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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明镜妖媚-第15部分

小说: 明镜妖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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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逢春无措道:“姑奶奶难得来一趟,柳某本想趁机与姑奶奶说几句话,怪只怪柳某嘴笨,竟引得姑奶奶不欢,姑奶奶——”
  “你有什么话,说吧!”
  柳逢春瞧她一眼,轻轻道:“姑奶奶不见怪,柳某……才敢说。”
  媚人大讶,惊奇瞧他。
  “柳某虽唤你姑奶奶,事实姑奶奶年纪比我小太多,说句真话,柳某若称你一声媚人姑娘,只怕要自在些。”
  “你随便怎么叫都成。”
  “是,”柳逢春柔声道:“媚人姑娘在马帮有八年之久吧?”
  媚人惊愕:“你怎如此清楚!”
  “柳某第一次见到姑娘,正是八年前,当时,柳某心中仰慕,可又不敢说。”
  媚人笑了笑,淡淡说:“在马帮,与我说这话的,不计其数。”
  柳逢春赞同点头,腼腆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叹我对姑娘一片真心,却从来不敢说。”
  媚人心中一动,问:“为何从来不敢说?”
  柳逢春嗫嚅着,慢吞吞说:“怕说了,姑奶奶从此不屑理我。”
  媚人深深盯他,忽然娇媚一笑:“分寨主何必说笑,媚人丫鬟出身,分寨主在马帮也是数一数二人物,哪里还瞧得起咱信?”
  柳逢春抓起她的手,语音诚恳道:“姑娘在我心中,至高无上,说句不怕姑娘见笑的话,柳某年纪不少,为何迟迟末娶婚?无非太仰慕姑娘,这多年不断有人说媒,柳某就是看不上。”
  听他说得诚恳,媚人暗暗惊撼,面上却似笑非笑:“分寨主说真话?假话?”
  柳逢春忘情握紧她手,说:“要有半点假话,天打雷劈!”
  媚人眼眶发热,眼观鼻,鼻观心,说:“我若有委曲,你会不会帮我?”
  柳逢春起身,站她身后,双手搭她肩,脸贴她颊,说:“我可以为你而死!”
  媚人眼前一阵晕眩,柳逢春搭她肩膀的手劲加强,先是用脸颊摩擦她的鬓角,继而用他的双手、身体侵扰她,媚人浑身发软,恍恍惚惚有深浓睡意,却还能清楚感觉,他的侵扰逐渐扩大、延伸,从她脸颊、双肩、手臂、心口、胸乳、小腹依序探索。他的大手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她无力伸出手,想制止他,拨开他,只是手一伸出,就被他抓紧了、吻住了。
  几番周折,突觉凉意袭来,四面有风,凉飕飕往肌肤钻,手臂、胸前、背后的凉意更甚。她抓自己双臂,发觉上身衣物被褪一半,她急急穿回,似乎无济于事,她刚穿好,很快又被拨落。
  她翻身欲起,柳逢春身躯朝她压过来,厌得她动弹不得。
  柳逢春已陷入歇斯底里的狂热中,他眼睛发红,全身发热,美酒助长了情欲,美人在怀,恍如梦中。他双臂圈紧她,嘴里频频呢喃道:“我等今天,等了很久了!等了很久了!”
  外面急急敲门声,柳逢春倏然惊起,心中暗骂:“此时此刻,什么人大煞风景?”
  敲门声更急。
  他不悦问:“什么人?”
  “有紧要事,左总管来了!”说罢又补了一句:“他怒气冲天,分寨主千万小心!”
  柳逢春双目瞪大,酒意全消,急手忙脚乱整衣穿鞋,那媚人朦胧间听得左总管三字,早已魂不附体,忙翻身坐起,这才发觉自己躺在一张桌上,低头一看,衣衫零乱,酥胸半敞,甚是狼狈。慌乱间,急以双手护胸,浑身颤抖,气急败坏道:“他会把我杀了!”
