腻。倒是这个动作之下,吴望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苍天畔陛下驾崩!”
“什么?”在场的七个人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苍天畔陛下的年龄也就五十开外,武技道术都略有所成,平时无病无痛的,随便哪个人都猜他至少能活到一百岁,怎么会说驾崩就驾崩?
白涌泉脸色一片煞白,双唇颤抖,说:“到底是…是怎么回事?苍…苍天畔陛…陛下怎么会…突然驾崩?”
费日双眼微眯,说:“两位前辈都是修入四天王天的人了,如果只是苍天畔陛下驾崩,犯不着劳动两位前辈大驾连夜赶到城主府来吧!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吴望天目注费日,说:“当然另有隐情!这个等会儿再说。费日,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