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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一吻江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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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请随我来!”

说完,自顾自大步而去。

逍遥客象是身不由主地举步相随,心中暗道:“此人若真是“医仙”文星桥;那可真是“得来全不靠功夫了”!

一出市镇,那走方郎中舍路落荒而走,脚步渐快,逍遥客渐觉有些跟不上,只得施展“逍遥游”轻功,方不致落后,而走方郎中走的仅是决步,逍遥容心知虽非文星桥,也是一位奇人。

走了约摸一盏热茶时光,二人来到中座古庙,虽然是院门颓坍,垣坦斑剥,倒还洁净,想是经过走方郎中的打扫。

郎中进入庙中,将药箱放在地上,拍拍箱盖,示意逍遥客坐下,自己却盘腿席地而坐,用手切住逍遥客腕脉。

此时,逍遥客心中已毫不存疑,听任所力。

半响,那郎中似已切妥脉象,站起身来,在庙堂内来回度步,良久,又复坐下,缓缓发话道:“在下赠药治伤,首要投缘,次要对症,在下既然将相公带到此地,投缘自不待言,现在容在下说出病情,倘若对症,再行下药。”逍遥客默然点首。

那郎中继道:“脉象显示,相公内腑曾受巨大震动,受伤颇重,后来虽经疗愈,但因去势太速,以致任督二脉均受重损,按理不出一句,相公必定气血枯竭而亡,而那‘百汇’穴也将淤塞不通,不知何故,相公竟然内力充沛,百脉俱畅,无穴不通,实在令人费解,莫非相公曾吞过什么奇花异果?”

逍遥客闻立心国大异,几疑遇神人,连连点头道:“大夫诊断一些不差,在下曾吞服千年老桃之花!”

走方郎中轻‘唔’一声道:“千年老桃!据在下所知,仅寒云山庄植有一棵,数百年难得一开,相公真算得有福之人,请问相公,那花开几朵?”

逍遥客竖起一根指头,答道:“只得一朵!”

走方郎中击掌叹道:“病在此矣!”

逍遥客不明所以,喃喃道:“大夫,一朵有何……”

走方郎中一旦找出病因,甚是欣喜,眉飞色舞道:“古话说得好,良人成双,花开并蒂,毛病就出在这一朵上,如果花开两朵,那就十全十美了!”

逍遥客如坠五里雾中,喃喃道:“怎么回事呢?”

走方郎中侃侃言道:“那朵挑花吞食下肚后,立时化为一道劲力,在体内循环,因为这劲力只得一股;以致任脉实,而督脉虚,有逆无顺,有顺无逆。如有两股劲流,一经任脉,一经督脉,反向而循,则内力必定日益强盛,气血必定日益畅旺,目下只有一股内力在内腑横冲直撞;如人之阴阳不调,所厂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即不能相偎相畏辅,又不能相生相克,时日—长,内腑必受重创;而那股劲流却愈来愈强,及至最后,内腑崩裂,虽神仙也救不活了!”

逍遥客不出由大惊失色;疾声道:“大夫一番指点,使在下如拨云见日,大夫所言疾状一些不差,不知是否有药可下?”

走方郎中哈哈大笑道:“不是在下夸口,天下无不冶之症说来相公也许不信;在下二十年前还救活了一个死了三天的人!”

逍遥客不胜讶异地道:“大夫真乃神人,那人想必还活在世上?”

走方郎中连连点头道:“当然还活在世上,不过,在下受那人之托,在其仇家未寻获前,不得泄漏他的姓名。”

逍遥客吁了口气道”哦!那人是被仇家害死的!”

走方郎中点了点头道:“中毒死亡!”

逍遥客道:“二十年了,那人还没找到仇家?”

走方郎中喃喃道:“可能刚开始找吧!”逍遥客惊问道:“惨被仇家下毒为何要一拖二十年呢?”

走方郎中沉声道:“那是在下救活他的命后,对他加以的限制!”

逍遥客道诧声道:“你不准他找仇家?”

走方郎中道:“我要他二十年后再找仇家。”

逍遥客茫然地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加以限制呢?走方郎中幽幽一叹道:“武林中无宁日,都是因为恩怨爱恨而起杀伐,恩怨相报,无止无休,二十年后,那仇家也许死了,这种恩怨岂不就终结了!”

逍遥客大遥其头道:“在下认为,这样对被害人似乎太不公平!”

走方郎中也是摇头道:“相公这样看法太嫌偏激,试想,仇家欲害死他,而他并未死就应该得饶人才对,有何不公?”

逍遥客心中大为激动,连连点头道:“如人人均有大夫胸怀,武林将不会有如此之乱也。”

走方郎中淡淡一笑道:“相公能如此想,未当不是福事!”

逍遥客话锋一转,又问道;“大夫将如何医治在下伤症?”走方郎中道:“在下今晚煎贴药,相公服下后,那股劲流将可分为二,不过……”

逍遥客见对方将话顿住,疾声问道:“大夫有话不妨直讲,在下无不遵从!”