  柳逢春眼露凶光,冷笑道:“逼急了,我也会把他杀了!”
  媚人瞠目瞧他,柳逢春四处张望一下,突拦腰将她抱起,说:“你受苦了!多忍耐!”把她往桌下一送。
  打开门,乍见左佐君杀气腾腾的脸,柳逢春为之心惊肉跳。
  左佐君进得屋来,瞥见小圆桌的酒菜,面上忽然出现笑,说:“好大的雅兴,在此饮酒为乐!”
  柳逢春勉强笑道:“哪里是饮酒为乐?代帮主与左总管在此,属下深感责任重大,夜不能寐,饮酒以提神。”
  左佐君一扫桌面,见两副杯子、碗筷,狐疑瞧他,问:“还有人相陪?”
  柳逢春心虚,硬着头皮称:“是!”
  左佐君眼色森冷瞧他两眼,在屋内走了几步,直走到公事桌前,柳逢春暗吃一惊,此刻若让他发现桌下的媚人,场面只怕难以收拾。
  左佐君突然重重一拍桌子,啪的声响,震得桌下的媚人魂魄俱飞,几要昏厥。柳逢春先是心惊胆跳,继而怒火暗窜,他强忍着,目灼灼瞪住对方。
  左佐君咬牙切龄大骂:“竟让他跑了!”
  柳逢春怒火顿去,茫然问:“总管说什么?”
  左佐君把一团纸往桌上一扔,说:“自己瞧瞧吧!”
  柳逢春展纸一看,瞬间日瞪口呆。信笺两行龙飞凤舞字迹:“我与铁兄连夜赴京,不敢惊动随从,多谢总管关怀。”下方署名薄云天。
  柳逢春喃喃道:“他二人已走,怎么可能?”
  左佐君冷眼瞧他,不屑道:“这要问你,你第一百三十三分寨,如此不中用,连两个人都看不牢!”
  “分寨内外戒备森严,属下复调集三班人马轮流把守他二人房外,怎可能就此走脱?”
  “何不自己去瞧瞧!”
  柳逢春气急败坏赶到后进。十几个守卫垂头丧气站屋檐下,柳逢春先冲进薄云天房里,空空如也,后面一扇窗子半开。他气闷问:“怎么回事?”
  “他二人从窗子走脱。”
  “窗外无人把守么?”
  “两扇窗外共四名兄弟把守,都被点了穴道!”
  柳逢春气恼道:“守卫呢?内外守卫呢?”
  “他们从西南角走的,西南角四外守卫,被点了穴道,动也动不得,叫也叫不得。”
  柳逢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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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江供奉与宝石顶
 
  七天后,在盛京,西南王世子府邸附近。
  早晨,卯时刚过,正交辰时,府邸正门来了一乘四人小轿,最前头的丫鬟趋前与守卫讲话,四名轿夫一声不吭抬着轿子往里走。
  “等等,”那守卫越听越糊涂,纳闷问:“姑娘方才说什么?”
  丫鬟微笑着说:“我家大小姐,特来探望大表哥。”
  “你家大小姐,什么人?”
  “这里,不是西南王世子府邸么?”说罢,也不顾守卫满脸古怪,这丫鬟顽皮笑笑,追上轿子。此刻,轿子已停在前院。
  这顶轿子,看来并不如何起眼。四人小轿,平常百姓都坐得起。世子府邸的守卫,什么排场大轿没见过?立即追上,喝斥:“哪里来的?”
  门房听差的也赶过来,喝道:“为何一点规矩不懂,擅自闯进,哪里来的?”
  最前头那位五、六十岁,老当益壮的轿夫从衣襟一掏,递了份东西与门房,说:“这是我名帖,劳烦递进。”
  门房看看名帖,又瞧瞧老头,凛然而惊,说:“您老,不是供奉大人么?”
