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紫玉香-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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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把她拉入怀中。
她把一颗头偎在他怀里,柔顺而喜悦的道:“丁郎,我……我……”
她忽然双臂一环,抱住他身子,双肩一阵耸动,低低的哭泣起来。
丁建中抱紧了她,柔声道:“戴姑娘,你怎么哭了?”
戴珍珠抬起头来,脸—亡还挂着泪水,嫣然笑道:“我太高兴了。”
丁建中缓缓低下头去。
戴珍珠羞涩的把头躲在他怀里,低笑道:“你坏……”
两人拥抱了一会,丁建中忽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闻的是‘销魂散’呢?”
戴珍珠粉脸一红,说道:“当时我看你神色不对,心里就想到可能是闻了那阵香味中的
毒,就去找‘天香秘笈’,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解法。”
丁建中道:“书上怎么说?”
戴珍珠俏皮的道:“你不会自己去看。”
丁建中忽然叹了口气道:“古人说的好,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天香仙子在遗柬上,就
有合籍双修之言,想不到我们真会在这里结为夫妻。”
戴珍珠幽幽的道:“这也是缘,当日先父被人害死,我恨死你了,如果没有你找上门去,
那恶贼不至于就向先父下手。”
丁建中歉然道:“你说的虽然也不无道理,但事实上,毕竟咱们两人,是同仇敌忾之
人。”
戴珍珠红着脸道:“这叫做不是冤家不聚头,所以……所以我们会结为夫妻了。”
丁建中含笑道:“贤妻说得是。”
戴珍珠心里甜甜的,但白了他一眼,啐道:“不害臊!”
丁建中道:“咱们目前该如何设计出去了。”
戴珍珠道:“我方才看了‘天香秘笈’最后两页,记述的就是天香宫阙上下两层机关配
置,我虽是匆匆寓目,似乎并没有寝宫出入的道路,看来只有遵循仙子指示,等咱们练成玄
功,再出去了。”
丁建中摇摇头道:“不成,仙子遗柬上说:‘少则十日,多则一月,方可练成,设使十
日,咱们还有仙子遗留的‘辟谷丹’,但春香等四人,被困在室外,十天时间,岂能维生?”
戴珍珠听得一呆,说道:“那该怎么办呢?”
丁建中道:“且让在下仔细看看‘秘笈’上,是否另有玄机,再作道理。”
戴珍珠伸手拉开抽屉,取出“天香秘笈”,递了过去,说道:“但愿你能找得出来,不
然四香就得活活饿死了,唉,我们进来之时,应该要她们一起跟进来就好了。”
但她继而一想,如果四香全在这里,方才那一幕,岂不羞煞人了?她双颊又不禁骤然热
烘烘的飞起一片绯红。
丁建中接过“天香秘笈”,忽然抬头说道:“你还记得罗姑娘说过的话么?”
戴珍珠披披嘴道:“她说的话,你自然不会忘记的了。”
丁建中淡淡一笑道;“在下说的是正经话。”
戴珍珠道:“我又没说她说的不是正经话。”
丁建中只作不知,续道:“罗姑娘曾说,天香宫阙之中,有一件东西,他们一统门志在
必得,想来大概就是这册‘天香秘笈’了。”
戴珍珠道:“你很关心她,那就把‘天香秘笈’送给她去好了。”
丁建中道:“其中定然另有隐秘。”
戴珍珠冷笑道:“武功秘笈,练武的人谁不垂涎,一统门不过是强取豪夺,倚仗他们人
多势众罢了。”
丁建中道:“不,绝不会如此单纯。”
戴珍珠道:“依你说呢?”
丁建中道:“在下觉得一统门劳师动众,声言非要得到‘天香秘笈’不可,一定是‘天
香秘笈’上所载武功,正好是他们一统门某种武功的克星。”
戴珍珠点点头道:“这有可能。”
丁建中道:“如果此一推断属实,你倒确实应该痛下苦功,加以勤练。”
戴珍珠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克制罗无双?唉,你真把我看成了醋坛子……”
丁建中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戴珍珠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丁建中道:“报雪令尊不共戴天之仇。”
戴珍珠身躯猛然一震,问道:“你说什么?”
丁建中道:“难道你不想报仇了?”
戴珍珠问道:“你已经知道杀害先父的仇人是谁了?”
丁建中道:“杀害令尊和杀害我义父,虽然前后相距了十八年之久,但幕后主使的人是
一个。”
戴珍珠道:“一统门?”
丁建中道:“不错,一统门的名称,在下虽然最近才从罗姑娘口中获得,在这以前,此
一神秘门派,在下已经注意他们很久了。”
戴珍珠道:“你有证据?”
丁建中道:“目前只是从种种迹象推断,如果已有证据,我早就把他们一统门的人,剑
剑诛绝了。”
戴珍珠道:“你到终南来,就是追查他们行迹来的了?”