走方郎中含意深长地道:“相公不要答得太快,在下说出后,相公不一定肯!”

逍遥客迟疑地道:“大夫莫非有所条件?”

走方郎中摇头道:“并非条件,只有一项要求,其实,这项要求对相公也是莫太啤益。”

逍遥客慨然点头道:“在下方说过了,无不遵从!”

走方郎中神色凝重地道:“相公服药之后,内俯的流一化为二,相生相克,不出一月,相分之内力必将冠盖武林,如相公恃此武功妄开杀成,那在下将日夜不安了!”

逍遥客道:“请大夫放心,在下绝非妄开杀戒之人。”

走方郎中道:“相公不但下能妄开杀戒,而且要纸绝对不开杀戒。”

逍遥客微微一证道:“倘若那些无恶不作,万死不赦之人,那……?”

走方郎中接口道:“天下无该杀之人!”

逍遥客幽幽一叹道:“难得大夫仁术仁心,其实,一些无恶不作之人,那能体察到大夫这片仁心。”

走方郎中神色庄重地道:“不体察是他们的事,但我们不能不具度化之心!”

逍遥客半响委决不下,迟疑地道:“并非在下不遵大大之言,在下只怕……。”

走方郎中沉叹一声道:“相公如不答允,在下也不敢相强,仍然要为相公下药治病,在下岂能以此相挟,不过,如蒙相公答允,在下问心可安。”

逍遥客一阵激动,脱口道:“在夫!在下笞应了!”

走方郎中面绽微笑道:“那真要多谢相公。”

逍遥客道:“别人为尊重大夫言行,二十年不报仇,在下当可终身不杀人!”

走方郎中道:“相公如遇那十恶不赦之人,尽管断去四肢,或挖目断舌,施以惩罚皆可,千万勿取其性命。”

逍遥客道:“这样岂不太残忍?”

走方郎中苦笑道:“相公如认为这样太过残忍,不如也免去这些惩罚之法,改以言辞点化,那是在下焚香顶烛所祷告的。”

逍遥客猛然省悟,才知道对方有意要点化他,当下一揖到地,恭声道:“多蒙教诲,在下受益不浅!”

走方郎中微笑道:“相公不必客气!”

逍遥客问道:“大夫宝号……?”

走方郎中笑答道:“在下文星桥,业已在此守候数日了!”

逍遥客先是一喜,果然对方就是自己所要导访的“医仙”文星桥,接着又是一惊,对方怎知自己会来,而在此守候呢?

 第十一章  奇中之奇疗绝症

逍遥客满而惊色,而“医仙”文星桥却足含笑不语。

逍遥客愕然良久,惊问道:“大夫何以知道在下要路过此地?”

文星桥淡笑逋:“在下的比肩好友——‘卜仙’无不知先生所告!”

逍遥客骇然张目,结结巴巴地道:“他……他……?”

文星桥道:“你俩往北邙山不是有见过一而之缘么?”

“他?”

逍遥客又是一怔,自己那里知道无不知先生就足“卜仙”呢?”

文星桥道:“相公以为是谁?”

逍遥客道:“在下途中,曾屡遇见一个奇瘦无比的老前辈,自称住在长江八卦岛,在下还是以为他老人家……?”

文星桥抢口道:“那就是他,这鬼老头的易容术在武林中算得上是第一把交椅,阴阳八卦又是奇准无比,在下不时上他的当!”

逍遥客精神一振,忙问道:“无不知先生现在何处?”

文星桥连连摇头道:“这鬼老儿东躲西藏的,他要找你,你准跑不了,他若不存心想见你,你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世休想见地的影儿。”

逍遥客只得暗然一叹,想不到无不知先生已经和自己数度晤面,而自己却轻轻将打听“阴煞女”的机会放弃掉了。

逍遥客心中一动,扬眉问道:“大夫方才说起二十年前救活死人之事,而大夫年纪也不过……?”

文星桥哈哈大笑道:“在下自以为年事尚轻,所以在说话时也不愿老气横秋地‘老朽’长‘老朽’短,其实,我比那算卦的鬼老头还要大上几岁哩!

逍遥客满面迷惑之色,瞠目道:“大夫的贵庚……?”

文星桥笑道:“明年七十,今年六十九。”

逍遥客更是大惊失色道:“大夫肤色光润,神采奕奕,俨然翩翩少年,那里象是年近古稀的长者?实令在下……。”

文星桥正色道:“相公以为是在下信口胡诌么?”

逍遥客连连摇头道:“不,不!在下只是觉得……?”

文星桥道:“在下既然百沽人之术,当然也有养颜之术。”

逍遥客不禁解颐笑道:“原来大夫有如此神奇的药物!”

文星桥颇有些自得的道:?在下钻研半生,尚炼就一种神奇的药丸,可使丑陋变美貌,也可使美貌变丑貌,可以使慈心变残忍,也可以暴戾为和祥,在下可以使任何一人成为武林中之英雄,也可以使任何人一个人成为武林中之煞星。”

逍遥客闻言大惊,暗忖:这位大夫如果心存了一丝邪念,式林中岂不是将陷于腥风血雨之中。

但幸好这位裨医称“仙”而不稍“魔”,总算武林有幸了!