  老轿夫笑道:“年轻人,好眼力,不错,我是江供奉。”这轿夫原是一路为鲁丽珠御车的老头。另一轿夫也道:“在下,也有名帖。”守卫一瞧,下方几个大字:“马帮薄云天。”门房惊道:“原来是马帮的人,世子早有吩咐,快请!”后方的轿夫突一闪而前,掀开轿帘,柔声道:“请小姐下轿。”这轿夫是锦儿。
  轿中人轻轻道:“咱们姑娘家,不进去,就在这里相待。”她黑眸溜溜一转,朝薄云天说:“东西就交与你了。”
  接着,纤手递出一个包袱。这轿中人,正是鲁丽珠。
  另一个轿夫,是铁骑。
  三个轿夫朝内走,那丫鬟道:“等等我,我也去。”
  “淘淘,男人家办正事,你去做什么?”
  张淘淘眼珠骨碌一转,说:“我去见见场面啊,瞧瞧西南王世子府邸,有什么好排场。”
  鲁丽珠好笑道:“你这身妆扮,成吗?”
  张淘淘低头瞧自己一身丫鬟打扮,气闷道:“算了吧,这世子府邸,又有什么好排场看?比得上皇宫吗?”
  江供奉一行三人,尚未行至正厅,西南王世子已大步迎出。
  “江供奉”三字,在京里可是金字招牌,王公大臣,皇亲国戚,没有人得罪得起。
  任何人都知道“江供奉”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在宫里内行走的,不在宫内行走的,巴结他都来不及。
  年仅二十余岁的世子,乍见江供奉等人轿夫装扮,不禁惊奇道:“供奉大人何以这般委曲?”
  “宝石顶无价珍贵,为掩人耳目,以免节外生枝。”
  世子惊奇道:“宝石顶固然无价珍宝,江供奉有必要隆尊纡贵,扮演轿夫么?”
  江供奉淡淡一笑,说:“老夫与马帮老帮主生死之交,别说扮轿夫,老夫还扮了车夫,一路风尘仆仆,正好舒活这一把老筋骨,这一路上,老夫可过足了瘾头。”
  世子叹道:“供奉大人扮轿夫,若非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
  江供奉朝世子一看,忽然微笑道:“世子信不信,今日若非我众人乔装改扮,只怕还未到世子府邸,宝石顶已被夺走了。”
  “哦。”世子半信半疑:“果真如此么?”
  “咱们打个赌,世子不妨派几名勇士试探一下。”他指指薄云天与铁骑:“其中二人,面貌体形要与他二人一般,二人一骑黑马,一骑白马,背上各背包袱,等他们驰近世子府邸,看看有没有动静?有没有其他怪事?”
  西南世子一听,兴致勃勃:“好,就依供奉大人。”
  旋即,世子府邸悄悄派出人马。
  众人静听动静,半刻钟来,家丁来报,一队人马朝府邸驰来。江供奉等四人上了高处,看前方黄沙蔽天,隐约听得兵器交响,江供奉师徒三人微微笑着,唯有西南王世子满面惊愕。
  又隔大半晌,家丁来报:“派出的人马回来了,两个包袱已被夺走,还有人受了伤,挂了彩。”
  世子为之动容:“我府邸的男士,竟受伤挂彩?”
  “回禀世子,路上闯出两路人马,前后夹攻。”
  世子愕住了,江供奉忍不住哈哈大笑:“怎么样?老夫所言不虚吧,这宝石顶,还真是扎手,世子若入宫献宝,可要留点神,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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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密谋除根
 
  宝石顶安抵盛京的消息传回,左佐君简直气坏了。气坏的左佐君,并未暴跳如雷,他沉默。气极沉静的人,比暴跳如雷可怕多了,暴跳如雷的跳过就算了,一声不吭的人却是另有城府。
  他的脸色铁青,目光森冷,旁边的柳槐素、柳逢春、媚人俱都静静盯住他。
  蓦地,他爆出一串哈哈大笑。
  柳槐素睨他一眼,娇媚笑了:“总管为何大笑?莫非有妙计?”