丁建中道:“这倒不是,在下是向终南派求取一片朱果叶来的。”
戴珍珠道:“你把查到的蛛丝马迹,说给我听听,好么?”
丁建中本来已经翻开“天香秘笈”,这就重又盖上,说道:“贤妻心切父仇,我就先把
已经知道的,先说给你听了。”
当下就把自己已经历之事,简扼的说了一遍。
戴珍珠道:“原来还有这许多事故,照你说来,当年除了义父八手仙猿常大侠(常千里)
之外,和他一起遇害的还有华山流云剑客,(孙景阳)终南虬髯剑客,(杜飞鹏)和岐山姬
家的孟女侠(孟素兰,即姬青青之母)等人,都是一统门主谋的了。”
丁建中道:“事情只不过初有眉目,究竟这幕后主使人是谁?目前还不敢确定。”
戴珍珠忽哦了一声,问道:“对了,爹说据最后说出那幕后主使人的两句话,就被人暗
下毒手,他老人家和你说的,究竟是那两句话?”
丁建中道:“令尊为了想摸清此人底细,花过不少心血最后终于给他找到一个知道此人
底细的人,可惜他当时已是伤势极重,只说了两句话,那是:‘三五始佳、七九为尊’。”
戴珍珠低低的念道:“三五始佳、七九为尊’。”
丁建中道:“不错,一统门的名称,在下虽然最近才从罗姑娘口中获得,在这以前,此
一神秘门派,在下已经注意他们很久了。”
戴珍珠道:“你有证据?”
丁建中道:“目前只是从种种迹象推断,如果已有证据,我早就把他们一统门的人,剑
剑诛绝了。”
戴珍珠道:“你到终南来,就是追查他们行迹来的了?”
丁建中道:“这倒不是,在下是向终南派求取一片朱果叶来的。”
戴珍珠道:“你把查到的蛛丝马迹,说给我听听,好么?”
丁建中本来已经翻开“天香秘笈”,这就重又盖上,说道:“贤妻心切父仇,我就先把
已经知道的,先说给你听了。”
当下就把自己已经历之事,简扼的说了一遍。
戴珍珠道:“原来还有这许多事故,照你说来,当年除了义父八手仙猿常大侠(常千里)
之外,和他一起遇害的还有华山流云剑客,(孙景阳)终南虬髯剑客,(杜飞鹏)和岐山姬
家的孟女侠(孟素兰,即姬青青之母)等人,都是一统门主谋的了。”
丁建中道:“事情只不过初有眉目,究竟这幕后主使人是谁?目前还不敢确定。”
戴珍珠忽哦了一声,问道:“对了,爹说据最后说出那幕后主使人的两句话,就被人暗
下毒手,他老人家和你说的,究竟是那两句话?”
丁建中道:“令尊为了想摸清此人底细,花过不少心血最后终于给他找到一个知道此人
底细的人,可惜他当时已是伤势极重,只说了两句话,那是:‘三五始佳、七九为尊’。”
戴珍珠低低的念道:“三五始佳、七九为尊。”
丁建中道:“令尊见多识广,尚且一直没有猜得出来,在下就更想不出来了?”
戴珍珠白了他一眼,轻嗔道:“你一口一个令尊的,我此身已侍君子,我爹该是你什么
人了?”
丁建中忙道:“是、是,我该称岳父大人,泰山老丈人,这总够了?”
戴珍珠幽幽的道:“我爹只有我一个女儿,你总是半子……”她粉脸微酡,不觉低下头
去。
丁建中道:“贤妻只管放心,如今我义父的仇人,和岳父的仇人,已是二而一,一而二
了,我必手刃此獠,以慰两位老人家在天之灵。”
戴珍珠道:“谢谢你,但我要亲手把他碎尸万段。”
丁建中笑道:“好、好,咱们合籍双修,练成玄功,咱们两人一起动手就是了。”
戴珍珠道:“是啊,你快看了,秘笈上有没有记载寝宫通路,咱们把四香找进来,就在
这里练功好了,等练好了再出去不迟。”
丁建中再次翻开秘笈,第一页上面写着:“三阳玄功”,有几个趺坐的姿势,身上穴道,
也都有朱笔画的细圈,每一个坐姿下面,都有细字注解,上面还有硃字眉批。
第二页则是“三阴玄功”,同样有几个趺坐的姿势,身上穴道,也都有朱圈和注解。
丁建中仔细一看,才知道秘笈上所载“三阳玄功”是男子练的,“三阴玄功”是女子练
的,而且两人必须是夫妻,才能练习。
因为在练习之时,两人相对趺坐,而且身上只能穿极少,极薄的衣衫,一个在运功之时,
对面的人,须以本身功力,点度练功人身上三十六处大穴,练功之人必须把一口真气,随着
运行到对方所点穴道之处。
这样互相交替,一个练功,一个点穴,男的练“三阳玄功”,女的以“三阴真气”替他