一念及此,概然道:“前辈一席话,真乃千古罕闻,使在下阡窍不少,前辈神力广大,一念之闻,可使武林翻腾,也可使乾呻倒置,幸而前辈慈心为怀,以行医济事为本,造福武林,不然……?”

文星乔朗声笑道:“相公真是独俱慧眼,将在下看个一穿二透,在下律己甚严,对变人心性之约物从未敢轻易动用,善恶隅俱在一念之间铸成,这瞬息一念,在下却最能控制。”

逍遥客不禁肃然起敬,恭声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前辈可说是人外之人,所行所为更是奇中之奇,在下能够相遇,则是幸中之幸了!”

文星桥笑道:“缘份注定,一丝儿也不容强求,今晚相公将就着在破庙内暂宿一宵,待在下煎汤熬药,为相公疗治内力浮荡之伤,明早就可上路了!”

逍遥客道:“有劳前辈了!”

这时,天已向晚,逍遥客将卷饼取出,就近取得一些山泉,两人对坐分食。

食罢,逍遥客静坐调息,文星桥忙着煎煞药草,天色已渐黑了。

文星桥将药汁熬妥后,放在一旁待凉,去至庙外,饱回一些干草,在神龛后面铺下,准备逍遥客服药后躺下休息。

一切准备停当,文星桥伸手一探鼎沸的药汁已温凉,于是将药汁倒在一个芦葫瓢中,端到逍遥客面前,笑道:“药汁已凉!

可以下口了,但在服药以前,在下要动问一声,相公可曾接近过女色?”

‘女色’所指为何,逍遥客自然明白,连忙摇头道:“没有过”

文星桥道:“如尚是童子之身,但饮无妨,这药服下后请相公立刻到神龛后面草堆上躺下静息。这药发作起来有点不是滋味,若是觉得有股外力向内冲闯,千万不可运动抗拒,药力发过后,将会陷入昏睡,待在下算算……。”

说着掘指算道:“日下是是酉末,戍,亥……亥的入睡,子,丑末可以醒来,不过初醒时周身泛力,要到寅卯相交之际,气血才能恢复正常,总而言之,天亮后上路是耽误不了的。”

逍遥客接过药汁,突然芳香扑鼻,神智一新,知道药草均是珍品,于是谢道:“萍水相逢,竟然如此劳驾费神,于心难安,来日再谢吧!”文星桥笑道:“看相公举止超脱,竟也难免俗套,既然投缘对症,又何必说什么劳驾神的话,明早相公上路之时,在下也许不能相送,江山虽辽阔,后会会有期,相公赶快趁热喝吧!”

逍遥客问道:“前辈莫非要在今夜离去?”

文星桥道:“在下今夜要人山采药,快则明日午间方回,慢则十天半月也不一定,相公只管自行,不必等候。”

逍遥客不得不提须霞的事了,因道:“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北来,就是为了导访前辈,想向前辈讨一味改变心性之药?”

文星桥道:“相公要那药物何用?”

逍遥客道:“在下有一至友,想是中了邪魔法,本性迷失,想……。”

不等消客说完,文星桥却朗声笑首道:“使人弃魔归正,原是好事,有何不可?”

说着,白药箱中取出一些药瓶,又问道:“贵好友属阳阴?”

逍遥客面上一热腼腼地道:“属阴。”

文星桥,唔了一声,拿出一只药瓶,递给逍遥客道:“瓶内有药丸一粒,合酒服!”

逍遥客接过药瓶,贴身放好,道:“多谢前辈了!”

说着,去喝手中药汁,……。

文星桥伸手一按,笑道:“请相公勿忘所诺。”

逍遥客一怔,连忙道“在下有生之年,皆为前辈所赐怎能自食其言。”

文星桥笑道:“快喝吧!在下也要入山了!”

逍遥客这才一口气将药汁喝下,然后到神龛后面的草堆躺下。

文星桥见逍遥客睡下,逐将药箱放在神案旁边,只背了一个行囊,将神案上油灯吹熄,带上庙门,径自离去。

逍遥客知道“医仙”文星桥已远去,顿时一股孤独之感袭上心头。

此时,万簌俱寂,逍遥客想想在外走动二月,竟然轻历奇人寄事如许多,且又历经险阻,看来这江湖之道,还难走得很哩!

逍遥客正在思念!腹中药性业已发作;只觉一股热力在腹内翻腾流撺,比那千年老挑之花的力量还要令人难受,几次想要运动抗拒,想到文星桥的吩咐,却又不敢造次,只得咬牙强忍。

这股热力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逍遥客早已汗湿淋漓,浑身乏力了!

此时,热力渐渐消失,而逍遥客眼皮上却千均重压,不觉昏睡过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逍遥客清醒过来,顿觉浑身舒泰,只是举手乏力,仿佛一丝儿力气也没有了。也就懒得走动,索性闭目养神。

良久,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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