  左佐君脸色倏又一僵:“何来妙计,我笑你我白忙一场。”
  众人一怔,柳逢春突微微一笑,左佐君紧盯他不放:“想必,你有计策?”
  “属下不敢说有计策,属下以为,总管聪明绝顶,老谋深算,不可能没对策。”
  “聪明绝顶,老谋深算”八个字,听得左佐君心中十分受用,一肚子气恼顿时去了大半,他微笑看住柳逢春,反问道:“你倒说看看,我有什么对策?”
  柳逢春笑了笑,说:“总管想必以为属下不可靠,故而不愿在属下面前提起,既如此,属下告退。”他果然作势欲退了。
  “等等。”左佐君笑意更深,行近报,亲昵道:“你是槐素的兄长,自己人,有什么不可靠?”
  “左总管信得过我?”
  “不但信得过,还要与你琢磨看看,你倒说看看,有什么好计策?”
  柳逢春眼光迅速扫过柳槐素和媚人,说:“总管想必也有好计策,你我何不写在纸上,若心意相通,再行计议。”
  左佐君微笑颔首:“好!”
  于是,各拈一纸,各自挥笔,等交换一看,柳逢春写的是“断根”,左佐君写“除根”,两人相顾一笑。
  柳槐素左看右看,笑容满面:“两字虽有不同,意思却是一样,你我二人,果然心意相通。”
  二人相顾再笑,左佐君气恼尽去,愉快道:“事成之后,逢春,你应居首功,要我怎么谢你?”
  柳逢春深深看媚人一眼,轻轻道:“总管是顶头上司,属下自然尽心尽力,不过,总管想必也明白,属下难免有点小私心,恕我占总管一点小便宜,未来的妹婿嘛,不彼此照应,还照应谁?”
  左佐君一愕,瞅着柳槐素,突然放怀大笑,柳槐素睨着他,也千娇百媚,抿嘴笑了。
  左佐君笑声方罢,柳逢春朝他一揖,说:“有件事还请总管玉成。”
  左佐君一愣,道:“什么事?说吧!”
  柳逢春深深再瞅媚人,嘴角笑意深浓:“属下看中总管身边的人,还请总管做个月老,把人赐给属下。”
  左佐君看他眼光不时瞟着媚人,暗觉不妙,惊疑不定瞧他,迟迟不肯开口。
  “难得我家大哥动了真情,总管何不问问,他看中哪位美娇娘?”
  左佐君满面尴尬,硬着头皮道:“究竟看中哪位?说吧!”
  柳逢春朝媚人一望,说:“是这位媚人姑娘。”
  左佐君面色为之一变,狠狠盯她,媚人暗觉快意,忙低垂眉眼,装作不见。
  柳槐素笑意灿然,欢声道:“大哥好眼光,媚人机伶聪慧,只不知总管管肯不肯?舍不舍得放人?”
  左佐君强笑道:“不错,媚人是我的好帮手,分寨主要这人,我还真舍不得。”
  众人相顾一愕,柳槐素说:“可知女大不中留,再舍不得,也不能留她一辈子。”
  左佐君心中不快,却不得不勉强敷衍:“不错,左某不能留她一辈子,不过,左某也无权把她赐与柳分寨主,媚人,你说是不是?”
  媚人沉默不语,柳槐素柔声道:“总管何苦想不转,这种男女之事,只要双方情投意合即可,说不定他二人早已有情有意,总管何不成全?”
  左佐君万般不情愿,却不得不走向媚人,微一扬声音,说:“柳分寨主钟情于你,你自己意向如何?”
  媚人沉吟着,忽然抬起头,瞅瞅左佐君,又瞧瞧柳槐素,说:“全凭帮主夫人、总管作主!”
  柳逢春闻言大喜,柳槐素更兴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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