点度全身穴道,女的练“三阴玄功”时,男的也以“三阳真气”替她点度全身穴道,以收阴
阳交泰之功。
这样的练功方法,在练功之时,手指几乎摸触到对方全身,不是夫妻当然不能练习,无
怪天香仙子遗柬上有“合籍双修”之言了。
再看下去,则是四十九式“霓裳扇舞”,每一式都有详尽的图解,丁建中随手翻过。
最后三页,有一页是专述天香仙子的源流的,凡是得到“天香秘笈”之人,则为天香传
人,书上还载了一张秘方,照方配制成散,服后体有异香,对敌之时,可以慑敌。
后面两页,专述天香宫阙的机关埋伏,丁建中自然逐句细读,看得极为仔细,但一直看
到最后,只有离开宫阙时,应如何关闭洞府,依然没有如何开启寝宫门户的说明。
其中和开启寝宫有关的文字,只有三句:“功行圆满之日,悟澈玄机,即可离此而去。”
但也含糊其词,想不出所以然来。
东方玉《紫玉香》
第二十四章
戴珍珠在他静心翻阅秘笈之时,也拉开妆台抽屉,发现抽屉中有三个色彩不同大小各异
的玉瓶。
一个有拳头大小的五瓶,色呈古黄,雕成葫芦形,中间刻着“辟谷丹”三个古篆。
一个是长约二寸,大如龙眼的圆瓶,色呈胭脂,红得十分鲜艳,瓶中刻着“天香散”,
另有一行细字,写着:“早晚以指甲挑服少许”。戴珍珠没有仔细阅读秘笈,不知是什么药
散?
再看另外一个玉瓶,则是祖母绿的扁瓶,只有大拇指那么大小,中间刻的字,比蝇头还
细,上首刻着:“天香祛毒丹”。
另有四五行细字,刻着:“专解穿肠、沾衣、无形等天下至奇之毒”和祛毒丹的服法,
禁忌等等。
戴珍珠喜道;“丁郎,你快来看,这瓶‘祛毒丹’能治沾衣毒,你不是说姜大侠中了沾
衣毒么,现在有解药了。”说着随手把玉瓶递了过去。
戴珍珠再打开第两个抽屉中间放着两柄白玉的折扇,和一柄连鞘匕首,另有一张桃花笺,
写着:“此扇系予随身之物,不惧利器,紫玉匕本有一双,可以断金截铁,惜昔年已失落其
一,予曾遍访天下,均未得见,汝宜珍之。”
戴珍珠大喜过望,说道:“我正失落了一柄扇子,心里懊丧死了,原来天香仙子另有两
柄玉扇呢!”
丁建中道:“那两柄只是天香仙子指引你找到这里来的信物罢了,天香仙子自然另有随
身之物。”
戴珍珠伸手拿起紫玉匕首,连刀鞘都是用紫玉做成,雕刻精细,但入手极轻,缓缓抽出
玉匕,但见刀锋极薄,晶莹夺目,紫气氤氲,不觉偏着头,奇道:“丁郎,紫玉匕首能断金
截铁么?”
丁建中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天香仙子珍藏之物,自然是天府奇珍,也许这是玉
之精华,也说不定。”
说到这里,突然他想起那天东天王戴天行述说在蒙山南麓,袭击义父等四人,曾听佩剑
少妇(孟素兰姬青青之母)说过一句话:“这是汉代之物,绝无可疑。”一件玉器,要使义
父等四人,集会蒙山,自然不是等闲之物。
为了一件玉器,要使城隍爷(即幕后主使人)心生觊觎,要把四个名重一时的高手除掉,
这件玉器,就更非寻常之物了!
丁建中想到这里,不觉唔了一声,说道:“不错,准是另—柄玉匕无疑!”
戴珍珠看他自言自语的说着,不觉睁大眼睛,问道:“丁郎,你说什么呢?”
丁建中就把当日东天王说的话,说了一遍,续道:“义父等人,集会蒙山,极可能是四
人之中,不知哪一位在蒙山发现了一柄能削铁如泥的玉匕,他们四位,当时是各大门派公推
进行调查岐山姬家和终南派起衅有人暗使毒计之事,自然经常在一起,其中一人,发现了一
柄稀世玉匕,自然要请大家品鉴……”戴珍珠道:“这躲在幕后的城隍爷,怎么会知道的
呢?”
丁建中道:“如今看来,当日岐山姬家和终南派起衅,说不定也是此人使的阴谋,各大
门派替两家调解,并公推四人,组成调查,此人自然要暗中监视他们的行动,有人在无意之
中,获得玉匕之事,自然也瞒不过他了。”
戴珍珠道:“这也是一件证据,一条线索,只要发现有人有这么一柄紫玉匕,他八成就
是那个恶贼了。”
丁建中道:“你说的虽然不错,但这等稀世奇珍,就算他谋夺到手,也珍逾瑰璧,什袭
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